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中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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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獎了,五千萬! 也許有人不信,但是,這是千真萬確的,因為,我已經(jīng)對著開獎結(jié)果看了幾十遍,甚至為了確定這不是一個夢,我使勁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刮子。 直到確定的那一刻,我激動異常,心臟也拼命地跳著,“撲通撲通”的聲音,猶如響在耳畔,似乎下一秒就會跳出來似的。 中獎的那天夜里,我根本就沒有睡好,一直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睡不著有兩個原因,一個是突然被大獎砸中,顯得手足無措,甚至有點懵逼…… 另一個原因就是,應(yīng)該把彩票放在哪,成了一個頭疼的問題。 放在抽屜里,我怕夜里會進(jìn)來小偷,如果他也是個彩民,而且輸?shù)檬裁炊紱]有了,那么他看見這張彩票,肯定會帶走的,所以我要隨身攜帶,才能放心。 于是,我打開燈,拿了一本書,小心翼翼地把彩票放進(jìn)去,生怕它磕了碰了,影響兌獎,于是直接把書抱在了懷里。 可是就算這樣,我還是睡不著,因為害怕我睡著后,一翻身,彩票就從書里掉出去,接著會被蟲子什么咬了…… 思來想去,我把那張彩票,縫進(jìn)了內(nèi)褲里,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妥善的辦法了。 接下來,我終于睡著了,不過一個小時之后,我就被鬧鐘吵醒了,為了這張彩票,我算是一夜沒睡了。 起床后,簡單洗漱下,就帶著熊貓眼,以及疲倦的身體,去了公司。 出了門,我就想,雖然中了巨獎,媒體的宣傳也鋪天蓋地,但是除了我自己以外,根本沒人知道我中獎了。 所以,為了我的人身安全,目前還是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畢竟在這個金錢的社會里,說不定有人見財起意,把我害了,那么五千萬對于我來說,只是一堆數(shù)字了。 不過想要瞞下來的話,那么生活就不能改變,于是我騎上電瓶車,就去了公司,準(zhǔn)備繼續(xù)偽裝下去。 一路上,我都笑著對自己說:“江曉啊,江曉,你也有今天!哈哈……” 懷著這種的心情,我終于騎到了公司,從進(jìn)大門開始,我都是昂著頭的,好像這里的員工,都在為我打工似的。 “江曉!”不過我剛走到電腦前,一個女人的咆哮,就沖進(jìn)了我的耳朵里:“你又遲到了,你自己說說,你這個月遲到多少天了……到我辦公室來?!?/br> 不用抬頭,我都是知道,是我的頂頭上司,葉雪葉經(jīng)理。 葉經(jīng)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身材火辣,最喜歡穿緊身的職業(yè)裝,據(jù)說公司發(fā)的衣服,她拿回去都改小了,因為,這樣可以襯托出她的身材。 雖然年紀(jì)不小了,但葉經(jīng)理卻一直單身,背后里,我們都叫她葉剩女。 不過她為什么不結(jié)婚,有人說她太挑,可也有人說她,和我們的老板有一腿……總之,她在公司很有地位,像我這樣的業(yè)務(wù)員,隨叫隨罵。 既然,葉經(jīng)理叫我,只得起身往辦公室走去。 只是,以前我都是低著頭進(jìn)她的辦公室,可是今天我把頭抬得很高,在同事們的差異之下,有些氣宇軒昂的進(jìn)了她的辦公室。 “吱……” 我推開門,只見葉經(jīng)理正背對我,在文件柜里找著什么東西,然后聽見動靜了,就頭也不回的說:“站在那想一會,這個月的獎金,還要不要了?” 我沒說話,就站在原地,看著葉雪的緊身褲,把整個的屁股,都勒得快要跳出來了,接著還不停地晃動。 就這樣,我若無其事的看了一會,她才掏出一疊文件出來,然后“砰”的一聲,摔在了桌子上,接著用手指一邊戳那個文件,一邊對我說道:“你到底還想不想干了?想不想干了?看看……一個月不到,遲到了五次了……看樣,這個月,你是不想要工資了,想倒貼,是吧?” 罵吧,罵吧,把老子罵急了,我就辭職……不,不用辭職,直接把那個文件,摔在她的臉上,不,是屁股上,然后大聲說,葉剩女,老子是千萬富翁,老子不干了……然后留下一臉驚訝的葉經(jīng)理,轉(zhuǎn)身就走。 “你干嘛呢?”葉經(jīng)理看出我無所謂的樣子,有些詫異,于是一拍桌子,兩只手直接撐在桌子上,說:“別和我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瓡?,你是不是來混日子的?信不信,我直接開除了你?” 葉經(jīng)理的領(lǐng)口開得很低,這么一撐桌子,頓時讓我看見了不一樣的風(fēng)景,尤其是她動作大的時候,更是讓我心神不寧。 當(dāng)時我在想,如果我把中獎的事情告訴她,她會不會哭著求著,要嫁給我? 哼,我這么有錢了,怎么可能要這樣的大齡剩女? 葉經(jīng)理說完這些話,好像察覺到了,我那有意無意的眼神,于是連忙站直了身體,指著門外,十分不耐煩的說著:“去把你這個月銷售的表格,給我拿過來!” 我噘了噘嘴,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 “江曉,葉經(jīng)理沒請你喝咖啡啊?” “那個老剩女,是不是看上你這個二流的大學(xué)生了?不過,你配不上人家……知道為什么么?因為你窮??!” 我一出辦公室的門,楊成和李錢就開始打趣我,然后笑得前仰后合的。 他倆是我們一個部門的,那個楊成是個專會溜須拍馬的人,業(yè)務(wù)比我還差勁,可是葉雪卻隔三差五的表揚(yáng)他,說他人勤快,瞅眼色,又能言會道的。 而李錢他是個暴發(fā)戶的兒子,眼高于頂,從不正眼瞧人。 至于他為什么來給人打工,他給的理由是,總要出來歷練一下,然后回去接他老爸的生意。 可是不問怎么說,他倆都瞧不起,我這個二流大學(xué)畢業(yè)的人,所以給我起個外號“二流子”。 其實,我都懶得理他倆,如果我把內(nèi)褲里的彩票掏出來,能把他爸的所有生意,都給買下來,讓他爸給我打工,只是我現(xiàn)在并不想,這么高調(diào)。 “大早上的,你們倆能不能嘴上積點德?”這個時候,坐在我旁邊的王馨月,一邊翻著文件,一邊低著頭說道:“小心葉經(jīng)理聽見,扣你們一個月的工資?!?/br> 王馨月坐在我旁邊,雖然我們倆的話不多,但是只要那倆個一擠兌我,她總會插上幾句,讓那倆人閉嘴。 今天也一樣,楊成和李錢剛擠兌我兩句,就被王馨月一句搶白,立刻都不說話了。 其實究其原因,他倆都對王馨月有意思,自然不好違拗她的意思。 我聳了聳肩,走到位子上,拿起了我自己的業(yè)績表。 “江曉,葉經(jīng)理就那樣,你別聽她的?!蓖踯霸滦÷暤恼f了一句。 我點了點頭,拿著業(yè)績表,就準(zhǔn)備去葉雪的辦公室。 只是,我剛剛轉(zhuǎn)身的時候,卻恍惚看見,有一個男人從葉雪的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那人走得很急,身上像帶風(fēng)似的,我剛想回頭問王馨月是誰,那人就消失在樓梯口了。 管他呢,葉雪在辦公室呢,那人肯定是什么領(lǐng)導(dǎo),不會是小偷的,再說了,沒有門禁卡,怎么可能進(jìn)來呢! 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我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就推開了門。 不過,當(dāng)我剛推開門的時候,突然張著嘴巴楞在了那里,眼睛盯著前方,感覺我看到了不該看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