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口(h)6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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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暄走過去把那盞白玉香爐一腳踢飛,抱著蕭皎皎就上了床,扯了腰帶將她雙手并起綁在床頭。 “謝暄,你這個(gè)禽獸!你放開我!”蕭皎皎掙扎著罵他。 謝暄不理會(huì)她。下床端了壺茶,扒開她的褻褲,露出她還紅艷艷的一張花xue。 茶水已經(jīng)溫涼,他分開她的雙腿,潑一點(diǎn)上去,xiaoxue受到刺激,微微顫動(dòng)。 蕭皎皎雙手被縛,她扭動(dòng)著腰肢亂叫:“謝暄,你干什么!你又想怎么作弄我?” “不干什么,就是想在干死你之前,給你洗干凈xue。”謝暄冷冷道。 他拿著壺身,將長長的壺嘴塞進(jìn)去xue內(nèi)一點(diǎn),抬起她的臀,將茶水咕嚕咕嚕灌進(jìn)xiaoxue。 xue里被水漲得滿滿,感覺還要往胞宮流入,蕭皎皎一下就受不住了,難耐呻吟:“謝暄,你別這樣……” 謝暄聽她這樣柔柔的叫,也冷不下臉了,軟了語氣哄了下:“聽話,馬上就好?!?/br> 他見壺里茶水灌得差不多了,抽出壺嘴,將她身子放平,一手按在她的小腹底下,道:“公主,別忍著,快泄出來?!?/br> 蕭皎皎原以為他是要折磨她,見他真的就只是洗xue,也乖乖照做,身子一松讓水全部流出來。 花xue被沖洗的干干凈凈,兩片粉rou微張,像兩片剛歷春雨的桃花瓣,艷色動(dòng)人。那方能容巨物的銷魂小口,因方才壺嘴插入受了撩撥,還不自覺地收縮,似是在誘人深入。 謝暄盯著那兩片桃花瓣良久。蕭皎皎被他盯得有點(diǎn)怕,剛想并攏雙腿,只見他低下平日里高貴的頭顱,將她的xue狠狠銜入口中。 她受不住,“啊”地一聲驚呼,她驚訝地看著謝暄在她兩腿間動(dòng)作。她想到了他會(huì)用各種言語、方法折辱她,卻唯獨(dú)沒想到他會(huì)一言不發(fā)這樣親她。 他的唇溫溫的、熱熱的,guntang的呼吸打在她的陰戶。嬌嫩的粉rou被他舌頭一一舔過,滑到了中間的小小花核。 啊,那小小的核,突然被他吸住了。蕭皎皎顫著身子從xue中流出一股清液。 謝暄嘴巴一吸,將她的晶瑩咽下。舌尖抵入緊閉的xue口,慢慢探進(jìn)去,內(nèi)壁的嫩rou歡快地?cái)D壓著他。 蕭皎皎不由地拱起了腰,似是想避開他的舔弄、又似想他舔得更深,嬌聲呻吟:“啊啊……進(jìn)來了……” 謝暄的舌頭來回抽動(dòng),模仿著陽物進(jìn)出,舌尖次次頂過她xue內(nèi)上壁的凸起,更多動(dòng)情的水液源源不絕涌出。 蕭皎皎被舔得全身發(fā)顫,只覺得要被弄死在他的唇舌之下。 謝暄給她口,這是她從未想過的事,畢竟他清高挑剔,還有潔癖。 但此刻他卻趴在她的股間,如品嘗珍饈美味般吞吃她的xue,似是要飲盡她一汪春水。 他舔的她好舒服,她迷失在欲中,xuerou開始收縮,快感如潮水般向她涌來,緩緩漫入四肢百骸。 到了、要到了,她仰著雪白的頸,尖叫一聲,顫抖著泄在了他的口中。 謝暄抬起頭,擦了下唇角的水漬,微微地笑:“公主好敏感,好多水。” 蕭皎皎等情欲漸退,緩了一會(huì)兒,問:“你這樣又是什么意思?” 謝暄苦笑了下:“公主看不出來么,我只是想讓你不生氣。” 蕭皎皎扭開臉,不想看他,聲音冷冷:“我不需要這樣的彌補(bǔ)?!鄙碜邮鞘娣?,她的心里過不去。 謝暄上前擁住她的肩,低眉斂目:“可我愿意為了公主低頭?!?/br> 兩人離得近,蕭皎皎聞到他身上還有她的味道,又甜又腥的女兒香。她并不想理他。 謝暄在她身側(cè)細(xì)細(xì)地道:“我知公主心中怪我瞞你,怪我先為謝家的郎君,而后才為公主的夫君,怪我的心不偏向你??汕樾㈦y兩全,我不是愚忠愚孝之人,只是我同公主,從前還沒有這般……親密?!?/br> 他說的親密是指兩人心意上的相通。蕭皎皎看他一眼,小聲嘟囔一句:“現(xiàn)在也沒有。” 謝暄摸她額發(fā),溫聲又說:“起初我也曾人云亦云,錯(cuò)把公主這顆明珠當(dāng)魚目,也是后來才發(fā)現(xiàn)公主坦率純真,是我見過活得最靈透的女郎。” 蕭皎皎聽他恭維她,心里舒服了些,但口里還是輕哼一聲:“你是變著法的說我傻?!?/br> 謝暄知她氣消了些,大著膽子捏了她左頰一下,溫溫柔柔地道:“不傻,謝暄心悅公主?!?/br> 謝暄生于世家貴族,又年少成名,修養(yǎng)身性,言行舉止皆有一派名士風(fēng)流。如煙云水氣,有風(fēng)流自賞之態(tài),也有簡約云澹、超然絕俗的風(fēng)骨。 哪怕他心儀一個(gè)女郎,也不屑與她說破心意,只憑平常的只言片語任她揣度。 之前他都只是隱晦暗示蕭皎皎,會(huì)忍她一世,會(huì)一直護(hù)她,卻從未這樣大大方方道出自己的心意。 揣度是揣度,可哪個(gè)女郎不想聽心上人明明白白地說出來。蕭皎皎也是。 她心里不由歡喜,可不想讓他知道自己輕易就消了氣。她還佯裝生著氣:“假的。我就是個(gè)粗鄙村婦,可入不了你謝郎君的眼。” 真是個(gè)小心眼的女郎,斥她一句,她還記恨上了。謝暄俯她耳側(cè),輕聲調(diào)笑:“村婦比貴女放浪,玩起來更舒爽,再粗鄙我也不嫌。” “你!”蕭皎皎瞪著他。男人真是無師自通,論說葷話,她還真不如他。 “我什么,公主想玩我?”謝暄拉她的手,放在心口處,笑:“求之不得?!?/br> 蕭皎皎掙了一下手沒掙開,抬著小巧下巴驕傲道:“你想得美!我要養(yǎng)十個(gè)八個(gè)面首輪流換著玩?!?/br> 謝暄捏住她的下巴,笑著威脅道:“公主敢養(yǎng),我就把公主干死在床上?!闭f完,他一口咬上她紅紅的小嘴,讓她再也說不出頂他的話。 可誰也沒料,經(jīng)久之后,當(dāng)滿江左都傳言晉陵公主不守婦道、蓄養(yǎng)男寵,為江左風(fēng)華第一人抱不平之時(shí)。唯有這江左第一人,拜倒在公主裙下,低低地求,請(qǐng)公主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