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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知道消息都是在熱搜之后。 秦臨淵抓住他的手按上自己胸口:“火火, 你感受到了嗎?” 我的心因你跳動。 他目光低垂, 掠過一道暗芒。 “不行!”時寒下車,他一臉怒容, 強忍憤怒擋在秦臨淵面前:“火火你不能帶走?!?/br> 秦臨淵冷笑一聲,譏諷道:“我怕火火再在你這里帶下去,不知道要受什么傷, 你怎么還有臉擋在這里,時家小少爺,你不行。” 說完吩咐保鏢,兩個鐵塔般的壯漢將人擋得死死的。 時寒愣怔一瞬:“你胡說!我會對火火好的!我可以把心掏出來!” 秦臨淵則深深看著面前的青年, 他也可以啊。 可是火火不要。他誰都不要。 察覺這個念頭, 秦臨淵笑意更深,然而眼底含滿哀戚,繼而決絕起來。 得不到心又如何,只要能一輩子守著他。 顏火火:“……” 他有理由懷疑這次回去可能就再也出不來了。 說好的公平競爭呢?都騙鬼去了吧。如果是以前他可能真的就回去咸魚了,現(xiàn)在, 正是他對娛樂圈升起興趣的時候。 并不想回去。 顏火火搖頭,目光在兩人身上掠過, 時寒眼睛刷地亮了,而秦臨淵, 則是面無表情地繃緊下頜。 只見顏火火下車,對上兩人的視線蹙著眉頭,像是被什么煩惱不已:“既然如此,那我就回自己家吧。” “火火!” 兩人異口同聲地驚呼出聲,一向沉穩(wěn)的秦臨淵也忍不住無措起來,他攥著掌心,只握到了一團冰涼空氣。 顏火火想做什么他們從來是不敢阻攔的,即使秦臨淵想像之前那樣強硬,在觸及青年清凌凌的目光后也不敢再動作。 他們僵在原地,親眼眼看著顏火火戴上帽子和口罩,在路邊招來一輛出租車。 “火火。”秦臨淵輕咳兩聲,只來得及念出名字。 而時寒,他驚訝地看著車里的司機,那人年輕得有些過分。輪廓還有些熟悉。 是他! 他吃驚地回想起來,車子早已化成一顆小綠點消失在雪地里。 “呵呵?!睍r寒冷冷地看著一側(cè)的秦臨淵:“你得意了吧,火火回家了?!?/br> 他們誰也沒得到。 時寒懊惱卻又因為之前的秘密看得很開,其實也是他能感覺到,顏火火似乎并沒怎么生氣,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誰能爭取火火的偏愛。 誰能成為火火的真正戀人。 想起這些,時寒攥緊手里的手機,倒也不枉他親自將機會送給溫明執(zhí)。 秦臨淵對這些一無所知,更不知道,他的兩位情敵已經(jīng)結(jié)成聯(lián)盟,準備將他驅(qū)趕出去。 秦臨淵沉沉的目光看著時寒,對方在他的注視下心虛地摸了摸鼻頭,開著車駛了出去。 他得去問溫明執(zhí),火火去哪里了。 “BOSS,我們在門口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br> 王全瑟瑟發(fā)抖地倒在雪地里,手里的相機早被對方收繳,剛才他好興奮得抱著機器狂親,現(xiàn)在面色灰敗地任由保鏢匯報,一副天塌地陷的絕望模樣。 任誰,眼睜睜看著一條大新聞在自己手里溜走,也會比他更痛不欲生吧。 太慘了!為什么他躲得好好的就是被發(fā)現(xiàn)了呢!老天不公??! 秦臨淵低頭覷了眼,在飛機上吃過一次虧,之后的行程他都會派人搜索一遍,就是謹防狗仔跟拍。 他眸子泛著冷光,聲音很冷:“存儲卡拿掉?!?/br> 王全嚇得一哆嗦,自己呢? 秦臨淵卻是不再看他,他從不遷怒別人,只是派保鏢詢問這人的名字,該有的懲罰自然會安排上。 王全恍惚地看著對方坐車離開。再摸摸全須全尾的自己,臉上喜不自禁。 只是之后的日子了他才明白要付出什么代價,秦氏旗下的所有產(chǎn)業(yè),大到房子車子,小到生活用品,他拿著錢也買不了一根繡花針! 問客服,永遠是不在線。 回復(fù)官方,永遠屏蔽! 此為后話,暫且不表。秦臨淵閉目養(yǎng)神,整個車子都靜悄悄的,兩個保鏢兼司機在前排,等車子駛離山莊范圍后才小聲問道:“BOSS,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回醫(yī)院?” 秦臨淵輕輕擰緊眉頭:“不,去葉家。” 復(fù)盤一遍,他越發(fā)覺得時寒之前表現(xiàn)怪異,像是,故意要激怒自己。 至于目的,有也只有一種可能,事關(guān)火火,他不想自己參與其中。 至于火火的位置,他不是一早就給自己提供方位了嗎,回家,只可能是葉家。 與此同時,出租車停在葉家門外,顏火火準備掃碼付賬,他傾了傾身出聲詢問:“師傅,支付碼在哪里?” “在我心里?!币宦飞夏蛔髀暤摹皫煾怠蓖蝗换卮稹?/br> 顏火火目光一怔,驚詫地看著對方:“溫明執(zhí)? “好久不見?!蹦腥苏旅弊?,露出那張溫潤如玉的臉龐,他笑容清潤,顯得很是溫柔無害。 但是,顏火火絕對不會掉以輕心。 他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溫明執(zhí)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琢磨劇本,他聽時寒說對方接到大制作的電影劇本,怎么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誰通知的?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得,溫明執(zhí)笑了笑:“火火,你猜是誰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