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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滾皺了滿床被褥,手腕搭在床沿,很快泛了紅,看得素弦心驚膽戰(zhàn)。他只能把自己邁進了柔軟的被子里,神識探入從慕南風那里討要的玉簡,細細查探。 玉簡染了血,確實不能用了,這一張玉簡里記的事情,已經(jīng)盡數(shù)銷毀了。只是他已想起,這玉簡還與他清凈峰其它玉簡連著,鑰匙便是他自己的神識。雖然不知道他這個冒牌貨有沒有用,姑且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在玉簡的空間內,素弦猛然看見了成片的玉簡。 這也太多了……所有玉簡都長一個樣,像是故意要弄得人糊涂。也不知道原來的那個素弦,是怎么把它們分清楚的。 如果原主和他是相似的性子,最深處的東西,肯定是最寶貝,最觸及真相的。素弦一路走馬觀花,行至一處暗處,若有所感。他在左右探了一會兒,才發(fā)覺了一塊泛黑的玉簡。 素弦仙尊用的玉簡,向來是有價無市的好料子,泛得這么黑,上面還有些許裂痕……原主也太恨它了。 稍有些憂心,素弦的神識小心翼翼地探入了那塊玉簡。 不過片刻,他的耳尖猛地紅了。 這……這都是些啥啊…… ——整個玉簡,密密麻麻的,每一行都“寫”著爐鼎。有些是文字,有些是交.合的圖畫,甚至還有以神識封禁進去的圖像,一舉一動纖毫畢現(xiàn)……素弦不敢多看,隨意翻到后面,全是文字的地方。 那是原主的筆記,與之前他見過的天罰的記錄,長得很像。 素弦仙尊一向端得住身量,應當不至于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東西……鬼才信!說的好像前面的羞恥東西,都不是他記錄的一樣。素弦緩了一會兒,覺得不夠,又緩了好一會兒,才敢用神識去探那頁的東西。 還好,沒有蹦出兩個交纏的小人。 素弦稍掃了一眼,耳尖的紅暈還沒褪去,面色卻已發(fā)白了。 ——爐鼎認主后,只能服從主人命令。無論行止、生死、欲.念,悉數(shù)系于他人心情。主人想讓爐鼎達到極樂,便是那爐鼎前一刻悲傷慟哭,下一瞬便會跪伏在地,發(fā)散情.熱,甚至噴薄而出。 原主寫到這里,似是不堪忍受,字跡潦草至極。再下一行,想是過了一段時間才寫起來,筆觸端正不少。 ——認主需爐鼎印。印成之日,主人以血氣灌溉,可與爐鼎締結契約。血氣不止指血,精氣、□□,乃至精純靈力都需留意。 下面一行小字,像是過了許久以后才補起來。 ——天生魔體的內丹或許也會使身體認主……需慎重行事。 作者有話要說:爐鼎?。亨脙?/br> · 終于寫到認主這個很不適合在綠丁丁出現(xiàn)的設定了,都蓋上章了,下一步就是……_(:з」∠)_還是出于求生欲說一聲,不會搞虐戀情深吼,他倆都好好的。 這幾天的更新都在晚上十二點啾啾! 第24章 好乖 慕南風回來時, 素弦坐在床上,只著里衣,腰上松松垮垮搭了條腰帶, 頭發(fā)束得整齊, 沿著肩膀柔順地滑下。 燈火幽暗, 映得他面色陰沉,似是有著極重的心事。 慕南風點上了燭火, 房間陡然明亮許多。 他問:“師尊要出去?還是準備睡了?” 床上的人身子顫了顫,似是受了驚,目露茫然地看著慕南風。他手中緊攥著一塊玉簡, 趁慕南風不注意,悄無聲息地把它塞到了被褥下。 他下意識地問:“要出去怎樣?” “要出去, 好歹把外衣披上。師尊身子弱,這幾日別染了風寒。” 素弦的外衣搭在床邊,慕南風順手捋順了,收起來,沒有拿給素弦的打算。 他漸漸接近, 素弦察覺到威脅,無情地偏開頭去:“要睡了……會怎樣?” “想睡, 好歹解了發(fā)髻,腰帶也扯掉吧。師尊快睡醒時睡相不好,當心纏紅了身子做噩夢。”他手指一挑, 除掉素弦頭上的發(fā)飾,黑發(fā)如瀑垂下。一手捏起素弦的腰帶, 從他身上抽下。 小腹上癢癢的,素弦伸手一捏,柔軟的腰帶被他截住, 錚了一下。 “怎么?”慕南風問。 素弦搖了搖頭,無力地松開腰帶,任由慕南風抽走,面色愈發(fā)差了。 慕南風察覺不對,捏住素弦的肩膀,讓他直視自己:“怎么了,師尊……做噩夢了?” 素弦沒說話,頭垂得更低。慕南風發(fā)覺,他手下的人在顫抖。 師尊在怕他。 怎么了……師尊夢到什么了? 他僵硬地松開手,垂眸道:“徒兒逾越了。” 該給師尊置備些不傷身的安神香,總這樣受驚也不是法子。 他準備抽身離開,衣袖卻被人勾了一下。慕南風抬起頭,詢問地看著素弦。 在他對面,素弦面無表情,像是心中平靜無波。他把表情藏了起來,就誰也看不出他有多么害怕。慕南風知道他是嚇得狠了,心軟成了一片。 他的聲音冷如朔風,硬邦邦道:“和我說晚安,說完再走?!?/br> 慕南風差點沒忍住笑出來,剛升起的擔憂,轉瞬被笑意驅散。他眼中暖融融的,聲音同樣溫柔:“晚安,快睡吧師尊。你什么都不需要擔心,一切都會變好?!?/br> 什么都不需要擔心……素弦眼眶熱了一下,卻一點淚也流不出。 他微點了一下頭,想朝慕南風道謝,話到口邊,卻生生轉了個彎:“兔子……我明日就編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