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28日

    108章

    陸晴帶他們住在昆侖賓館，算是不錯(cuò)的地方，趙江波開了三間相鄰的豪華單間，李文建、陸晴都沒住過這種檔次的賓館，都顯得很開心，各人進(jìn)房洗澡，之后一起出去吃飯。

    燒烤是新疆人處理食材一大方式，幾乎什么東西都拿來烤，烤菜、烤rou、烤蛋、烤饅頭，趙江波只挑rou吃，其它的烤的東西，看著就翻胃。

    好好的羊rou也不象南京那般紅燒，而是用水白煮一下，然后撒上孜然粉、胡椒粉晃晃就開吃，內(nèi)臟、腦袋、蹄子當(dāng)?shù)匦沤痰亩疾怀?，豬rou也不吃，滿街跑的人種和南京大不相同，象是來到了另外一個(gè)國度。

    三個(gè)人逛了一圈，李文建就感覺自己是多余的了，陸晴根本就不理他，圍著趙江波小鳥似的轉(zhuǎn)來繞去，因?yàn)樗l(fā)現(xiàn)，不管吃什么買什么，都是趙江波掏錢。

    于是李文建就說自己累了，想回去睡覺，趙江波也沒有攔他，叮囑了幾句，帶著陸晴走了，還沒走幾步，陸晴就拉起了他的手，似是不經(jīng)意，樣子非常的自然。趙江波順勢握住她如牛奶一般滑膩的手，兩個(gè)人走著走著就靠在了一起。

    陸晴問：“喜歡和田玉嗎？”

    趙江波似是茫然的道：“和田玉？”

    “哎呀——！真是老土，來新疆的漢人都會買幾公斤和田帶回去的，看你的樣子就不知道，快跟我來！”陸晴嘻嘻的笑，拉著趙江波就上了一輛三輪車，說了一個(gè)名字，三輪車就飛快的跑了起來。

    九五年時(shí)的和田玉，還是計(jì)劃供應(yīng)，一級的籽料都要統(tǒng)一供應(yīng)北京工藝美術(shù)品廠，由國營的玉雕師琢成物件，拿到友誼商店換外匯，但是外國人只認(rèn)鉆石不認(rèn)和田，因此和田玉在國際市場是賣不上價(jià)的。

    一級籽料的價(jià)格在當(dāng)時(shí)是六千塊錢一公斤，每年的產(chǎn)量也就一噸左右，自由市場上幾乎看不到，一級山料八百元一公斤，二、三級的國家不收，所以充斥自由市場的，全是二、三級的和田籽料和一、二、三級的山料，當(dāng)然以次充好的青海料更多。

    趙江波被陸晴拉著跑進(jìn)了一個(gè)玉石自由市場，這個(gè)自由市場占地面積和南京南湖的五洋大市場差不多，樓下的全是地?cái)傌?，樓上是固定門店，新疆不善玉石加工，所有攤位所售的幾乎都是原石，少數(shù)攤位有成品，都是些鐲子、平安扣、珠串之類機(jī)加工品。

    趙江波一直被拉到一個(gè)地?cái)偳罢径?，陸晴對著一個(gè)老頭甜甜的喊了一聲：“老爹！這是我朋友，想買一點(diǎn)玉石，你可要便宜一點(diǎn)給人家！”

    阿爾勒克老爹抬起混濁的老眼，看著趙江波瞇瞇的笑道：“好勒好勒，小伙子自己挑，挑中的我打八折給你！”

    趙江波心道：“你這攤位又沒明碼標(biāo)價(jià)？我怎么知道你原價(jià)是多少？還八折？忽悠人呢！”

    不過他到新疆來，就是打的玉石主意，反正要買，不如給陸晴做個(gè)人情，若是這小妞上道，以后就和她多交往交往，若是不上道，存著宰他凱子的心，今天之后就找個(gè)借口分道揚(yáng)鑣。

    趙江波蹲了下來，左手上隱藏的戒指告訴他，這里根本沒幾塊好貨，雙手“嘩拉拉”劃開一堆的石子，挑出幾塊雞蛋大小的，總共有500克左右吧。

    和田玉有的玉rou全裸，有的是有石皮的，這幾塊全是一級的羊脂，但是外面有石皮，所以國家相關(guān)部門收購時(shí)沒有拿走，還有就是太小，達(dá)不到國家收購的重量。

    阿爾勒克老爹瞇著眼，咳嗽了一聲道：“也不宰你，給一萬塊錢吧！”

    “什么”趙江波驚奇了，放下原石，轉(zhuǎn)身就要走，這幾塊和田打掉石皮之后，玉rou絕不會超過100克，這老頭也太狠了。

    “老爹！你怎么這樣呢？”陸晴著急了：“他真是我朋友！你要是不好好說話，以后我都不理你！”

    “好吧好吧！”維族老頭見趙江波真的要走，立即改口：“五百塊錢拿走吧！”

    維子們最是jian詐，成天想著不勞而獲，見到漢人都往死里宰，從哈密瓜到切糕，從北京到上海，全國各地都活躍著他們宰人的身影。

    趙江波笑了起來：“這才是做生意的樣子，把你身后那兩塊大山料秤一下，看看多少錢能給我？”

    “早秤過了，一塊二十三公斤，一塊十六公斤，一千五一公斤，共是五萬八千元整，你給五萬塊錢吧！”老維子閃爍著鬼眼，這次他依然沒有放過狠宰趙江波的機(jī)會，自由市場的價(jià)格，是要比國家強(qiáng)制收購價(jià)貴一點(diǎn)的，但絕不會貴這么多，當(dāng)時(shí)的一級山料也就六百塊錢一公斤，再說了，大塊的山料在當(dāng)時(shí)也并不好賣，這老頭把價(jià)格翻了一倍報(bào)給他。

    趙江波低低的問：“陸晴，這老先生跟你什么關(guān)系？”

    “上學(xué)時(shí)同學(xué)的爺爺！”陸晴也低低的回答，瞪了老頭一眼道：“本來是想照顧他生意的，想不到他怎么能這樣啊？”

    趙江波笑，高聲道：“三萬塊錢吧！”

    老維子眨了眨眼睛，點(diǎn)頭道：“好！看你是朋友，吃點(diǎn)虧給你吧！”

    這兩塊料山料也是一級白玉，趙江波點(diǎn)頭，背包里掏出一捆百元的大鈔，從中分成了三分之一，遞到老維子面前給他點(diǎn)。

    老維子數(shù)得唾沫橫飛，半晌方道：“還差兩張，不信你自己再點(diǎn)一遍？”

    趙江波怎么可能點(diǎn)沾著他

    口水的票子，從自己手中抽了兩張，送到老維子手上，老維子連聲道謝。

    四周攤主看了，一齊要趙江波看他們的貨，這些所謂的和田玉，其實(shí)全是鵝卵石，就算是玉，一級和三級也是大有區(qū)別，趙江波只挑一級的山料、籽料收入，整個(gè)玉石市場逛下來，相中的還不到一百公斤，而且都是帶皮的，打開石皮能有二十公斤的玉rou就頂天了。

    陸晴本來是帶他來玩玩的，看他買個(gè)沒完，連哄帶拉的把他勸走了，她們本地人都知道，所謂的玉石市場就是個(gè)殺豬場，專宰外地人。

    趙江波也感覺在這種地方買不到好東西，既然來了，少不得要到玉龍喀什河走一遭，或者干脆上昆侖山，有神密戒指在手，就不信淘不到頂級的原石。

    陸晴在趙江波前面歡快的跑來跑去的道：“我?guī)闳ス漶R市好嗎？我最喜歡騎馬了！”

    “我也喜歡騎馬呀！”趙江波壞笑，然此馬非彼馬。

    “你也喜歡？你們江南有地方騎馬嗎？就算有馬，也肯定比不上我們新疆的馬！”

    “不見得！哎喲——！這邊好多牲口喲？不是馬市嗎？怎么還有驢子！”

    “實(shí)際上毛驢在我們新疆用處很大！快看！那匹馬好！”陸晴拉著他的手，興奮的道。

    趙江波順著她雪白的手指看去，只見一群伊梨馬之中，有一匹青驄馬特別的高大，一群人圍著看。

    陸晴拉著趙江波的手?jǐn)D進(jìn)人群，有人被他們擠著不由譏道：“兩個(gè)小家伙擠什么擠？你們買得起嗎？”

    陸晴懟道：“我們買不起，你就能買得起？那你買??！別光看著！”

    趙江波拉拉她道：“算了，我們要與人為善！”

    陸晴踢了他一下道：“哼——！漢人就是膽??！”

    趙江波聞言摸了摸鼻子，難道遇到這種情況，就要和人打架不成？左右只不過是看熱鬧，前面的人看夠了自然會走。

    “唏溜溜！”那馬被人圍著，不由就暴燥起來。

    趙江波笑道：“是匹熱血馬，不好騎！”

    “什么熱血馬？這是匹難得的烈馬，跑起來不比摩托車慢，快跟著我，不然進(jìn)不去的！”陸晴帶著趙江波，低著頭硬擠進(jìn)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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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主見兩個(gè)年輕人硬擠進(jìn)來，不由好笑道：“你們要買嗎？五萬塊錢我就讓你，五歲的烈馬，奔跑起來象風(fēng)兒一樣快活！”

    趙江波看那馬，由蹄至肩有一米六七、六八的高度，不由贊嘆道：“不是說伊梨馬的肩高是一米四八嗎？怎么這馬這么高？不會是和歐洲馬的混混吧？”

    馬主笑道：“中國男人的身高是一米七不到，小哥兒你為什么長這么高？”

    趙江波笑道：“這是國家統(tǒng)計(jì)的平均身高，北方人高點(diǎn)，南方人矮點(diǎn)，這樣平均起來就是一米七不到了！”

    馬主道：“你也知道是平均身高呀！我們伊梨馬也一樣，我還見過肩過一米八的呢，我這匹也不算高，不過跑起來很快，我測試過，一個(gè)小時(shí)內(nèi)，能達(dá)到七十公里左右，一個(gè)小時(shí)候后就會降速了！”

    陸晴兩眼放光，愛惜的撫摸著馬脖子道：“什么伊梨馬，應(yīng)該叫哈薩克馬，是我們哈薩克人的寶貝！”

    趙江波見她喜歡，不由挑逗道：“喜歡嗎？”

    “當(dāng)然喜歡！”

    “我可以買了送你，不過你怎么報(bào)達(dá)我？”

    陸晴的臉頓時(shí)羞紅一片，舉拳打了他一下道：“我們最純正的哈薩克人，是不能和漢人通婚的！”

    趙江波笑道：“你想太多了，就是想叫你親我一下，沒想到和你通婚呀！”

    四周的人一齊大笑起來，有人攛掇道：“姑娘！你就親他一下吧！只是親一下，就能得到一匹好馬！這便宜不沾可惜了！”

    “是呀！親他一下，你又沒有什么損失！”

    “你們哈薩克姑娘不是最豪爽的嗎？”

    “快快快，我們等著你親他，然后看這漢人小子帶你買馬呢！”

    ················

    陸晴在眾人的慫恿下，紅著臉在趙江波的頰上親了一下，新疆的美女如云，而哈薩克姑娘更加的漂亮，陸晴穿的是漢裝，若是換了本族服裝，說是瑤池的仙子也差不了多少。

    “哈哈哈···！”眾人一起鼓掌。

    趙江波見慣了美女，瘋勁兒上來了，反抱住陸晴，也親了她一下。

    “漢人真壞，說好我親你的，怎么你又來親我？”

    “這叫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們大漢最注重禮節(jié)了！”

    馬主笑呵呵的把韁繩遞到趙江波手里：“萬能的

    真主啊！祝福你們，這馬是你的了！請付錢吧！”

    陸晴是目瞪口呆，立即解釋道：“阿俄！我們就是開個(gè)玩笑·····！”

    趙江波笑道：“誰說開玩笑的？這馬我真的送你！”說完話，背包里掏出一捆百元的錢來，分出五刀，遞到馬主手里。

    馬主接過錢，在趙江波肩上輕輕的錘了一下大笑：“祝福你，我最尊敬的客人！這鞍鞍轡我也一并送你吧！”

    陸晴興奮的俏臉通紅，這時(shí)不用別慫恿了，抱住趙江波的臉頰，狠狠的親了又親：“快帶我騎上它象風(fēng)兒一樣的奔跑！”

    趙江波撓頭道：“可是我不會騎馬呀！”

    “哈哈哈！”眾人一齊大笑。

    “你剛才還說你會騎馬！你們漢人就是騙子！”

    “我是會騎馬，可不是這種馬！”

    “那是哪種馬？”

    眾人又是一陣笑聲，齊齊看向陸晴。

    陸晴忽然臉更紅了，接過韁繩，飛身上馬，伸出一只如玉一般的手道：“抓住我的手上來！”

    趙江波恐懼，微笑搖頭道：“我看我還是買部摩托車跟著你吧！”

    “開摩托有什么快樂可言，我尊敬的朋友，你們喜歡身材高的駿馬，我這兒還有一匹，比他的馬更好，就跟他的價(jià)錢一樣，還是五萬，不跟我去看看？”又一個(gè)馬主湊過來問道。

    趙江波眨眨眼，怎么可能跟他走，嘻嘻一笑道：“你牽過來，我們在這兒等你！”

    馬主也明白他的意思，漢人都怕被搶，于是笑道：“你等一會兒！”喊了一個(gè)朋友一聲，五分鐘不到，果然又牽來了一匹駿馬，揚(yáng)蹄擺尾，眼神透亮，渾身一片的棗紅，鬃毛、尾巴卻是黑色。

    趙江波笑道：“沒這匹好看喲，毛色也不純！”

    馬主接過韁繩道：“我這匹馬肩高達(dá)到一米七，跑起來如風(fēng)馳電掣，古代有個(gè)名字，叫做萬里追風(fēng)云，不如你試騎一下就知道了！”

    趙江波笑：“什么萬里追風(fēng)云，我看就是二桿子！”

    馬主也笑：“只要你買下來，它就叫二桿子！”

    陸晴看這匹馬，雙目更加明亮起來：“這真是匹好馬，在我們新疆，開車真不如騎馬！”

    趙江波道：“可是我不會騎呀！”

    陸晴笑道：“我教你，包管你一天之內(nèi)就能騎著馬跑起來！”

    馬主笑道：“這匹馬多少年才能出一匹呢，不買的話真是可惜了！”

    趙江波指著陸晴騎著的馬道：“那兒不是還有一匹？”

    起先的馬主笑：“不瞞你們說，整個(gè)馬市就這兩匹好馬，我們兩個(gè)人，自馬兩歲開始買起，現(xiàn)在這兩匹馬，我的滿了四歲，他的快五歲了，整整賣了三年，這才被客人您看中，現(xiàn)在不是古代，一般人買馬就是拉車、梨地什么的，不會用來打戰(zhàn)了，既不沖陣就用不著這么好的馬了，普通的挽馬價(jià)錢也便宜，頂多幾千塊錢，能上一萬的就是很好的馬了，只有我們這兩匹開了五萬塊錢的價(jià)格！”

    陸晴也笑：“江波，他們兩個(gè)是說，不是你買的話，他們這兩匹馬雖好，但卻砸手上了！”

    馬主倒也豪爽，點(diǎn)頭道：“是的！要是便宜的話，我們決不肯賣，貴的話也沒有人肯買，買回家也用不著！這里的大部分人甚至都不買馬，我們新疆人買毛驢其實(shí)更實(shí)用！”

    這新疆人倒實(shí)誠，就不怕煞他的馬價(jià)嗎？趙江波笑起來，把手那五刀錢遞給后來的馬主，牽過了萬里追風(fēng)云的韁繩，卻不肯騎上去，騎上去的肯定跌個(gè)狗吃屎。

    馬主接了錢也歡喜，竟然塞了一張名片給他，上面寫著某國營馬場的名稱，笑嘻嘻的跟趙江波講，要是他們的馬想配種時(shí)，可以找他，他手上有許多上等的母馬。

    陸晴輕抖韁繩，跟在趙江波身后慢慢的走，嘻嘻的笑道：“有好馬不騎，你個(gè)漢人喲！快騎上來！”

    趙江波不理她，陸晴只得跳下馬來，和他并排走，以后的兩天，在陸晴的教導(dǎo)下，趙江波終于可以騎在馬上跑了。

    第三天，趙江波對李文建道：“老李！我們準(zhǔn)備去瑤池，你去不去！”

    李文建把頭直搖，他怎么可能沒眼色的給人當(dāng)電燈泡？于是留在烏魯木齊辦理設(shè)備安裝告知，置辦勞保物資，雇傭農(nóng)民工，順便買一部二手的解放卡車，以后廠里大批工人、設(shè)備來了完全能用得上。

    趙江波替陸晴準(zhǔn)備了許多的禮物并馬去阜康，兩個(gè)人的馬都好，公路距離有六十多公里，陸晴是本地人，帶著趙江波抄的全是近路，就沒有六十公里了，馬跑起來兩個(gè)小時(shí)就到了，這還是趙江波騎術(shù)不精，要是陸晴自己騎馬，以她青驄的速度，頂多四十分鐘肯定能到，再抄小路跑二十多公里，就到了天山余脈的博格達(dá)峰山腳下。

    “阿開——！我回來啦！”陸晴放聲大叫，雙手松了韁繩，放馬狂奔，跟著唱起歌來。

    趙江波大叫：“別跑呀！等等我！哎呀！你個(gè)二桿子，要是把老子掀下來，晚上就燉了你吃rou！”卻是他騎的萬里追風(fēng)云不甘落后，四蹄揚(yáng)起，真的有如風(fēng)馳電掣，在崎嶇陡峭的狹窄山路間穿梭。趙江波緊緊的扶住鞍橋，偶爾回頭看去，只見馬蹄后是一縷筆直的輕煙，真的是一騎絕塵。

    彼時(shí)的瑤池四周，全是哈薩克人的氈房，有如一個(gè)個(gè)白色的大蘑菇

    ，白色的綿羊群散布其間，真的是詩情畫意，陸晴回家就換上了本族的服飾，果然美如天仙。

    趙江波帶了豐厚的禮物來，受到了哈薩克部人的熱烈歡迎，到了瑤池感覺也就那樣，想不出西王母那老娘們，蹲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有什么快樂可言。

    陸晴的爹媽留了趙江波三天，趙江波給了他們兩千塊錢答謝，所以這三天趙江波吃的是羊rou，喝的是奶茶，出門就騎馬，他生得漂亮出手又闊綽，看見中意的美女就送人家珠寶首飾，軟語溫言的討好贊美。

    哈薩克美女們是十分鐘愛珠寶的，哪經(jīng)得起引誘，趙江波不但拿下了陸晴這個(gè)異族的絕色姑娘，還上了六個(gè)和她同樣漂亮的哈薩克美女。

    族里的規(guī)舉，哈薩克姑娘是不能和漢人通婚的，但不影響哈薩克美女和漢人春風(fēng)一度，趙江波這幾天過得是逍遙自在，每天都有異族的絕色在他面前晃悠，明里暗里各種勾引，真的有如神仙一般。

    第四天，陸晴實(shí)在不想趙江波再被其它哈薩克美女引誘，以他這種模樣，再呆下去，說是把全族的美女都弄上床都有可能，于是帶著他騎馬回烏魯木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