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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快!梁玥抓著青玉的手用力,指尖都有些發(fā)白。 青玉抿了抿唇,握韁的手緊了又松,沉聲應(yīng)道:好。 兩人緊趕慢趕,到了城門還是晚了一步,大軍已經(jīng)開始行進。 梁玥咬了咬牙,當(dāng)機立斷道:上城樓。 青玉攙著她往上走,梁玥一面走,一面掏出一方帕子來,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轉(zhuǎn)頭問青玉,有匕首嗎? 青玉莫名,但仍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柄匕首來給她,梁玥略略抽出。看著那鋒銳的刀鋒,青玉一句小心尚未出口,梁玥就伸出食指在上頭抹了一下。 姑娘!青玉忙伸手將那匕首奪了下,她這一動彈,大半重量都撐在她身上的梁玥不由一個踉蹌,一個階梯踩空,差點仰面跌下去。 梁玥這會兒餓得頭暈,連帶感官有點遲鈍,倒不覺得驚險,青玉卻嚇出了一身冷汗,也不敢多爭執(zhí),小心地扶著梁玥登上了城樓。 梁玥一面走著,一面用帶血的食指在那帕子上寫下幾個字,又從懷里取出一個荷包來,拎著底將里頭的雜物倒了干凈,也顧不得疊了,團成一團就將那帕子塞了進去,顛了顛重量,擰眉接下腰間的環(huán)佩,往上一綁。 她垂眸看著底下黑壓壓的軍隊,還有為首的尚未走遠的趙興等人,將手里的東西往青玉手里一塞,青玉,能扔過去嗎?扔給姚樂終。 青玉抬頭估算了一下距離,肯定道:可以。 玉佩的流蘇在空中劃出一道淺紅的弧度,后面系繩牢牢地綁住荷包的一端,拽著它往前墜去。 感覺到一旁的破空之聲,趙旭下意識抽劍,余光卻瞥到了城頭上的一抹倩影,劍鋒割斷了那淺紅的系繩,又微微轉(zhuǎn)方向,劍身與玉佩相撞,那塊瑩白的玉石便在半空中改了方向,斜斜地墜向他的身前,被一只手掌包裹住。 那荷包沒了玉佩的牽引,下落的速度一緩,毫不費力的便被另一只稍顯白皙的手握了住。 倒也算是正中目標(biāo)。 姚章微微捻了捻手中的荷包,也轉(zhuǎn)頭望向城樓之上,唇角常年不變的弧度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眼神中也帶了點點的笑意。 他握了握手中的荷包,遙遙地沖城頭方向拱了拱手。 一道冰涼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姚章收回那遙望的視線,毫不意外地對上了趙旭森冷的目光,他微微一笑,刻意揚了揚手中的荷包,然后又慢吞吞地將其收入懷中。 趙旭縱然知道這荷包定然不是慣常那般意義,但對上姚章這般作態(tài),還是忍不住咬牙,額上青筋都快爆了出來。 一旁的趙曇見狀,也有些猜測,不過他總是樂得見他二哥吃癟,當(dāng)即笑道:姚軍師果真是名士風(fēng)流。 姚章也沒解釋,只微一拱手,笑道:季朗公子過譽了。 趙旭聞言,手下用力,掌心那塊玉差點被他捏碎。 中途雖有波折,但那荷包還是落到了姚章手里,梁玥松了口氣,眼皮一重,就失去了意識。 這回可是生生餓暈的。 * 梁玥再醒后,胃里雖算不得舒服,但也不似先前那般空蕩蕩的了,顯然是有人喂她喝過東西了。 她手指方才動了動,就被人抓了住,垂眸就看見自家meimei眼眶通紅的趴在床畔,阿姐,你醒了! 梁玥輕輕應(yīng)了一聲,再往上看,梁父同周瑯不、現(xiàn)在該稱呼梁瑯了,也站在一旁。 爹爹、大哥?。?/br> 梁父見女兒醒來,也松了口氣,但旋即就沉了臉色,擰眉斥道:下次不許這么胡鬧了! 梁玥有點愣,梁父雖為商人,但卻比讀書的士人還多出幾分儒雅來,幾乎沒有疾言厲色的時候,而梁玥畢竟有個成年人的靈魂在,從小就懂事這似乎還是她第一次遭到梁父的斥責(zé)。 看著大女兒目露茫然,梁父臉色如何板不起來了,甚至不由后悔起自己方才語氣是不是太重了。 爹爹不是怪你,只是你自己要顧惜自己的身體你先前不慣有人在身邊伺候,爹爹依你,但這次不行 梁玥聽著聽著臉色不由奇怪起來:這話她要是個男的倒像是給她找通房 一臉黑線地堵住了自己一路狂奔的腦洞,梁玥對上三雙掩不住關(guān)心的眸子,拒絕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再者,看著最近忙得腳不沾地的爹爹和大哥齊齊湊在自己的床前,她也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讓人擔(dān)心了,對著梁父的囑托,一疊聲地點頭答應(yīng)著。 梁父說著說著,忍不住嘆息一聲,手輕輕落在梁玥的發(fā)上,眼中是抑不住的憂愁。 經(jīng)過這兩年,梁父的想法從一開始的玥兒若是長得平凡些,早就變?yōu)楂h兒若是個男子 如此經(jīng)天緯地之才,卻偏偏生了個女兒身。 梁玥自然看見了梁父眼中的憂慮,也只當(dāng)是梁父擔(dān)憂她的身體,乖乖立了保證,總算讓父兄和meimei稍放了心,再看她將溫著的粥喝了后,一直守著她的這三人才先后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