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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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遠寬打架不同于李鐵柱一般,他習慣用的是寸勁,與詠春拳有一些異曲同工之妙,他的速度也是相當不錯,在對方的人縫之中穿梭不已,那一套凜冽的拳法用了出來,每每落拳,就已經(jīng)有人猛地倒下來,這樣的效果已經(jīng)不足以打動人,不過他的魅惑力卻在于,洪遠寬的那一個個的拳頭,有種讓人心悸的美妙感覺! 而山口組的人員,已經(jīng)徹底的一敗涂地,他們連爬起來的欲望都沒有了,看著洪遠寬如同是死神一般的身影,全都驚恐不已,有的甚至已經(jīng)沒骨氣到自己就主動的趴了下來,一臉冷汗,紛紛在求爺爺告奶奶,而且更加讓人無奈的是,已經(jīng)有人開始在說日語。 這已經(jīng)從戰(zhàn)斗,變成了一次屠殺! 只不過雖然蒼龍幫的人口口聲聲喊得是屠殺,卻沒有一個人會用刀子砍對方的腦袋,不是因為不敢,而是因為現(xiàn)在的形勢還不行,對方是日本人,一旦出現(xiàn)人命的話,很容易產(chǎn)生國際糾紛問題,唯一的好做法,就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找到他們,一刀一個,絕不留情。 看著下刀下拳都小心翼翼的弟兄們,陸云青苦笑不已,看著一旁扛著戰(zhàn)神泰坦的李鐵柱,說道:“你也太給他面子了吧,五花大綁,搞得他就好像是一個粽子一樣,不怕人家到時候從這里面出來了,再跟你拼命一次?” 其實已經(jīng)沒有了多少力氣的李鐵柱,這個時候,直接就將自己的衣服給掀了起來,露出來里面的兩把手槍,笑嘻嘻說道:“不用怕啦青哥,我這里還有熱武器的!” “呵呵,多練練這東西好,以后出了國,跟國際上面的黑幫對上的話,這東西比拳頭好使?!标懺魄嗪俸傩α?,他發(fā)現(xiàn),李鐵柱現(xiàn)在是越來越精明了,難不成是因為被喬八指給揍了一頓,讓他在醫(yī)院里面給靜養(yǎng)的,智商提高了? 李鐵柱凝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回去,就叫兄弟們抓緊時間練槍。” “對了,有空讓各個城市里面的蒼龍幫代言人也都過來一趟,我需要一批人馬,都給我調(diào)到燕京市里面來?!?/br> “終于要打一次硬仗了嗎?”李鐵柱的聲音,直接就興奮起來,他已經(jīng)從陸云青的口中聽明白了,這樣的意思,就是陸云青接下來的一次戰(zhàn)役,肯定不會是這樣幾百個人的小打小鬧,而是當年滅掉朝鮮幫時候的絕對優(yōu)勢。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陸云青卻只是搖了搖頭,神秘說道:“有個戰(zhàn)術,叫做養(yǎng)精蓄銳,你知不知道?” “哼,當著我的面,說這種東西,你的膽子還真的是大?!边@個時候,被包裹的像是一個巨大的rou粽一般的戰(zhàn)神泰坦,終于算是說了一句話,不過卻也是諷刺陸云青的,接著他好像有些意猶未盡,說道,“你就不怕到時候我把你的這些戰(zhàn)術全都泄露出去?” “哼哼,你就不怕我這是故意說給你聽的?”陸云青有些好笑的回問道。 本來還打算要冷嘲熱諷一頓陸云青的戰(zhàn)神泰坦,一時間傻眼了,站在原地,而他身上包裹的重重繩索,就好像是一個冷笑話一樣,讓他全身上下都是喜感。 看著已經(jīng)沒有什么懸念的戰(zhàn)斗,李鐵柱突然恍惚了,他看向了陸云青,問道:“青哥,在世界上面,有很多能打的人物嗎?” “當然了,到了那時候,喬八指這樣的人物,估計就多如牛毛了!”陸云青有些正色的說道,不過片刻之后,他還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著有些倉皇的李鐵柱,道破天機,“其實吧,真正的答案是,我也不知道,不過還是要多鍛煉自己,畢竟能夠少遇見高手的最好方法,就是讓自己變強!” 這一句話,李鐵柱默默但很認真的記在了自己的心中,甚至來說,就連戰(zhàn)神泰坦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都不由得亮了起來,看著有些畫龍點睛意味的陸云青,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好。 終于算是結(jié)束了這一切之后,陸云青帶著自己的隊伍,除了與泰坦交手的那些個弟兄之外,其他人均無一傷痕,這樣的戰(zhàn)績,已經(jīng)可以稱得上可怕了。 不過在轉(zhuǎn)身離開得那一瞬間,戰(zhàn)神泰坦的嘴角升騰出來一個巧妙的微笑,就在他將蒼龍幫的人劫持的時候,已經(jīng)事先叫人將他們帶回去了,至于他,只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放一個假,沒想到會碰到蒼龍幫,這樣一來,雙方之間就不得不發(fā)生戰(zhàn)斗了,雖然輸了,不過戰(zhàn)神泰坦,這個時候,卻有一種雖敗猶榮的感覺。 不因其他,就只因為李鐵柱那如同是彈簧一般的可怖韌性,讓他學到了很多東西,這都是那一本厚厚的圣經(jīng)里面不曾出現(xiàn)過的東西! 被李鐵柱這個比自己僅僅算是愛幾英寸的家伙架著,說實話,泰坦的身上并不算是多么舒服,不過他還是正色的看著李鐵柱很多眼,在他的心中,已經(jīng)將李鐵柱的戰(zhàn)斗力放在了自己的戰(zhàn)斗力上面,只因為李鐵柱這個家伙,擁有一個叫做韌性的性格! 換言之,這叫做執(zhí)念! …… 第646章 添了毒藥的紅糖水 三天之后。 這三天之內(nèi),燕京市里面沒有任何異象波動,當然,若說是什么暗流涌動的話,陸云青也絕對不可能知道,他只不過是每天都按時在那一棟別墅里面陪陪春野晴,雖然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時常會尷尬到死,不過陸云青還是會一如既往的過去,即便只不過是說上句話也好。 他不是個會道歉的男人,不過卻是一個細心的男人,即便對方是島國的女孩,同時也是自己的對手,但是既然是他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就一定會用自己的方式,慢慢的試圖承擔。 這一次,陸云青再一次踏入了這一所別墅,他已經(jīng)下令將這里面的所有紅外線攝像頭全都撤了下來,也算是最大限度的給予春野晴自由,這幾天的接觸下來,他竟然從春野晴的口中聽到了一個相當令他驚訝的事情,原來一開始,春野晴的名字并不叫這個,而是叫做春野道藏,只不過是因為后面這個名字,實在是太男性化,她猜自顧自的給改動了,當時還引起了一陣不小的轟動,但礙于她那圣女的超然身份,大多數(shù)人還是都默認了她的新名字。 春野道藏。 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這個名字之后,修心養(yǎng)性到了一定功夫的陸云青總會一陣莫名的心浮氣躁,雖然他并不知道,一個圣女在日本那一邊究竟是代表著怎樣浩大的一種權(quán)利,不過他還是暫時將這個透著詭譎氣息的女人當做了自己最大的潛在敵人,雖然現(xiàn)在看上去自己算是占據(jù)了一點點上風,但對方在自己手里面,就不代表自己就擁有了勝利的把握。 睜開眼睛,手指一彈,一枚晶瑩剔透的圓球直接就掉在了陸云青的面前,他的身體剎那間消失,片刻之后,伴隨著那圓球落地后發(fā)生的一聲爆炸巨響,陸云青的身體在春野晴的身邊出現(xiàn),滿臉淡然笑容,語氣溫柔可親,說道:“把忍具都還給你了,就這么放肆,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再給你把忍具都收回來!” 春野晴白了他一眼,現(xiàn)在的春野晴比起一開始要美麗許多,畢竟她換了一身衣服,也算是換了一種風格,不過在春野晴的心中,卻沒有半點要感激陸云青的意思,前者想要的是自由,還有發(fā)泄,但后者,想要的,只是這一場戰(zhàn)斗的勝利! 誰都不能夠滿足互相的要求,這一時間,也就造成了兩個人之間那一股尷尬的氣氛。 互相對峙了一陣,最后還是陸云親最先拉下臉來,看著春野晴那一張說變就變的臉,無奈說道:“好吧,我以后不再提這個懲罰了,對了,你是不是在洗冷水澡,葵水來了的話,最好不要隨隨便便洗冷水澡,對你來說沒有好處?!?/br> “葵水?”春野晴明顯的一愣,似乎沒有反應過來陸云青這一句話之中蘊含的深意。 有些汗顏的看了一眼春野晴,陸云青無奈說道:“難不成你連這些都不知道,我本來以為島國對華夏的文化會稍微有所涉獵,所謂葵水,就是你們所說的大姨媽?。 ?/br> “呃…”春野晴這一下語塞住,一開始的怒氣,也瞬間就消隱不見,她的臉頰兩旁已經(jīng)流淌過來一股股的紅潤,問道,“你怎么能夠看得出來我來事了?” “呵呵,感覺啊。”陸云青哈哈笑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春野晴羞澀的模樣,頗有一種令人心驚的美艷,不過看到春野晴眼睛里面那一抹濃重的不解的時候,陸云青還是一語道破了天機,“誰讓你的雙腿之間,有落紅點點呢,我可清楚的記得,上一次我跟你鬧的時候,絕對沒有做什么太過分的事情?!?/br> 說完之后,他的目光就已經(jīng)垂落在了春野晴那一條緊身牛仔褲上面,雖然是藍色的牛仔褲,但還是能夠看清楚上面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黑的落紅,也已經(jīng)注意到了它們的存在,春野晴的臉龐,一瞬間就變得通紅無比,下一刻,她瞬間就爆發(fā)了出來:“你一天天的都往哪看了,我告訴你,我是日本黑道圣女,不容許任何人的侵犯還有侮辱!” 說完之后,她竟然做出來一個相當可愛的動作,直接就用雙手把她的褲襠給擋住,一臉警惕的看著陸云青,說出來上面那一番義正言辭的話。 陸云青汗顏一陣,看著動作生硬但表情絕對可愛的春野晴,微微嘆息了一口氣,接著從自己的兜里面拿出來一個小小的包,說道:“應該夠用了?!?/br> 接過那一包東西之后,春野晴立馬就愣住了,這只不過是一包普通的衛(wèi)生巾而已,不過她卻有一種恍惚的感覺,這種感覺相當奇妙,在這一件不過只是一件物品的衛(wèi)生巾上面,她竟然好像是看到了一點不同的東西,這個東西,應該是叫做關心。 內(nèi)心之中,一陣恍惚,然后春野晴有些試探性的問道:“陸云青,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算是吧?!标懺魄嚯S口答道,因為他已經(jīng)站起身子來,走到一處柜子前面,翻箱倒柜的找著什么,完全沒有半點要與春野晴說話的意思,后者看到了這樣冷漠的陸云青,不由得一陣生氣,其實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的生氣,她看著一臉認真的陸云青,氣急敗壞的說道:“哼,真是一個討人厭的家伙,就不能說稍微有些關心我?” 說完之后,她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不再理會陸云青,徑直走向了衛(wèi)生間,當她進去的時候,不由得再一次愣住了,就在衛(wèi)生間里面,已經(jīng)放置了一條嶄新的內(nèi)褲,白白凈凈,沒有任何的花式,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朵悄然盛開的白蓮花一樣,更加讓春野晴無奈的是,上面還安安靜靜沉浮著一張白紙,白紙上面,端端正正的寫了一行字:你比較適合這個顏色,呵呵,試試看。 在這個世界上面,會有興趣有膽量玩這個游戲的人,絕對只有一個,那就是在客廳里面已經(jīng)被自己晾在了一旁的陸云青。 春野晴一陣氣憤,匆匆忙忙的換了內(nèi)褲,走出衛(wèi)生間,卻發(fā)現(xiàn),陸云青的身影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她并沒有喊叫什么,只是有一些小小的失望,雖然一開始她是想要同陸云青糾纏煩擾一番,不過旋即當陸云青離開了之后,她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的,好像不過是同陸云青說一電話而已。 這就是這么多天,她在這里所收獲的東西! 當周圍已經(jīng)歸于了沉寂的時候,春野晴的內(nèi)心已經(jīng)亂的不行,她不想讓自己接受這樣的事實,喜歡上陸云青,開玩笑,自己如論如何,都絕對不能說是喜歡上那個風sao浪性的家伙,不僅如此,就算兩個人兩情相悅,日本方面,是不會接受他們?nèi)毡镜氖ヅ?,來到華夏國里面進行通婚。 她有些無奈的坐在了餐桌的旁邊,心中忐忑不已,雖然陸云青并不怎么討自己的喜歡,不過她還是有一些個已經(jīng)物色好了的人物,想到這,她不由自主的曾經(jīng)自己收藏過的一些個小男友,只不過到了后來,不是被師傅處決了,就是被別人暗殺,總之,不管是誰與春野晴相戀,最終都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但就在這個時候,陸云青的一聲大叫忽然就將春野晴的光芒給轉(zhuǎn)過了過去,她開始發(fā)瘋的朝向廚房跑了過去,春野晴這才發(fā)現(xiàn),從客廳來到廚房里面,竟然相當?shù)倪h,當她的視線看到了那有些狼藉的廚房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看著陸云青那已經(jīng)被弄黑了的衣服,她汗顏問道:“你炒個菜而已,竟然這么瘋狂?” “呵呵,領袖嘛,一個個的都是瘋魔人物?!标懺魄嗪呛切α耍秃孟袷窃跀⒄f一件極其簡單平常的事情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由于那一鍋東西散發(fā)出來一股股令人心脾的香味,讓春野晴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就被轉(zhuǎn)移了過去,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的看著這個有些誘惑力的鍋,先是一愣,旋即不解問道:“這里面究竟是什么,聞起來好甜啊?!?/br> “呵呵,只不過是一些紅糖水而已?!标懺魄嗪呛切α?,將這個已經(jīng)燙得不行的鍋放在了桌子上面,微笑介紹說道,“紅糖水是可以治療痛經(jīng)的,難道你不知道?” “知道,可是你這個真的只是紅糖水嗎?”春野晴不解問道,她看了很久,但還是不肯相信,陸云青拿出來的這一鍋東西,就是貨真價實的紅糖水。 不過她也懶得去庸人自擾,等到那一鍋里面的東西終于算是沒有了煙霧飄蕩出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湊了過去,又是意猶未盡的聞了一口,旋即陶醉一下,再一次說道:“真是服你了,連紅糖水里面,都要加這么多的藥材?!?/br> “呵呵,被你聞出來了?”陸云青見到自己的小心意被對方直接識破,不由得內(nèi)心苦笑,看來這個小丫頭對于藥材的敏感程度要超過了自己的想象,在這一鍋紅糖水里面,有著不少中草藥,也都是可以治療痛經(jīng)的??粗@一泓并不算是晶瑩剔透的紅糖水,春野晴下意識間有些感動,不過旋即,一股濃重的警惕性,還是直接就沖刺到了她的腦海里面,她在不斷的麻醉自己,催眠自己,對方是燕京市里面首屈一指的大梟,是自己的絕對敵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對自己好的! 見她沒有反應,陸云青也不動怒,畢竟對于女孩兒來說,有些草藥的味道相當?shù)牧钊穗y以接受,他只是將已經(jīng)放在了桌子上面的鍋再一次拿了起來,放在了附近的地面上,這讓本來就有些警惕的春野晴,頓時就意味到了自己的警惕才是真正的庸人自擾,她望著那一泓艷麗動人的紅糖水,竟有點楚楚可憐的模樣,只可惜陸云青就是好像對這樣的表情視而不見,還很沒有人性的說道:“等到這一鍋紅糖水冷了之后,就沒有喝的必要了,到時候我就扔了算了,對吧?!?/br> “你什么意思?”春野晴沉默了片刻之后,終于爆發(fā)出來,直接說道,沒有底氣的打破了僵持的局面,她又不是什么修士,不可能達到五谷不沾只依靠什么無根水來過活,也會發(fā)燒會挨餓,也會月經(jīng)會痛經(jīng)。 “沒什么意思啊,里面都有毒藥的,吃了也是死,干嘛非要吃了這些,不如等到它們都涼了之后,直接倒掉算了?!睆娮员镒×诵闹械男?,陸云青這般說道。 一剎那,就將春野晴給嚇住了,她有些驚恐的看著面容毋庸置疑的陸云青,想要拒絕,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到了最后,一挑眉,說道:“我不,寧愿被毒死,我也不能夠被痛經(jīng)給折磨死!” 說完之后,她就直接走了過去,從里面拿出來一個小小的湯匙,竟然連個小碗都不用,就這么輕輕的喝著,不得不說,她就算是喝水,都是一副淡然優(yōu)雅的模樣,只不過她眼睛里面那始終都閃爍著的熒光,卻讓陸云青不由得好笑起來。 …… 第647章 崩潰了的春野晴 “你反正也不知道怎么樣來保養(yǎng)自己的身體,每天每夜都往自己的身上塞那么多的忍具,到了月經(jīng)的時候還不知道注意,早知道就不派別人來撤掉你這里的攝像頭了,我每天都看,倒是要知道知道你究竟還會不會在這里公開的洗澡!”看著正在陶醉著喝著那紅糖水的春野晴,陸云青有些無奈的說道。 “哼,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如何保養(yǎng),你懂什么?”春野晴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順便給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那眼神有些好笑,就好像是在說,你又不是女人,你才能夠懂多少東西? “我不懂?好好好,我不懂,這一鍋紅糖水是我熬的,我樂意倒就倒,怎么滴!” 陸云青也絲毫不甘示弱,直接如此說道,臉上的表情毋庸置疑,一副明擺著要找事的樣子。 春野晴一聽這話,頓時被刺激到了,本來還拿著一根湯匙,隨后直接就放了進去,再也沒有拿出來過,并且她將自己的腦袋撇過去,再也不看那一鍋簡簡單單的紅糖水,不過隨即,她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所有精力,好像都被那一泓紅糖水給吸引了過去! 口中好像還纏綿著一股股紅糖水加上精選中草藥的美妙獨特香味,原本很難出現(xiàn)情緒波動的神情也終于算是流露出來正常人都會使用出來的喜怒哀樂。 這個時候的春野晴,好像比起一開始的時候,要更加的美麗! 陸云青看著這樣美艷的春野晴,眼睛里面逐漸流露出來一股與眾不同的欣賞,他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的美麗實在是太過多變,越看越有味道,尤其是在賭氣的時候,那樣的臉龐,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瓷娃娃一樣,讓他根本就欲罷不能。 不過,陸云青卻絲毫都沒有要妥協(xié)的意思,他要將春野晴那生氣時候的一面,完全的激發(fā)出來,在一旁冷言冷語的說道:“還從來沒見過這樣傻的家伙,聽到別人說紅糖水里面沒毒,她非說有毒,聽見別人說紅糖水有毒了,她又偏偏說沒毒,不但肯定而且還非要去嘗一嘗,你說說,這個姑娘究竟是安得個什么心思?” 本來就因為口中不斷回蕩著得香氣,而顯得有些心浮氣躁的春野晴,聽到陸云青這樣的諷刺,就更加的心中不是個滋味,片刻之后,等到陸云青說道紅糖水的制作工序以及中草藥成分的時候,終于再也按捺不住,咬牙切齒說道:“我怎么會知道那紅糖水里面有沒有毒?” “你這個姑娘傻啊,就不明白要是想要檢驗一種液體之中有沒有毒的最好方法,就是直接拿著銀針探索進去,就算不用銀針的話,你用你的某些忍具也行啊,再者說了,你是搞忍術的,難道還不在忍具上面淬毒?我真是服了你了,明明自己是一名用毒的行家,卻在這里跟一鍋清澈的紅糖水杠上了!”陸云青連珠炮似得說了出來,頓時讓春野晴羞了一個大紅臉,而且陸云青并沒有任何要停止的意思,反而越演越烈,直接說道,“咱先不要說這個,作為一名女人,難道你就不知道你大姨媽來了之后,是不能用冷水洗澡的?” “我就是不知道,你能拿我怎么樣??!”春野晴這一只性感又純美的小野貓,終于算是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開始瘋狂的反撲,只不過她一點理由都沒有,只是在執(zhí)拗的為自己做著辯護,這樣的模樣,在陸云青的面前,顯得可愛非凡,不僅如此,就連她那每一寸皮膚,在陸云青的眼中都好像化為了一股股的美圖,讓陸云青一時間深深的陷入進去。 當然,一說到大姨媽也就是女性的月經(jīng),縱然是已經(jīng)被陸云青看的光光的春野晴也是不由得有些羞澀,她那一副始終都有些清冷的容顏上面,浮現(xiàn)出來一抹不易察覺到的淡淡紅潤,再一次狠狠的別過了頭,也根本就不知道陸云青究竟是在腹誹什么。 兩個人之間,就一直這樣你一句我一句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時間飛速流淌,但他們卻渾然不知。 同一時間,卻有一個男子,感覺到時間是流逝的如此之慢,簡直就好像是如同龜速一般的爬行。 燕滔天看著這幾天來燕京市里面發(fā)生的種種大事情,在一張白紙上面列出了一個巨大縱橫的表格,上面基本上每一件大事都與陸云青這個人有關系,而且這上面你的大事情,另一頭連線著得,全都是兇名赫赫的人物,喬八指,日本圣女,妖刀,山口組,等等,這些個名字平常人只要看一眼就會嚇破膽,而陸云青竟然好像是偏偏要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游戲,在燕京市里面,一遍遍的做著各種讓人捉摸不透的事情,雖然無一例外他一直贏到了現(xiàn)在,但誰能夠說,他還能一直贏下去? “這個家伙,真是讓人頭疼啊。”燕滔天有些郁悶地說道,雖然自己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認定了要與陸云青為伍,不過他還是第一時間就發(fā)覺到,自己這樣選擇,好像很大的程度上面,給自己選擇了一條根本就沒有后路的后路。 這個時候,蘇帝老人恰好走了過來,現(xiàn)如今,他們兩個人在軍區(qū)里面基本上已經(jīng)統(tǒng)攬了所有的政務,在近期之內(nèi),呈現(xiàn)出來一股所向披靡的架勢,尤其是蘇帝老人,燕京市里面出了種種大事,卻在他的手下,全都被沉寂的壓了下來,本來燕滔天還會認為,一定會有哪名領導會瘋狂的對他們進行打壓,結(jié)果,根本什么事情就沒有! 這不禁讓燕滔天開始狐疑,蘇帝老人究竟擁有著多么恐怖龐大的人脈! 或者說,在他的手中,根本就還有另外一個組織,在他的背后,為他撐腰,為陸云青的蒼龍幫不斷的擦著屁股。 “滔天,聽說這兩天你很累啊,怎么了,有心事?”蘇帝老人的笑容依舊和煦無比,好像在他這里,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煩心事一般,但這在燕滔天的眼睛里面,卻更加是他深厚城府的表現(xiàn)。 他看著一臉淡然的蘇帝老人,慢慢說道:“蘇老,您說,要是陸云青跟山口組在燕京市里面大打出手的話,我們應該怎么辦?” “大打出手,不是已經(jīng)有過一次了么?”蘇帝老人好笑著說道,上一次陸云青對山口組的做法,讓他也有些意外,不過即便這樣,他也沒有改變?nèi)魏蔚恼f法,依然是給予陸云青最大的空間,讓他去發(fā)揮,沒有人知道這里面的具體原因,甚至就連睿智如同燕滔天這樣的人物,也根本就揣摩不透這個老人到底是賣的什么官司。 嘆息一口氣之后,燕滔天有些郁悶地說道:“上一次,就已經(jīng)讓上面給我們很大的壓力了,日本官方雖然已經(jīng)沉默了很久,不過我想他們的忍耐期限,也估計要到了終點了,要是他們再一次對著我們施壓,我們又該怎么辦?” 雖然在燕京市里面,作為軍區(qū)領導的他們,很大程度上面可以為陸云青袒護不少東西,不過如果涉及到兩國之間的關系問題,華夏國最高級的領導,絕對不會放任他們不管,到了那時候,要是再出點什么掃黑雙規(guī)的事情,那作為軍人的他們,還有巨鱷蒼龍幫,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蘇帝老人聽了燕滔天的話之后,呵呵笑了兩下,依然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不過卻沒有別的太大的擔憂,就好像這里面會涉及到的人根本就沒有他一樣,直等到燕滔天的面色已經(jīng)開始大變的時候,他才開始說道:“這些事情,我想陸云青都有分寸,再說了,中央里面的那些個老頭子,我也不是不認識,只要別真的搞出什么國際大問題了,就沒事,年輕而嘛,還不讓鬧鬧?” “可是…”燕滔天很想要說出來一番理由來說服這個執(zhí)拗的老頭,可他根本就想不到任何有說服力的理由,只好換了一種說法,問出了一個困惑自己很久的問題,“蘇老,我不明白,為何您會對陸云青這個人這樣的遷就,雖然他在燕京市里面,很有作為,甚至在全國范圍內(nèi),他都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放任他這樣的胡鬧下去,一定不會有好事情的?!?/br> “呵呵,是嗎?”蘇帝老人依然是那一副無所謂的淡笑,隨后,他的表情終于變得有些凝重,說道,“我如此大費周章的保護陸云青,是因為,一旦他離開了這個國家,那是國殤一般的存在?!?/br> 國殤! 燕滔天徹底愣住了,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想的明白,蘇帝老人竟然會對陸云青用上這樣的形容詞,國殤,那是只有蒼龍才能夠擔負的起的待遇! 只不過這些事情,陸云青根本就不知道,他還在與春野晴對峙著,他的語氣依舊是刻薄的不行,說道:“我真的是服了你了,下一次等到你感冒發(fā)燒的時候,最好你也試試用涼水洗澡,那樣的話,你就能夠真正的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死亡了,還真的以為你就是金剛不壞之身??!” “你!”春野晴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氣,惡狠狠的看著陸云青。 “怎么了,要殺我?”陸云青哼了一聲,看著一臉怒氣橫生的春野晴,心中更加的幸災樂禍,“丫的,都說女孩兒胸大無腦,胸大無腦,我看著你胸不大,也沒有什么腦子啊,不過,要是說頭發(fā)長見識短這一點,倒是真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