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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這幾日被他父親念著煩了,才不是想躲開她。 * 趙興手下的兵本就不多,又剛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這會兒自然是要休整的。 不過,趙旭什么人,他想得的東西,少有磨不來的時候,最后還是成功拉了百來號人出了城。 * 而抽了趙旭一巴掌、扭頭就走的梁玥,卻也心思不寧。 她對寧兒和那男人的身份有些猜測,那兩人應(yīng)當(dāng)就是設(shè)計自己之人。 理智上明白他們是罪有應(yīng)得,但情感上在看見那樣一幕后,她實在是很難產(chǎn)生什么報復(fù)的快意。 而且,趙旭的態(tài)度與其說是幫她報復(fù),不若說對她的警告。 但是,她又有什么地方值得警告了? 梁玥想了一夜,也未想出緣由來,倒是第二日,又得了趙興的召見。 東平亂象未寧,我這里人手著實不足,聽聞梁姑娘才學(xué)過人,不知可愿入我?guī)は??做個主簿如何?趙興上來就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入我?guī)は拢?/br> 梁玥有一瞬間想歪 不過,她也很快就拉回了思緒,趙興這是平白給她的官職? 但也太突然了吧。 雖然按照書中的說法,趙興確實是位明主,任人絕對是唯才是舉,不在意出身貴賤、不關(guān)注德行是否有虧、就連男女也不是十分在意這才有了后來的梁瑤這位女將軍。 但是,她又沒有什么才名在外,又是一個女子,趙興為何突然找她? 梁玥正思索,趙興卻幾乎沒給她插話的機(jī)會,徑直道:梁姑娘既是無甚意見,那明日便來上值罷。若是有何不解,午時過后,去樂終府上請教就是了。 這么三兩句,就把事情定了下來。 梁玥: 這算不算從天上掉下來的官職?趙大佬,您是不是有點隨意? 似乎是才看出梁玥臉上的猶疑,趙興瞇了瞇眼,梁姑娘可還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出來若是我能做到,定然如姑娘所愿。 梁玥被他這氣勢壓得呼吸一滯,察覺出其中的不耐,忙伏拜道:妾不敢,謝趙公恩典。 既是如此,你去罷。 * 梁玥走后,姚章才從簾后繞了出來,他向趙興拱了拱手,皺眉道:主公此舉是否有些冒險了? 他知曉趙興是找個由頭,將這女人暫時看管起來。但卻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理由,竟讓梁玥直接接觸到東平的政務(wù)。 趙興手指摩挲了一下,如今兗州亂像四起,我可沒有空閑慢慢來,所幸給她個大機(jī)會 再者,我要是再沒點動作,兩個又想到底下人關(guān)于趙曇動向的稟報,趙興冷笑了一聲,不、三個兒子怕是都得栽進(jìn)去。 姚章依舊是眉頭擰緊,又道:既是如此,主公何不把她收下?三位公子皆是孝悌之人,這般也好斷了公子們的念想。 趙興頓了頓,突然大笑了起來,他站起身來,我往前走了幾步,拍了拍姚章的肩膀,笑嘆道:樂終啊樂終,你可太高看我了。我也不是什么圣人是有如此美人在懷,我怕是也無心政務(wù)、忘卻初衷了 姚章一愣,不由失笑拱手,主公自謙了。 趙興擺了擺手,笑道:你我之間,就不必多這些客套了。只是怕是要辛苦樂終,多注意些了。 姚章挑了挑唇,狹長的眼睛瞇了瞇,笑道:美人在側(cè),如何算是辛苦? * 既是趙興讓她下午去找姚章,梁玥自然是準(zhǔn)時準(zhǔn)點地去到姚府拜會,可卻連姚章的面都沒見到,只得了個上值時辰地點。對此,梁玥倒是既不意外,也不覺得被冷待。 那可是姚章啊,替趙興謀定天下的姚章。他忙的可都是大事,哪有時間搭理她這種小蝦米? 而屋內(nèi),得了家人的稟報,姚章手上的筆一頓,她還問了別的什么沒? 來稟報的老者微微躬身,這倒沒有。小的說您正忙,那姑娘便說不打擾了。 姚章微一挑眉,笑道:竟是阿翁親自去迎的? 那老者嘆了一句,見了那姑娘,也就老頭子我還能說上幾句話若是叫那些小子們?nèi)ビ?,怕是這會兒,已經(jīng)將那位姑娘帶到公子面前了。 姚章一哂,搖頭笑了笑,沒再說話。 這倒是那老翁怔愣了一下,意識到姚章不會連這點事也想不到,試探地問道:公子其實是愿意見那姑娘的? 姚章沒說是、也沒說否,只是笑了笑,道:明日一早便就見著了。 * 工作第一天必然是不能遲到的,梁玥雖然覺得這官職來得莫名,但這么早便在趙興身旁效力卻怎么看都是一樁好事。畢竟這是未來的天下霸主,這亂世最后的贏家,自然是越早下注越好。 抱著留個好印象的想法,梁玥早早地便到了地方等候。 晨間陽光并不熾烈,梁玥糾結(jié)了一番,還是沒有像平日那般,用帷帽將自己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畢竟是去工作的那么干總覺得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