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新科狀元
書迷正在閱讀:吞噬天下、攝春封艷、你跑什么呀、深山客棧(暴風(fēng)雪)、嗔癲心事、點(diǎn)煙(骨科兄妹1v1h)、看上溫醫(yī)生(出軌,高h(yuǎn))、歡愉誘惑(兄弟3P)、戀上皇太子、隨時發(fā)sao體質(zhì)
成德十七年,叁月叁日。 晨曦初露,皇帝親御奉天殿,首輔顧時忠率百官著朝服立于殿中,錦衣衛(wèi)設(shè)鹵簿儀仗于丹陛丹墀之內(nèi)。 殿內(nèi)傳出太監(jiān)曹閔尖銳的嗓音:“陛下有旨,宣一甲第一名駱靑覲見!” 位于貢士首位的駱清,心中早已翻江倒海,未料自己那半吊子的策論竟能奪魁。 她定了定神,隨即頂著背后一道道灼熱的目光,由贊禮官引著朝那金碧輝煌的殿宇穩(wěn)步行去。 熹微的曙光透過云層照在她肅然的臉上,一雙星眸顯得熠熠生輝。 正欲行五拜之禮,忽覺一道利芒飛射過來,駱清心頭微緊,直直撞上男人冷厲的目光。但見那高大偉岸的身影出班奏道:“臣綏延參將蕭熠,有事啟奏。” 低沉磁性的嗓音令她渾身一個激靈,驀地醒了過來! “幸好是夢…… ” 小憩片刻卻睡著了,竟以為蕭將軍要參她一個欺君之罪,還真是做賊心虛。 如今想來按原主意愿參加殿試真是個糟糕的決定,委實(shí)作繭自縛!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先做好翰林修撰,繼續(xù)修實(shí)錄了。 與此同時,北鎮(zhèn)撫司陰森可怖的詔獄之內(nèi)。 一名黑衣總旗跪地行禮,朝首座男人恭敬地道:“稟指揮使,那幾人都交代了,會試搜身時駱靑確為男子,不過還剩一個不怕死的毫無吐露?!?/br> 男人摩挲著手中的墨玉令牌,微微頷首道:“將這硬骨頭治好,調(diào)入緹騎,其余處理掉。” 那總旗怔了怔,硬著頭皮囁嚅道:“底下人下手重了些,恐怕……” 男人眸光一凜,冷冷瞥去,總旗當(dāng)即噤聲。 只聽男人漫不經(jīng)心道:“刑訊之人鞭叁十,荊州之事盡快?!?/br> “屬下遵命!” ﹏ 待落日西斜,一片瓊花飄過窗棱,打著圈兒落在鷺鷥青袍之上,駱清隨即擱下修了幾頁的史書,伸手將花瓣從肩頭拂去。 余光正巧瞥見門邊一抹高挑頎長的身影背光而立,周身隱隱金光浮動。 雖看不清臉,但那身顯眼的紅色飛魚服令駱清心頭微震,也不知此人何時來的,無聲無息著實(shí)駭人。 “駱修撰,別來無恙。” 客套中卻透著一絲冷意。 “承蒙關(guān)照,不知宋千戶有何貴干?”駱清側(cè)頭擠出一個恭謹(jǐn)謙和的笑。 正欲起身,宋霆隨手將門關(guān)上,長腿邁近兩步,下腹瞬間直逼駱清面門,驚得她身子飛快后仰,抵住書案,才險險躲過尷尬。 “咳,勞駕讓讓?!?/br> 宋霆置若罔聞,俯身撐住桌面,雙臂將她牢牢鎖在圈椅之中。 “北鎮(zhèn)撫司一直等不到人,宋某只好不請自來?!?/br> 男人炙熱而危險的氣息拂過耳畔,駱清不由眉頭微蹙,身子輕退試圖拉開彼此距離,卻被搶先一步圈得更緊。 心下一橫,她開門見山道:“說吧,究竟意欲何為?” 宋霆貼近她頸間輕嗅一下,煞有介事地道:“宋某只想確認(rèn)狀元駱青是否是女嬌娥?!?/br> “沒錯,那您可以走了。” 這家伙明知故問,駱清心里暗罵,捏都捏過了,還確認(rèn)個毛線??! 一個月前她還在坐車去救災(zāi)的路上,忽覺頭暈眼花,醒來就成了大月朝同名的駱清。 原主虛歲十七,自幼飽讀詩書,可惜受世俗限制,只能女扮男裝偶爾混跡在眾士子之中。好在她打小就拜了一位易容術(shù)堪稱登峰造極的師父。 若只這般,穿到古代倒也不錯。 但匪夷所思的是她竟繼承了原主的離魂癥,類似人格分裂,每逢朔望之日,也就是初一十五便會發(fā)作! 半月前再次發(fā)病,不幸讓二人識破了女兒身,還差點(diǎn)被蕭熠當(dāng)成細(xì)作抓起來,真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只盼大哥駱靑能早日歸來,他可千萬別實(shí)體穿越了。 所幸兄妹二人雖同母異父,長相卻有七分相似。且大哥平日不喜交際,受兒時經(jīng)歷影響,也從不對外提及家人,故而李代桃僵對她而言簡直易如反掌。 可斷架不住眼前這廝的惡意揉捏! “不寬衣如何能確認(rèn)。”宋霆神情自若,仿佛在說天氣不錯一般。 “你!” 駱清怒火中燒,猛地抄起硯臺朝他砸去,然而對方身形飛速一側(cè)便閃身避過,“砰”的一聲徒留滿地狼藉。 駱清趁機(jī)竄起,欲奪門而逃,豈料再次撞上男人堅硬的胸膛,頭上點(diǎn)翠簪花的烏紗帽應(yīng)聲而落。 “呵,投懷送抱。”宋霆輕嗤一聲,順勢環(huán)住她的纖腰。 “混蛋!” 駱清咬牙切齒。 “如今成混蛋了,那日主動抱著我叫哥哥的人難道不是你?” 駱清呼吸一滯,故作嫌棄道:“喝醉了,你莫非看不出?” 宋霆挑眉,似笑非笑:“哦?可聞不到酒氣?!?/br> “少廢話,有問題你就去揭發(fā)好了?!?/br> 若真掛了,說不定她還能穿越回去。 思及此,駱清頓時有些懊悔扔硯臺了,為這人渣浪費(fèi)一方好硯不說,這下地板要難清洗了。 待鎮(zhèn)定下來,直視面前這張道貌岸然的臉,饒是駱清顏控,此刻也拳頭發(fā)癢到恨不得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這家伙之前看起來狠戾陰鷙,今日怎的成了浪蕩鬼。只一面之緣,她又是個從六品小官,駱清不認(rèn)為自己頂著張男人臉還能如此有魅力。 咳,除非這家伙是雙性戀……或者純粹拿她尋開心。 盯著身前人兒甚是靈動的小臉,宋霆忽地聯(lián)想到沉家那只張牙舞爪的豹貓幼崽。 他深邃的眼眸閃過笑意,環(huán)住她的雙臂不覺收緊,聲音也不經(jīng)意間放柔:“欺君之罪尚且無懼,倒怕被我看了去?” “這是兩回事。” “那說說科舉之時你是如何蒙混過關(guān)的?” “無可奉告?!?/br> “又或者你只想做不想說?” “登徒子!” 駱清聞言七竅生煙,泥人也有叁分性,她這狀元公不要面子的嗎? 心中憤懣,當(dāng)即不管不顧抬腳沖他踩去,被他輕松躲過,又快速屈膝向上朝他跨間用力一頂,可惜仍舊落空。 一番折騰下來,反倒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宋霆眉峰微挑,大手直接扣住她雙腕將人一把按到墻上,低頭沉聲道:“東摸西蹭,你在勾引我?!?/br> “臭流氓!” 駱清后背撞得生疼,身子被死死禁錮,打不過又逃不開。加之已經(jīng)散衙,翰林院怕是早就空蕩無人,就算是有人,此情此景,教她又作何解釋? “好,就讓你感受下到底臭不臭。” 說罷,男人猛地噙住那嫣紅柔軟的唇,舌尖大力去撬她的貝齒。 見她牙關(guān)緊閉,宋霆食指直接在她腰間天樞xue用力一點(diǎn),駱清便“啊”的一下驚呼出聲。 靈活的舌趁勢長驅(qū)直入,舔過上顎,卷起她的丁香小舌肆意糾纏,又狠狠地吮吸,霸道地掠奪,似要將她徹底吞入腹中。 “唔,唔……” 駱清睜大眼憤怒地瞪他,舌頭繃直抵抗侵犯,卻是徒勞無功,反換來他更兇殘地嘬吮,直發(fā)出曖昧的嘖嘖水聲。 兩人唇舌交纏間,溢出縷縷銀絲,緩緩流至細(xì)白脖頸,借著透進(jìn)來的陽光晶瑩閃亮,yin糜而旖旎。 胸脯隔著官袍不斷起伏,直到她呼吸困難而面色漲紅,男人的舌頭才意猶未盡地退出。 轉(zhuǎn)而舔舐她滑至頸間的津液,一下一下似安撫,似纏綿。 她卻如干涸的魚般,伏在男人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小饞貓,流了這么多口水。好在有我?guī)湍闾虻?。?/br> “混蛋,滾開……” 聲音嬌媚誘人,聽在男人耳中更像是邀請。 “未確認(rèn)完,豈可半途而廢?!?/br> ———— 燈燈燈: 官職、服飾參考明朝。劇情與rou四六開。新人求珠珠,求評論,求收藏(~o~) 女主身高173,女扮男裝要個高才好,加古代“增高鞋”就約一米八了。獨(dú)門絕技“踩高蹺”(捂臉)請不要在意這個細(xì)節(jié)哈~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