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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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他……” 玉邪不知道該怎么說,曾經(jīng)一同出生入死的伙伴,換了是別人,他可能不會這么糾結,但梼杌……他時刻都不能忘記,他是因為他才死的……現(xiàn)在……他該怎么救他?如果讓南宮辰軒轅啟知道他助紂為虐,誰都保不了他,因為在現(xiàn)在的軒轅啟心目中,敢死縱隊無疑才是最重要的,而南宮辰,幾乎只聽軒轅啟的,即使代價是滅了梼杌一族。 “玉邪,人是會變的,我們現(xiàn)在是敵人,軒轅主子是不會允許我們同情敵人的,對不起?!?/br> 玉邪在想什么,糾結什么,拓跋悅自然也知道,但……想到那些死去的伙伴,原諒她顧不上以前的交情。 “梼杌,不管你是否恢復記憶,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再也沒有回頭的余地,你確定要與我們開戰(zhàn)?” 這是拓跋悅最后的一絲仁慈,只要他現(xiàn)在罷手,應該還來得及。 梼杌兩個字響起,司空遠心神突然狠狠一震,腦海里快速閃過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當他想看清楚那些畫面到底是什么的時候,又全部消失不見,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司空遠一貫冷漠的雙眼爬上一抹迷離與疑惑,紫眸一瞬不瞬的看著站在戰(zhàn)場中央的三人,他們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第一次,司空遠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以前不管在哪里,面對什么人,有多少不懂,他都從不曾開口問過任何人,因為他什么都不在乎,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個聲音一直催促著他問清楚,否則一定會后悔終生,所以他問了。 “呵呵……梼杌神獸,遠古四大神獸旗下八大戰(zhàn)獸之一,血統(tǒng)尊貴,地位比某些上神還高,是火鳳大人最重要的左右手之一,現(xiàn)在你懂了嗎?” 拓跋悅微微一笑,眼神迷離的看向天際,曾經(jīng),他們是戰(zhàn)友,但那時候的他們并不像現(xiàn)在的敢死縱隊一般親密無間,友好只在戰(zhàn)場上,其他時候,他們可是非常高傲的,別說上神,有時候連她這個戰(zhàn)友都不看在眼底,現(xiàn)在回首看來,其實不是不在乎,應該是不知道怎么在乎吧?就跟當初的她一樣,所以她敬重軒轅啟,是他讓她明白了什么叫親情,什么叫友情,什么叫無法割舍。 “啊……” 聞言,司空遠突然感覺頭一陣陣的刺痛,痛得他再也顧不上什么面子,雙手緊緊的抱著頭蹲在地上,梼杌神獸……梼杌神獸……腦海里斷斷續(xù)續(xù)閃過一大串的畫面,他依然看不清是些什么畫面,但直覺告訴他,那些畫面一定跟這個女人說的事,跟梼杌神獸有關,他到底是誰?忘記了些什么重要的東西? 從來不在乎不是因為沒有在乎的東西,而忘記了應該在乎的東西,司空遠的心開始左右拉扯著,找不到一個平衡的定位。 拓跋悅玉邪黑冥三人對看一眼,視線不約而同,期待不已的看著他,快想起來啊,現(xiàn)在想起來還來得及。 光明神殿,魔法公會與煉藥公會的人并不是白癡,當然聽懂了拓跋悅隱含在話里的意思,雖然個個都驚愕于司空遠就是遠古最尊貴的梼杌神獸,可這絕對不是令他們最震驚的,真正令他們震驚的是,那三個人明顯認識以前的梼杌,那他們的身份……會比梼杌低嗎? “圣子大人,你別聽他們胡說,就算那個妖女說的是真的,那也只是說明,你不愧是我光明神殿的圣子大人,請圣子大人不要再糾結,跟我們一起殺了這群膽敢毀了光明神殿分殿,殺了我們無數(shù)弟子的人?!?/br> 兩位紅衣主教丟給連主教一個眼神,連主教會意,一副苦口婆心的道,不管他們前世是誰,擁有怎樣尊貴的地位,現(xiàn)在的他們只是個凡人而已,只要毀了他們的靈魂,他們就什么都不是了。 “草你妹的,老娘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他媽還敢給老娘站出來,玉邪,黑冥,兩個紅衣主教交給你,加羅安陽聞人尉遲司空,魔法公會是你們的,獨孤,帶著你的人消滅那些小嘍啰,讓他們看看我們敢死縱隊的人是不是那么好殺的,給我們死去的兄弟們報仇?!?/br> 見某人還在試圖離間,拓跋悅瞬間暴走,嗜血戾氣爬滿俏臉,有條不紊的道,唯獨漏下了一直默默幫助他們,立下大功的薩奇。 “是?!?/br> 說道報仇,他們自然就想起了那些死去的伙伴們,雖然他們應該還有回來的機會,但,這個仇,非報不可,而且不死不休。 “精靈……” “薩奇,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好好照顧老大,他,不能再死了?!?/br> 沒等薩奇爆出她的身份,拓跋悅抬手一揮,望著他的眼,堅定中帶著絲絲痛楚,尉遲藝到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生死未卜,她不能再看著伙伴死去了,薩奇是精靈一族的王子,也算是她的子民,實力強悍,相信把尉遲藝交給他一定是最穩(wěn)妥的。 “嗯?嗯!” 以為是被他們排除在外才……的薩奇心里一喜,也就是說,精靈神是把他當成自己人的咯?視線狂喜的掃一眼跟拓跋悅一樣眼神的其他人,薩奇重重一點頭,原來不是排除,而是最深的信任。 “好吧,兄弟們,這次的對手雖然強悍,但我們敢死縱隊自從成立以來就無一次敗績,從來都是我們砍別人,什么時候輪到別人來砍我們了?給老娘拿出你們所有的力氣,殺了他們!” “殺!” 拓跋悅慷慨激昂的話音落下,敢死縱隊瞬間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除了獨孤曉的狙擊組,其他人全都各自找到各自的對手,再次延續(xù)這場殘酷的戰(zhàn)爭。 “這么精彩的戰(zhàn)斗怎能少了我魔教呢?” 傭兵狂妃 第322章 絕境,玉邪的決絕 “少主!” “少主!” 其余人也紛紛跪下,原來黑冥不但是黑暗之子,還是魔教的少主,難怪他們會在這時候站出來。 “嗯,都起來,殺了他們,并保證敢死縱隊每一個人的安危,不惜任何代價?!?/br> “是?!?/br> 黑衣人吼聲震天,激動異常,能跟魔教少主,黑暗之子戰(zhàn)斗,這是他們?nèi)迊淼臉s幸啊。 “連主教,你先帶圣子回總殿求救,這里交給本座?!?/br> 兩位紅衣主教眼看情勢對他們不利,趕緊吩咐道,魔教很少插手大陸紛爭,他們的實力深不可測,絲毫不敢怠慢。 “可……” 連主教看看兩位紅衣主教,再看看敢死縱隊,他真的很想親手殺了他們啊。 “這是命令?!?/br> 紅衣主教斜眼一掃。 “是?!?/br> 嚇得連主教再也不敢有任何想法,示意身旁兩人扶起還抱著頭蹲在地上的司空遠,從懷里掏出個純白的卷軸。 “想跑?沒那么容易……” 一直注意著他們的拓跋悅猛的沖上前,試圖阻止他利用傳送卷軸逃跑,一旦讓他搬來救兵,他們才是真正的玩兒完了,現(xiàn)在的他們還不是整個光明神殿的對手。 “快走。” 可拓跋悅剛一動,一個紅衣主教就擋在了她的面前,于此同時,其他人紛紛擋住各自的對手,連主教趁此機會捏碎傳送卷軸,白光閃現(xiàn),淡淡的將幾人卷入白光中。 “休想逃走?!?/br> 拓跋悅急了,雷靈飛馳而去。 “噗!” 雷靈直接擊中連主教的胸口,可依然晚了一步,傳送卷抽已經(jīng)啟動,雷靈雖然傷了連主教,卻還是讓他跑掉了。 敢死縱隊每個人都不是傻子,知道他們的逃走意味著什么,一個個怒紅了雙眼,既然如此…… “兄弟們,殺,相信主子,即使我們一個不剩,他也會為我們報仇,踏平光明神殿和魔法公會的,就算是死,我們也不能虧本,殺?。 ?/br> “殺……” 在玉邪的帶領下,敢死縱隊瘋了,一個個又快又狠的沖入還在得意的敵人中間,見人就砍,刀刀直逼要害,根本不給人任何準備的機會,完全的殺神狀態(tài)。 大戰(zhàn)瞬間展開,殺伐慘叫再次響起,虛空之中,幾道人影浮現(xiàn),他們正是天衡學院分院會長長老及唐睿曲耀,要不是分院長的阻止,唐睿曲耀早就加入到戰(zhàn)斗中了,眼看著敢死縱隊的人一個個死去,他們的心里也非常的不好受,不止一次的祈求分院長,可他卻始終都不同意他們的加入。 “云會長!” 突然感覺到陌生的氣息,分院長文玨轉過身,恭敬的朝他彎彎腰,在破天大陸,誰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煉藥公會的會長,這是誰都知道的事,他自然也不例外,天衡學院跟煉藥公會的關系雖然稱不上鼎好,但也不錯。 “文會長客氣了,這場戰(zhàn)爭,你怎么看?” 早就發(fā)現(xiàn)他們的云逸低著頭看著不遠處的戰(zhàn)斗,淡淡的問道,其實他們心里都清楚,這場戰(zhàn)斗從一開始就注定會不死不休了,以光明神殿虛偽做作,瑕疵必報的性格,定然不會容許有人侮辱他們,而敢死縱隊不但侮辱了,還毀了他們的分殿,殺了他們那么多人,加上魔法公會的貪婪,兩大勢力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敢死縱隊,還有軒轅啟那個少年,他也不是個會吃虧的主,一旦他回來,事態(tài)只會越來越嚴重,現(xiàn)在連一向神秘的魔教都加入了,剩下的天衡學院和煉藥公會還能置身事外嗎? 破天大陸平靜太久,不管這次的戰(zhàn)斗會持續(xù)多久,最后誰勝誰負,五大勢力恐怕都要重新洗牌了。 “不瞞云會長,本院長已經(jīng)派人前去總院請示,想必很快總院就會傳來確切的消息了?!?/br> 文玨沒有絲毫隱瞞,很多事都是明擺著的,隱瞞也沒用,他們兩大勢力想要置身事外明顯已經(jīng)不可能,唯一的辦法就是在短期內(nèi)選擇好自己的陣營,在光明神殿和魔法公會總會作出決定以前選好邊站,否則,一旦戰(zhàn)爭結束,他們可能就會被動的成為被攻擊者了,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殘酷,不過,貌似他天衡學院并沒有選擇的權利啊。 “呵呵……不知文院長看好哪一邊?” 云逸輕輕一笑,是啊,要選擇好啊,否則煉藥公會就要毀在他的手上了。 “從表面上看來,那群人明顯不是光明神殿和魔法公會的對手,即使有魔教的加入,但這里面還有個未知數(shù),那就是始終不見蹤跡的軒轅啟,不知云會長有沒有注意到,那群人手中的兵器基本全是出自消失已久的煉器矮人族,還有他們的坐騎,風獅靈獸,以及那些亂七八糟的寶貝,隨便一樣落在市面上也是價值連城的寶貝,而他們呢,不但人人都有,還給人以沒什么,無所謂的感覺,這就說明,比這些更珍貴的他們早就見過,甚至擁有,但到目前為止,他們都沒拿出來,很明顯,更珍貴的東西不在他們身上,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消失的軒轅啟,如果是這樣,軒轅啟的身份就成為更大的謎團了,試問,一個十八歲的煉藥大師,沒人能看出他的修為,但肯定是魔武雙修,他會平凡嗎?他的出現(xiàn)無疑已經(jīng)成為未知數(shù),即使他將來覆滅光明神殿,搗毀魔法公會,本院長也不會覺得奇怪?!?/br> 不得不說,文玨看人看事非常精準,不過才見過軒轅啟一面,就從敢死縱隊的身上看出了這么多的貓膩,天衡學院的壯大指日可待。 “看來文院長很看好軒轅啟,其實本會長也很看好他,甚至隱隱覺得,他贏得機會很大,雖然毫無根據(jù),但他敢這么囂張的闖蕩強者林立的破天大陸,不可能沒有底牌,我擔心的倒不是光明神殿和魔法公會,而是他們身后的隱藏的存在,相信文院長應該知道,五大勢力之所以會屹立破天大陸千萬年不倒,不只因為我們底蘊深厚,還因為我們的背后都有強而有力的支撐,軒轅啟有沒有那個能力搞定那些大尾就變成了勝負的關鍵,本會長也該是時候做出決定了?!?/br> 文玨都能看出的事情云逸怎么可能看不明白?但他是煉藥公會的會長,不得不小心謹慎,步步為營,因為,他輸不起。 “呵呵……本院長怎會不知?實話告訴云會長,其實那下面的人當中,有好些都是天衡學院這次招收的新人,我的請示只是稟明院長事態(tài)的發(fā)展,并請示能不能早點出手協(xié)助,天衡學院打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插入其中了,無法抽身了。” 文玨無奈一笑,毫無隱瞞,如果能說服煉藥公會加入,要覆滅光明神殿與魔法公會也不是不可能。 沒有料到還有這么個驚天內(nèi)幕,云逸不禁一愣,看來,事態(tài)已經(jīng)到了他不得不做出決定的地步了,無奈的在心里輕嘆口氣,云逸抬手撤去結界。 “多謝文院長的告知,本會長也該回去召集長老們商議一下了,再會!” 煉藥公會是低調,不喜戰(zhàn)爭,但既然不出手就永遠都不會有真正的和平,他云逸也絕不是怕事的主,瞬間堅定了加入戰(zhàn)斗的決心。 “呵呵……再會?!?/br> 文玨溫文一笑,拱手恭敬的送別云逸等人,直到云逸等人的身影消失不見,文玨才轉回身看著底下越演越烈的戰(zhàn)斗,軒轅啟,你到底在哪里,還會帶給我們怎樣的驚喜呢? 沒人預料到,這場戰(zhàn)斗,敢死縱隊從一開始的勢如破竹到后來光明神殿與魔法公會的援兵追著打,足足打了一個多月,在這一個月里,敢死縱隊不是沒想過逃走再說,可浣城的外圍卻被敵人隱藏在暗處的強者們聯(lián)手布下了禁制,別說這么多人一起逃出去,就是一只蒼蠅也別想飛出去。 與此同時,天衡學院的援兵暫時到了,可到的卻是那個十長老,在他聽說軒轅啟殺了他家族的人,并且敢死縱隊還滅了整個凌家后,他竟擅自假傳皇甫易的命令,帶著天衡學院的人加入到這場對敢死縱隊來說本就相當不公平的戰(zhàn)斗中。 而唯一還沒有加入的煉藥公會看到這樣的情況,本來打算支援敢死縱隊的行動停罷了,云逸也曾派人前去問過文院長,誰知得到的回復卻是他們在鏟除危害天衡學院的害蟲,這個答案云逸不認為是出自文玨之口,但他不是一個人,在他的身后,還有千千萬萬的煉藥師,如果天衡學院真的要剿滅敢死縱隊,那他就不能公然幫助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插手,哪怕將來被四大勢力唾棄,心底深處,他是不愿意與那個少年為敵的,不雪上加霜是他唯一能為他做的事情了。 就這樣,在三大勢力的圍攻下,殘酷的戰(zhàn)斗持續(xù)了整整一個月,敢死縱隊與魔教的每一個人都累得筋疲力盡,要不是有軒轅啟以前給他們的那些丹藥和晶石,恐怕早就力竭而亡了,饒是如此,看著戰(zhàn)友們一個個受傷,玉邪與拓跋悅心里難過得恨不得殺了自己,特別是玉邪,在他的意識里,軒轅啟不在,他就有義務保護大家,可現(xiàn)在…… “拓跋,如果有機會看到主子,告訴他,本神獸很喜歡玉邪這個名字?!?/br> 仿佛是做了什么決定般,面對著數(shù)之不盡的敵人,玉邪一躍跳到正在奮勇殺敵的拓跋悅面前,堅定異常的道。 “你要做什么?” 意識到什么的拓跋悅狠狠丟出一團雷系魔法,大聲的吼道,一貫妖媚的雙眼盈滿不確定的擔心。 “悅,再見,我不想再看到大家犧牲了……” 語畢,在眾人還沒搞懂他又要干什么的情況下,玉邪猛的將手中的三叉戟插在地上,閉上眼,兩手平攤,一股銀白的光緩緩自他的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光芒耀眼而絢爛,幾乎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每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下自己的戰(zhàn)斗,奇怪的看著他,他又要干什么? “不,玉邪,你不可以這樣,主子不會允許的,玉邪……” 第323章 燃燒靈魂,軒轅啟醒 “悅兒……” 黑冥心疼的將她抱進懷里,皺眉看著還在不斷散發(fā)光芒的玉邪,即使魂飛魄散,你也要保住剩下的這些人嗎?白虎,你真的變了,變得有情,變得多情,變得不顧一切了。 “玉邪……拓跋,他在做什么?” 安陽然心里涌起一股股的恐懼,為什么他有種玉邪正在自殺的感覺? 戰(zhàn)斗暫時的停下來了,敢死縱隊和魔教的人默契的退到他們身旁,魔教之人牢牢的將敢死縱隊護衛(wèi)在中間,因為他的責任就是保證他們的安危,不惜一切代價。 與此同時,在他們剛聚焦到一堆的時候,一道無形的白色學罩將他們罩在其中,牢牢的護衛(wèi)著他們。 敢死縱隊哪里還顧得上這些異象,每個人都一臉擔心焦急的看著拓跋悅,希望她快點解開他們的疑惑,就在黑冥想代她解釋的時候,拓跋悅帶著濃重鼻音的悲傷聲音緩緩響起。 “他……在燃燒自己的靈魂……來保護我們,一旦……唔……他的靈魂本來就因為五萬年前的那場戰(zhàn)爭而千瘡百孔,如果再強行燃燒,那他……他很有可能就會魂飛魄散,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