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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思潔心里鈍鈍的疼著,這樣的蔣深深,不就是一年前還在圈子里的她嗎? 她不敢深想,越想,心里就越疼。 狗子似乎被她□□得有些受不了了,晃了晃腦袋。 羅思潔這才像是回了神一樣,松開了手。蹲的時間久了,猛一站起來,還有些頭暈,她伸手扶住了一旁的白墻,早就在心里高高筑起的墻壁卻終于開始有了些裂痕。 連著一星期,她每天早上都牽著狗子在樓底下遛彎,就繞著這棟樓,偶爾才會去一趟狗子最喜歡的小公園。 她在樓下轉(zhuǎn)了一星期,蔣深深似乎就在家里藏了一星期,別說蔣深深了,她連馬小佳都沒看見。 “別轉(zhuǎn)了,一直圍著這棟樓轉(zhuǎn),你都不頭暈?” 周日這天,連歆挺著個大肚子來找她,說是怕她無聊。羅思潔牽著狗子,剛從樓道里走出來,就看到了剛下車的連歆。 “累了?”羅思潔問到,“那就回家吧?!?/br> 她心里有些過意不去,連歆還懷著孕呢,陪她轉(zhuǎn)了這幾圈,她卻只想著自己心里的事。她手里還牽著狗子,站在原地,忽然就覺得,自己像一個傻子。 如果齊婉晴告訴了蔣深深自己也在這個小區(qū),如果蔣深深不想看見她,她就算在樓下遛一年的狗,估計也見不到。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這么篤定,隔壁單元住的一定是蔣深深。這幾天,她的腦海里反復(fù)回放著齊婉晴那天說的話。她不希望蔣深深以后都活在那件事的陰影中,可是,做下那個決定的人,造成這個后果的人,偏偏就是她。 羅思潔的表情太過凝重,站在旁邊的連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說道:“你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沒什么,”羅思潔挑了下嘴角,卻沒什么笑意,她拉了拉狗子,又對著連歆說道:“不在這兒站著了,不然宋晉該怨我沒有照顧好你了。” 連歆看了她一眼,沒有戳破她,只哼了一聲,卻率先邁開了腳步,往一單元那邊走去。 羅思潔牽著狗子跟在她身后,她想,今天可能也遇不到了吧。也有可能,齊婉晴那天去找的人,根本就不是蔣深深。 一切,只不過是她自己的臆想而已。 她有些魂不守舍,走著走著,差一點就撞上了忽然停下來的連歆。如果她沒有手忙腳亂地剎住車,恐怕下一秒她就要和連歆一塊兒去醫(yī)院了。 還沒等她問些什么,連歆就回過頭來一把抓住了羅思潔的手臂。她表情有些激動,可是語言卻怎么也組織不起來。 等羅思潔終于聽到了她的關(guān)鍵詞之后,下意識地抬頭看去,就和看向這邊的蔣深深對上了視線。 她只帶著一頂鴨舌帽,沒做什么特意的遮掩。盡管離得不近,羅思潔還是瞬間就看到了她熬得已經(jīng)有些發(fā)青的眼圈。 看向她的視線里,同樣充滿了訝異,可是,卻不想是想象中那樣,與其說是驚訝,倒不如說是一瞬間的無措。 羅思潔只覺得腦袋里空空的,她就像個雕塑,似乎連呼吸都不會了。之前自己在腦海里模擬的千萬個說辭,全都消失了。 她身邊的連歆顯得比她急多了,她又扯了扯羅思潔的手臂,低聲說道:“你發(fā)什么呆?。看蛘泻舭。 ?/br> “……” 羅思潔被她拽回了神兒,張了張嘴,還沒說什么呢,一直牽著的狗子忽然叫了兩聲,還原地撒歡兒似的蹦了蹦。 狗子讓本來已經(jīng)有些凝固的氛圍瞬間被打破了,羅思潔伸手拽了拽牽引繩,目光卻也沒有從蔣深深那個發(fā)現(xiàn)離開。 蔣深深也沒有想到,她這么快就能在小區(qū)里碰見羅思潔。齊婉晴走的第二天,她就忙得快要飛起來了,從東飛向西,又從西飛向東,今天才回到申江。 壓在身上的通告不允許她分神去想別的什么事情,對于羅思潔來說,漫長的像是秒針都變成了時針一樣的這幾天,對于她來說,只是眨眼間的事。 所以在樓下看見羅思潔時,她才會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身邊跟著馬小佳,而羅思潔身邊,卻站著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女人。兩個人看起來,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 她的心底不由自主地開始發(fā)酸,可是蔣深深意識到了之后,立刻壓住了心底的情緒,看了眼正在撒歡的那條柴犬,眼里的情緒不僅柔了下來,就連瞬間泛起來的水霧都被她壓了下去。 再抬起頭和羅思潔對視時,蔣深深已經(jīng)是鏡頭面前那個波瀾不驚的蔣深深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心里積攢氣的勇氣卻還是沒能壓住一瞬間的膽怯。她側(cè)了側(cè)臉看了看身邊的馬小佳,說道:“小佳,我自己上去就好了,你快上車吧?!?/br> 馬小佳還正皺著眉盯著連歆呢,猛一聽到她的話,瞬間就自己腦補(bǔ)了起來。蔣深深這是要把她趕走,一個人面對那個疑似是羅思潔女朋友的人? 她看向連歆的目光更不善了,可是誰知道下一面,她眼里的陌生女人開口就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震驚地把視線聚到她身上的話。 “你們別誤會啊,這不是她的孩子,我也不是她老婆!呸呸呸,我和她只是純潔的友情關(guān)系!” 連歆像是應(yīng)了那句一孕傻三年的話,她聲音很大,惹得坐在不遠(yuǎn)處的一個大爺都沒忍住往這邊看了一眼,仿佛在看一個大型倫理劇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