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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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女孩子靜了幾秒,鐘樹也沒什么話說?,F(xiàn)場略有點冷場時,女孩又揚起笑容:“對了,班長大哥,我還不知道你這個救命恩人的名字呢?!?/br> “我叫鐘樹,你千萬別再說救命恩人了,我是個軍人,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女孩乖巧的點點頭:“那我叫你鐘樹大哥吧。鐘樹大哥,我叫冷絹,平時別人都叫我絹子。你和嫂子還沒吃午飯吧,等會我請你們吃午飯好嗎?!?/br> 鐘樹連連搖頭:“咳,不用,真的不用,這事不算什么,我都忘了,你別記在心里?!?/br> 冷絹的眼神剎那間黯淡了一會,咬咬嘴唇,她眼眶微濕:“鐘樹大哥,這個事情對你來說,也許不值一提,但是對我來說,真的很嚴重,那天如果不是你,我……也許后來我真的會活不下去,我心里忘不了你……和嫂子對我的恩情,就給我一個略表心意的機會,讓我請你們一次嘛,好不好!” 女孩泛著霧氣的大眼睛懇求的望著鐘樹。 小鐘教官難為情的撓撓后脖子:媽拉個巴子的,怎么跟一小女生說話那么不自在,老婆你怎么還不回來呀…… “這個,等我愛人回來再說吧……”他還真沒讓人一女孩請客的習(xí)慣。 “好的,那我們一起等嫂子吧?!崩浣伖怨缘恼驹谂赃?,身上有淡淡的芬芳傳來。 這時候,有兩個女孩從大門出去,看到冷絹,又瞄了瞄她旁邊的鐘樹,笑嘻嘻道:“絹子,還沒去吃飯???” 冷絹笑道:“我等人呢!” 兩個女孩揮揮手,說笑著往外去了。 鐘樹說:“你餓了嗎?趕緊去吃,我愛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呢。” 冷絹搖搖頭:“沒有沒有,剛才在科室姑媽留我吃飯,她很忙的,我怕麻煩她,所以跟她說餓了,自己要先出來吃。其實還不怎么餓,等一下嫂子正好?!?/br> 鐘樹奇道:“你在這里上班?” 軍區(qū)總院的小護士人小架子大,管你是列兵上尉少校還是上校,到了她手里乖乖的叫你打針就得脫/褲子,脫慢了還數(shù)落你幾句。 他這個手下一百多個兵的教官,到了這總院啊,見這些小護士比見醫(yī)生還要怕。 于是面對冷絹,他心理產(chǎn)生了自己都不知道的一絲微妙的變化。 冷絹搖搖頭:“我還在讀書,我姑媽是這兒的醫(yī)生,我從h市帶了點特產(chǎn)給她,有時候也常過來玩的?!?/br> 鐘樹莫名其妙松了口氣,他就怕她是護士,萬一輪班碰到她打針上藥什么的,他可還真不自在呢。 正想著,冷絹嘴角上翹,微微一笑道:“不過這學(xué)期開學(xué)了,我就要到這里實習(xí)了?!?/br> 啊,真是護士?。?/br> “對了,鐘樹大哥,你在哪個病房???當時嫂子把這件新衣服給我了,挺貴的,我又買了件一模一樣的,本來想托陳警官寄給嫂子的,可是他說不知道你的地方。我?guī)砹?,放在姑媽那里,等會吃了飯給嫂子送去?!?/br> “啊,一件衣服,沒關(guān)系的,不用了,你穿吧!你以后真是護士?”鐘樹把話題岔開。 “那怎么行,這件本來是你買給嫂子的?!崩浣佒噶酥缸约荷砩夏羌凵氖缗菀路?,又道:“再說我不能穿兩件一樣的吧?!?/br> 想到老婆跟面前女孩都穿一樣的衣服出現(xiàn)在眼前的場景,鐘樹有點頭大,又聽到冷絹說:“我不是護士,我是學(xué)醫(yī)的!” “哦,當醫(yī)生好啊?!辩姌潼c點頭,又沒話說了。 還是跟老婆在一起好啊,哪像現(xiàn)在那么不自在!老婆,你怎么還不回來……⊙﹏⊙伸著脖子望眼欲穿,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冷絹說著話,突然看見老婆從前方出現(xiàn)了,鐘樹激動得立刻躥了過去。 “哎呀,老婆,我來我來?!彼τ糜沂纸舆^何月拎著的口袋:“哇,老婆,你借了多少書啊,挺沉的,沒累到你吧?” 嘿,怎么一看到老婆,他就無比自然的滔滔不絕了呢? 何月笑嘻嘻道:“舒老師那里書可多了,我眼都挑花了。哈,我還借了一本格林童話,晚上睡覺前我念給你聽喲!”何月打趣道。 “老婆,你真可愛!”鐘樹由衷的說道。 “哈,一般一般啦。”跟舒老師多呆一會,她覺得自己都要活潑健談些了。 邊走邊說,何月一眼掃到楞在后面的冷絹,那件她親自挑選的衣服讓她一眼就認出這個姑娘了。 可是,這姑娘怎么會在這里?⊙▂⊙ 還沒等她說話,方才楞在那里的冷絹已經(jīng)露出一個笑容,迎了上來:“嫂子你好,我是冷絹,你還記得我么?” “哈,真巧哇!你怎么在這里???”何月心里飄過一行字:搞什么無巧不成書哇?鄙視作者! 看到何月驚訝的樣子,冷絹甜甜一笑:“我也沒想到會再遇到你們呢。我姑媽在這里上班,我來看她,正好碰見鐘樹大哥在這里等你,我真的很高興,正想請你們到外面一塊吃個午飯呢?!?/br> 何月笑道:“哈,不用了,我走累了,不想再走了,再說鐘樹穿個病號服出去也不好呀。食堂飯菜滿好吃的,要不一起去食堂吃?” 冷絹想想也是,便點點頭:“那我改天請嫂子和大哥吧,我一直想好好謝謝你們!” 何月?lián)u搖手笑道:“不用啦不用啦,別那么客氣,我們還打算做了好事不留名,你就成全我們當英雄的夢想嘛,嘿嘿,老公,是吧!”最后一句她轉(zhuǎn)向鐘樹,拍拍他厚實的背問道。 鐘樹連連點頭,一張黑臉笑咪咪的,眼神明亮而幸福。 從舒老師那里回來后,何月似乎感染了一絲舒老師灑脫幽默的氣息,整個人顯得格外的明朗爽氣,那略帶嫵媚的模樣哦,看得鐘樹心里癢癢的,恨不得抱著她的細腰咯吱幾下,聽她咯咯笑著求饒。 不知道老婆的例假完沒有,晚上要不要在病床上將她就地正法呢? 何月見他眼神沒有焦點笑容里浮現(xiàn)出一絲玩味,有點猜到他在想什么,心里也很興奮,捶了他一下:“走吧老公,我餓壞了!” 三人往食堂走去,看著何月和鐘樹說說笑笑的在前面走著,一副幸福和諧的樣子,冷絹既為鐘樹大哥開心,心里也有一絲隱隱的羨慕和酸楚。 想起自己那個青梅竹馬的男友常圣,在她遇到歹徒即將慘受□的關(guān)鍵時刻,居然做了縮頭烏龜,傷的不僅是她的心,還有那多年以來朦朧美好的初戀情絲啊。 后來無論常圣如何哀求挽留糾纏不休,她堅決不肯再和他繼續(xù)交往下去了。 要不然她也不會等到元宵節(jié)沒過還沒開校,就早早的跑省城來了。 去它媽的初戀,去它媽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看著前面幸福的一對背影,冷絹心里暗自想到:以后要找男朋友,就得找鐘樹大哥這樣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飯后何月和鐘樹回到508病房,拿出滿袋子的書,何月心滿意足嘆口氣,拿出本漫畫靠在床上翻起來。 乘著醫(yī)生查房時間還早,鐘樹擠到看書的何月身邊,一只大手在她的細腰那里摩挲著,呼吸忍不住有點急促。 何月笑道:“怎么,一會不見你就那么想我啦?!?/br> 鐘樹的大眼睛笑得彎彎的:“那是,都恨不得把我老婆拴在褲腰帶上呢。” 何月好笑的瞟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一串鑰匙,你怎么拴呀!” “這樣拴!”鐘樹的手抄進她的衣服里,把她柔軟的身子往自己身上一帶,何月便緊緊的貼在他懷里了。 “哎喲哎喲,你小心背上的傷,別碰到了可不得了……”何月趕忙叫起來。 “沒事,這點小傷算什么,要是沒老婆你在這里陪我,我早回部隊去了?!闭f這他湊到何月的耳朵邊:“老婆,你那個完沒有?” 何月心知肚明卻故意裝傻問道:“什么完沒有?” 鐘樹親她額頭一下:“你說什么完沒有!” 何月笑咪咪搖頭:“什么什么完沒有,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說的什么是什么!你要想知道什么就先說你說的什么是什么,你不說什么我怎么知道你說的什么是什么?” 那時候星爺?shù)摹洞笤捨饔巍愤€沒出來,話嘮唐僧還不被大家熟知,于是鐘樹成功的被繞暈了。 看著笑得一臉狡黠的老婆,他說聲“你這壞妞!”一口就含住她白嫩的耳垂,輕輕的吮吸起來。 何月一下就酥軟了,她咯咯的笑著:“好啦好拉,不逗你啦,差不多下午就基本干凈了,怎么,你想在病房那個?” 鐘樹“唔”一聲:“病房怎么了,晚上醫(yī)生護士都走了,這里不就我們兩個?!?/br> 何月一聽,身上一下就熱起來了,嘴里卻猶豫道:“你背上有傷,要是碰到了怎么辦?” “背上的傷不礙事?!闭f完他抓著何月的手在自己的褲/襠上按了按:“用這里又不是那里做,你擔心什么?!辩姌湓谒叺吐曊f道。 “討厭!”輕輕的揪了一下蘿卜,何月在他懷里拱了拱,過了一會,她想起什么,抬起頭來:“對了,老公,我有個事情想跟你說說呢。” “說吧,壞妞?!辩姌鋵捄竦氖终颇﹃凉饷苋犴樀拈L發(fā)。 氣氛如此美好,何月心里斟酌了一下,決定把舒老師給她說的兩全之計說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故事: 特種部隊之膽小如鼠巴特爾 某連副連長,身高2米,酷似巴特爾。是絕對的酷似,臉型極象??瓷先ジ叽笸?,軍事素質(zhì)也還湊合,但是膽小如鼠。 部隊野外生存,都去找吃的,山谷當中臨時宿營地。巴特爾留守,光天化日,兄弟們就四散而去。結(jié)果歸來不見巴特爾,都大驚。 未料巴特爾從隱蔽處出來,頭戴頭盔,手持上刺刀的步槍:“你們可回來了,留下我一個人嚇死了?!?/br> 巴特爾的故事不算完,最近的故事是我剛聽說的,也就幾天。 巴特爾轉(zhuǎn)業(yè)在某市公安局,結(jié)果去了趕上大比武,巴特爾當仁不讓是所有科目的冠軍。散打比賽打的對手滿地找牙,局長大悅,放假一月。 未料巴特爾休假期間,局里面又找,因為全省公安大比武。巴特爾不回去,說休假沒完。局長無奈,親自打電話:回來吧,拿了全省第一給你晉級,放假半年。 巴特爾歸隊,參加全省大比武,冠軍,如期升職,放假半年。 巴特爾到南京來找我玩,方知其當警察四個月,上班只上了三天,還晉級一次。 028 (未刪減版) 臉微往上側(cè),何月眼睛笑得彎彎的,一臉崇拜的模樣深情的望著鐘樹:“老公,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是什么形象嗎?” 教官被她這么深情的凝望著,一顆心早就飛到了月亮上,他略有點緊張和期待的問道:“哦,什么形象?” “咳!”何月清了下嗓子:“你在我心中呀,有幾個詞可以形容:堅毅,勇敢,帥氣,高大威猛,英明神武,還有鐵血柔情,真可謂英雄與俠義并重,英俊與智慧的化身啊,尤其是你還有一絲小偉大小偉大的,人生得夫如此,何其幸??!” 于是,小鐘教官成功的又被繞暈了,他的黑臉升騰起兩朵可疑的紅云。 我們的教官是樸實淳厚滴,聽了那么多贊美,他有點不好意思:“那個,老婆,我真有那么好么?” 看到何月雞啄米樣直點頭,一副狗腿的小模樣,他又有些疑惑了:“你不是在逗我玩吧。還有,小偉大小偉大又是什么啊,我可不敢跟偉大沾邊?!?/br> 等的就是這句話,何月立馬接上話茬:“當然有點小偉大啦,話說,我是非常支持你把存款都捐給犧牲了的戰(zhàn)士家里,真的?!?/br> 她的鳳眼無比真誠的望著教官。 教官心里充滿了復(fù)雜的感情,他什么話也沒說,就是一個勁的使勁摸老婆的頭發(fā)。 何月順勢又偎在他懷里:“趙成的父母拿到錢,心里肯定還是有一絲安慰的,你說,他們拿到錢后會怎么用呢?” “存起來唄,等有用處時再使,錢要用到刀刃上,我了解這樣的家庭。連里好些戰(zhàn)士家庭并不寬裕,都很節(jié)儉的,他們的父輩就更節(jié)省了。唉……”想起那些臉朝黃土背朝天,辛苦了一代又一代的農(nóng)民們,他也有一絲對社會某些現(xiàn)實的無力感。 “存起來呀……”何月欲言又止。 鐘樹一下想起何月心心念念麗江古城的院子,心里閃過一絲內(nèi)疚,他忘不了老婆定下那套院子時興奮的模樣。他摩挲老婆頭發(fā)的手停了下來。 感受到教官內(nèi)心的波動,何月認真說道:“其實,我們可以分兩次把錢給他們呀!” “唔?!”教官鼻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