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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瑛一直跪在院子里也不說話,海棠只好進屋尋主子去。 “唐瑛,娘娘讓你進屋說?!碧歧@才起身回屋。 “小姐,奴婢對不起您?!边M屋唐瑛直直的跪在宋凝面前,丫鬟們機靈的都退了出去,只留宋凝跟唐瑛。 宋凝看著唐瑛模樣,瞧見衣領(lǐng)處的異樣,便已經(jīng)猜到發(fā)生了何事。 “有什么事起來說。” 唐瑛沒有起來繼續(xù)說:“主子,奴婢應該是被人陷害了?!痹谶@個女子清白為首要的朝代,自己怕是要一直待在浙水深火熱的后宮了。 宋凝于她是主子,又似朋友,宋凝對她的照顧不像普通的婢女。人心是rou長得,她只求皇上不要因為此事遷怒于宋凝。 臨華殿門口,王德全一臉難色入門而去?;噬蠌脑缟系浆F(xiàn)在沒露過笑臉,剛剛從小太監(jiān)口中得到的消息,王德全害怕頭上的腦袋不保。 “奴才叩見皇上?!?/br> “皇上,剛剛魏太醫(yī)來說,昨夜映月軒香爐中殘留著迷情香的殘渣?!?/br> “還查到什么?!鳖櫉畹穆曇魶]有任何感情。 “還在查,昨日的確是宜妃娘娘的丫頭白霧在映月軒,奴才今日去問過了。宜妃娘娘說并未請皇上,而且白霧今日也并未回去?!蓖醯氯氲桨嘴F今早找借口離開,不會是跑了吧。 ‘啪’折子就這樣直直的砸在王德全頭頂。 “還不給朕滾下去查?將貴妃,宜妃,牽扯其中的都給朕叫過來,朕要聽聽她們作何解釋?!?/br> 昨夜是下的迷情香,明日就能下毒藥。顧燁只感覺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 “臣妾拜見皇上?!?/br> “嗯?!彼文阑噬闲那椴缓?,就乖乖地由海棠扶著做到旁邊的椅子上,唐瑛現(xiàn)在站在門口等候。 “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是哪個賤婢私自做主,與臣妾無關(guān)啊?!币隋丝填櫜坏檬裁磧x態(tài),急忙走進來解釋。 看到皇上看向自己的眼神,宜妃接下來的話卡在喉嚨里,不敢再出聲,安安靜靜的坐到旁邊。 “奴才叩見皇上,白霧已經(jīng)找到了,不過,不過已經(jīng)投河自盡了。在她身上搜到了少量的迷情香,在河旁邊有一方手帕?!笔绦l(wèi)一上前稟報。 小太監(jiān)用托盤將手帕端了進來,手帕進了水,但不影響她的花樣。 宜妃讓身邊的丫鬟上前查看是否是白霧的,子書朝宜妃搖了搖頭。 “皇上,這方手帕不是白霧的,難道事有隱情?”得到肯定,宜妃才敢開口。 接到宜妃的暗示,子書跪在地上解釋?!盎鼗噬?,每個人的繡法都是不一樣的,奴婢見過白霧的刺繡,與這明顯不同。看這手帕上,倒是像…倒是像李貴人身邊大丫鬟珊瑚的。” “快去請李貴人過來?!蔽輧?nèi)安安靜靜的,只有王德全指揮小太監(jiān)的聲音。 “嬪妾拜見皇上?!崩钤娫娭阑噬险僮约阂豢潭疾桓业R急忙趕來。 “起來吧?!币娭钤娫娡χ鴤€大肚子,皇上的情緒緩和了一些。 小宮女直接上手去拿珊瑚的手帕,珊瑚都來不及躲。 “奴婢叩見皇上?!?/br> “嬤嬤將這兩塊手帕檢查一下,是否有何不同?!边@次隨行也是帶了繡房的嬤嬤與宮女,剛才王德全直接派人去叫了過來。 “回皇上這兩塊手帕,出自同一人之手?!?/br> 聽見嬤嬤的話,李詩詩朝著皇上跪下,“皇上嬪妾冤枉啊。嬪妾與貴妃娘娘是表姐妹,怎么會害貴妃娘娘。貴妃娘娘您跟皇上解釋解釋,嬪妾不會害您的。” “皇上,李貴人,懷著身孕呢,先讓她起來吧?!鄙汉鲖邒哒f手帕一樣的時候被壓著跪在地上。 “啪。說,你為何要陷我于不義?!崩钤娫娖鹕砗笊攘松汉饕话驼?。 見珊瑚還不松口,皇上的臉色也愈來愈不耐煩,王德全叫人捆了兩個小太監(jiān)進來,山莊里鬧那么大動靜,人心惶惶。 剛才有個小宮女過來稟報,說昨夜有兩個人夾著一個人走,因著天色黑,還以為看花了。 剛才查到這兩個太監(jiān)昨夜鬼鬼祟祟的,很晚才會去。 “奴才叩見皇上?!笨匆娞歧驹陂T口,兩個小太監(jiān)佯裝鎮(zhèn)定,昨夜的事應該沒人知道。 “看看這屋中是誰讓你將唐瑛姑娘迷暈的?!?/br> 聽著大總管的話,兩個太監(jiān)在屋里看了看,這才看見門后邊的珊瑚。看到珊瑚的那一刻心如石灰,對視一眼之后決定指認珊瑚。 “可有證據(jù)?!眱蓚€小太監(jiān)從懷中拿出銀兩。 珊瑚再次進屋子的的時候是被拖進去的,整個人已經(jīng)被打的半死不活。 “說還是不說,你是有家人的對吧?!蓖醯氯髨D拍拍珊瑚的臉讓她清醒點,臉都被汗水打濕了,臉上的傷疤自然顯現(xiàn)出來了。 王德全的話讓珊瑚心中一驚,想到主子答應自己會好好找照顧自己的家人的,轉(zhuǎn)而一笑。 “王公公不必害怕,奴婢的臉不過就是多了一道疤,您要不要看看奴婢的腿?” “別說有的沒得,直接說為什么陷害人,不然可就不是死那么簡單了?!狈路鹗桥律砩险戳耸裁椿逇?,王德全離后兩步。 “奴婢沒害人,害誰?唐瑛還是貴妃娘娘?貴妃娘娘是有什么問題嗎?反倒是唐瑛因此做了皇上的女人,她得感謝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