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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尖怦然落地,只是這次不是因?yàn)槭捄闶掷畚詹蛔?,而是因?yàn)槭种心緞σ呀?jīng)不能承受他附著在劍身上的靈氣。 蕭恒心想,這可不怪他。他悄悄回頭看了白老祖一眼,白老祖正好與他視線相對(duì)。 白老祖吹吹胡子,示意蕭恒把劍扔到一旁的木桶去。 “明天換一把新劍,回去吧?!?/br> 蕭恒重重舒了口氣,朝白老祖恭敬行禮。 “徒兒告退?!?/br> 待出了門,蕭恒才喘著氣,坐在石階上休息。雖說過了這幾天,他不至于再累倒,但一天下來可真夠嗆。 小胖團(tuán)看了會(huì)長(zhǎng)長(zhǎng)的石階,想起今天起就沒有師兄來接,便自己鼓勁緩緩?fù)伦呷ァ?/br> 出了聽道山,再往前走一段路,便能回家。 家……蕭恒已把那座小小的院落當(dāng)做自己的家了。父親去后,他心有惶惶,是那瞧著傻乎乎的師兄帶著他,護(hù)著他,讓他心有歸處。 蕭恒輕輕推門,門居然鎖著,蕭恒便用荷包里的鑰匙打開了門。 院落中一個(gè)人也沒有,蕭恒原本雀躍的心緒瞬間放平,小胖團(tuán)面無表情地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拿起桌上的茶壺狠狠喝了一大口。 去哪了嘛!蕭恒氣呼呼地,卻覺腦后有什么東西一直在啄他,他轉(zhuǎn)頭一看,是一只眼熟的紙雀。 “師兄給的?”蕭恒拿起紙雀,輕輕打開。 紙上寫著一行字:【師兄去看書了,不知什么時(shí)候回來,飯讓小番薯和胖土豆去領(lǐng),不怕餓?!?/br> “什么??!我是一個(gè)怕餓的人嗎!我就盡想著吃嗎!” 小胖團(tuán)一蹦三尺高,一邊氣一邊把石桌上放在盤子里的白糖糕吃了個(gè)精光。 遠(yuǎn)處有翅膀撲扇聲響起,小番薯和胖土豆腳下小爪子抓著一個(gè)食盒,上上下下飛舞著,直到把食盒放到石桌上,才一咕嚕滾倒,累得只嘰喳嘰喳叫。 蕭恒用小茶杯給它們倒了水喝,小番薯和胖土豆這才緩過勁來,小翅膀指著食盒。 “嘰嘰喳!” “……先不吃?!?/br> “嘰喳?” 蕭恒雙手放在石桌上,一臉嚴(yán)肅。 “我就在這等著!看他這么大個(gè)人了,什么時(shí)候才知道回來!” “嘰喳……” 小番薯和胖土豆搖搖頭,今早上還說要自立自強(qiáng)呢,嘖嘖嘖,娃娃的話就是不能信啊。 蕭恒期間自去洗澡,用宋凝清給他的葫蘆瓤刷背,折騰了好久才算洗好了。等他出來便將食盒里的菜拿出來,自己找了小茶爐,把菜熱了。 只是他等啊等啊,等到趴在石桌上睡著了,宋凝清也沒回來。 小番薯和胖土豆馱不動(dòng)這胖娃娃,便從房中叼了一條薄毯子披到蕭恒身上。 云海之中,宋凝清單膝下跪,左手捂著右肩,握劍的右手以不自然的形狀垂下,像是前臂尺骨已碎。 “看在你至今仍握著劍的份上,先放過你。只是下一劍你若是再勝不了我,便削了你持劍的右手?!?/br> 潮生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宋凝清,黑色的劍身上滿是血跡,赤色劍尖上滾圓的血珠,一滴又一滴地往下落著。 作者有話要說:斯巴達(dá)教育·白老祖: 桃花落的教學(xué)宗旨是這樣的,不想學(xué)的就隨便放羊。但一旦開口說要學(xué)了,不好意思,就有把命留下的覺悟吧!哦嚯嚯嚯嚯—— ———————— 謝謝各位留評(píng)收藏的大大!我超有動(dòng)力啊啊啊??!?(^?^*) 第十五章 悸動(dòng) 宋凝清與潮生,使的是桃花落的斬風(fēng)劍法。 只是這劍法,每人有每人的領(lǐng)悟,宋凝清乃是“不容”,潮生的劍法乃是“饕餮”。無論何種劍勢(shì),只要宋凝清朝潮生揮劍,必會(huì)被他那無邊無際的兇煞之氣所吞噬。 長(zhǎng)劍相交,潮生再次將宋凝清擊退。宋凝清緊緊咬著唇,終是放棄右手劍,改用左手拿劍。 “你拿的也是老頭的紅色令牌吧,他必將你當(dāng)做心肝寶貝來照看。只是……” 潮生一笑,輕佻地用劍尖指著宋凝清的下顎。 “不和人打架怎么變厲害?對(duì)嗎,心肝寶貝?” “我不是心肝寶貝?!?/br> 宋凝清靜靜看著潮生,見潮生身上靈氣一動(dòng),他便立時(shí)往后一退,左手白虹抬起刺向潮生持劍的手腕。 白虹冰冷的劍氣刺向潮生的手背,潮生不退反進(jìn),以劍相接,從白虹的劍尖一路向上劃去,直刺宋凝清咽喉! 蕭恒睡醒時(shí),天已蒙蒙亮。 他身上蓋著毯子,因桃花落四季如春,他沒冷著。小番薯和胖土豆一個(gè)睡在他頭上,一個(gè)躺在他垂落在石桌上的毯子里,小胸脯一起一伏,睡得正香。 蕭恒把它們抓住放到石桌上,用毯子堆好。他跳下石凳,在院落,兩間臥室,澡房,書房都逛了一圈,便自己用毛巾沾了點(diǎn)井水洗臉,不太熟練地把牙刷好。 宋凝清沒回來,蕭恒也不要吃早飯,一個(gè)人出門。出門后他又蹬蹬蹬跑回來,往一個(gè)木盆里裝了水,順著梯子放在大門頂上。 只要有人進(jìn)來一推門,就會(huì)被淋個(gè)滿頭水。蕭恒呼呼呼地笑了,但沒一會(huì)又氣哼哼地木盆拿下來,把水潑掉,只往里放了些淺粉桃紅的桃花瓣。 等一切安置好,蕭恒便悄悄出了門。 待蕭恒走后,在毛毯里睡得呼呼響的小番薯和胖土豆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但眼前的石桌上,卻沒了蕭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