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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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種級別的豪車,市內(nèi)也很難看到第二輛。 姜雨心頭一驚,趕緊折回會所,卻看到姜漫依換了下班日常的衣服,背著包,從側(cè)門的員工通道走出來。 臉色很不好看。 姜雨連忙迎上去:“媽,下班了?” “你怎么還沒回去?” 姜漫依防備地望了望四周,然后拉著姜雨匆匆離開。 “媽,剛剛進去那個人我認識,那是謝淵啊,閱方科技集團的大老板?!?/br> 姜漫依表情嚴(yán)肅,問道:“怎么,你跟這個謝淵很熟?” “也不算熟啦。他來學(xué)校參觀科技館,我是向?qū)?,給他當(dāng)過講解導(dǎo)游,他人還不錯,雖然四十多歲了,但是交流起來沒有代溝?!?/br> 姜漫依心里很不舒服,沉著臉,鄭重其事地叮囑姜雨:“你以后離他遠點,不要再接觸他了,單獨叫你見面,也一定不要答應(yīng)?!?/br> “為什么呀?” “你還問為什么。”姜漫依握著姜雨的肩膀,晃了晃:“這有什么為什么的,他一個中年男人,又沒結(jié)婚,你一小姑娘,當(dāng)然不該跟他有過多過密的交往啊?!?/br> 姜雨輕松地笑了:“媽,你這邏輯,難不成他結(jié)婚了,我就可以和他來往啦?” “你瞎扯什么?!苯来亮舜两甑念~頭:“反正你少和他接觸?!?/br> 姜雨想到當(dāng)初去見謝淵,三番五次被拒之門外:“他哪是我想見就能見的?!?/br> “反正你記著老媽的話就行了,你才十七八歲,別讓人說閑話。” 姜雨好奇地問:“那今天他怎么來會所了,不是來找你的吧?” “他是來按摩的,說是被人推薦來的?!?/br> 姜漫依沒有把今晚不愉快的聊天透露給姜雨:“總而言之,他和我們不是一路人?!?/br> 姜雨挽著母親的手,走在冬日里的街頭,突發(fā)奇想,問道:“媽,我爸是什么樣的人???” “你問這個做什么?” “聽說謝淵好像在找他的女兒,所以我就好奇,想知道我爸爸是什么樣的人。以前你也只說他南下打工了,不知下落,那他知道我嗎?!?/br> “他是個渣男,也不知道你的存在?!苯姥凵耖W躲,心虛地說:“可能已經(jīng)有自己的家庭了吧?!?/br> “哦,好吧?!?/br> 姜漫依心里隱隱有些難過,問道:“你是不是想爸爸了?” “也不是想啦,畢竟我都不知道他是誰?!?/br> 絨絨的雪花飄落在姜雨的肩上,姜漫依溫柔地將它拂落,端起了小姑娘的鵝蛋臉,說道:“乖乖,mama會永遠愛你,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愛你。” “哎呀,你好rou麻?!苯瓴缓靡馑嫉貟觊_姜漫依,加快步伐向前走去:“什么愛不愛的,你要真愛我,你就讓我跳芭蕾唄。” “臭丫頭,你還過不去這茬了是吧!” 姜漫依總算露出了輕松的笑容,看著她的背影,恍惚間與多年前的步檀嫣重疊了。 我會替你守護她,讓她過上快樂而簡單的生活。 …… 距離推優(yōu)比賽的時間越來越近,姜雨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訓(xùn)練上。 一開始,范丹溪并沒有把姜雨放在眼里,但是自從那天的彩排被她狠狠甩了個下馬威之后,范丹溪不得不重新審視這位“競爭對手”。 只要有姜雨的對比,她想要進愛斯梅拉藝術(shù)中心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 她必須想辦法,讓她參加不了比賽。 “我不管,無論如何,你都必須給我從香港帶一雙vci的鞋子回來。上次的事,太讓我丟臉了!你必須補償我!” 范丹溪轉(zhuǎn)過樓梯口,看到吳思琳正在講電話,談到關(guān)于vci舞鞋的事情。 她聽說過那一場“高仿舞鞋”的風(fēng)波,吳思琳和姜雨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 或許…她可以利用這一點。 “不管,反正我必須要有一雙vci的舞鞋!你自己看著辦!” 吳思琳氣呼呼地掛掉了電話,轉(zhuǎn)身,看到范丹溪笑吟吟望著她。 “丹溪,你…都聽到了?” 范丹溪笑著說:“就算你買了vci的舞鞋,跟她那種窮人穿一樣的鞋子,不覺得膈應(yīng)嗎?!?/br> 吳思琳低頭,咬了咬唇:“但我就是不甘心,她憑什么…憑什么穿vci!” “我倒有一個辦法。” “什么?” “她既然故意和你買一樣的鞋子,來膈應(yīng)你。” 范丹溪湊近她耳畔,輕聲道―― “你讓她穿不成,不就行了?!?/br> 第24章 vci舞鞋【三更】(想我了,小天鵝?…) 推優(yōu)比賽前一晚, 姜雨彩排結(jié)束之后,便一個人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 當(dāng)她回到儲物間,拿過架子上的布口袋, 卻意外發(fā)現(xiàn), 布口袋里那雙陳舊的足尖鞋, 竟被人剪成了兩段! 她驚異地將鞋子倒出來,果不其然, 兩只鞋都被剪壞了! 儲物室每一間柜子都有上鎖,姜雨一般將手機等貴重物品放在帶鎖的柜子里。 像沾了汗的舞鞋和衣服,都是掛在專門的公用掛鉤上, 因為不會有人偷這種東西。 她看著地上那雙穿了大半年的足尖鞋, 驀然間,怒意涌上心頭。 這雙鞋明顯是被人用剪刀絞壞的,而且絞得很匆忙, 左腳的鞋子甚至都沒有絞斷, 鞋身還牽連著… 顯然, 是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匆匆逃離現(xiàn)場。 過去發(fā)生這種事, 以姜雨軟弱的性格,肯定是不愿意惹事,估摸著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所以她們才敢這般肆無忌憚地欺負她, 就是算準(zhǔn)了她不敢吭聲。 姜雨絕不愿再這般任由她們拿捏了! 她怒氣沖沖地走到了舞蹈教室,正巧, 吳思琳和女孩們說說笑笑走了出來。 姜雨直接將壞掉的鞋子扔在了吳思琳身上:“你干的好事!” 吳思琳嚇得后退了一步,看著地上被剪斷的那雙舞鞋, 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敢說不是你剪的?” 姜雨咄咄逼人地質(zhì)問:“明天我就要比賽了,這時候把我的鞋子弄壞, 讓我上不了臺,你就滿意了?” “我…” 吳思琳看著那雙斷掉的鞋子,矢口否認道:“我沒有,不是我!我沒有!” “姜雨,你是不是誤會思琳了?!庇信境鰜泶驁A場:“思琳不會做這樣的事?!?/br> “對啊,沒有證據(jù)你可不要胡說,當(dāng)心告你誹謗哦?!?/br> 姜雨自然是早有打算,她拉著吳思琳的手,說道:“既然如此,一起去監(jiān)控室調(diào)視頻啊?!?/br> 吳思琳聽到她說監(jiān)控的事,頓時松了口氣。 之前她就檢查過了,儲物室沒有監(jiān)控,也不可能安監(jiān)控,因為涉及到個人隱私的問題。 姜雨能查出來就怪了。 吳思琳理直氣壯地跟著姜雨去了監(jiān)控室,身后一幫看熱鬧的同學(xué)們也跟了上來。 “姜雨,我警告你,如果什么都查不出來,我要你當(dāng)眾給我道歉!” 姜雨冷聲道:“行啊?!?/br> 一群人來到監(jiān)控室,甚至包括藝術(shù)班的負責(zé)人――林曲文都被請過來了。 正如吳思琳所想的那樣,監(jiān)控室的保安告訴她們:“儲物室嗎,儲物室沒有裝監(jiān)控?!?/br> 吳思琳冷笑著望向姜雨:“怎么樣?” 姜雨指著電腦上的一個監(jiān)控方屏,說道:“我檢查過了,正對儲物室大門的轉(zhuǎn)角,有監(jiān)控,正好可以拍攝到有誰進了儲物室,麻煩老師把轉(zhuǎn)角攝像頭的監(jiān)控調(diào)取出來。” 吳思琳臉色一變,立刻說道:“那么多人都進過儲物室,難道都是弄壞你鞋子的人嗎!” 姜雨當(dāng)然料到她會這么說,她嘴角揚了揚:“兇手當(dāng)然不會選擇有人的時候作案?!?/br> “你…你什么意思?!?/br> “我換了鞋子去洗澡的時間,差不多是下午四點半到五點?!?/br> 姜雨目光緊扣著吳思琳:“浴室就在儲物室隔壁,我聽得很清楚,在我洗澡的時候,儲物室只有一兩個人進來過。所以,只要調(diào)出這個時間段的監(jiān)控,其中有沒有你,一目了然?!?/br> 吳思琳臉色變得無比慘白。 林曲文老師意識到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對負責(zé)監(jiān)控的保安道:“把監(jiān)控視頻調(diào)出來看看吧?!?/br> 保安立刻cao作電腦,將轉(zhuǎn)角處的監(jiān)控調(diào)到了四點三十至五點這個時間段。 果不其然,姜雨進了儲物室的一刻鐘后,吳思琳鬼鬼祟祟地走了進去,呆了沒幾分鐘,便出來了。 她離開之后,一直到姜雨拿著壞掉的鞋子從儲物室出來,這一段時間里,再沒有學(xué)生進過儲物室。 只有一位穿工作服的保潔阿姨,拿著拖把進去打掃過衛(wèi)生。 作案“兇手”,昭然若揭。 同學(xué)們望向吳思琳,表情很復(fù)雜。 她們雖然討厭姜雨,但也沒人會搞這種卑鄙的小手段。 平日里以淑女自居的吳思琳,竟會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