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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br> “殿下高見,如今七帝子剛剛被罰。如今收拾他縱然解氣,但不利于塑造殿下宏偉的形象。反正帝君手令已經(jīng)拿到,不如等到七帝子被眾人忘記——” “回府,然后再去七帝子府?!甭逶拼驍嗨?/br> 棋帆:…… 殿下心,海底針。 洛云回到府中,“府中醫(yī)師還沒離去?” “還沒?!?/br> “請。” “好。” 棋帆麻利滾去請醫(yī)師了,對于自家殿下的謎之行為再沒有任何疑問。反正他就一守門的,祖父將他送到大帝子身邊的時候也沒讓他兼職謀士啊! 洛云在軟榻上坐下,往后一靠,身體瞬間被細(xì)密柔和的皮毛包圍,舒服! 某樹人先生曾說過,我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人。他作為十好學(xué)生,自然是將這一句話牢牢記在了心里。 他剛剛在帝宮的行為可以算得上冒犯了,但魔帝居然不僅不在意,還給了他令牌。 要么,他們的關(guān)系很親密,這點排除。 要么,魔帝是個十分大度的人。但,可能嗎?要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人,所以這點先暫時排除。 要么,他心里有鬼。 “殿下?!逼宸昧饲瞄T。 “進來?!?/br> 棋帆推門而入,在他身后是醫(yī)師。 洛云看向醫(yī)師,“你——” 醫(yī)師一進門就皺起了眉頭,剛邁入門的一只腳果斷退了出去,“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洛云:…… 洛云看向棋帆。 棋帆:我也很懵逼,我也很無奈,殿下你聽我解釋??! “殿下身上的香味是牽腸香,在六個時辰后會自動散去。牽腸香最大的特點是中的人安然無事,與其接觸的人卻會丹田萎縮,經(jīng)脈堵塞,魔氣暴亂而死,死相十分凄慘?!贬t(yī)師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與殿下接觸之人?丹田微縮?經(jīng)脈堵塞?魔氣暴亂?死相凄慘?我?棋帆狠狠敲了一下門,“儲存,看小爺出來不弄死你!” “哦?其實也不是不能救?!遍T外笑聲傳來。 “你——儲大哥?!逼宸а?。 “什么?” “我——” “儲存?!甭逶魄昧藘上乱巫?,喚道,帶出一絲危險的意味。儲存,他記憶中有這個人。他是帝后的人,醫(yī)毒本領(lǐng)冠絕魔門,因此也養(yǎng)成了些許傲氣的性子。 危險!危險!大帝子?儲存笑容一頓,下意識鄭重起來,“殿下沐浴更衣即可去掉這一味道,棋帆需在密室中待足三十六天。牽腸香主要是色味極淡,不易察覺,在不知不覺中置人于死地。若是察覺了,其實并不難解?!?/br> “且牽腸香要在相對封閉的地方、經(jīng)過較長時間的侵染,才能沾染在人的身上。在開闊的庭院或是街頭都是不行的,殿下可回憶一下——”說起毒來,儲存放松下來。 “本尊剛從帝宮回來?!甭逶茡P眉。果然,要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人性。 儲存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殿下今夜本打算去七帝子府,如果真是帝君……帝君打算借殿下之手除掉七帝子”棋帆沉聲說道,“可為什么呢?” 也許七帝子握有魔帝的把柄?洛云垂眸,“送水?!?/br> “是。” …… “他在沐浴更衣?”魔帝抱著柔弱無骨的美人笑著問道。 “是。” “?。 彼砩系拿廊送蝗患饨衅饋?,炸開。血霧落在魔帝的身上,將他襯得如同血海修羅。 “去,給本帝的七帝子送上仙人露,送他上路!”魔帝眼中殺意涌動,噴出一口鮮血。 若七帝子死在大帝子手中,他便可以殺害手足的罪名將這個突然清醒過來的傻子治罪!可惜…… 不能一箭雙雕的,就逐個攻破。絕不能讓七帝子有任何活下來的機會! “是?!?/br> 大帝子府。 guntang的熱水被送入浴池。 洛云褪下衣服,小火自神魂中飛出,將衣服燒了個干凈。他跳入水中,任熱水將自己淹沒。 棋帆背對著他,眼觀鼻鼻觀心,在心中默念,我什么都沒聽到,什么都沒聽到,什么都沒聽到…… “砰——”洛云一掌打在墻上。 棋帆渾身一顫。 “進去。” 棋帆:? 棋帆抬頭,看見原本平坦的墻壁出現(xiàn)陣法,透過陣法,隱隱能看到里面是一間密室。殿下的寢殿內(nèi)還有密室?殿下之前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殿——” 洛云起身,魔力掀起干凈衣服裹上,破窗而出,消失不見。不管魔帝為何要殺云覓,既然已經(jīng)存了殺心,那難保沒有下一招! 只剩下棋帆與那個大洞眼對眼,這么急的嗎? 不是我說,殿下你又是沐浴更衣,又是心急破窗的樣子,真的很像去私會情人啊。 七帝子府。 一道黑光從天際直直朝府內(nèi)砸落。 “敵——”魔將正要攻擊,就見那道黑光穿過了陣法直接落入了府內(nèi)。 如果沒看錯的話,那是大帝子?大帝子能穿過陣法,應(yīng)該是拿到了帝君的手令??蓡栴}是,大帝子你都拿到帝君的手令了,你為啥不走正門啊!這洶洶的氣勢,囂張,太囂張了! 魔將捂了捂胸口,沉默著將兵器重新收了回去。魔帝的人剛進去,大帝子又來了,流年不順啊流年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