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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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博道:“當(dāng)然可以了,你隨時都可以回來的吧?反正你在這里也有個木屋,改天我?guī)湍惆讶∷O(shè)備裝上去吧!再裝個空調(diào),到時候你就可以做個山林居士了。” 季宏在那邊沉默了幾秒,隨即呵呵笑了起來:“有心了,如果我回不來,那個小木屋留給你和孩子。對了,酒柜里的第二個酒瓶子里有我留給你的東西。你家那口子知道酒柜的方向,你可以問問他。要是半個月以后我還沒回去,你就把那東西取出來吧!” 高博挺意外的,季宏竟然會留東西給他,于是便開了句玩笑:“不要弄得像交待后事一樣?。∥矣X得,你要是有東西給我,不如回來以后親自交給我啊!不問自取可叫偷耶~!我爸爸從小教育我,好孩子不能隨便拿別人的東西?!?/br> 季宏聽到高博講我爸爸兩個字的時候,心咯噔就顫抖了一下。他多想對高博說,可不可以叫我一聲爸爸??伤荒埽荒苓h(yuǎn)遠(yuǎn)的看著他。季宏道:“你爸爸,應(yīng)該是個很懂得教育小孩的人吧?” 高博道:“我爸爸已經(jīng)過世很多年了,他是個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清明節(jié)快到了,我又該去他墳上掃墓了。今年帶著小山子過去,讓他也給他爺爺祭拜一下?!?/br> “他的爺爺??!呵呵……”他實際才應(yīng)該是他的爺爺吧?他是他和陸之軒兩個人的孩子,現(xiàn)在卻只能將他留在別人身邊。 高博坐到炕檐上:“對了季先生,你什么時候回來?再過段時間東嶺的桃花就要開了,我們這兒有桃花節(jié),你要不要過來玩兒???”高博邀請的很自然,仿佛跟家人聊天一樣。他總覺得和季宏說話的時候很親切。不過看了一眼沈敬謙后,高博清了清嗓子,不知道這家伙會不會又在吃味。 季宏道:“嗯,如果可以的話,我盡量趕在你的桃花節(jié)之前回去。別忘了我對你說過的話,我先掛電話了。” 高博剛想說再見,沈敬謙卻一把奪過高博手里的手機,高博嚇了一跳,愣愣的看著他。這家伙不會這樣吧?吃醋吃成這樣?太過分了! 只聽沈敬謙對著電話說道:“喂,季先生,您現(xiàn)在在哪兒?” 季宏愣了愣,隨即呵呵笑道:“怎么了?找我有事?” 沈敬謙突然不知道自己該以什么樣的姿態(tài)和他對話了,他是高博的產(chǎn)父,也就是自己的丈母娘。但這件事還不能讓高博知道,他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可以告訴我您現(xiàn)在的地址嗎?葉晨一直在找你,他現(xiàn)在很著急?!?/br> 季宏道:“他找我干什么?” 沈敬謙皺了皺眉:“難道你們不是已經(jīng)確定關(guān)系了嗎?你知道的,他喜歡你?!?/br> 季宏淡然道:“我沒有必要為一夜情負(fù)責(zé)吧?” 沈敬謙:“一夜情?” 季宏笑了起來:“這件事你最好還是問他吧!他自己說要一夜情的,年輕人不要太投入,玩過了就放手。以后各走各的路,互不虧欠?!?/br> 沈敬謙沉吟著:“你不像是這樣的人。” 季宏道:“是與不是與像與不像是兩個概念,不要被一些人的表象所迷惑。好好對待高博,他是唯一一個外表與內(nèi)心都足夠單純的男孩子?!?/br> 沈敬謙道:“不用您說我也會好好照顧他,不過我希望您可以打個電話給葉晨,有事總要解決一下,不見面根本解決不了問題。還有……”沈敬謙不想問他關(guān)于葉晨的那個疑問,因為畢竟自己是晚輩,這樣太冒昧了:“算了,您保重自己。別忘了,沈家人和您是站在一起的。” 第125章 沈敬謙掛斷電話的時候,高博一直用眼睛盯著他看,他走過去親了媳婦兒一口問道:“怎么了?” 高博道:“你以前不是不喜歡季先生的嗎?怎么現(xiàn)在對他這么客氣?” 沈敬謙道:“有嗎?男人是不打不相識,我跟他喝過一次酒已后就已經(jīng)成為好朋友了。再說了,你不是挺喜歡他的嗎?” 高博立即搖手:“不不不,我可沒說過我喜歡他?。∥揖褪歉杏X他挺溫和的一個人,覺得他身上有一種親近的感覺。呃,可能我沒有兄弟姐妹,感覺他有大哥哥的感覺吧!” 沈敬謙順道:“僅僅只是大哥哥嗎?” 高博道:“要不然呢?難道還有別的什么?你是不是又在多想?” 沈敬謙摟了摟高博道:“沒有,你出去散步吧!現(xiàn)在太陽剛好,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br> 雖然高博還是有點兒懷疑,可他也沒太往心里去??傆X得沈敬謙有什么事兒瞞著自己,又想不通他能有什么事兒對自己隱瞞。但高博并不是一個不細(xì)心的人,這件事在他心里始終是個疙瘩。雖然他也感覺不出是哪里不對。 高博出門后,沈敬謙立即給葉晨打了個電話,葉晨接起電話的時候正在為一件事而整裝待發(fā)。那就是那天說過的那個新論點醫(yī)學(xué)峰會,峰會定在玉澤皇宮舉行。那個地方,魚龍混雜,是外界傳言里最金碧輝煌的羅馬廳。據(jù)傳,那里包一夜專場就要以百萬計,什么樣的大老板這樣財大氣粗,竟然會在玉澤皇宮的羅馬廳來舉行醫(yī)學(xué)峰會這種毫無油水可言的聚會? 所以,葉晨大肚的設(shè)想了一下,這個幕后老板要的肯定不是什么見得光的東西。不知道這次的醫(yī)學(xué)峰會與二十幾年前的j計劃有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如果有,季宏肯定會出面阻止。所以,他這次的目的根本不是什么醫(yī)學(xué)峰會,而是期望能在這個醫(yī)學(xué)峰會上與他相遇。 手機響起的時候,葉晨直接按了接聽鍵:“阿謙?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沈敬謙道:“你知道我打電話給你是什么事?” 葉晨道:“你沒事的時候從來不給我打電話,除非有事。近期的事,除了季宏,我想不到別的。” 沈敬謙笑道:“有時候人太聰明一點都不可愛?!?/br> “廢話少說,怎么樣了?” “剛剛岳母大人有給他兒子打電話。” 葉晨的表情立即急切起來:“什么?他有沒有說他在什么地方?” 沈敬謙道:“你覺得他會說嗎?” 葉晨立沉默了兩秒鐘后道:“有什么信息嗎?” 沈敬謙道:“我感覺他好像在交待后事似的,他是不是有什么計劃?我們最好想辦法在短時間內(nèi)找到他,不然我怕會出什么危險。” 葉晨一把手機打到免提到,開始打領(lǐng)帶:“我明白,所以我現(xiàn)在要去一個有可能會遇到他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話,你手機保持二十四小時開機,如果有事我會隨時打給你?!?/br> 沈敬謙道:“如果是有什么危險的事,需要動武的,打給高強,他有槍……”沈敬謙沒有多說什么,葉晨已經(jīng)領(lǐng)會了。 掛斷電話后,沈敬謙心里總覺得不對勁。如果有什么東西交給高博,他完全可以直接給他,為什么要讓他自己去木屋拿?而且,還必須要等到清明過后?沈敬謙下炕,決定去木屋看看,那里究竟藏著什么秘密。 日漸西斜,高mama開始在廚房里忙碌,林奶奶幫著他收拾干柴。最近她迷上了燒火,新奇的不得了。林奶奶小時候也算家境殷實,十指未沾陽春水。如果不是遇人不淑,現(xiàn)在肯定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她現(xiàn)在對鄉(xiāng)下的東西各種感興趣,動不動就讓高mama教她。比如納鞋底兒,手工棉襖,手工饅頭,手工繡花簾兒。各種東西,高mama都不在話下。 沈敬謙出了高博家的籬笆院兒,沿著小路上了東嶺,東嶺上小麥已經(jīng)全部反青,遠(yuǎn)遠(yuǎn)望去綠油油的一大片。沈敬謙吸了一口氣,空氣里都是小麥的清氣,味道很好聞。遠(yuǎn)遠(yuǎn)望去,桃花已經(jīng)開始打花苞,紅紅的一片?,F(xiàn)在還沒開,清明左右桃花就全部都開了,到時候那場景估計會非常壯觀。估計又會有不少年輕人來這里大玩cosplay,還記得去年高大海因為玩cosplay勾搭了個筆友,不知道后來交往的怎么樣了。 沈敬謙爬上小山,木屋就在山頂牧場附近,沈敬謙上去以后小黑先給了他一個熱烈的擁吻。他摸了摸小黑的腦袋,徑自走向木屋。上次來的時候說的事太讓他難以接受,以至于沒好好參觀參觀這個木屋?,F(xiàn)在沈敬謙仔細(xì)的看了看木屋,的確是一間非常精致的藝術(shù)品,不愧為木藝師之稱。 沈敬謙打開那個木制酒柜,還記得他上次和季宏開了一瓶路易十三,酒只喝了兩杯,酒瓶卻已經(jīng)空了。那個酒瓶,就是左數(shù)第二個。他拿下酒瓶,打開瓶蓋,從里面倒出一個很老舊的存折以及一把鑰匙。存折上的數(shù)字連沈敬謙這個見慣了大數(shù)額金錢的人都忍不住咋舌,整整十個零。他一個人,幾十億人民幣,怎么賺出來的?這就是他要留給兒子的全部家當(dāng)嗎?這把鑰匙又是什么地方的?看鑰匙的式樣,應(yīng)該很古早才是。 沈敬謙將存款折和鑰匙裝回酒瓶,又打了打酒柜里其他的酒瓶,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東西。沈敬謙輕嘆了一口氣:“但愿他不要單槍匹馬一個人行動,雖然你很強,可對方身后是一個組織?!?/br> 沈敬謙將酒柜鎖好以后就回去了,每次他走下東嶺的時候就有一種人間煙火的感覺。小村子,大煙囪,緩緩而流的溪水,待他歸家的媳婦兒和兒子。如果可以,他愿意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護(hù)家人的家全。像季宏一樣,一直默默無聞的守在他身邊。 這邊葉晨已經(jīng)收拾好行裝,悄悄藏了把手術(shù)刀在資料夾里,手術(shù)刀上粹了高濃度麻醉制劑,見血便溶遍全身。葉晨自嘲的笑了笑:“難怪季宏會說醫(yī)生與劊子手只在一念之間,看樣子我也有當(dāng)殺手的潛力?。 彪S即葉晨去車庫取了車,朝z市最奢華的酒店玉澤皇宮走去。 玉澤酒店的富麗堂皇程度不亞于皇宮,所以它又有一個別名叫玉澤皇宮。這里一般是名流們消遣的地方,不過一夜一百萬的價碼,很少有人付得起。但有錢人多的很,沈敬謙也是財大氣粗的一個。只是,醫(yī)學(xué)峰會與玉澤皇宮,實在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葉晨駛?cè)氲叵峦\噹斓臅r候,有專門的泊車服務(wù)生前來幫他把車停好。葉晨拿了文件袋和資料,直接上了頂層羅馬宮。羅馬宮進(jìn)門即是金碧輝煌的裝潢,以及十幾米高的羅馬柱,這個廳由于在頂層,所以建的最有空間性。頂層以開闊空間設(shè)計,實際是一層透明材質(zhì)的屋頂,可以后清天空中的星云變幻,卻不用擔(dān)心有雨水淋進(jìn)來。 葉里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好,許多醫(yī)學(xué)業(yè)內(nèi)有名望的角色都被請來了,看樣子,今天的主角實力不菲。臺上有演奏者在表演著舒緩的音樂,葉晨來回看著四周來往的人,偶爾遇到個相熟的人碰個杯盞打聲招呼,聽著大家對今天這個峰會的質(zhì)疑。還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說:“連葉晨都被請來了,看來這個峰會的確來頭不小。這么大手筆,是要研究什么項目?是不是要爭奪諾貝爾生理學(xué)或醫(yī)學(xué)獎的?” 有人瞅了葉晨一眼:“葉晨玩固的很,對這些虛名沒興趣。能讓他感興趣的,肯定是能讓醫(yī)學(xué)史上震撼的項目?!?/br> 葉晨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抿了一口香賓。他現(xiàn)在別說能讓醫(yī)學(xué)史上震撼的項目,就算真有一個現(xiàn)成的科研成果擺在那里,伸手就能拿到,他都懶得去拿。諾貝爾生理學(xué)或醫(yī)學(xué)獎?呵呵,那是什么?能吃嗎?有季宏好吃么? 這時候臺上忽然響起一陣優(yōu)雅的薩克斯獨奏,舒緩的旋律,柔和的基調(diào),配和著薩克斯獨特的中低音階,緩緩飄入場中所有賓客的耳朵。葉晨微微瞇了瞇眼睛,這音樂聲,聽了很容易讓人入迷。忍不住,讓人沉迷期中。 臺上的演奏者有著一頭如海澡般濃密的黑色卷發(fā),面具下有一雙有著幽深美人窩的下巴。一對法令紋性感的揚起,看得出,這是個不愛笑的人。葉晨猛然站起身來:“季宏!”他果然來了。 葉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臺上的季宏,真猜不透他。不知道他學(xué)了多少東西,手工做的好,還是大盤分析師,還是滑雪運動員,還是調(diào)酒師,現(xiàn)在竟然又化身藝術(shù)家搞起了音樂。呵呵,真是讓人羨慕的存在。不過想想也對,高博出生后的二十五年,他似乎一直都在變換著不同的身份存在于世間。二十五年的時間,足夠讓一個男人變換幾十種人生。 想想自己單一又乏味的醫(yī)學(xué)生涯,葉晨就覺得自己的人生好無趣,季宏的人生好精彩。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走進(jìn)他的世界,介入他的人生。不求與他一起精彩,只求平靜下來的他,可以和自己過安樂的生活。所以,這次,他不能有意外。 音樂戛然而止,葉晨頭腦豁然清明!他剛剛吹的音樂里做了什么手腳?葉晨打量著周圍的人,似乎沒有任何變化,大家依舊在推杯換盞,等候著這個所謂的醫(yī)學(xué)峰會的正式開始。 第126章 曾經(jīng)一度季宏非常惱火,為什么他的孩子沒有遺傳到他的一點優(yōu)點。他性感的下巴,仿佛會說話的清亮眼神,濃密黑亮的頭發(fā),尤其是下巴上那只幽深的美人窩。如果可以,他愿意把這一切都給孩子。奈何他季宏單單生了個美人胚子,偏偏基因都是隱性的,孩子沒有一個長的像他! 季宏欣賞著鏡子里被水打濕的那張臉,一股惡心又涌上來,夾雜著酒味的嘔吐物被他沖進(jìn)下水道。葉晨匆匆忙忙沖進(jìn)衛(wèi)生間,看著鏡子里季宏有些無奈的表情,略有些驚喜又略有些了然的道:“果然是你,我就知道你是不會罷休的?!?/br> 季宏轉(zhuǎn)過身來抽了一張紙巾擦手,嘴角勾了一個不屑的弧度,眼角還有些醉意:“你來這里干什么?哦~~!我差點忘了,你是醫(yī)學(xué)界的權(quán)威,他們怎么可能不找你呢?呵呵,是不是葉大醫(yī)師?” 葉奈無奈搖了搖頭:“我說我只是來找你的,你信嗎?” 季宏繞開他往外走:“找我做什么?為你負(fù)責(zé)嗎?呵呵……抱歉??!我不為一夜情負(fù)責(zé)的。”季宏俏皮的聳了聳肩,仿佛他真是個流連情場的花花浪子。奈何胃里一陣陣的惡心讓他把這個動作做的極其不自然,努力忍住,還是讓葉晨看出了破綻。 “你喝酒了?”葉晨皺了皺眉,他身上有很濃的葡萄酒味,而且是烈酒。 季宏瞇起眼睛朝他吐了一口氣,立即有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季宏跌跌撞撞走到他身邊,扶著他單邊的肩膀在他耳邊道:“是??!而且還喝了很多!等我忙完了,咱們再一起喝一杯??!”話音剛落,一陣惡心又涌了上來,季宏立即回過身去吐了起來。 葉晨立即走上前幫他拍打著后背,一邊拍打一邊試探著問道:“你……是不是……懷孕了?” 季宏怔了怔,隨即推開他的手,擰開水龍頭漱了漱口。將水吐掉后季宏抽了張紙重新將手擦干:“你懷孕了喝這么多酒?神經(jīng)病嗎?”說完他便快步朝外走去。 葉晨拉住他的手:“季宏,你去哪兒?” 季宏轉(zhuǎn)過身來,給了他一個媚惑萬分的笑,眼睛彎彎的伸出一根修長且骨節(jié)分明的白晰手指,沖著他的眼睛搖了搖,然后嬌嗔著說了一句:“秘密哦,記得替我保密?!?/br> 葉晨晃了晃腦袋,早該知道不能隨便看他的眼睛,可每一次又都忍不住。當(dāng)葉晨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季宏只留給他一個背影。葉晨整理了一下思緒,繼續(xù)追了上去,走進(jìn)陰暗仄仄的樓道,葉晨悄悄按住文件袋里的手術(shù)刀。黑暗里什么聲音都沒有,微亮的光從樓道盡頭一閃,有一道人影一閃而過,葉晨立即追了上去。 再往上走就是天臺,葉晨追上天臺,果然看到季宏站在樓頂上,仿佛是要往下跳。葉晨剛要往前,立即有兩個彪形大漢走上來把他攔住。那兩個大漢一看就不是什么善類,一個拳頭就有葉晨腦袋大,兩招過后,他這個柔弱醫(yī)生明顯不是對手。季宏卻大喊一聲:“放他走!” 兩名大漢立即停手,檔在葉晨身前,只見季宏縱身一躍,葉晨瘋了一樣沖了過去,卻見他輕飄飄落在對面稍矮一點的頂樓。并回過身,拋給他一個飛吻。葉晨的心臟幾乎要跳了出來,季宏想干什么他一清二楚,可他能不能在他幫他的前提上進(jìn)行?如果他獨自行動,危險系數(shù)只增不減。不過,他還沒見識過季宏的真正實力,不知道他究竟有怎樣的身手。擔(dān)心歸擔(dān)心,他竟然毫無幫助他的能力。這一點讓葉晨非常惱火,早知道他就不該做一名醫(yī)生!如果是像高強那樣的特種兵,這樣的樓距應(yīng)該不是問題才是! 對!高強!葉晨立即播通了高強的電話,此時邢秘書已經(jīng)開始和高強在炕上膩味過來膩味過去。高強接到葉晨的電話時還有些意外,高強接起電話時聽到葉晨的語氣后知道事情估計小不了:“怎么了葉醫(yī)生?” “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帶上你的槍,我需要你的幫助?!?/br> “有時間,不過我怕時間不夠用。你現(xiàn)在在哪兒?” 葉晨道:“我聯(lián)系阿謙,你開他的直升機,直接來z市玉澤大酒店?!?/br> 高強道:“好,我明白?!?/br> 高強掛斷電話后邢秘書一臉疑問的看著他,高強卻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拎著他的大箱子就走了。邢秘書把他叫住叮囑一聲:“給我毫發(fā)無損的回來?!?/br> 高強走過去摟著邢秘書親了親,并且跪到地上親了親他肚子里的兒子:“我很快就回來,放心吧!你老公可是單挑過幾十個大毒梟的!這點兒小事兒還用放到心上?” 邢秘書點點頭:“去吧強哥,我相信你。” 高強剛推開門,就遇上了迎面走來的沈敬謙,沈敬謙挑了挑眉:“我還擔(dān)心打擾你們倆溫存?!?/br> 高強道:“葉晨給我打電話了?!闭f著亮了亮他懷里的木頭箱子:“東西都在?!?/br> 沈敬謙挑了挑眉:“用不著,放回去吧!” “怎么?別小瞧我自己組裝的槍!威力不??!” 沈敬謙道:“雷明頓和你自己組裝的槍,你選一個吧!” 高強張了張嘴,扭頭把木箱子放了回去。他怎么差點兒忘了,沈家特么是有案底兒的,要是連個把槍都沒有,那還混什么黑社會?沈老爺子的發(fā)家史可不光彩??!雖然現(xiàn)在洗白了,努力做一個慈善家和企業(yè)家,可他的本性還是少不了幾分黑道大哥的作派。比如對沈敬謙說打就打,這就是他的本性之一! 沈家的舊部,沈敬謙沒有動,因為這是暗力量,雖然明里沒有發(fā)展,暗里卻一直在保存。林靜軒和林靜年兩兄弟的身份也不便隨便暴露。沈敬謙只是借了幾件物什和一個駕駛員,飛機在靜謐的小村落的夜空呼嘯而過。睡夢中的人們沒有被驚醒,因為當(dāng)他們發(fā)覺的時候飛機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高博迷迷糊糊翻了個身,發(fā)現(xiàn)身邊空空如也,沈敬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高博打他的手機,手機從枕邊響了起來。他深深皺了皺眉,一早就覺得他們最近有什么事兒瞞著自己。尤其是他們幾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切切察察商量一些問題,等他過去了,他們立即停止討論。這件事兒在高博肚子里一直堵得慌,他什么時候成為外人了?為什么人人都像防賊一樣防著他?高博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兒,他不是個怕事兒的人,如果有什么事兒他希望沈總可以和他分享,一直瞞著他算是怎么回事?于是高博翻身起來,看了看熟睡的小山子,朝邢秘書家走去。 天色有點暗,初十,月亮彎彎如媚,星繁如豆撒。高博在昏黃的路燈下敲開了邢秘書的家門,邢秘書挺著大肚子打了個呵欠,看清是高博后還挺意外,立即把他讓了進(jìn)來:“大半夜的你怎么來了?快進(jìn)來……” 高博懷里還抱了個軟綿綿的大枕頭,臉上睡的還有一塊錢紅印子,嘴巴粉粉的很可愛,頭發(fā)有點兒凌亂,看上去像剛……做完的樣子。邢秘書搖了搖頭:“沈總沒交待過你這種形象不要隨便出來見人的嗎?” 高博一臉茫然:“怎么了嗎?” 邢秘書搖手:“沒什么沒什么……”這個家伙還真不是一般的遲頓:“這么晚了你找我干什么?” 高博左右張望了下屋子里:“阿強呢?怎么就你一個人?” 邢秘書道:“啊……啊!男人有點兒什么事兒不正常嗎?他忙他的,我先睡?!?/br> 高博瞪了瞪眼睛:“你真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