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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余樂一副恨不得把臉埋進(jìn)他胸口的害臊模樣,原繆不知道怎么突然笑了聲。 “研究所自然不缺監(jiān)控?!?/br> 余樂氣若懸絲:“你怎么不早說……” 原繆就著這個(gè)姿勢將余樂抱起來,他托著余樂的大腿,走得專注而慎重,懷中像是擁著整個(gè)世界。 還有什么可顧慮的呢,生老病死,誰都說不準(zhǔn)。 翟莉的死亡給原繆敲響了警鐘——從來都沒有什么絕對安全,放在身邊才最能讓他安心。 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他不會犯和許洇同樣的錯(cuò)誤,他會拿命去保護(hù)好他Beta、他的Jinx……他的小騙子。 小騙子騙了他好多次,可他還想再信一回。 信他能長久,信他愛自己。 原繆將余樂放在床上,這里他住了很久,比學(xué)院里的那棟別墅住得還要久。 余樂能感受到空氣中流動著清冽的、獨(dú)屬于原繆的淡香。 原繆雙手撐在余樂耳側(cè),他低頭吻了下余樂泛紅的眼尾。 “踏出這一步……你就沒有回頭路了?!?/br> “你到底上不上?”余樂勾著原繆的脖子把人扯了下來,“你還是不是Alpha,哪那么多廢話!” “……”原繆緩緩瞇了下眼睛,不再刻意壓制自己。 余樂很快為他的囂張付出了代價(jià),因?yàn)橹坝羞^一次臨時(shí)標(biāo)記,原繆此刻全然爆發(fā)的信息素在他感覺無比濃烈。 原繆明明還什么都沒有做,余樂就已經(jīng)軟了身體,渾身發(fā)顫。 而他的Alpha還在慢條斯理地解著衣扣,好似正處發(fā)/情期的人不是他而是余樂一樣。 房間里逐漸飄起哭腔:“疼……” 原繆難得沒有心軟,他將余樂狠狠釘在身下,眼睜睜看著他淚眼婆娑。 他忽略心尖的陣陣疼痛:“你會喜歡我多久?” 余樂疼懵了,壓根沒聽清原繆在說什么,只一個(gè)勁地往原繆懷里鉆:“你輕點(diǎn)……” 原繆沒依余樂,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讓他正視自己:“回答我,你的喜歡有多久,嗯?” 余樂這下真氣哭了,身體被固定在那里,跑也跑不掉,只能氣得咬上原繆的肩膀:“我都說過了,可你不信……不信還要問……” 原繆的皮膚蹭上余樂濕熱的眼淚,他將人擁在懷里,啄吻著他的臉頰耳側(cè)安撫他。 看見他哭也只能毫無原則的道歉:“我的錯(cuò)?!?/br> 余樂抽噎著,身體不住地打顫,他摟著原繆的脖子在耳邊:“那我最后說一次,你聽好了,以后再問我就不理你了?!?/br> “……” “我喜歡你,不是一時(shí)興起、不是心血來潮……是真的很喜歡你,期限大概可以有——” 余樂哽咽了一下,說完了后面的話:“……大概可以有兩百年那么久?!?/br> 兩百年——當(dāng)前人類正常壽命的平均年限。 余樂話音落下的瞬間,原繆便沒了理智,他發(fā)了狠似的想要把身下的人融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 新的世界為原繆打開,信息素在對方體內(nèi)不斷凝結(jié)。 他終于給他的Jinx,他的小騙子,里里外外都打上了自己的烙印。 第49章 明明幾個(gè)小時(shí)前,譚青剛剛提醒過他,千萬不要在Alpha易感期的同時(shí)進(jìn)行永久標(biāo)記。 然而…… 余樂覺得此刻不如誰來給他一拳讓他暈過去來得痛快。 “嗷……疼疼疼……”余樂眼淚都快哭干了,睫毛黏糊糊的,床單被他揪起了一道道褶皺。 原繆額間青筋暴起,他已經(jīng)盡全力地在挽留自己的理智,此時(shí)更是進(jìn)退兩難。 他緩了會呼吸,準(zhǔn)備出去:“我去給你拿針止痛劑?!?/br> “別!別去……” 余樂嚇了一跳,雖然外面的人都知道他和原繆在做什么,但原繆頂著一身信息素出去拿止痛劑,他的臉還要不要了…… 何況好不容易到了這個(gè)地步,中斷后又要重新來一遍……還不如一刀了結(jié)他算了。 “不是受不了了?”原繆低聲問。 “還可以再忍忍……”余樂緩了會兒,迷戀地輕嗅了口空氣的淡淡梅香,“你快點(diǎn)……” 原繆眸色驟沉,他離失控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正常Alpha在易感期時(shí),最多對自己的Omega占有欲翻倍,想要時(shí)時(shí)刻刻粘在Omega的身邊…… 而原繆不太一樣,因?yàn)槿诤狭讼x族基因的原因,他彌漫在空氣中的信息素都在蠢蠢欲動,恨不能將面前的Jinx拆吞入腹。 何況那些低智慧原生態(tài)的蟲族,本就有著在交/配后將配偶吞吃的習(xí)性,不過一般都是母蟲吞吃雄蟲,為了給蟲卵補(bǔ)充營養(yǎng)。 原繆盡量收斂周身的暴戾氣息,將余樂的痛苦降到最低。 信息素在對方體內(nèi)不斷凝聚,直至成結(jié)……這對余樂來說無疑是一個(gè)漫長而痛苦的過程。 被人里外占有的感覺并不好受,疼痛感幾乎要將余樂撕裂。 他抱著原繆的脖子,臉埋在他胸口,虎牙用力咬著下唇,縱容著原繆的失控。 不論痛苦有多深刻,但只要一想到從今往后他們身心都將只屬于彼此,余樂的心就會為此顫動。 余樂長長舒了一口氣,他癱倒在床上,渾身失了力氣,原繆俯身將幾乎軟成一攤液體的余樂攬進(jìn)懷里:“至少還有六天,真不需要止痛劑?” “……”余樂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