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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瞻卻并不領(lǐng)情,他側(cè)開臉去并不看她,“若母后真的為了兒臣好,這件事就不要再插手了,母后可有想過,這件事的結(jié)果無論是哪一個都是在打兒臣的臉?!?/br> 太后渾身一僵,只略微沉思了片刻便明白過來他這句話,他說得很對,這件事的結(jié)果無論是哪一個對皇上來說都是一種侮辱。 若檢查出皇后不是處子之身,那么皇后便默認了她跟人私通的罪名,恁是哪個男人被人給扣了綠帽子都不會好受,更何況是堂堂皇帝,若是檢查出皇后是處子之身,皇后進宮這么久,皇帝去她的宮中不計其數(shù),可是皇后卻還是處子,這說明什么?簡直就是在告訴天下人皇帝不行啊,一個男人那方面不行,這讓他的臉往哪里擱? 齊瞻見太后并沒有再表態(tài)便道:“今日這事到此為止,皇后的事情兒子會看著辦的。”話落也不等太后回答,拉著江慈宣的手快步離開了殿中。 一個老mama見狀,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道:“太后……您看……” 太后疲憊的揉了揉額頭,“罷了罷了,皇帝會看著辦的?!?/br> 她為他cao心本意不壞,可是瞎cao心讓皇帝怨恨上了倒是得不償失了。 未央宮和長樂宮相距不遠,可是一路走過來卻也要些時候,齊瞻因憤怒步子邁得很大,江慈宣幾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節(jié)奏。 翠竹等人已經(jīng)被墨雁衛(wèi)給控制在了未央宮,齊瞻拉著江慈宣的手來到未央宮之時顯然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然而齊瞻卻不給人任何詢問的機會,見了人便只冷冷丟下一句:“滾!” 皇帝生了這么大的氣,哪里還有人敢上前斗膽詢問,是以齊瞻一路暢通無助的將她拉到內(nèi)殿當(dāng)中。 這一路上她已經(jīng)做好了要忍受驚濤駭浪的準(zhǔn)備,她以為齊瞻會暴怒會抓狂甚至?xí)λ齽佑梦淞?,畢竟一個男人的尊嚴被這般踐踏,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 可她沒想到齊瞻卻平靜得出乎了她的意料,他神態(tài)清明的站在她跟前,語氣優(yōu)雅得不似凡塵中人,面上甚至還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你是處子之身的話是真是假?” 江慈宣低垂著頭,“是?!甭曇舾纱嗬洳粠Ыz毫猶豫。 齊瞻眼眸中閃動著幾許異樣,但隨即恢復(fù)如常,他伸出修長指節(jié)指著那梨花木床榻向她道:“所以說我們在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對么?” “是”依然干凈利落。 齊瞻嘴角一彎,推動著法令紋顯出幾條漂亮的褶皺,然眼中卻沒有半點笑意,“你在身上抹了藥?就是上一次你設(shè)計我和如意之時所用的那一種對么?” “嗯?!?/br> 所以說,她曾經(jīng)給過他的*蝕骨的痛快,他與她水rujiao融難分難舍,他在她身上感受到的暢快淋漓,不過都只是他的幻覺。 她還是處子之身,這真是可笑,他以為至少他們曾經(jīng)有過最親密的結(jié)合,她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可到頭來才發(fā)現(xiàn)這不過是夢一場。 歷朝歷代哪個皇帝如他這般沒用?自己的皇后嫁給自己兩年了,侍寢了無數(shù)次卻還是處子之身。 “呵呵?!饼R瞻后退一步,嘴角溢出幾聲清朗的笑,他半仰著頭深吸一口氣,好似在平息胸腔里的怒火,“背叛我,欺騙我,時時刻刻想要殺掉我,江慈宣,你說我為什么還要對你好?!” 江慈宣面色不變的從衣襟中摸出一張一早就準(zhǔn)備好的絹布來遞給他,“這是廢后詔書,只要皇上蓋了玉璽,從今往后我便再也不是金漢的皇后。” 出了齊景的事之后她早就想過會有這一天,就算齊瞻不拿問她,太后也會拿問她的,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死路一條,可是她貪生不想死,但她又不能太貪心了,如果一定要給她懲罰,她愿意放棄皇后之位做一個庶人。 齊瞻的目光在她手上的絹布上定格了許久才伸手接過,他展開看來,上面的確工工整整的寫著皇后的諸多不是,實在難當(dāng)皇后大任。 原來她早就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做好了離開他的準(zhǔn)備。 而他竟然還一廂情愿的為她考慮,頂著那么大的壓力保護著她,他覺得他簡直蠢得一塌糊涂,他的真心就這般被她踐踏在腳下,不,她可能連他的真心都不屑踐踏。 他終于怒不可遏的將絹布扔在地上,原來剛剛清明優(yōu)雅的他只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他不過是一直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而她遞出的廢后詔書,徹底將他的怒火點燃。 他猛然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嘴角憤怒得抖了許久才擠出一句完整的話,“江慈宣,你就這么迫不及待要離開我是么?即便我曾經(jīng)做過傷害你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盡量的彌補了,我動用了我的全部來對你好,你就一點都看不到么?你就冷酷無情到了這個地步,你是要將我逼瘋了才甘心是么?” 他的手好似鐵鉗子一般,仿若隨時都會捏碎她的下巴,她痛得眉心打顫,卻也依然忍受著,目光無波無讕的與他對視,用著好似跟他拉家常的語氣道:“陛下所做的事我都看得到,可是這些對我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甚至連感激都沒有,從一開始陛下就給了我不好的印象,秦昭儀對我設(shè)計之時陛下你不僅沒有幫我反而推波助瀾,從此便種下了讓臣妾厭惡的種子,今后的很多次陛下又一次次的加深了臣妾對陛下的厭惡,所以在臣妾心中早已將陛下當(dāng)成了對手,當(dāng)成了敵人,試問,你的敵人對你好有用么?你會感激么?當(dāng)然不會,不管他再怎么對你,他是你敵人的身份依然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