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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爬上了床,她便向里面挪了一些,戒備道:“皇上,臣妾想一個人靜一靜?!?/br> 齊瞻盤腿坐在她跟前,臉色低沉打量了她許久,“你告訴朕你究竟是怎么了?”說著便伸出手來要握住她的手。 江慈宣立刻彈開,或許是已經(jīng)累極了,又或許是厭倦了再與他糾纏,她竟怒不可遏道:“你走開!” 齊瞻渾身一僵,他臉色沉得如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天色,周身散發(fā)出的凜冽寒氣刺得人渾身發(fā)疼,他勾唇一聲輕笑,語氣中卻透著幾分危險意味,“皇后你每次都這樣避著朕,倒是讓朕覺得好生疑惑,你說,朕身上究竟有什么地方讓你不滿意,這天下的女人,誰人不是以得到朕的寵愛為榮,就偏偏你,這般不識好歹?!?/br> 想到他平日里的虛偽狡詐,想到他要將衛(wèi)家連根拔起的決心,再加上失眠的夜晚難免讓人昏昏沉沉的,就像喝醉了酒一般,她更頓時多了幾分力量,臉上那嘲諷的笑也更深了些,“皇上你每天對臣妾演戲不累了?你可知,你從上到下沒有一處讓我不厭惡,每次面對你我都感覺糟心透了,你有了車婕妤難道還不夠?你什么還要浪費時間來跟我折騰?!” 聽完這些話,齊瞻臉色已經(jīng)黑得如鍋底一般,他額頭青筋暴起,鬢角處的肌rou也不自然的抽搐著,從他眼中射=出的冰冷飛刀像是要將她身上的皮rou一塊塊割裂下來一樣。 看到他這個樣子江慈宣難免有些畏懼,情不自禁就向后縮了縮。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微微垂了垂眸,好似要掩蓋不能讓她窺見的受傷之色,好半晌他才猛地站起身,也不看她,也不懲罰她,轉(zhuǎn)身快步離去,像是在逃避什么一樣。 說真的,齊瞻這樣的表現(xiàn)讓她有些吃驚,其實剛剛那些話出口她便后悔了,齊瞻畢竟是皇帝,她就算再生氣也不該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可她沒想到他竟然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就這么離開了。 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她終于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第二日醒了來,想到昨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她更是后悔了,如今不該跟齊瞻鬧得這么僵的。 這皇宮中皇帝就是最大的BOSS,她即便貴為皇后也不過是他的員工,不管多厲害的員工,只要是得罪了BOSS就討不到什么好。 都怪昨天受了點刺激,半夜的腦袋又昏昏沉沉的,有些沖動了。 可讓她去跟齊瞻低聲下氣的賠罪她又做不到,罷了,目前這樣也好,齊瞻恐怕暫時不會來她這里,而她也會輕松許多,只要她不犯什么大過,齊瞻就不會將她怎么樣。 一連好些天齊瞻都沒有再來過未央宮,不過讓她不明白的是,未央宮的份例一切照舊,并沒有一丁點的短缺,齊瞻被她那般羞辱,應(yīng)該不會讓她的日子這么好過才是。 經(jīng)過幾天修養(yǎng)之后江慈宣的精神狀態(tài)也好了不少,這天剛吃過早膳靈兒便向她道:“娘娘,奴婢聽說碧落亭的荷花開了,正好今日天氣不熱,娘娘何不出去走走看看荷花?” 江慈宣想了想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也好,這幾日本宮也夠悶的?!?/br> 碧落亭建在皇宮最大的湖泊之上,名字美,風(fēng)景也美,連接著碧落亭的是一條條九曲十八彎的青玉石橋,因湖上種滿了荷花,此刻正是荷葉長得最是繁茂之時,走在石橋上便像是穿梭在荷葉林中,倒頗有一番情趣。 靈兒幫她撐著一把繪著秋日煙雨圖的三十六骨紙傘,她只穿了一件象牙白的銀紋蟬絲紗衣,被綠油油的荷葉襯托著,倒更顯出幾分清麗。 走著走著猛地看到不遠(yuǎn)處的涼亭中坐著幾個人,那其中一個穿著玉色祥云長袍的人不是齊瞻是誰。 既然已經(jīng)看到了,她不過去打個招呼倒顯得她這個皇后不知禮數(shù)。 待得她一靠近,涼亭中的人自然也看到了她,齊瞻眼神一緊,卻見她盤了一個簡單的雙鵠髻,發(fā)髻各戴了一支五彩花瓣嵌寶石發(fā)佃,右邊發(fā)髻上又戴了一支象征皇后的九尾鳳凰金釵,象牙白的紗衣對于皇后來說太過素凈一些,可領(lǐng)口和衣襟處繡出的玄色鳳凰又不*份。 她只施了淡淡的脂粉,頭上是湛藍(lán)的天色,身邊是茂密的荷葉,這么看著她,倒像是一朵剛剛露出花苞的小荷,清新淡雅,自成一派別樣的美。 她走到亭子向齊瞻行了一禮,“臣妾參見皇上?!逼鋵嵥悬c擔(dān)憂齊瞻會不會在這個時候找她算賬。 卻沒想到齊瞻只語氣平常的向她道了一聲:“平身吧?!?/br> 而他身邊的秦昭儀和蘇婕妤自然也起身向她行禮。 “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長樂無極?!鼻卣褍x身著一件石榴紅曲裾褥裙,腰上一根湘妃色博帶,她本是個豐腴的美人,因為生了長公主之后身材又豐滿了不少。 她看似低眉斂目,禮節(jié)周到,可那眼中卻透漏出若有似無的鄙夷和不屑,顯然是很不想跟她這個皇后行這個禮的,江慈宣清楚秦昭儀并不是個善類,恐怕早就想著要將她這個皇后拉下馬來了。 再觀蘇婕妤,卻見她一身藕荷色的撒花如意云紋斜襟褥裙,一條煙羅紫結(jié)帶宮絳,她身材本就瘦小,再跟豐腴的秦昭儀一比就更顯得瘦弱了,她臉上掛著恭敬的笑意,倒是比秦昭儀看上去順眼多了。 “都是自家姐妹,不用客氣了,平身吧?!?/br> 這涼亭中擺了一張塌幾,塌幾上擺著幾盞茶,幾樣新鮮的果子和一套骨牌,想來剛剛他們幾人便在這里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