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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章亦是隨軍,梁玥最后竟直接歸了趙卓管。 書中對趙卓著墨不多,梁玥和他的接觸也僅限于當年她借宿的陳府被攻破的那幾日,也談不上什么了解。 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也足夠梁玥認識到,這是個勤勉認真、并且關(guān)心下屬的好老板。 趙卓畢竟年紀尚輕,不若他父親那般高深莫測,不過這倒是讓他平添了幾分親切。 趙卓看著眼前的竹簡,目光卻忍不住越過竹簡都頂端,看向底下那人,他知道自己這作為并不妥當,但總?cè)滩蛔《嗫瓷蠋籽邸?/br> 梁主簿不必擔憂子陽他少年便隨父親征戰(zhàn),以勇武聞名,亦非不知變通之輩,定然是無恙的。 梁玥眨了眨眼,心里大大地嘆了口氣,她現(xiàn)在老板總是熱衷于把她和趙旭拉郎配 她倒是知道些緣由,兩年前,趙旭當著趙卓的面親了她一下。在這會兒,這種舉動對未婚的姑娘家來說,算是終身已定了。 她承認,自己那會兒是有點喜歡趙旭的,畢竟他那臉、那身材站著不動都是滿滿的荷爾蒙感,實在是很難讓人徹底討厭。 不過梁玥又想嘆氣了,哪個姑娘年輕的時候沒看上過幾個渣男呢?黑歷史總被人揭,她也很為難的啊 妾并非擔憂騎都尉,只是大軍在徐州的行進實在是太過順利,妾擔心是有人以佯敗之計,引誘我軍深入腹地,以伺我軍松懈之機,到時恐怕 聞言,趙卓不由抬頭看了她一眼,觸到那雙帶著擔憂的眸子后,又燙到一般,匆忙收回目光,他輕咳了一聲,垂眸掩住了眸中的異色,低聲道:梁主簿放心,姚軍師對此也有防備,不會輕易中計的。 梁玥眼中憂色卻仍舊未散,姚章當然不會中計,可那些普通的士兵可不會想這么多,連戰(zhàn)連勝,必定松懈。姚章就算再能耐,也管不住幾萬大軍的人心,這會兒再不受點挫折,到時候若是真遇上什么埋伏,那可就真的要完。 她正思索著,門外卻有人急聲稟報,梁玥瞥見那人身上的鎧甲,連忙讓開。 應當是軍情。 趙卓忙起身接了那布帛,展開看后,眉頭不由鎖緊。 梁玥心下一提,去看趙卓的臉色,見他只是鎖緊眉頭,并未有什么其他的表現(xiàn),想來應當不是什么緊急的失態(tài),這讓她多少松了口氣。 趙卓放了手中的布帛,抬頭看了眼梁玥,神色緩了緩,父親在睢陵遇了百余人的精兵,一時不察,兵力損了些所幸對方人寡,損失倒不是十分嚴重。 姚軍師在信中說,這隊兵雖沒亮出旗幟來,但看著像是魏高的陷陣營。趙卓說著,又往前走了幾步,在梁玥面前拱手道,姚軍師讓我向姑娘轉(zhuǎn)達謝意,多謝姑娘提醒。 梁玥忙側(cè)身避過他這鞠躬,屈膝回禮,妾受之有愧,大公子客氣。 * 為抗趙興,徐州的陶愈竟大開家門,將魏高迎進了自己的地盤。 這會兒消息傳播不便,魏高背棄舊主的一事,在有心人的刻意隱瞞之下,竟生生瞞了數(shù)月。 趙興這邊得了梁玥的提醒,對此早有防備,但魏高是這個時候鼎鼎有名的武將,他在李用手下這么多年,幾乎未嘗敗績。趙興縱有姚章輔佐,這一仗依舊打得艱難。 禍不單行,盛夏之際,兗州一場蝗災席卷而來。 梁玥算是明白,為何書中說,攻打徐州一事讓趙興元氣大傷了外有強敵,內(nèi)有天災還真是老天都不讓趙興取勝。 * 對付蝗災,梁玥便是看過這么多書,也沒太多好辦法 在田間燃起火堆,昆蟲驅(qū)光,蝗蟲雖不似飛蛾那般,但這方法到底還是有些效用;又以糧食為酬,發(fā)動百姓捕捉蝗蟲,畢竟這東西也是能吃的 人民群眾的力量是無窮的,這會兒的人雖不知蝗蟲能吃,但在得知蝗蟲能換糧食之后,簡直是全家老少齊上陣,竟生生地將這次蝗災抑住了。 所幸前兩年以軍屯田的效果不錯,趙家手中尚有不少余糧,所以這次以蟲換糧的政令還是能執(zhí)行下去。 至于換來的蝗蟲,梁玥本來都打算四處推廣、在腐壞之前把它們給吃完。不過梁父試吃了一次后,表示他可以幫忙賣出,他取一成利潤,其余盈利可交由官府。 梁父畢竟行商多年,自有自己一套渠道,此次之后,梁家竟又多賺了一筆當然,大頭還是收歸官府。 梁父本就忙碌,這次為了賣蝗蟲之事,更是忙得腳不沾地,回家倒頭就睡,梁玥也沒機會問到底結(jié)果如何,但從他解決此事之后,竟得封官職來看,這利潤想必讓趙卓極為滿意。 * 后顧之憂解了,但在外,趙興對上魏高依舊未能完勝但也沒敗就是了,整個徐州,以河流為界一分為二,東歸魏高、西屬趙興。 至于原本打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主意的陶愈,請了魏高這尊大神進來,送神是沒送出去,最終送出去的是自個兒的小命。這下子,徐州是徹底易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