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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些東西一點價值都沒有,白殊不可能會把自己的注意力分給這些所謂的謠言。 雨言從后視鏡看了一下白殊的平淡的臉色,松了一口氣,確實如她所說,在意不起來。 她們?nèi)齻€最開始一起玩的時候,一遇到什么困難的事情,都是白殊帶著她們解決的。 后來,她們在白殊的影響下,也學(xué)著自己解決問題。 第二天早上八點白殊是被手機鬧鈴吵醒的,她已經(jīng)按掉了好幾個了。 她差點都想把手機砸了。 最后,她被吵得徹底沒有睡意了,不得不從床上爬了起來,看都看沒有看屏幕,直接接了電話。 “誰?”語氣有很嚴(yán)重的不悅。 “白董,是我。”接電話的是一個很溫和的男聲“盧含,林總的助理?!?/br> 自白殊十八歲以后,從律師手上拿到了白雅留給她的股份后,整個公司所有人的稱呼從白小姐一下子變成了白董。 “什么事?” “林總想讓你抽出時間來公司一趟,他想和你談?wù)勱P(guān)于公司股份的事情?!北R含的語氣明顯帶有著小心翼翼,甚至有幾分討好的意味。 白殊冷哼了一聲“他怎么不親自打電話過來,還讓你來?” 讓助理轉(zhuǎn)告,明顯是不把她當(dāng)回事,股份轉(zhuǎn)移的也像為了哄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沒有沒有沒有。”盧含立刻再三否認(rèn)“開始是林總親自給你打電話的,后來林總有重要會議,這才讓我繼續(xù)打電話。” “轉(zhuǎn)移股份這種重要的事情,它還要我來公司,而不是找我?”白殊勉強接受了盧含的回答,開始提下一個問題“幫我轉(zhuǎn)告一下,是林總有事求我,應(yīng)給出求人的態(tài)度,讓他來找我?!?/br> 說完,她直接掛了電話,她倒是要看看,林嚴(yán)為了林逸能做到什么地步? 林嚴(yán)的會議是在中午十二點左右結(jié)束,早有人準(zhǔn)備好午餐放到了他的桌上。 林嚴(yán)打開電腦,一邊看上面的文件,一邊吃飯。 然后,他把盧含叫了過來,直接問:“白殊有說什么時候來嗎?” “林總?!北R含還在斟酌要怎么說這件事情。 他肯定不能把白殊的原話直接跟林總說,一旦說了,林總必然會生氣,說不定,還會連累到他。 “白總說她想和你電話聊聊這件事情?!?/br> 盧含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林嚴(yán)自然是聽懂了。 “我知道了。”林總放下了餐具,打開了手機“你先出去?!?/br> 盧含心中石頭落地,立馬退了出去。 林嚴(yán)撥打白殊電話的時候,還在想,性子還真是和以前一樣驕縱。 轉(zhuǎn)眼,他就冷臉,一看就知道她是被白雅寵壞了。 “喂?!彪娫掆彶彭懥藥酌耄资饩徒恿似饋?。 然后,她還故意問了一句“林總找我有事嗎?” 林嚴(yán)對于白殊的小動作毫無波瀾,白殊不高興的時候,可能折磨人了,花樣百出。 這還算是輕的,所以,他清了一下嗓子“想找你談?wù)劰善鞭D(zhuǎn)移的事情?!?/br> “哦?”白殊的聲音很輕快“好,什么時間,什么地點?” 林嚴(yán)一下子就聽出了盧含為什么失敗的原因。 他當(dāng)然明白白殊想讓他妥協(xié),一時的妥協(xié)對他來說沒什么,只是會讓他更加厭惡這個孩子。 當(dāng)然,他不僅面色不會表現(xiàn)出來,語氣同樣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那看看你什么時候可以抽得出空來,時間和地點你來定。” “好?!绷謬?yán)滿足了白殊的要求,她自然是開心的“時間就定在周六吧,至于地點,我讓我助理看看,等下讓她發(fā)給你。” 完全一副越級態(tài)度對待林嚴(yán)。 “好?!绷謬?yán)的語氣從始至終都很平淡,聽不出來有任何的生氣。 白殊先掛了電話,一副冷笑的樣子。 他還真是看重林逸,她都這樣對他了,他居然什么都沒表現(xiàn)出來。 要是平常兩個人有接觸的話,他是一點都不會忍,他們是真的會吵到不可開交。 中午快上課的時候,白殊在自助咖啡機買了一杯卡布奇諾。 然后,她去了二樓的階梯教室。 創(chuàng)新課是一門比較水的課程,所以她挑了靠門口的位置直接坐了下來,又把包包放在了旁邊那個位置上。 她把課本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喝了一口放在一旁的咖啡。 剛?cè)肟谑俏⑽⒌目啵竺姹闶呛芴?,喝起來像是飲料一樣?/br> 但依舊很提神,白殊喝完之后,整個人就精神了很多。 相較于白殊的早幾分鐘來,紀(jì)楚完全是踩鈴從后門進來的。 后面的位置幾乎都被坐滿了,前面反倒是有不少空位。 和白殊有一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shù)。 創(chuàng)新課的李宏老師有非常嚴(yán)格的時間觀念,凡是踩點和遲到的人,上課必會被他刁難。 紀(jì)楚看中了白殊放包包的那個位置,如果是以前的話,他斷然是不會上前去問的,但現(xiàn)在或許可以試試。 趁著李宏在調(diào)整ppt的時候,紀(jì)楚大步走到了白殊旁邊那個空位,對著低頭的白殊問了一句“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其實這句話問得很有技巧,但凡換一個方式問,白殊想都不想都會拒絕。 正在走神的白殊聽到這個問話,忽然就清醒了過來,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紀(jì)楚,他那漂亮的黑色眼睛里寫滿了不安和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