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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圍圈分開, 接著走出一身黑色便衣的男人, 他戴著一定鴨舌帽,此時摘下帽子, 露出一張冷漠的面容:“帶走。” 赫然是云霄。 男人眉眼不見絲毫倦意,無端透著股殺伐之氣,絲毫看不出來, 昨天得到消息后,他連夜坐航班來到m國,隨行的還有一群下屬。 畢竟顏火火身份特殊,而時寒等人身份同樣很重要。 根據(jù)m國警方提供的線索, 他們在天微微亮時便已經(jīng)趕了過來, 一進來,云霄還沒發(fā)現(xiàn)什么,倒是下屬,驚愕地察覺自己修為被封。 告訴他這里似乎是一處封靈地。 顧名思義,沒有任何靈力, 卻會封禁人的修為,更為奇特的是修為越高越察覺不到, 修為越低反倒越警覺。 云霄也是提醒后才發(fā)現(xiàn)。 但他仔細探查后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是天然產(chǎn)生,反倒像是人為設(shè)計, 搜查了周邊監(jiān)控,終于鎖定目標——黑巫師一行人。 今早更是得到黑巫師派人來的消息,云霄越發(fā)肯定,一路跟來,就看見這幾個人手持水晶球,喃喃自語像是在做法一樣。 回歸正題,被發(fā)現(xiàn)的灰袍下屬不驚反笑,即使是對著槍口依舊面不改色,甚至能質(zhì)問他們:“你們怎么過來的?來這兒想干嘛?” 氣焰囂張! 手下看不過去,被云霄伸手擋?。骸拔覀冇泄俜绞掷m(xù),來這里找人?!?/br> 對面灰袍人面面相覷,片刻后忽然冷下臉:“這里可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云霄眉頭輕蹙,有些不耐:“配合還是拒絕?” 灰袍人更是哈哈大笑。 幾息之后,一堆人每一個跑得掉,被粗如手腕不知材質(zhì)的麻繩捆住手腳,水晶球放在一側(cè)。 云霄本體不是人,而是一把殺劍。 沒了靈力他還有體術(shù),因此對付脆皮灰袍人還是輕而易舉的。 一側(cè)緊張的m國警察驚詫至極,瞪大了雙眼。他們什么都沒看清,只聽見幾聲咔嚓咔嚓的脆響,一群人已經(jīng)倒在地上。 “這就是華國功夫?!”見狀忍不住討論。 “OMG,上帝,簡直前所未見?!?/br> 對于那邊的討論,云霄充耳不聞,更多的是,他也聽不懂。 “說,你們來這里干嘛?”接下來就不用云霄出手,手下主動接過工作,這群人一開始還想著負隅頑抗,后來,手下里有一個蠱宗弟子,不用出動王蟲,單單是這林子里的毒蟲蛇蟻便夠他們喝一壺的。 沒多久,就交代得干干凈凈。 云霄:“我們走?!?/br> 說完留下一撥人看守這些灰袍人,自己則另外帶隊深入密林。 “這是什么奇形怪狀的石頭?”顏火火看著禁不住一下笑了出來。 石頭隱隱能看出人類的輪廓,身體笨重,或蹲或站,像是在查找什么,大圓膀子大粗腰,憨憨的。 時寒點點頭,正要附和一句,驀地,跟前的樹葉無風自動,他眼前一亮:“有情況!” “剛才樹伯伯告訴我,有人進林子了,好像正在朝我們這邊走?!?/br> 顏火火警惕性很強:“我們先躲躲,看看是敵是友?!?/br> 時寒也是這個主意。 不多時,遠處傳來咯吱咯吱的輕微腳步聲,顏火火拂開樹葉看了眼,為首的那個不正是云霄! 先不論他是怎么在這里的,顏火火直接扯著時寒站了起來:“云霄?!?/br> 一見到他,時寒瞬間警惕起來。 云霄倒是笑了笑,什么都沒說。 他的目光落在顏火火身上,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么狼狽。 顏火火也發(fā)覺了,可是,他能有什么辦法,他咬緊牙關(guān),都是哪些黑巫師的事! 現(xiàn)在也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顏火火微微抿唇,說道:“你帶了多少人,除了我們還有兩個人,他們都受傷了?!?/br> 云霄:“足夠用了,是溫明執(zhí)和秦臨淵?” 顏火火聽到這句話,一瞬紅了眼眶,說道:“說這么多干嘛,還不快去救人!” 下午兩點,兩輛轎車抵達m國某家私人醫(yī)院,在這里做完全套檢查,顏火火和時寒身體無恙,倒是時寒和溫明執(zhí),雙腿分別有不同程度的損傷,溫明執(zhí)還好,并沒傷到骨頭,只要休養(yǎng)幾天就行。 秦臨淵情況不容樂觀,傷害嚴重,雙腿粉碎性骨折,徹底沒有修復(fù)的可能。 拍出的X光片子上清楚顯示著他的雙腿,骨頭已經(jīng)徹底斷開,顏火火倒吸一口涼氣,眨眼睛,淚水簌簌流下來。 連粘上淚水的指尖,似乎都在發(fā)熱發(fā)燙。 一側(cè)的時寒忍不住輕聲哄慰,心頭亦是酸澀難當。 “火火,別哭了?!?/br> 顏火火聽了這話,一下子就止不住哭聲,他嗚咽嗚咽地小聲抽泣,字不成字句不成句:“嗚~他,他一定好痛,是我的錯,我的錯?!?/br> 一側(cè)終于冒出頭的崽崽小心翼翼地揪著他一縷頭發(fā),輕微的刺痛使得顏火火睜大眼睛,那雙嫵媚狹長的桃花眼此時又紅又腫,像個小饅頭一樣。 [爸爸,你可以治他,你忘了你的靈力啦?]崽崽說著一邊用小rou手去擦頭臉上的眼淚。 顏火火眨了眨眼,旋即,破涕為笑。 他真是糊涂了! [謝謝你,崽崽。]顏火火默默回應(yīng)。 —— 病房內(nèi),秦臨淵終于能夠好好整理自己這段事情的日子,他依舊什么記憶都沒有,卻聽人說自己包養(yǎng)了一個小明星,待他待得如膠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