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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錦繡嫡女在線閱讀 - 第283節(jié)

第283節(jié)

    “三皇子殿下、四皇子殿下也和我們一樣收到了這樣的信嗎?”

    三皇子冷哼了一聲,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封信扔在了桌上,“你看看,這就是和你們一樣的,每個人都有,老四那里也有!”

    四皇子默默的走了過去,將手中的一封信放到了桌上,重重的往上一敲,“清晨便在皇子府門前發(fā)現(xiàn)了這一封信。我想知道京城里面沒有別的人送消息來嗎?”

    他的目光盯著眾臣,似乎存著猶豫。

    這樣的口氣讓眾人心中都是一驚,是啊,明帝去祭天,在中途的時候碰到了歹徒,竟然沒有一個人傳消息回來。

    這代表什么,這代表歹徒的速度比他們的速度還要快,顯然血衣教的人是在第一時間就將消息傳了回來,現(xiàn)在明帝已經(jīng)落在了他們手底,如此一來,自然是要好好一番商議的。

    楊閣老道:“如今陛下被綁,確定方向大概是在泰山附近。我們現(xiàn)在只有讓泰州府的官員立刻一寸一寸去查找血衣教和陛下的下落,好盡早把陛下救出來?!?/br>
    三皇子撩起袍子坐在一旁,哼了一聲,“是啊,現(xiàn)在去找,難道你沒有看到上面的消息嗎?這上面寫了若是不將玉璽和讓位書交上去,他們就要將父皇捉著來攻城了,只有一個月的時間那些廢物找不找得到!”

    楊閣老看著他咄咄逼人的樣子,皺了皺眉,“三皇子殿下,老臣也是今日上午才收到消息,剛剛到達議事廳,正在與眾臣商量。”

    這語氣不硬不軟,正說中了眾臣的心思,到了這個時候三皇子還在這里咄咄逼人,著實讓人不爽。

    四皇子掃了一眼桌上一模一樣的幾封信,卻是問了一句,“不知道父皇現(xiàn)在如何了?那血衣教的人如此歹毒,我還是擔心父皇的安危。”

    雖然不知道心里面怎么想,此時四皇子這一句話還是顯示出了為人兒子的關(guān)心,畢竟是他的父親,父親被綁架了自然是要好好關(guān)心一番的。

    旁邊的臣子也紛紛點頭道:“是啊,不知道陛下如何了,不過看這封信上的內(nèi)容,他既然要拿陛下來要挾我們,自然是不能隨隨便便對陛下怎樣的,否則他這個目的就達不到了?!?/br>
    這些話大家多多少少心里都是有些底的,聽了之后也紛紛點頭。

    三皇子斜瞇了四皇子一眼,心中冷笑,這個老四就會假裝,我就不相信他這個時候他一點想法都沒有。

    但是他也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就要說什么,于是拿著那信來,指著信上的一條道:“你們看看,他們挾持了父皇,如今便是要跟我們換那玉璽和讓位書,這種東西若是拿了去換父皇回來,父皇豈不是要責怪我們?”

    玉璽是國之根本,若是隨隨便便交給了血衣教的人,便是會成為全天下的笑話。

    但是不交的話又怎么樣呢,畢竟自己的帝王在別人的手里,若是不交的話也就是說不顧帝王的安危。

    一時之間,朝臣們紛紛心里都覺得十分的矛盾,一直在商量,商量了許久之后始終覺得還是先讓泰州府的人搜查泰州附近,看能不能尋到明帝的蹤影,然后將明帝救出來。

    此方法如今看來乃是上乘,這個建議得到了眾人支持。

    很快的京城就發(fā)了一個十萬火急的快件朝著泰州府而去,而且京城里面而這些皇子們,得到了這消息,聽到了那玉璽和讓位書不要交給龍二也放下心來了。

    讓位書也就罷了,不過是一張紙罷了,沒有人會承認??捎癍t就不同了,不管誰得了皇位,沒有玉璽怎么頒布詔令。

    京城里面因為這一個消息一時鬧得沸沸騰騰,幾乎每一日里商議的事情便是如此。

    泰州府接到了京城的消息之后,每一日里都派出了大量官兵在搜查,然而怎么搜查都是半點人影也沒有。

    每天都有人將消息傳到京城,每日里的官道上都要跑死幾匹快馬。縱使如此,整個京城還是陰陰沉沉,所有的人都過的膽戰(zhàn)心驚。

    眼看那一個月的時間就要緊迫而來,就過去了半個月的時候,又是一輪信封到了每個人的面前。

    這次信封上的內(nèi)容便沒有了那么客氣,簡單的意思就是說,就算他們派出再多人搜索,依舊救不了明帝,如若在拖延時間的話,只怕對大家都不好。

    這樣的消息傳來之后簡直掀起了驚濤巨浪,讓人不能安寧,朝臣們整天整天的在議事廳里想盡方法,最終只能你看我,我看你,找不出一個有用的方案。

    就在這個時候,東太后卻是在朝臣商議的時候到了議事廳中。

    朝臣中有人知道那位東太后,在先帝在位的時候也是頗有賢名的,此時雖然她不是明帝之母,但是在后宮中,依舊還是有掌管后宮之名。所以紛紛站起來朝著她行禮。

    東太后干瘦的面容上一片寧靜,她眉間微微的蹙起,對著眾人道:“各位大臣都辛苦了。免禮?!?/br>
    然后她由英嬤嬤扶著坐在了首位之上,然后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碧綠佛珠,目光掃視過在座所有的臣子,慢慢的道:“哀家在后宮里也聽說了陛下被血衣教劫持的事情,近日里一直都聽到外頭的議論,雖然是后宮不可議政,但哀家也算是皇帝的母親,難免對他的安危著急,又聽到血衣教再次來信催促,哀家心下一急便來此看能不能出上一份力。”

    這些天為了此事,群臣一直在討論,聽到東太后此話,又有些希望,就連三皇子,四皇子面上也沒有露出太反對的神色。

    楊閣老客氣道:“太后能出一份力,老臣和群臣們自然是感激的。此事已經(jīng)令臣等焦頭爛額,確實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交也好,不交也好,都怕陛下的安危不能保證,實在是別無他法,兩相為難??!”

    東太后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眼神如波中含著一絲哀鳴,全身散發(fā)著淡佛香味,令人心平氣和。

    她嘆了一氣后,望著楊閣老道:“是啊,哀家也聽說了,這確實不是好取舍的。那玉璽交給了血衣教的人,我朝也會成為他人的笑話。何況玉璽是開朝以來帝王的象征,若是交給了他,豈不是承認了他的身份!那至我大雍到何地步!皇子們到何地步!

    但是不交玉璽的話,哀家想,各位臣子和哀家的想法也是一樣,萬一那血衣教的人歹心一起,傷害了陛下的九五龍軀豈不是造成了大錯,誰也擔當不起。”

    “的確是?!惫糯屋o聽到了東太后的話,一雙小眼里透出了精光,贊同道:“畢竟這是一個難題,我等商量了數(shù)十日也沒有辦法,泰州府那邊始終沒有一點消息回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東太后默默的點點頭,手中的佛珠轉(zhuǎn)動的更快,道:“我大雍的國土廣闊,那血衣教的人既然可以謀劃了許久,在泰山通過了重重護衛(wèi)將陛下綁架,必然是經(jīng)過精心謀劃的。偌大一個大雍國,他綁架了陛下也不一定留在了泰州府,若是想藏起一個人,真心還是很容易的。

    我們搜索十天半個月,在短短的時間如何能拿得下。哀家每日里念佛吃齋,便是想要佛祖保下陛下的安危?!彼f著,舉手合十。

    眾人紛紛附和東太后祈福念齋如何如何,最后還是事情歸到了原點。

    四皇子微微瞇了一下他那雙冷酷的眼睛,朝著東太后道:“太后,你今日來議事廳,定然是有了什么好方法?”

    東太后視線轉(zhuǎn)向了他,眸光里面深邃如一汪古井,讓人看不到里頭的深淺,只覺得一望過去,便是深深的懸崖一般。

    她朝著四皇子微微的勾唇,像是一笑,又像是透著一些無奈:“哀家一個婦人,整日吃齋念佛,哪里能想到什么好法子呢?不過是想來替后宮的妃嬪們看一看,哀家自己也來聽一聽,看是不是從旁能得出什么,能不能說上一兩句,幫助眾大臣提上一點有意義的建議,也讓妃嬪們安心罷了?!?/br>
    楊閣老輕輕的一笑,面孔透出一種和煦來,“太后要是有什么好建議,也可以同老臣等提出,如今集思廣益,聽取更多的建議才是最好的方法?!?/br>
    這時東太后才好似點頭思索了一番,然后慢慢的道,“那血衣教的賊人除了要求要玉璽和讓位書以外,還有別的要求嗎?”

    “沒有了,他便是要求如此,否則的話便拿陛下的生命要挾?!睏铋w老嘆了一口氣。

    他眼下的青圈和迅速白掉的頭發(fā),無不顯示這些天他為了此事確實是焦心不已。希望東太后能有什么好的辦法,這時候無論是東太后還是其他人,如果有好法子的話無疑是救命的法子啊。

    東太后略微沉思了一番,她一身墨綠色的“卐”字長袍帶著一種靜謐的色澤,又像是深不可見的森林能夠吞噬了人的意識。

    她想了一會后慢慢的抬起頭,道:“哀家倒是想到一個法子,只是這法子可能有些弊端。”

    “如何?太后不如說來一聽?”急了幾日的大臣一聽到有法子便急著問道。

    東太后這才緩緩的道:“哀家曾聽先帝說過一些,說是國不能一日無君,要想一國安寧,必要帝王每日勤于朝政,方能處理好事情。

    以前有陛下在的時候,事情總能每日處理的好,國家運行的也十分的正常。如今陛下被那血衣教的人捉住了,朝中各事便有各位臣子在代理。雖然井井有條,可畢竟不能代替陛下。

    哀家突然想到,如今陛下在他手中因為他是一國帝王,若是身份轉(zhuǎn)換了,那血衣教的人在將他捉在手中就沒有了任何價值了?”

    東太后的聲音就像是她常年熏得檀香一般,輕輕的繚繞在議事廳內(nèi)。

    然而她的話卻像是檀香一下纏繞到人的心頭,令人不得不去回味那香味,一時這議事廳里面變得非常寂靜,安靜的幾乎一根針掉下來都聽得到。

    若是明帝不是皇帝了,血衣教的人即使將他捉在手中也沒有任何的意圖,那么潛在的意思也就是說要另立新帝。

    另立新帝一般來說要么就是由皇帝的兄弟,這一點的話除非皇帝沒有子嗣,而眼下明帝已經(jīng)有了三位成年的皇子,他的皇位便由皇子繼承,那便是要在皇子中選一個人做新帝咯。

    這一個方法在坐的人不是沒有想過,也許有人在腦中將這個念頭一晃而過,不敢提出來。

    如今東太后提了出來,一時各人的顏色就不同了,有的人面中露出的是驚訝,有的人是驚訝之后又多了一份野心,也有的人露出了害怕。

    東太后觀察著各人臉上的表情,心里暗暗的冷笑一聲,表面上卻是十分溫和的道:“哀家只是一個女子,不太懂這些事情,若是這件事提的不好,還請各位朝臣棟梁不要怪于哀家,哀家也只是想要陛下安寧而已?!?/br>
    她提出來遠遠要比其他人提出來要好,因為如今東太后她膝下無子嗣,又只是供養(yǎng)在宮中的一個掛名太后,若不是西太后癱了,她依然是在慈安宮中與世無爭無人問津。

    所以沒有人想她說這番話會不會有什么用途,不管誰繼位,對于她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好在現(xiàn)在她還是東太后,如果其他的皇子上位,那么她即將就變成了太皇太后,一個沒有權(quán)利的太皇太后比起現(xiàn)在的太后來說是更慘。眾人都沒有猜測她的心思,而是在心里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

    東太后既然能說出這一番話自然是有自己的自信。

    她知道自己的這一番話就如同一塊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心里,必然會乍起千層大浪,引起千變?nèi)f化的思緒。

    有誰又拼得過利益的爭執(zhí)呢,利益的巔峰就是皇權(quán),皇位對于任何人來說誘惑,都是無窮無盡,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相比的。

    她就只是等著,等著這一句話成為了催化劑,將明帝擁有的一切全部都摧毀。

    古次輔看了一眼楊閣老,首先就說了一句,“我覺得這個法子倒是不錯,如此一來叛軍拿陛下沒有用,在手上沒有了用處,倒是能十分方便我們能找出陛下來,而且也能穩(wěn)定民心?!?/br>
    他這一番話說的是漂亮,誰人不知他支持的人是三皇子。三皇子在所有皇子中年齡是最長的,也是非常有希望的皇子,當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楊閣老狠掃了他一眼,在這的人也只有他有資格可以和古次輔爭鋒相對。他嘴角翹了翹,似乎帶著一股淡淡的嘲諷:

    “古次輔,這話說的可就過了,你也知道陛下由那血衣教的人抓在手中,血衣教的人之所以沒有動手就是因為陛下的身份是大雍的皇帝,大雍的天子。若是現(xiàn)在立了新帝,那歹徒一怒之下,陛下有任何損傷,那你我如何負擔這樣的責任呢?”

    他這句一出來也引起了一些朝臣的附和,畢竟這也是實話,一個人拿在手上沒有了價值,像血衣教這樣的綁匪哪還會遵守什么道義。

    可是古次輔絲毫不在意,他朝著楊閣老笑了一笑,兩只眼睛里射出了冰冷的光芒,“話不要這么說,他害死了陛下的話這不是引得大怒嗎?若是皇子繼位了,誰能忍受殺父之仇呢?他將陛下處置了,豈不是引火燒身?到時候還沒有好處,倒不如將陛下交出來,如此一來不是更好?”

    “哈!笑話!”曹昌盛為人耿直,此時直接的朝著古次輔道,“你這話說的是好聽,什么叫將陛下交出來,難不成交出了陛下,朝中就能放過他嗎?一個敢屠殺五千精兵,一個敢屠殺朝中官員,綁架皇帝的組織,你還能要他存活在這個世上嗎?古次輔,不要把其他人當做是傻子!”

    曹昌盛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說話鏗鏘有力,直接有力的話語將古次輔氣的眼睛直瞪。

    眼看氣氛越來越緊張,東太后十分滿意,她在此時攙和了一句和事老的話,“各位先不要著急,哀家也只是提出一個建議,若是不行的話在慢慢商議,今天時辰也不早了,哀家就先回宮了?!闭f罷便慢慢的站了起來,緩緩朝著殿外走去。

    她這一來一去,算下來也沒有半個時辰時間,但真真的是給許多人的心里埋下了許多的引線。

    東太后走了之后,朝臣們又商議了一會,發(fā)現(xiàn)實在找不到好的辦法,便又像以往一樣的回到了各自的家中,等待再議。只是知道時間越來越緊急,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不同的打算。

    三皇子出了皇宮之后便與古次輔一起回到了府中,他望著古次輔,道:“外公,你瞧這東太后說的話你覺得如何?”

    古次輔看了一眼三皇子那充滿了野心勃勃的雙眼,老謀深算地一笑,“此法子倒是真的不錯,如今就只有半個月的時間,這泰州府定然是找不到人了。若是不在泰州府在其他的地方,這點時間更是不夠。

    沒有了辦法,要將玉璽交出去,這幫臣子定然是不會答應(yīng)的。若是讓陛下因為玉璽不交出去而喪生的話,他們也擔不起這個責任。東太后這老東西平日里不聲不吭的,今日出的這主意倒是出在了點子上!”

    古次輔嘿嘿一笑,坐到了椅子上。

    他不是不知道此事的冒險性,但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一旦碰到什么事情,恰恰就在弱點之上的時候,就會變得不顧一切,古次輔此時就是這樣。

    他在朝臣中也算是百官一只手數(shù)的上的了,然而在他上面卻一直有一個楊閣老壓迫著他,始終都不能成為那第一首輔,便是多年覺得郁郁不得志。

    而楊閣老德高望重,百官中多對他有杏佛,連明帝對他也是相當依賴。他一直都想要有一天壓過楊閣老,倆人從來在朝堂上一直都是不對盤的。

    古次輔自覺此生要在明帝的手中超過他,必然是沒有希望了,那么唯一的必然是壓在下一代的帝王上,自家的三皇子便是他壓下的賭注。

    這些年他也看清楚了局勢,明帝對幾個皇子紛紛都有所壓迫,也有所扶持,哪一方弱了扶持哪一方,反正就是不說立誰為太子。

    相比之下,三皇子其實是比較處于劣勢的,因為他的出身比起四皇子五皇子來是庶出,而且相對來說,三皇子比起四皇子在才學方面又弱了一些。

    所以古次輔覺得本次是一個機會,而且他認為血衣教既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十九*是不準備將明帝還了回來,否則的話他拿那玉璽又有什么用呢?拿了玉璽又將以前的皇帝放了回來豈不是前功盡棄?

    三皇子見到自家的外公也是一臉野心勃勃的模樣,簡直如同遇到了知音一般坐到了他的身邊,興奮的說道:“外公,您也覺得此話可行?但是我看今日那楊閣老竟然反對我們,你說要是他反對的話豈不是有麻煩?對了還有那個老四,老四今天一語不發(fā),誰知道他那個陰森森的人在心里想什么呢,他那種人從來就是一個屁不放,從背后陰人的主?!?/br>
    他和四皇子兩個人早就看不對眼了,平日私下里批判對方也是絲毫都不客氣。

    古次輔想了一想,望著三皇子道:“你別急,這件事情要想想一個對策來也不是一時半會的,時間非常緊迫,咱們也要好好計劃計劃,你別看四皇子今天沒有發(fā)話,我想此時他到了府中,定然也是和我們一樣,正在和別人商量此事呢。還好五皇子正在揚州賑災(zāi),這簡直就是給了我們先機?!?/br>
    如他所說,此時的四皇子也在府中召集了幕僚們商量此事,幕僚們聽到了這個消息,一時議論紛紛,覺得這個機會實在是上佳。

    “殿下,我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陛下回來的機會定然是不多了,那血衣教的人根據(jù)他們以往的作風,絕對不是好相與之人。眼下朝臣們心里也是明白的,只是一時半會不能說出來而已,若是我們得了這個先機,坐了新帝,那以后地位就穩(wěn)穩(wěn)妥妥了!”一個幕僚道。

    四皇子聽著他說話,臉上的表情一絲不動望著他,另外一人也上前道:“殿下,我看此事也不錯,今日在朝堂上,古次輔就已經(jīng)爭執(zhí),三皇子那邊一定是起了心,此時一定是在秘密的謀劃此事。我等一定要快快下手,以免誤了先機。屆時讓他做了新帝,豈不是耽誤了我們數(shù)十年的謀劃!”

    “是啊!”幾人紛紛如此說道,但是他們說完之后觀察四皇子的表情,卻見他的臉色始終沒有露出一絲興奮的神色。

    反而眸子微微瞇著,像是在思考的獵豹一般,全身散發(fā)著一種冷冷的氣息,這樣的氣息中又充滿了睿智,飛快的在計算著一切,他們紛紛噤聲,其中的一人小聲的問道:“殿下,你有什么想法?”

    四皇子這才轉(zhuǎn)到了一下冰冷的眼珠,望向了他,“你們說一說這樣做,有什么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