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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距離,以謝虞舟的能力要偷偷窺探他們非常容易,根本不需要什么攝像頭,不過要保證不被靳淵發(fā)現(xiàn),還是需要小心點。 謝虞舟精神觸手藏在暗處,好在靳淵現(xiàn)在呼吸混亂情緒不對,所以沒能夠察覺到他的精神力存在。 謝虞舟繼而看清了靳淵那處的情景。 街道中段某個狹窄的房間里面,齊浩和商暉滿臉蒼白地守在門前,呼吸急促額頭上還帶著汗,顯然是剛剛才從外面趕過來。 而靳淵此時站在里面靠墻的方向,正掐著身前那人的脖子,嗓音沙啞異常地說道:“跟我一起來的那名向?qū)г谀睦???/br> 他面前的那個人也是名哨兵,謝虞舟猜測,這應(yīng)該就是讓靳淵千里迢迢從首都星來到這里的目標。不過這位目標人物現(xiàn)在實在是有點狼狽,他身上穿著的應(yīng)該是身非常名貴講究的衣服,但因為各種酷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被血水染成了暗色,并且那些鮮血還在不斷往身下流淌,緩緩匯聚成一片血泊。 他的面頰青腫,早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面貌,有只眼睛已經(jīng)無法睜開,剩下的那只眼睛正艱難地盯著靳淵。 “我、我不知道什么向?qū)А蹦侨诵α藘陕?,啐了口唾沫,“你不管問幾遍我都只能,只能這么回答你,帶走他的不是我們的人?!?/br> 靳淵面無表情,看起來似乎沒什么情緒,但比平常血色更濃的雙眼卻暴露了他混亂的心緒。 他手上用力,那人的脖頸在這力道下已經(jīng)發(fā)出了咔嚓聲響。 但那名哨兵依然緊緊盯著靳淵,艱難地出聲道:“就因為我們當時讓謝虞舟去了穆暮靄星戰(zhàn)場,你就追殺我們到現(xiàn)在,讓我們所有人都替謝虞舟陪葬?” 靳淵手上力道更重,從這人的口中聽到“謝虞舟”三個字,似乎讓他情緒更加無法控制:“他是被你們害死的。” “哈哈哈?!蹦侨诵厍活潉又?,發(fā)出來的聲音卻又尖又細,他竭力瞪大了眼睛,對著靳淵笑了起來:“你說得沒錯,但我們只是為了拯救聯(lián)邦,他……他謝虞舟那是什么怪物?他想要毀滅聯(lián)邦!我們想對付他只能那樣做!他能夠讓數(shù)萬名哨兵聽從他的命令,他讓我們死,我們就得死!誰能讓那樣的怪物活著——” 咔嚓聲響當中,血光霎時濺開,濺落在靳淵的臉頰,前襟,還有衣袖。 靳淵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已經(jīng)親手了結(jié)了他的性命。 靳淵踩過這具軀體,語氣冰冷地說道:“他不是怪物,我才是?!?/br> 他說著回頭,商暉和齊浩立即迎了過來:“首領(lǐng)?!?/br> 然而靳淵還沒說話,視線卻突然之間看向了不遠處的墻角,商暉他們兩人跟著他回頭看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不禁疑惑地問道:“首領(lǐng),怎么了?” 靳淵沒有出聲,推開門迅速往外奔去,這么多年來商暉和齊浩從來沒有見他行動這樣匆忙過。 而就在這同時,謝虞舟已經(jīng)迅速收回了精神力。 在最后的瞬間他被靳淵發(fā)現(xiàn)了,不過好在他精神力收回得很快,所以靳淵應(yīng)該沒有發(fā)現(xiàn)他所在的位置。 他飛快轉(zhuǎn)身,隨手將衣服的兜帽拉起,混入人群中朝著街道的另一頭走去。 他現(xiàn)在心情難以控制地變得沉重起來,因為剛才遇到的那名哨兵,也因為剛才靳淵和那個人的對話。 靳淵是為了替他報仇才追殺到這里來的,除了這個人,靳淵這些年處理過的人應(yīng)該不少,而他嗜殺的傳聞,應(yīng)該也是因此而來。 但剛才那個人最后說的那句話又是什么意思? 他是怪物?他想要毀滅聯(lián)邦?他真的做過這種事情? 第16章 半個月后,從T區(qū)星球通往雁河系的飛船上。 謝虞舟正坐在房間里面看著電視光幕,百無聊奈地換著臺等待行程的結(jié)束。 半個月之前他從混亂的艾鴉星上逃了出來,雖然遇到的困難不少,但總的來說他的運氣不錯,靳淵雖然差點就追上,但到底還是沒能找到他,讓他提前進入港口上了前往鄰星的飛船。 謝虞舟原本要去的目的地,是他身份銘牌所在的那個叫做岳晝星的地方,但他在星網(wǎng)中沒有辦法查到那顆星球,所以也只能去了那顆星球坐標定位的附近,也就是雁河系的某處。 畢竟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多年,那顆星球現(xiàn)在換了位置也說不定。 不過在這期間謝虞舟也遇到過不少的問題,比如從艾鴉星根本沒有前往雁河系的飛船航班,比如說他也遇到了需要進行身份核對以及各種驗證,不過這些對他來說都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他的身份銘牌雖然是假的,但效果卻跟真的沒有什么兩樣,甚至于他還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銘牌竟然還有許多特權(quán)。 比如說他在買票的時候甚至不需要花費星幣。 對這種好事謝虞舟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甚至很想知道當初究竟是誰給他制造了這么塊假銘牌,居然能夠擁有這么大的權(quán)力。 的飛船票也讓謝虞舟方便了不少,因為他當初在診所賺的那些星幣早都已經(jīng)被他打賞了出去,而他在靳淵那邊治病的工錢對方也并沒有兌現(xiàn)承諾給他打到賬戶上,所以如果需要花費星幣買票,他應(yīng)該還得想點辦法才能搞到。 現(xiàn)在躺在飛船的單獨房間里,謝虞舟拿起這塊銘牌放在眼前左右端詳著,指尖摩挲著銘牌背面那個太陽形狀的紋路,期待著接下來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