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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和狗卷談戀愛在線閱讀 - 第 18 章

第 18 章

    我在千代野崎梅太郎兩人盯——的目光中猛地站起,桌子上的飲料玻璃杯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我呼了口氣:“你,赤炎征九郎對吧,我們出來聊一下,千代,你們等會兒就先走吧。”

    我走在前面,赤司征十郎面色從容地跟上我,還特意超過我為我開門,我狐疑地看他一眼,紅發(fā)少年禮貌的笑幾乎挑不出任何毛病,“請?!?/br>
    我:“...........”

    我走出甜品店,他才不緊不慢地松開門,和我保持一段既不會很疏離,又不會讓我不舒服的距離。

    千代捧著飲料,擔(dān)心道:“.......烏子沒事吧?”

    野崎梅太郎面癱臉,“放心吧,赤炎征九郎應(yīng)該不會怎么為難她?!?/br>
    “...........是赤司征十郎來著?!?/br>
    “嘛,這種叫錯名字的梗畫進漫畫也不錯?!闭f著少女漫畫家,野崎梅太郎取出畫板,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一個美少女笑著對路人甲木村君說:“木板君——”

    千代掀桌:“這是哪門子的少女漫畫啊——!”

    .

    我坐在公園的長凳上,遠處有白鴿在地上啄來啄去,看著看著,我把腳邊的小石子一踢,小石子在地上翻滾闖入鴿子群,但因為用的力氣很小,那群白鴿沒有被驚擾,還朝小石子的方向移動了幾下。

    “給?!?/br>
    我抬頭,赤司征十郎手中一杯熱牛奶,是他剛剛在旁邊店里買的。

    我接過:“謝謝,多少錢?”

    “不用,這也算是我賠你還沒有喝完的飲料吧?!彼π?,溫潤得仿若貴族少爺,雖然某種程度上他就是。

    我想起甜品店走得急,沒來得及喝完的飲料,“沒事,是我要你出來的?!?/br>
    話雖這么說,牛奶還是給我喝了。

    喝東西的時候不想說話,我咕嚕咕嚕喝,赤司征十郎坐在另一邊,夕陽西下,公園沒多少人了,紅紅的晚霞照過來,整個地面都是紅色的。

    我伸直腿,鞋后跟著地,足尖晃動,一碰一碰的,半晌,赤司先開口:“學(xué)校里都在傳秋里你是冰山美人呢,看來不是這樣。”

    我松開又一個被我咬的不成樣子的吸管:“是么?我是美人啊.........”

    他忍不住低聲笑,貴公子就連笑都很矜持,赤司征十郎紅玉一樣的眼溫柔地微彎:“是的,秋里確實是個美人?!?/br>
    “謝謝,你也是?!?/br>
    赤司征十郎無奈地笑道:“我可不能用美人來形容的.........”

    我無所謂地改口:“那就美男吧?!?/br>
    他又忍不住低頭悶笑,夕陽的紅色跟他頭發(fā)的顏色一樣,都是紅紅的,雙眸也是。

    赤司征十郎:“我還以為秋里你會很生氣的。”

    我吸著吸管,牛奶很快喝完見底,發(fā)出滋滋的輕響,我松開吸管,沒看他:“我確實很生氣?!?/br>
    “你認識我么?”

    我轉(zhuǎn)頭,那位赤司家的小少爺微笑著,藏匿了一切攻擊性和掌控欲,只余下骨子里的修養(yǎng)和溫潤。

    我直言道:“認識,赤炎征九郎。”

    “果然生氣了啊。”赤司征十郎被故意叫錯名字也不生氣,只是了然地勾起唇角,“這樣的生氣方式也很與眾不同..........烏子。”

    我:“是啊,赤司?!?/br>
    他手握拳放嘴邊低笑幾聲,短短的幾個對話也不知道笑了多少次了。

    我奇怪地瞥他一眼,進入正題:“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姓氏的?”

    還緊跟更新。

    赤司征十郎:“你的父親......是英一對吧?”

    我抬眸,他的紅瞳正好與我對視。

    我:“所以?”

    赤司征十郎處于日本財閥的頂端,知道的情報不說很多,但也不少,他念出上層都知道的消息:“英一叔叔很厲害,繼承了家族企業(yè),居然能讓蒙塵的公司起死回生,重新回到日本上流?!?/br>
    我哼一聲,他笑笑繼續(xù)說道:“生下了一個女兒,但剛剛生下公司就出現(xiàn)問題,從天上墜入地獄,英一叔叔的原配就拋下家庭離開。”

    我:“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吧?!?/br>
    “是的,非常抱歉?!?/br>
    我偏頭嘀咕:“看你也不是抱歉的樣子?!?/br>
    我不耐煩聽,正好有個短信,我說道:“不介意我發(fā)短信吧?”

    赤司征十郎:“當(dāng)然不?!?/br>
    我低頭打開手機,是狗卷。

    ——烏子你們多久開學(xué)?

    我回了時間。

    赤司征十郎:“總而言之,我們之間原本是有婚約的?!?/br>
    我按手機的動作一頓,詫異抬頭:“......誒?”

    .........

    我的父親英一,與原來的家不和,徹底拋棄了自己的姓氏,結(jié)婚也是跟我的親生母親姓,直到她拋家離開。

    他成了一個四處留情的人,缺少的姓氏由情人彌補。

    巨大的財富讓很多人都排著隊當(dāng)他的情人,至少能獲得助力。

    “烏子,這是水惠阿姨,以后跟我們一起生活?!?/br>
    五歲的我還在地上畫畫,聞言抬頭,定定地看著緊張的女人一會兒,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mama!”

    女人驚喜地捂嘴。英一愣了愣,蹲下,笑著揉揉我的頭。

    “好孩子。以后你就叫水惠烏子了?!?/br>
    那個女人以為,得到了孩子的認可就成功了大半,最后還是被果斷分手。

    “烏子,這是田中阿姨。”

    我撲過去抱住她,“mama?!?/br>
    田中阿姨開心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田中烏子也挺好聽的吧?!?/br>
    最后她也離開了,不過臨走時不舍地親了我:“很抱歉,不能做你的mama?!?/br>
    我認真道:“沒關(guān)系,烏子以后還會有很多mama的?!?/br>
    她露出一種我看不懂的笑,親親我的額頭,帶著我爸送給她的資金離開。

    “烏子,你最愛哪個阿姨?”

    我環(huán)住老爸的脖子,坐在他腿上看漫畫,聞言想了想。

    “我最愛mama?!?/br>
    “......好孩子?!彼H親我,胡渣扎人,也許哭了,也許沒有。

    “烏子——你爸爸是誰都能當(dāng)妻子,你就是誰都能當(dāng)你的mama,略略略——”

    “是啊,烏子,你以后是不是誰都能當(dāng)你的丈夫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流宴會,這里的孩子一點都不上流,我沒說話,回到宴會大廳。

    回到家,我開口說道:“爸爸,我初中不想去貴族學(xué)校讀書了?!?/br>
    “好?!?/br>
    “我不想和你們生活在一起?!?/br>
    “.......好的烏子,爸爸答應(yīng)你?!?/br>
    所以我就一個人生活,初中還有保姆照顧,高中就沒有了,但也許我的隔壁就是老爸安排的人。

    最近有一個里木阿姨,待了很長時間,我叫她mama,她也很熟練地做一個mama的角色。

    結(jié)果不出意外地,我還是改成了另一個秋里的姓氏。

    .........

    我原本在和狗卷發(fā)短信的,被赤司的話一驚,當(dāng)場愣住。

    “誒?”

    赤司征十郎平靜的聲音:“沒關(guān)系,這個婚約是里木烏子和赤司征十郎的,和現(xiàn)在的秋里烏子沒什么關(guān)系?!?/br>
    他一說我就明白,這是那個里木家族讓我聯(lián)姻的,但老爸和她分開,婚約也就不復(fù)存在了。

    我小聲道:“我一點都不知道.......”

    “看來是那個里木自己定下的,畢竟擁有你母親的名義?!?/br>
    手機在響。

    ——烏子你明天有事么?

    我低頭,腦袋還沒從這個消息中回神。

    赤司征十郎:“原本是想來看看自己的未婚妻是什么樣的,現(xiàn)在也沒必要了?!?/br>
    我慢吞吞打字。

    ——我明天

    赤司征十郎:“不過可以交個朋友?!?/br>
    刪掉。

    赤司征十郎:“很抱歉,我不知道你不知曉這個消息。我也是.......不愿意隨意聯(lián)姻的?!?/br>
    ——我現(xiàn)在就想見你,狗卷。

    .

    我告別赤司之后,回家坐在沙發(fā)上發(fā)愣,手胡亂捏著阿珂,黑色筆畫的五官擠成一團,我忍不住笑出來。

    窗外忽然傳出動靜,我意識到什么,站起來打開陽臺的窗,慢慢走到露天的陽臺邊,扶著欄桿,向下看,正落在不遠處的樹枝上灰灰白發(fā)的少年拉拉衣領(lǐng),懶懶的紫眸抬起,看向我。

    我笑出聲:“為什么不走正門?”

    他愣了愣,心虛地撇開眼。

    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上來的。

    然后就看到狗卷棘以一種極其刁鉆的角度眨眼間就到了樹頂,輕輕一跳就踩在了陽臺外。

    我嚇了一跳,扶著陽臺欄桿,狗卷棘一下子就翻到欄桿外面,手搭在我的手旁邊,驟然接近的臉。

    我反應(yīng)過來,“果然,你是專業(yè)訓(xùn)練過的吧?”

    “鮭魚子?!?/br>
    沉默,誰都沒說話。

    他紫眸低垂,對著我瞪大的黑眼。

    狗卷棘盯了我一會兒,一只手輕松地撐在欄桿上,另一只手拿出手機打字。

    亮給我。

    ——不開心么?

    “嗯,算是吧。所以要玩游戲?!?/br>
    “鮭魚子?!?/br>
    這是同意玩游戲?

    狗卷棘正要翻過來,以為我說的游戲是手柄游戲,結(jié)果我按住他,雙眼發(fā)亮:“我一直很好奇,狗卷你到底能說多少個飯團餡?!?/br>
    狗卷棘:“........”

    .

    露天陽臺上,我想了想,手指戳他鼻子。

    狗卷棘看我:“鮭魚子。”

    戳他肩膀。

    狗卷棘:“海帶?!?/br>
    戳他額頭。

    狗卷棘:“腌魚子?!?/br>
    我噗噗噗笑幾聲,又戳他鼻子。

    “海帶?!?/br>
    “不對啊,是鮭魚子才對,肩膀才是海帶?!?/br>
    還沒等他反應(yīng),我戳他衣領(lǐng)。

    我正笑著呢,一片寂靜。

    我遲疑道:“......沒了?”

    狗卷棘歪頭,骨節(jié)分明的手扯下衣領(lǐng),清俊的臉一覽無余,嘴邊黑紋增添一絲詭魅。

    他低頭,溫?zé)嵩谖夷樕弦挥|即分。

    我下意識捂住臉,他已經(jīng)直起身,面對我驚訝的神情,紫眸一如既往的平靜,面癱臉一樣。

    狗卷棘:“明太子?!?/br>
    ※※※※※※※※※※※※※※※※※※※※

    明太子:請謹慎一點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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