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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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何月趕忙裹了浴巾出來,又在床上抓了床毯子裹著,跟著跑到陽臺上。只見到明晃晃的路燈下,幾個軍官蹭蹭蹭翻越鐵門的矯健身姿,小鐘教官早跑得不見了人影。 而營區(qū)那方,一片喧嘩,感覺全大隊的兵們都全副武裝在營區(qū)里面跑動,車庫的車都出來了。戰(zhàn)備警報在高聲尖叫著,紛亂的腳步聲、鼓鼓囊囊的戰(zhàn)斗裝具、干部和班長們凌厲的口令聲讓整個營區(qū)真的成了戰(zhàn)前的緊張氣氛。 發(fā)生什么大事了? 她茫然的望著看不清楚人影的營區(qū),全然不知道江大隊長在主樓,拿著望遠鏡和唐政委看得笑呵呵的:“快過年了,就得收拾一下這幫小子,多練練,給他們的思想上上發(fā)條。” “阿嚏……”,冬夜的冷風不是那么好吹的,墊著腳站在陽臺上觀望的何月忙躲進了房里。 想到教官那句“老婆洗干凈等我回來”的話,她眼睛笑得彎彎的,趕忙鉆到浴室,把水溫調(diào)高了一些,邊洗邊愉快的唱起歌來。 等她洗完澡,吹干頭發(fā),都犯困了,緊急拉動的官兵還沒回來。 簡陋的屋子既沒有電視也沒有雜志,她鉆在被窩里靠在床上等鐘樹回來,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等一身汗水的鐘樹回到家屬院,抬頭看見4樓的小家透出的溫暖燈光,心里頓時涌起了無限的柔情。 他的女人,他的小妻子在等他回家呢。 一種與平時緊急拉動之后回來完全不同的感覺,充斥了他的心田,他蹬蹬蹬的快步?jīng)_到四樓,才發(fā)現(xiàn)沒帶鑰匙。 喊了兩聲何月,沒聽到回音,看看手表,已經(jīng)是深夜了。他急忙跑到樓下,又順著下水管幾下就爬到了自家陽臺。 進了房間看到心愛的妻子歪在床上睡著了,均勻的呼吸聲中,那排長長的睫毛不時眨一下,嘴角彎彎的,不知道夢到了什么好事情。 他癡癡的看了一會妻子的小臉,后來才輕輕的把何月的手放進被窩里,又把被子拉了拉,才輕輕走到浴室,放水洗澡。 一夜好夢,突然被軍號聲驚醒了,何月迷糊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鐘樹寬厚溫暖的懷抱里。 “老婆你繼續(xù)睡,我要去訓練了,等會叫你過來吃早飯?!闭f完親了她一口就跳了起來。何月看他精神煥發(fā)的穿好了衣服,那一身帥氣的特種部隊迷彩制服再一次閃瞎了她的眼睛。 立馬不困了,她也從被窩里跳出來,光腳跳到鐘樹面前,摟著他扎著腰帶的細腰道:“老公,你好帥呀,好帥呀,讓我好好看看?!?/br> 鐘樹抱著她轉了一圈,聽她笑得呵呵呵的,心情十分愉悅,親了親她的額頭,把她放回床上,拉上被子:“乖,天冷別凍著了,有的是時間看。” 說完就忙著到廚房洗臉漱口,很快收拾完了,臨出門前,對著眼睛一直跟著他亂瞟的老婆敬了一個軍禮,惹得老婆又花癡的叫了一聲,他才心滿意足的出門作者有話要說:再放小故事:特種部隊之連長是大伯 黑蛋教訓了縣委書記的兒子,從此該兵對他馬首是瞻,恭恭敬敬。在黑蛋指導下變得富有軍人特色,突然一日上繳了大哥大。黑蛋從不主動收他的大哥大,蓋因當時也確實沒有相關規(guī)定。問之,為何上繳?曰:兄弟們沒有,我也不該有。 黑蛋曰:給老爹打個電話再上繳之。 兵撥電話。 書記戰(zhàn)戰(zhàn)兢兢接電話:兒子,有什么指示? 兵落地有聲:爸爸,我錯了! 書記在那邊呆住。 兵:過去兒子不懂事,現(xiàn)在連長教育我懂事了! 書記老淚縱橫。 兵:這是最后一次用大哥大,我要做個真正的特種兵! 書記:請連長接電話。 黑蛋拿過電話:你好。 書記泣不成聲:我這個兒子啊…… 說不下去了。 電話還給兵。 兵:爸,我要掛了。 書記:記住,連長就是你大伯! 兵:是,連長是大伯! 從此兵就追著黑蛋,私下都叫大伯 呃,還有看到好多姑娘說想嫁軍人這個話題。 這個小說是小說,是作者yy之作。不知道現(xiàn)實里有沒有小鐘教官這樣又帥又悍又疼老婆又專一的軍官。 請大家不要把小鐘代入所有的軍人身上。 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軍人也是人,也有好壞之分。而且好軍人不一定是好男人,能在身邊關心保護照顧你,這些事冷暖自知。 當然從我個人角度來說,我一直還是很喜歡軍人的,就算是社會時代變遷,很多社會腐敗現(xiàn)象在軍營里也不少見,但是,其他地方,能比軍營更純粹么? 大浪淘沙,相較之下,我相信還是有許多金子在哪里閃光的。 這就需要姑娘們慧眼識人嘍。 請記得,一定要冷靜,沖動是魔鬼,好好的觀察考察,確定是你的良人了就不要大意的撲倒吧! 014 特種大隊的士兵們早上5:30開始,就在教官們的帶領下開始了一天的訓練,無論刮風下雨。 嘹亮雄壯的軍歌在擴音喇叭里響著:“向前向前向前,我們的隊伍向太陽,腳踏著祖國的大地……” 有點賴床的何月本來想好好睡個回籠覺的,昨天勞累了一天確實覺得很疲倦,可是那大大的喇叭聲、部隊里教官和士兵們響亮的喊番號的聲音讓她沒辦法繼續(xù)安睡了。 把頭用被子蓋住悶了一陣子,她終于被打敗了,打著呵欠,她在床上坐了一會,還是決定起來。 穿著厚厚的睡衣,她在灶上燒了壺水,就躥到陽臺上往營區(qū)看去。 戰(zhàn)士們早集合完畢,開始雷打不動的負重20公斤 ,5公里武裝越野的訓練了。他們在班長排長的帶領下,一隊隊的跑出營區(qū),往山上跑去。何月又躥到后陽臺去,在那里可以看到山路上跑步的隊伍。 努力分辨了半天,還是沒看到鐘樹在哪支隊伍里。 長長的隊伍、高昂蓬勃的士氣,蜿蜒的山道上,就像有條綠色的巨龍在游曳。 她伸個懶腰,心道:部隊還真是充滿朝氣的地方啊。 洗漱完畢后,泡了一杯豆奶,環(huán)顧著簡單的小屋子,她拿出紙筆,開始列單子寫上需要采購的物品。 等換好衣服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時間也才6點多,何月終于悲催的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事實:基本上小鐘教官白天的時間都在軍營和戰(zhàn)士們訓練,自己又沒什么事情做,這種日子稍長一點,她會十分無聊的。 可惜這年代電腦還不盛行,更別說網(wǎng)絡了,不然她什么都不用管就可以打發(fā)一天了。 于是到陽臺上繼續(xù)看兵們訓練,遠遠望去,偌大的營區(qū)訓練場上,兵們正熱火朝天的訓練,雖然看不清楚具體的人,但是也能看清他們有的在單、雙杠上翻騰,有的腳綁沙袋在跳躍,有的在一對一的練習擒拿格斗,一派龍騰虎躍的生動模樣。 當早飯的軍號聲響起時,戰(zhàn)士們拉著歌集合排隊,準備進入食堂。沒多會,鐘樹就跑步出現(xiàn)在了家屬樓下。 他抬頭望望自家的小屋,見到心愛的老婆打扮得清清爽爽的在陽臺上張望,馬上咧開嘴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蹬蹬蹬跑上樓,何月早就開門等著他了。 他沖進房間反腳帶上門,一把就抱起了老婆,狠狠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又用剛刮了胡渣的下巴蹭她的臉:“好老婆,走了一會我就想你了?!?/br> 汗味和強烈的男性氣息包裹著她,臉上又被胡渣蹭得癢癢的,她輕輕笑道:“我也很想你?!?/br> “是么?”教官一臉壞笑:“那還等什么,咱把昨天沒辦完的事補上?!鳖櫜坏美掀判÷暤目棺h,他抱著何月就往床上跑去。 何月輕輕捶打著他,見他黑色貝雷帽下面那閃閃發(fā)亮的眼睛,心就開始嘭嘭跳了。 這可是第一次被穿著特種迷彩制服的教官抱著,在那極度雄性硬朗的氣息面前,她的制服控情節(jié)一發(fā)不可收拾。 “那你別脫制服,我最喜歡看你穿這身了……” “行,速戰(zhàn)速決,你幫我脫褲子,還有我們換個方法做……”說完他把何月的雙腿盤在自己腰身上,抱著何月坐在床邊,“試試這樣好不好!” 何月這才發(fā)現(xiàn)教官真的很壞呀,根本不用她調(diào)/教,就無師自通各種愛愛的戰(zhàn)術,并勇于實踐。 不過她喜歡。 于是在經(jīng)過一段簡短熱烈的前戲之后,下面清潔溜溜的何月跨坐在上身野性迷彩服、褲褲褪了一半的教官身上,腦海里突然蹦出一個詞:快到海拉爾了。 話說前世剛上大學時,無論思想和行為,何月都是天真純潔的小白兔一枚。 但是作為一個歷史悠久的藝術院校,早有久經(jīng)沙場的前輩師姐們熱于傳道授業(yè)。 有個叫蚊子的女生常愛到她們宿舍躥門,經(jīng)常張口就狂歌一句:“讓我似火燒啊,讓我受煎熬?!?/br> 蚊子還有個特點就是愛講黃段子,估計天生膽小的何月后來悶sao的性格就是在大學里陶冶出來的。 記得有一次蚊子坐在桌子上興高采烈在那里揮斥方遒:“說,有一對小夫妻度蜜月,坐飛機到內(nèi)蒙的海拉爾旅游。突然,小兩口都想那個了,可是在飛機上在眾目睽睽下,怎么辦?” “怎么辦?”于是宿舍里有女生追問。 “好在那女的穿的是裙子,于是搞了一些小動作之后,她成功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然后半站起來,坐下去,半站起來,坐下去。旁邊的人就奇怪的看她,她于是就故意問老公:還有多久到海拉爾?男人回答說:快到了。女人于是更加賣力的起起坐坐,一邊歡呼:快到海拉爾嘍,快到海拉爾嘍?!?/br> 說完故事,蚊子和某些女生就哈哈大笑,順便歡呼:快到海拉爾嘍。 何月當時多純潔啊,雖然知道蚊子在講黃段子,可是她楞沒明白快到海拉爾了有什么好笑,也沒明白女人穿裙子坐他老公身上有什么蹊蹺。 現(xiàn)在看著自己清潔溜溜的跨坐在教官身上,教官的rou尾巴挺挺的豎立在那里,還能像高射炮一樣實現(xiàn)自由角度轉動,不正是要進行要到海拉爾那一幕嘛。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噗”的笑了起來。 看到老婆在這種時候居然還不認真,教官抿著嘴決定懲罰這個調(diào)皮的妞。他一雙大手捉住老婆的小pp一抬,然后rou尾巴就在和老婆實現(xiàn)無縫對接之后,完全徹底的隱藏了起來。 “唔!”何月低呼一聲,驚覺自己和老公進行了一次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深入的交流。 粗大的rou尾巴頂?shù)没ㄐ木o緊的,還調(diào)皮的在里面探頭探腦的搖來搖去,何月再也忍不住了,緊緊的抱著教官粗厚的脖子,主動抬起翹pp,又狠狠的坐下去,異常的滿足感令她都要顫栗起來。 “噗……噗……噗……噗……”在一連串有節(jié)奏的聲音里,何月緊緊抓著教官的迷彩服,閉著雙眼,感受著別樣的力度與沖擊。 呼呼……在和教官短暫卻異常深入的交流下,何月度過了在軍營的第一個美好而激/情四射的早晨。 一輛軍卡行駛在山村公路間,帶起一屁股的灰塵。 何月坐在駕駛室里,旁邊駕駛車輛的是后勤處的司務股長。 早飯時鐘樹就和后勤處長說過了,搭后勤處的采購車順道買些東西,因此飯后揣著鐘樹交給她的存折和現(xiàn)金,山村小媳婦要進城采購了。 卡車后面還坐了兩個兵,是跟著司務股長去抗東西的壯勞力。因為快過年了,部隊里也要采購年貨,要買的東西格外多。 何月早把準備好的中華煙和喜糖散給了他們,官和兵們都笑呵呵的,何況這個新來的連長家屬還長得格外水靈好看呢。因此一路的氣氛也是和樂融融的。 特種大隊距離縣城有十多公里的路程,中間還經(jīng)過幾個鄉(xiāng)鎮(zhèn)。一般情況下,家屬們搭幾里路就近在鄉(xiāng)鎮(zhèn)上買東西,要買好點的特別點的東西才到縣城去。 坐上車也就二十來分鐘的路程就到了縣城。 軍卡直接開到了縣城一個比較大的商場前,停了車司務股長說:“嫂子,你要買什么就在這里買比較齊全,過兩個小時我們來這里接你,你看行嗎?!?/br> 何月忙點頭連聲道謝后,就進入這個90年代中期的縣級商場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