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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能打得過老子,打不過就別bb這才是他的畫風(fēng)。 但不管怎么說,還是要試著勸服他不然,真和他打架?就她這細胳膊細腿的。 妖精打架吧? 無意識地吐槽了一句,又想到那日晨起時的情形,她驀地紅了臉。 被關(guān)在密室的那段記憶,被梁玥自我保護般地被鎖了起來,她此時就算回憶也隔了模模糊糊的一層紗,只記得那兒又黑又靜只記得她真正睜開眼時就看見了趙旭,頗為丟人地哭鬧了一陣,再然后就睡過去了,但那天早晨的情形,還有下身的脹痛,無不宣告著一件事 她和趙旭做過了。 梁玥對此沒什么實感,但看著趙旭那張臉的話,她很難不生出一種自己把人給嫖的心虛之感。 但趙旭那態(tài)度,似乎也不是要負責(zé)的架勢,當(dāng)然也沒有要她負責(zé)的意思 不得不說,梁玥很大程度上松了口氣。 雖然她明白自己大概對趙旭有那么一丁點好感,但她對當(dāng)人替身也沒什么興趣,尤其還是一個大美人的替身。 心底有人還四處拈花惹草,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梁玥想著,不覺有點憋氣。 她伸出一指來,輕輕戳了戳劉望的臉,低聲喃喃道:你長大以后可不能這樣喜歡一個姑娘,就得待人一心一意的,可不許在外面招惹別人。 劉望也不知聽沒聽懂,只沖著她呀呀地笑。 梁玥神情不覺又柔軟了下來,正待說什么,茗兒急急地跑了進來,夫、夫人 梁玥那次被劉霸找到了,茗兒和劉望自然也沒能逃的出去,但也不知劉霸怎么想的,倒是也沒有對他們?nèi)绾?,把她們?nèi)拥街澳窃鹤又腥チ耍筒还懿粏柫恕?/br> 一直到劉府被趙旭給占據(jù) 趙興如今志在天下,自然要顧及民心一說,對屬下的約束日嚴(yán),倒是沒發(fā)生像當(dāng)年陳府那樣燒殺掠搶的事兒。劉霸府上的家仆除卻那些以死殉主的,剩下的倒是都齊齊整整地活下來了茗兒亦在其中。 對自己的身份,梁玥也沒了再瞞的必要,她當(dāng)即對茗兒坦白了自己的來歷。鄭重致歉后,又對茗兒解釋,她不必再伺候她了,不過身契的事,怕是要等到了鄴城才能解決。 茗兒本來被這巨大的信息量沖擊得發(fā)懵,等到了梁玥說到最后,卻顧不得那些,立即就跪地磕頭,聲淚俱下道:求夫人不莫要扔下婢子! 梁玥當(dāng)時是愣了許久,才意識到自己的思慮不周:茗兒在太原舉目無親、又無處可去,她這舉動頗有些趕人的意思,怨不得小姑娘哭得這么慘。 再三承諾不會丟下她后,那小姑娘總算止住了哭,只是這段時日格外殷勤,像是生怕自個兒被趕走。 她這會兒踉踉蹌蹌地跑進來,語氣滿是驚慌失措,梁玥幾乎是立即就知道怎么回事兒了 是趙旭過來了。 梁玥覺得,趙旭闖進劉府的時候,一定是做了什么喪心病狂的事兒,還正被茗兒撞見了。 每每趙旭一來,茗兒就嚇得花容失色,別說什么少女懷春,分明就是耗子見了貓 不等茗兒磕磕巴巴地通報完,梁玥就示意茗兒把劉望抱過去,你先帶著望兒下去罷。 茗兒沒立刻伸手,反倒是嘴唇張了張,想要說什么,但趙旭那張匪氣橫生、還帶著疤的臉在她腦中出現(xiàn)了一瞬,她臉色一白,那句我陪夫人一塊兒在屋里又一次被她咽了下去。 伸手抱過劉望,她喏喏地應(yīng)了句是,旋即便幾乎小跑著從側(cè)門出了去。 下次、下次一定要陪著夫人一起。 不,下下次罷 夫人真是太、太不容易了,要和那、那種人共事。 * 梁玥猜測趙興手下應(yīng)當(dāng)是人手不足,此次趙旭帶兵來攻并州,那真的只是攻罷了半點也沒想過打下來之后要怎么治。 軍中連個稍微熟悉些內(nèi)政的文臣都沒有,梁玥對此也是服氣。 但她旁觀了一段時日,發(fā)現(xiàn)自個兒確實是狹隘了:趙旭他雖是不喜處置政務(wù),但自有自己的一套法子他直接把自個兒管軍隊的法子,套到這新攻下的城池上去了。 這般軍事化管理,長久下去肯定會出問題的,但如今趙軍破城的余威猶在,安穩(wěn)一段時日還是不成問題的。有這段時間,倒也足夠趙興抽調(diào)人手過來了。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梁玥倒是挺認同這話的,她如今身份也有些尷尬,在確認并州不會出什么亂子之后,便不打算插手什么了。只靜待新任的太守到太原,她便和大軍一起回去東平亦或是鄴城。 她原本是這么想的,但 看著又拎著一筐子竹簡過來的趙旭,梁玥不由想扶額嘆息,她對沒有工資的加班真的是沒有一點興趣! 趙旭猶不覺自己到底給人帶來多大的麻煩,他倒是覺得曹何總算是出了個不那么餿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