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醫(yī)生的奶糖(兄弟)】第二章立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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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平躺在后椅,含著眼淚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袁澤白,修長的兩腿不住扭動,半褪的褲子又被褪了一些。 袁澤白幫他的褲子脫掉,手偶爾碰到guntang的腿,腿就一陣顫抖。 “嗯……”少年好似不耐煩似的直起上半身,向袁澤白伸出手臂。 袁澤白微微前傾,讓少年的手夠得到自己的臉頰,少年的手心溫熱而柔軟,他側(cè)過臉,在手心輕輕一吻。 少年的手一顫,吃吃地笑起來。 他輕笑,把少年的兩腿一抓,然后用力一轉(zhuǎn),只聽“啊”的一聲,少年趴在黑色的皮座上,圓潤的屁股和修長的腿袒露在他的面前。 少年的yinjing碰到冰冷的皮座,全身一顫,隨即像是得了趣似的,不斷地摩擦著,脆弱的yinjing在皮座上摩擦,刺痛的同時也緩解了少年的欲望。 “跪好?!彼p聲說。 但少年根本聽不進他的話,圓潤的屁股依舊在毫無防備地扭動。 于是他抓住少年的大腿往上提,少年這才乖乖地跪著,兩腿順勢張開,那粉色的秘密xue口微微張開。 他瞇起眼,見少年憑著本能抓著自己的yinjing,沒有任何技巧地擼動。 他包裹住少年的手,用力一握,少年借著自己的手感受到擼動的力度,頭一昂,紅暈加深。 他一手幫助少年擼動yinjing,另一只手從少年的大腿內(nèi)側(cè)往上撫摸,然后用力一撥,將兩腿分得更開些,直到他看見少年大腿內(nèi)側(cè)一塊淺色胎記。 他的手頓了頓,抬起頭看了眼少年,但少年的眼睛緊閉,完全沉浸在快感中,他又低下頭,注視著這屁股。 “啪?!?/br> 他在少年的屁股上重重一拍,少年的兩腿突然加緊,伴隨而來的是一聲呻吟: “啊……” 他的眼睛一沉,將少年的屁股掰開,粉色的xue口極小,已經(jīng)在藥物的作用下濕潤得一塌糊涂,甚至在無意識地吞吐著。他推進一根手指,xue口很是潤滑,輕松進入了,窄窄的甬道像是千萬只小嘴,緊緊地吸附著他。 “嗯嗯……”少年的屁股扭動著。 他又推進一根手指,少年的xue口開始抗拒起來。 “嗯嗯……嗯……”少年擼動的手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通紅的眼睛望著他。 他松開握著少年的手,然后把他的上衣往上撩,大手在瘦弱的后背游走,然后滑到前方,捉住那兩只早已堅挺的小rutou,反復(fù)打圈。 同時另兩根手指慢慢地抽出xue口、又慢慢推進。 “嗯嗯……嗯嗯……嗯嗯哈……”少年仰著頭呻吟著。 等少年適應(yīng)地差不多了,他又插入第叁根手指,xue口分泌出來的液體慢慢淌下來,順著大腿根流到皮座。 “嗯嗯嗯……嗯嗯……” 他將叁根手指重重一戳。 “啊……” 少年的后背一片通紅,全身在微微顫抖。 但他未等少年完全緩過神,就將手指一折,正對準最敏感的前列腺。 “啊啊啊……” 少年一陣痙攣,一股白濁的液體從前端噴出,緊接著重重一顫,癱軟在漆黑的皮座上,急促的喘息中還帶著淺淺的呻吟。 他退出手指,拿紙巾擦了擦,轉(zhuǎn)過身見少年已經(jīng)閉上眼,像是睡著了。修長的身體白皙如雪,纖瘦的腰肢緊貼皮座。 他把少年的上衣往下拉了拉,內(nèi)褲已經(jīng)濕了,扔在一旁,只給他穿上了褲子。在他觸碰到溫熱的皮膚時,身體還會微微顫抖。穿好褲子,他坐在少年身旁,把少年額前濕漉漉的頭發(fā)撥開,露出光潔的額頭。 他沉默了會兒,把自己的黑色風衣蓋在少年身上。然后出了車,點了根煙。 天色已經(jīng)暗了,腳下是枯色的楓葉,對面是一個廢棄的工廠,最后的殘陽耷拉著腦袋落進空蕩的破樓里。 剛剛給少年發(fā)泄出來,袁澤白自己也出了一身汗,襯衫上還留有一塊干涸的jingye。他是有潔癖的,但此時并沒有覺得厭惡,相反,他輕笑起來,起風了,秋風裹挾著淡淡的寒意掠過他的煙。 他抽完最后一口煙,拉開車門,坐回駕駛座,發(fā)動引擎,通過后座鏡,他看見少年不安的沉睡模樣,黑色的風衣包裹著他纖瘦的身體,眉頭微微擰起,身體不時扭動著。 他知道,藥勁還沒結(jié)束。 車疾馳而過,掠起一地楓葉。 果然還沒到家,少年就開始不安地爬起來,從后座伸出手臂去夠袁澤白的身體。 袁澤白一手拿著方向盤,騰出一只手來抓住這guntang的手。 “忍一忍,快到了。”他溫柔說道。 袁澤白把車停好,少年已經(jīng)哭了出來,他把少年包在風衣里,匆匆進了電梯,開門,用后背把門“咚”的一聲關(guān)好,然后把少年放到沙發(fā)上。 “嗚嗚……”少年的生理淚水已經(jīng)把那張漂亮的臉蛋哭花了。 褲子被yinjing崩得緊緊。 袁澤白皺了皺眉,把少年的褲子一拉,yinjing彈了出來。他摸了摸后面的xiaoxue,全部濕透了,他一下子推進叁根手指,一陣抽插后,少年在顫抖中射了。 少年無力地側(cè)躺在沙發(fā)上,袁澤白看少年的jingye,已經(jīng)稀薄了不少。他站起來,準備給少年倒杯水稀釋藥性。 突然少年抓住了他的手,他轉(zhuǎn)過身,見那濕漉漉的眼睛直直地望著他,yinjing雖然軟了,但還在一抖一抖的。 少年似乎想說什么,但喉嚨里只有像小動物似的嗚嗚聲。 他拍了拍少年的手,說道:“我去給你倒杯水,很快就會好的。” 少年遲疑了一下,慢慢松開手,他去倒了杯溫水送到少年面前。 少年緊緊地盯著他,他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說道:“喝了這個就會好起來的?!?/br> 少年這才喝了一口水,但眼睛還在直直地望著他。 “乖孩子,多喝點?!彼f。 少年喝了一大口,然后突然把杯子推到一邊,兩腿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直挺的yinjing頂在他的胯部,他愣了下,緊接著少年就抱著他的脖子,開始扭動身體,yinjing在他的胯下不停地摩擦。 他其實早就處于半硬狀態(tài),這樣一來,他完全硬了。 他的手一緊,把少年的腰一掐,推到了旁邊,少年跪在旁邊,半裸著身子,渴望著他。 他的呼吸一滯,徑直去了陽臺,又點了根煙。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身后有光腳在木地板上的“啪嗒啪嗒”聲。 他轉(zhuǎn)過身,見少年半裸著身子站在自己面前,漂亮的長腿間是半硬的yinjing,雙腳赤裸,站在冷地板上。 他的眉頭緊蹙,把煙滅了,把那件黑色風衣拿過來給他披上,又給他拿了拖鞋穿上。 “天轉(zhuǎn)涼了,別受涼?!彼p聲說。 少年默默聽他說完,低著頭,看著自己的yinjing慢慢變硬。 他的眼睛一熱,“你雖然被下了藥,但你還小,要克制些,不然等你清醒以后會全身酸痛?!?/br> 少年點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看了看自己筆挺的yinjing,又看了看袁澤白。 半天沒動。 yinjing的前段滲出了水。 袁澤白揉了揉他的頭,在自己的風衣口袋里掏出一塊奶糖,放到他的手里,說道:“乖孩子,很聽話?!?/br> 少年拿著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