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盧浮宮的偶遇
書迷正在閱讀:全世界都在嗑我和前女友的cp[娛樂圈]、大反派的白月光替身、重振大明、和死對頭成了合約情侶、大神!原來你也手殘?。?/a>、魏武侯、癡花奮斗史、女配成了萬人迷、咸魚且茍住[穿書]、女配她有拉面店系統(tǒng)
睜開眼,天花板上吊著一個歐式風(fēng)格的巨大吊燈,造型很漂亮,但陸澤總感覺款式奢華的有些浮夸。 撓了撓睡覺時被壓到變形,像是犄角一樣的頭發(fā),結(jié)果沒有任何作用,反復(fù)搓弄無果,最后只能半瞇著眼睛穿上拖鞋,披著浴袍來到陽臺邊上拉開窗簾。 陽光很足,照在臉上時眼皮和眉骨有些疼痛,這是因為睡眠不是很好而造成的,等到逐漸適應(yīng)后,陸澤雙手推開窗戶,伸頭向外探去,室外沒有想象中那么冷清,當(dāng)然,也算不上熱鬧。 入眼的景象充滿了異域風(fēng)情,跟華夏的任何一座城市都有著十分巨大的差別,行人的膚色也從普遍的黃皮膚變成了白色夾雜著黑與黃。 目前陸澤在巴黎的富人區(qū)中的一家酒店內(nèi),由于昨天下飛機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就只能先找酒店住下,調(diào)整一下時差,沒有去外面觀光,畢竟富人區(qū)的深夜依然有著發(fā)生危險的可能。 眉骨、眼球的微微疼痛,大腦斷斷續(xù)續(xù)的眩暈和腫脹感證明了時差依舊沒有倒過來,索性今天也沒有什么事,打開窗簾后,陸澤轉(zhuǎn)身回到床上睡下。 這還是陸澤第一次來到巴黎,當(dāng)然,系統(tǒng)課程中來的次數(shù)不算,再次睡醒后是中午十一點多,洗了個澡,稍微收拾了一下,陸澤就開始了自己在巴黎的游玩計劃。 巴黎這座城市確實有種浪漫的氣息,你走在街上可以明顯的感受的到,而受到這種氣息的影響,似乎所有的情侶都開始變得大膽了起來。 街邊的情侶在交談中,總是喜歡用接吻來表達(dá)自己的感情,這種撒狗糧的事情在國內(nèi)不能說是異類,但被單身狗看到總是會酸,而在這里,這種感情的表達(dá)方式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現(xiàn)在陸澤就坐在街邊的一家咖啡店內(nèi),咖啡配甜甜圈的組合味道還不錯,說來也是奇怪,國外的小吃倒是很符合陸澤的口味,有不少小吃很受陸澤的喜愛,但正餐反而不討陸澤的喜歡。 就拿法餐為例,鵝肝、蝸牛這些東西,對于陸澤來說,口感確實有些怪異,他也就能接受牛排、魚子醬這種食物。 或許這就是窮人口感吧,就算是法國菜品中的珍饈,在陸澤這也抵不上一頓烤牛肋排來的實在。 拋去美食不談,陸澤倒是真真的喜歡上了這里,怪不得國內(nèi)的明星都喜歡來國外旅游呢,能把墨鏡和帽子摘掉,大大方方出入街道的感覺真的不錯。 不出名的時候總是盼望著萬眾矚目,讓大家都認(rèn)識自己,等到出名之后又盼望找個沒人認(rèn)識自己的地方好好放松,人在特定情況下的需求總是相反的,說來還真是有些諷刺。 一杯咖啡喝完,陸澤輕裝出發(fā),只有一個小挎包放在胸前,并在人口密集的地方時刻注意著自己的物品,在浪漫之都的背后,有很多小偷在注意著過往的游客。 不過可能是因為陸澤就算在國外也不算矮的身材,人高馬大的倒是沒幾個難民會在白天找他的麻煩。 他住的酒店就在塞納河南岸,跟著手機導(dǎo)航,朝南面出發(fā),一路上也幫不少游客拍了照片,最終他抵達(dá)了位于戰(zhàn)神廣場的埃菲爾鐵塔。 原本街上并不多的行人在這一刻超級加倍,放眼望去各國的語言都能聽進(jìn)耳朵里,陸澤沒有選擇進(jìn)入鐵塔,簡單的拍過照片后就離開,在附近噴泉旁邊的長椅上休息,安靜的看著過往的人群。 期間還是被不少國內(nèi)來的游客給認(rèn)了出來,忐忑的向陸澤要簽名和合影,萬幸認(rèn)出陸澤得人并不算多,所以陸澤也就一一滿足了他們的需求。 沒有興奮的尖叫,也沒有擁堵,大家只是和陸澤很平常的交流,帶著一點淡淡的喜悅,展現(xiàn)了如今國人的良好素質(zhì),可能在外國人眼里,陸澤更像是一位導(dǎo)游。 和國人游客們聊了大概十五分鐘,陸澤告辭離開,步行朝著凱旋門走去,實際上陸澤也就對巴黎的四個景點感興趣,鐵塔、凱旋門、盧浮宮和圣母院,今天一口氣看完,明天就直接乘坐火車前往戛納。 四個景點之間的距離并不是太遠(yuǎn),沿途陸澤還是想看看街景的,沒有選擇乘坐地鐵,而是沿著塞納河一直往前走,大概半個小時后,到達(dá)了凱旋門,讓陸澤更感興趣的是他見到了兩個騎馬的警察。 歐洲這邊仍有騎馬巡邏的傳統(tǒng),陸澤是聽說過的,但是真見到后難免還是覺得有些稀奇,馬蹄鐵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聲音也足夠清脆悅耳。 一路上的風(fēng)景很好,確實非常漂亮,并且巴黎這個地方還是藝術(shù)之都,不少玩藝術(shù)的都在街邊展示著自己的才藝,以求于獲得一天的溫飽。 其中有不少表演者的技藝都很精湛,陸澤沒有匆忙的離開,而是安靜的站在表演者的身邊欣賞。 眼前這位彈弗拉門戈吉他的老人技術(shù)真的非常好,就這個手藝哪怕沒機會上臺表演,只是給人做伴奏,也應(yīng)該比街頭賣藝要賺的多,陸澤不知道這位老人有什么過往,還是巴黎的藝術(shù)大拿過剩,反正這位技術(shù)高超的樂手正流落街頭,靠路人的打賞為生。 三首曲子彈奏完,陸澤掏出錢包往他的琴箱中放入五歐,這個面值在琴箱中已經(jīng)算是大鈔了,換來的是老人一句日語的謝謝。 “不,華夏人?!?/br> “哦,對不起先生,資本主義,你知道的,我見到的亞洲人更多是曰本人,我很抱歉,需要一份我的專輯嗎?不要錢,送給你?!?/br> 一份包裝簡陋的專輯被他從琴箱中拿出來,陸澤也沒拒絕,放進(jìn)挎包中,在老人擺手拒絕中,又投入五歐,準(zhǔn)備離開。 “或許你的晚餐甜點可以多一份馬卡龍,謝謝你的專輯,再見?!?/br> “謝謝,祝你旅途愉快,先生?!?/br> 這句謝謝是中文說的,陸澤笑著回頭擺擺手,朝著下一個景點走去,一路上發(fā)生不少有意思的事情,被陸澤記錄下來,給這次旅行增添了不少的色彩。 直到在盧浮宮中參觀古典繪畫時,觀看歐洲繪畫和雕塑并沒有給陸澤帶來特別大的震撼,反而那些華夏文物擺放在這里,讓陸澤的心里多少產(chǎn)生了點憤懣以及酸楚,或許這一次,他來錯了地方,既然改變不了,那不如眼不見為凈,也省的自己糟心。 “這件瓷器真漂亮,但它擺放在了不該擺放的地方,真是糟糕。” 有人用英文在陸澤耳邊說了這句話,口音帶著英國口音,陸澤還以為是個英國人,直到兩人對視,陸澤才發(fā)現(xiàn)這人應(yīng)該是混血。 “華裔?” “沒錯,父親是華夏人,英國華裔,只是一直沒有去過華夏,米奇·泰勒,你也可以叫我張衛(wèi)雨,不知道這個名字在華夏常見嗎?” “爛大街的名字?!?/br> “我就知道” 這人大概在三十歲左右,跟陸澤的年紀(jì)差不多,身高也跟陸澤相仿,雖然是個混血,但長相還是更偏向亞洲人一點,只是鼻梁很高,眼睛很大,如果他能說一口流利的中文,陸澤可能會把他當(dāng)成新絳人。 一開始陸澤還沒認(rèn)出來他是誰,只是看他的面相越來越感覺眼熟,似乎在哪見過,直到他說出自己的名字,陸澤這個好記性瞬間就想起了他是誰。 英國新銳華裔導(dǎo)演,外號米老鼠的米奇,代表作《寂靜無聲》、《雨夜》,三年前的戛納電影節(jié)最佳新人導(dǎo)演,今年《雨夜》入圍最佳電影提名,不光是在英國,就算放眼整個歐洲都算炙手可熱,雖然《寂靜無聲》沒有在華夏上映,但豆瓣評分卻達(dá)到了驚人的八點七分,屬于出道即巔峰的天才。 能在盧浮宮遇見他,陸澤真的特別意外,更沒想到他先跟自己搭話,不然可能直到陸澤離開,兩人都不會有交際。 “你好米奇,很高興見到你,我是陸澤,《寂靜無聲》拍的很棒?!?/br> “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陸澤,《活著》我可看了很多遍,今年我們可是競爭對手,你英語說的不錯,如果不是美式口音就更好了?!?/br> “不,你的對手是莊羽才對,跟我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br> “嗯確實是這樣,要一塊轉(zhuǎn)轉(zhuǎn)嗎?我來過盧浮宮很多次,可以作為免費的導(dǎo)游,幫你講解一下。” “我很想請你做我的導(dǎo)游,但很遺憾,我的時間有些緊,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離開了,不如我們戛納見?” “確實很可惜,我還想跟你多聊聊呢,好吧好吧,你走吧,我們明天戛納再見,拜?!?/br> 陸澤倒不是因為兩人之間存在一些競爭關(guān)系而對張衛(wèi)雨疏遠(yuǎn),只是時間真的有點緊,現(xiàn)在太陽都快落下山了,他還有一個巴黎圣母院沒去看呢,而等到晚上,他不喜歡在難民遍地走的城市里出行,哪怕在富人區(qū),也不是沒有被搶的可能。 陸澤和張衛(wèi)雨告辭后,轉(zhuǎn)身向出口走去,而此刻的米老鼠則看著陸澤的離去的背影,露出一抹笑容。 “陸澤還真是個有趣的人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