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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藏住心中的詫異,挑了挑眉。 原來搞事的幕后黑手是你,再一想,很合理。 墨封在假死前,走的也是幕后黑手的路子。姥姥門門主,勾結(jié)三大仙門六大仙宗,想要將青山門拉下馬;挑起羅浮殿與青山門的矛盾,攛掇夢蒼生挑釁青山門…… 只不過他死后升級了,也變慫了。躲在幕后干起了順著天意cao控大勢的勾當(dāng),直到與本尊同樣的修為才敢出來。 只是他不知道,順應(yīng)天道?云覓是天命之子,而他——洛·夢蒼生·寧無緣·云勉強(qiáng)算半個天道代言人。沒有誰比我更懂天道,也沒有誰比我更會公報私仇。 本尊這次,爭取讓你死得更慘。 “是你?!甭逶戚p笑一聲,“看來不僅是臣服本座之人,還是本座手下敗將?!?/br> “尊上,好久不見。”墨封仿佛沒有聽到后一句話,對著洛云露出一個如見老友般的笑容。 “你是怎么從本尊手下活下來的?”洛云問道。 不過,他更多的算計的是仙尊和云覓。在他的記憶中,魔尊應(yīng)該不知道他是算計云覓的幕后黑手? 敵明我暗,局勢翻轉(zhuǎn),就該輪到本尊來算計你了! “規(guī)則?!蹦庵徽f了兩個字,具體是什么規(guī)則卻不愿意多說。 洛云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系統(tǒng)你知道嗎?” 系統(tǒng)沉默。 果然他只是半個代言人。半個的意思是——有事他幫天道忙,無事天道不理他。 “尊上說要親自和我談,如何談?”墨封再次問道。 談?那就談!洛云看向他,“魔門所有資源由羅浮殿接手。魔門長老除不掌權(quán)外享羅浮殿長老待遇,魔門所有弟子為羅浮殿普通外門弟子,通過考驗可升為內(nèi)門和真?zhèn)鞯茏?。你除不掌?quán)外享副掌教待遇??煞??” 他給出了一個異常豐厚的待遇,豐厚到墨封有一瞬間露出了詫異之色,“尊上坦蕩?!?/br> “自然?!甭逶曝?fù)手。畢竟你可是我送給云覓的禮物,不能跑了?!叭绱苏f定?” “如此說定?!?/br> “本尊已備下酒,靜待二位。”洛云勾唇,消失在原地。 羅浮殿外,玉靈汐一身白衣出現(xiàn)在墨封身旁。 “魔主,請。” 喝酒?墨封繞有興趣地讓這兩字在口舌中輾轉(zhuǎn),他已經(jīng)百年沒和人對飲過了。還有眼前這人,白衣,魔門中還有容得下白衣的地方嗎?羅浮殿中倒不少妙人。 他笑著看向玉靈汐,“既已和尊上說定,我與尊上飲酒,可否讓我的弟子先入秘境一觀?” “答應(yīng)他?!甭逶频穆曇粼谟耢`汐耳邊響起。 玉靈汐清冷地頷首,轉(zhuǎn)身離開。 “懷雎?!蹦鈱χ砼灾它c頭,懷雎跟上玉靈汐。 “魔主,請?!便y仙河向墨封走來,接替玉靈汐為墨封引路。他眼觀鼻,鼻觀心,仿佛眼前的不是昔日的主子,而是素未蒙面的陌生人。 “走?!蹦夥愿赖溃缤诜愿酪粭l狗。 銀仙河面不改色地走在他前面,老道瞎老道聾老道啥都不知道。 蒼生殿到了,殿門已經(jīng)打開。 銀仙河停住。 墨封看了一眼這座十分眼熟的宮殿,再看了一眼銀仙河,才徑直走入。 他身后,銀仙河迅速消失不見。老道惹不起還躲得起,明天就出門游歷個兩年再回來! 蒼生殿內(nèi),上方的尊座隱去。如今寬闊的大殿中只余一個長桌幾,兩個蒲團(tuán),兩個茶杯與一壺酒。 洛云已經(jīng)在殿中等著他了。此刻正在心中給墨封配著音——屬下,我的;宮殿,我的。薅羊毛薅得開心嗎? 開心,十分開心!要是能送你去死就更開心了。 洛云抬起酒壺給兩人倒酒,倒到墨封那杯卻被他攔住,“尊上備酒,自該我來倒酒?!?/br> 洛云順勢松手,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嗤笑道,“沒毒?!?/br> “小心為上?!蹦庖诧嬒卤械木啤?/br> “本尊還以為你會說另外一句話?!?/br> “什么話?” “‘有意思?!甭逶茷樽约豪m(xù)上酒,開始了誅心絕殺技,“然后狂妄地讓本尊為你倒酒,說本尊和你是同類人。像本尊第一次見你一樣?!?/br> …… 魔門心境。 云覓被鎖在這方寸之地,閉著眼,旁觀著一個個進(jìn)入秘境之人所剝離出的記憶。 現(xiàn)在這個幻境應(yīng)該是一個魔修的心魔——心愛之人慘死在眼前,他卻只能旁觀,故而成魔,殺了全家。他重現(xiàn)這段記憶,到底是后悔心愛之人慘死,還是后悔親手殺了全家? 苦,誰人不苦?再苦能有他苦? 在他再一次重蹈覆徹的時候,云覓將他踢秘境。 下一個。云覓睜眼,瞳孔微縮,將涌起的殺意壓在了心底。眼前正在與玉靈汐對話之人,雖然背對著他,但仍能看見他穿著黑色斗笠黑色斗篷,與記憶之中墨封一貫穿著一模一樣! 只是聲音不太像……云覓的雙眼重新恢復(fù)平靜,向上對上了一雙清冷的眼。 “少尊主。”玉靈汐喚道。 他察覺到玉靈汐一直注視著他,卻沒開口,直到現(xiàn)在——他平靜下來。 云覓故作魔力不支,噴出一口鮮血,運轉(zhuǎn)丹田內(nèi)的魔力,沖上眼部經(jīng)脈,將其堵塞。兩行鮮血從雙眼流下,宛如血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