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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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州面色一凝:“被誰?” 林又心搖了搖頭:“現(xiàn)在線索斷了,不知道是誰,我也不確定我的判斷是不是正確。也或許,他的確就是自己把車開下去的。” 她給他講了一些她發(fā)現(xiàn)的東西。 余安州沉思片刻,問:“那當(dāng)時鑫源負(fù)責(zé)交涉的那位李總呢?你爸爸什么情況,他應(yīng)該很清楚?!?/br> 林又心扯了扯唇:“下午剛找人問過,三年前,因病去世了?!?/br> 余安州輕輕攬住她的肩:“如果真有蹊蹺,那必定會有跡可循。既然目前查不清楚,就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了?!?/br> 林又心扯一個淺笑:“我最近總夢到我爸?!?/br> 余安州望著她,目光溫柔:“叔叔一定很愛你?!?/br> “嗯?!绷钟中狞c點頭,“對我來說,我爸爸是個好爸爸,雖然他,當(dāng)一個好爸爸的時間并不多。” 余安州扣緊她肩膀。 “他雖然做過一些錯事,但還是一個好人?!绷钟中耐蜻|遠(yuǎn)的夜空,語速緩慢而堅定,“如果他真是被人所害,我一定會查出真相的。” “那查出真相之前,你是不是先應(yīng)該好好休息?”他揉了揉她的腦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點多了,要不你明天也休假?” 林又心忙不迭搖頭:“不行?!?/br> 余安州笑著站起來,勾著她肩膀?qū)⑺P室里帶:“如果實在睡不著,可以試試主臥的床。” “……”林又心沉悶的心情仿佛瞬間被劃開一道口子,忍俊不禁,“我不要,你自己睡?!?/br> “自己怎么睡?”他停在那間次臥門口,在她將要進(jìn)去的時候忽然伸手?jǐn)r住,將她咚在墻邊。 林又心居然可恥地聽懂了他的意思,抬腳在他小腿上踢了一下:“流氓,你又來勁了是不是?” “我是說真的?!庇喟仓莸拖骂^,深邃的眸子像磁鐵一般吸著她,“你這溜我也溜夠了吧,要不就讓我官復(fù)原職?” “你想得美?!彼豢诨亟^。 幾秒后,在男人熱切的注視下抿了抿唇,撇開目光悶悶地說:“一點儀式感都沒有。” “要什么樣的儀式感?”余安州望著她,唇角微勾,戲謔里難掩認(rèn)真,“我愛你,夠嗎?” 三個字讓她心口猛地一跳,仿佛一朵朵煙花爭先恐后地升天,綻放。 滿眼都是絢爛繽紛,讓人心神淪陷,難以自拔。 直到片刻后,她才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假裝不滿地嘟噥道:“一張嘴叭叭的誰不會說。” 男人輕笑一聲,無奈而又寵溺:“那我的公主,要怎么樣才能正式接受我?” 林又心想了一會兒,表情認(rèn)真: “你不是說,你會變海豚嗎?” 男人眼皮一抽,似乎在努力回憶自己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林又心卻沒給他太長時間來思考,便輕飄飄、笑盈盈地下了考題: “你給我變一次海豚?!?/br> 第66章 (一更) 心疼我?…… 聽著她一聲揶揄輕笑的同時, 余安州終于想起來,自己什么時候說過會變海豚這種鬼話。 酒可真是個害人的東西。 正懊惱著,林又心從他胳膊下面鉆出去, 進(jìn)屋關(guān)門一氣呵成。 余安州苦笑著收回目光, 懷里只剩下一團(tuán)空氣。 - 林又心現(xiàn)在的作息越發(fā)像個正常人了。 昨天睡得太晚,第二天快九點才醒來, 頭還昏昏沉沉的, 眼睛也不太睜得開。 她給小金打了個電話, 說會晚點去公司,打完一放下手機(jī),就又睡著了。 再醒來已經(jīng)十一點。 經(jīng)過主臥的時候正好碰見余安州出來, 穿著一身淺藍(lán)色家居服,一看就是剛醒的樣子。 林又心突然有點想笑, 也沒忍著,就笑了出聲。 “你笑什么?”男人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說要上班的人,還不是曠工了?” 林又心轉(zhuǎn)身往客廳走:“我是老板, 我不算曠工?!?/br> 余安州跟在她身后煞有介事:“說起來,我才是你的老板吧?” “……”好像, 居然,有那么點兒道理? 他爹的集團(tuán),遲早要交到他手上。 林又心扯了扯唇,想起以前這人在技術(shù)部上班的光景, 心想可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歲月不留情。 “你當(dāng)著我面曠工,膽子不小。”他抬手揉亂她的頭發(fā)。 林又心撇唇嘟噥:“反正你現(xiàn)在也還管不著我?!?/br> 余安州笑了笑,不再逗她玩, 出了電梯就往廚房走:“吃了午飯睡個午覺再去公司吧。” 林又心“嗯”了聲。 看著男人走進(jìn)廚房,她叫了一聲:“喂?!?/br> 余安州剛打開冰箱,回頭看她:“怎么?” “我來吧?!彼噶酥杆氖郑澳愣歼@樣了,還能干活?” 余安州眉眼彎彎地勾起唇:“怎么,心疼我?” 林又心朝他翻了翻眼皮,沒好氣道:“這是最起碼的人性?!?/br> 余安州笑得喜悅而恣意,讓開位置,靠在吧臺上看她。 林又心不常下廚,但基本的都會,廚藝停留在不好不壞、只是發(fā)揮不太穩(wěn)定的程度。然而有了余安州,就顯得她格外差。 于是她提前給余安州打了預(yù)防針:“你不要抱太大期待,但我一定不會毒死你。” 余安州忍不住笑到咳嗽:“好?!?/br> 冰箱里沒有排骨,于是林又心點了一些排骨叫人送過來,給他熬了一個排骨玉米湯,炒了一個青菜,一個rou。 “你家里還有多的保溫桶嗎?”林又心問。 “有。”他點頭,“之前的還沒扔,怎么了?” 林又心:“拿出來給我?!?/br> 余安州從柜子里給她找出來,看她把湯先盛了一些進(jìn)保溫桶,皺了皺眉:“干嘛?還要外帶?” 林又心:“給季臨裝一點排骨湯。” 余安州:??? ?。?! 他眉毛都豎起來了:“你干嘛要給他裝?” “因為你把人家打得跟你一樣慘?!绷钟中钠乘谎郏昂么跏悄鉳eimei喜歡的人,能不能大度一點?” 余安州冷哼一聲:“不能。” 林又心:“……” “我可沒忘了,他還勾引過你?!庇喟仓輿鲲`颼地說。 林又心頓時哭笑不得:“他什么時候勾引我了?” 余安州義正辭嚴(yán):“之前你老往他那兒跑怎么回事?你敢說你不是被他的美色迷惑?” 林又心忍俊不禁:“你這是承認(rèn)人家長得比你好看?” “是你和我妹眼瞎?!庇喟仓葑旖且怀椋八膸浟??有我萬分之一的風(fēng)姿嗎?” “行了,這么大個人,比小孩還幼稚?!绷钟中臒o語地轉(zhuǎn)回來,把保溫桶蓋上,“季臨呢,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所以你擔(dān)心的那種情況在現(xiàn)存法律上應(yīng)該是不可能發(fā)生的,明白?” 余安州張了張口:“?。俊?/br> “啊什么???吃飯了?!绷钟中挠每曜忧昧饲盟念^。 余安州直到把菜全部擺好,站在餐桌旁的模樣依舊是傻傻的,一臉懵逼地問她:“季臨怎么會是你爸的兒子?” “說來話長?!绷钟中牡皖^盛飯。 余安州此刻很好奇:“那就長話短說。” 林又心睨他一眼:“長話短說,就是你們臭男人造的孽?!?/br> 余安州:“……”有被內(nèi)涵到。 “他mama是我爸結(jié)婚前的女朋友,分手之后,瞞著我爸把他生下來了?!绷钟中牡亟忉尩?,“后來,他mama發(fā)現(xiàn)我爸騙她,我爸根本不是出國,而是娶了我媽,好像就瘋了?!?/br> “聽說他過得挺慘的,從小被他mama虐待。想想也是嘛,因為恨我爸,就把所有的怨氣都發(fā)泄在他身上?!绷钟中膰@了一聲,抬頭看著他,“所以你別一天到晚對人家那么大意見,他吃過的苦,你這輩子也許聽都沒聽過。而且,他以后說不定是你妹夫呢?!?/br> 余安州雖有所動容,但還是硬著嗓音道:“他做夢?!?/br> 林又心笑了一聲:“那可由不得你?!?/br> 余安州面色很凝重。 林又心好整以暇地盯著他這副家里好白菜被豬拱了的老父親似的沮喪和憤懣,突然就想起林子騫那晚對她苦口婆心的樣子。 誰能拗得過誰呢。 感情這種事,不過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是善果還是苦果,都自己嘗。 揭過這個插曲后,兩人開始吃飯。 看見余安州夾了一筷子青菜,林又心十分認(rèn)真地盯著他的表情。卻見男人面色如常地嚼了嚼,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