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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什么都知道,林玥兒暗暗松了口氣,慶幸自己剛才沒有拿話誆騙他。 或許,他本就話中有話,委婉的告訴自己,在他面前,別以為能夠拿假話糊弄過去。 “之后傅云弈沒再找你,反倒領(lǐng)著謝寒匆匆離去,你可看出什么了?”傅丞淵繞了一大圈,總算是問出自己最在意的點了。 聞言,林玥兒只是輕輕搖了搖頭,語氣里滿是不理解,“我也滿頭霧水?!?/br> 車窗外明月如勾,小幾上燈火如豆,暖融融燭光落了滿懷。 伴著淺淺的呼吸,身旁的人不再言語,只能聽見馬車前行的踢噠聲,與遠(yuǎn)方傳來的幾聲犬吠。 到了目的地,林玥兒沿著車圍子摸索著鉆出去,緊接著,有一只手特意避開她手背上的擦傷,搭上了她的腕子。 被奪去視線,走起路來總要磕磕絆絆,她既怕疼又怕摔,所以沒多想,被牽住的腕子輕輕一轉(zhuǎn),順勢抓住對方的袖子,入手高級的質(zhì)感,令她微微驚訝了一下。 “謝謝啊?!彼炖锏乐x,在傅丞淵的牽引下下了馬車,又在他的指引下一路跨過門檻。 “小心腳下,有臺階。” 聞言,林玥兒忙收回抬起的那邊腳,試探著往前探了探,才放心繼續(xù)走。 身旁的人照顧著她的腳步,同樣走得不緊不慢。 那份細(xì)心周到,偶爾總能讓人忘了,自己不過是被他握住性命的小小棋子。 直到身后的宅門緩緩合上,她面上厚厚的黑紗才被解下。 她抬眸看上去,撞進他帶笑的眼里,有那么一瞬間的失神,覺得這人,可真難看透啊。 傅丞淵笑吟吟朝她提了提袖子,“怎么,還不松開?!?/br> 他早一步松開了她的腕子,可她還緊抓著他的袖子忘了放開。 “額,抱歉?!彼B忙松開那團袖子,瞥了眼微皺的袖擺,悻悻然飄開眸子。 傅丞淵倒是一點不在意,“走吧?!?/br> 傅丞淵的這座別院,林玥兒雖然沒去過幾個地方,但眼下這條路線她卻是認(rèn)得的。 當(dāng)初著青蓮半臂的婢子,將她從凈室領(lǐng)出來,送去集訓(xùn)的小院子時也是走的這條路。 果然,沒一會兒,那落小院就出現(xiàn)在林玥兒的視線里。 走得近了,就能聽到從里面?zhèn)鱽淼拇善髀涞氐乃ぴ衣?,以及問候祖宗的怒罵聲。 只是這些聲音,在兩人跨過院門的那一瞬間戛然而止。 院子還是之前集訓(xùn)的那個院子,只是相比之前,空曠了許多。 林玥兒不動聲色的掃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唯有一間房子里面是點著燈的。 一個配長刀穿黑色勁裝的侍衛(wèi)從房里跑出來,那一身打扮倒是與謝寒挺像,只是比之謝寒又少了幾分利落與瀟灑。 “如何?”傅丞淵朝點燈的房里看去一眼,又垂眸看向單膝跪地的侍衛(wèi)。 侍衛(wèi)滿臉慚愧,“屬下無能,沒能說服他配合?!?/br> “喔?”傅丞淵又拿出了他的那柄玉骨扇,抵著下顎角略點了點,旋即彎了唇角,悠悠然緩聲道:“若是一會兒好言相勸他再不聽,那便拖下去毒打一頓好了?!?/br> 這是敬酒不吃,就請對方吃罰酒的節(jié)奏啊,林玥兒忍不住好奇的探了探脖子,不知道傅丞淵又抓了什么人關(guān)在了里面。 她在心中感慨,面對傅丞淵的yin威,也不是什么人都和她一樣,懂得審時度勢秒認(rèn)慫呢。 身旁傅丞淵已經(jīng)跨過單膝跪地的侍衛(wèi),往屋子方向走過去,于是林玥兒連忙提了步子跟上前。 待踏入房門,抬頭望去,只見屋里那頭,一名男子被反手扣著按住頭,嘴里還被塞了一團破布,配合著一地狼藉,實在狼狽非常。 但比起同情,在看清男子模樣的那一瞬,林玥兒心頭更為強烈的情緒是震驚! 踏入房門的傅丞淵,裝模作樣說的第一句話便是,“燕先生是我請來的貴客,休得無禮?!?/br> 話音剛落,原本扣著男子的侍衛(wèi)立刻松開對他的鉗制,退開一步距離。 “請什么請?你們這是綁架!”燕洐抽出嘴里破布團,一把摔飛在地,緊接著一句臟話將將又要飚出口。 可他抬頭看到傅丞淵身后林玥兒的那一剎那,驚得臨門一腳往回收,差點咬掉舌頭,整個人錯愕到傻眼。 傅丞淵唇畔笑意又深了幾分,對他的反應(yīng)十分滿意,今夜的傅云弈在看到林玥兒這張臉的時候,心中想必也翻起了巨浪吧。 “燕先生也覺得像不是嗎?”傅丞淵的雙手輕輕搭在林玥兒的肩頭,推著她上前半步,意味深長的說道:“若有燕先生的幫忙,已逝的林玥兒,就真的能夠‘活過來’了。” 燕洐的視線直勾勾落在林玥兒面上,半天沒能緩過來,若非親眼所見,他實在難以相信,這世上竟然真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 不不不,何止是相似?! 眼前這姑娘,和突然失去音訊的林玥兒簡直長得一模一樣! 林玥兒看著燕洐這么個眼神,心里那叫一個急啊,好家伙,這人是真沒認(rèn)出自己來?。?/br> 她想悄悄傳遞信號給燕洐提醒,可屋子里傅丞淵的‘眼睛’就在燕洐身旁一步的位置,她任何一個可疑舉動都會被放大,任她再怎么著急,也只能暫時按兵不動。 “燕先生難道真就一點都不考慮,幫鄙人這個忙?”到此時為止,傅丞淵都還是有打算給燕洐一個再選擇的機會,因此說起話來,十分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