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拳打北海幼稚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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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海國數(shù)十萬民眾見證下,秦墨一路悠悠來到武平城。 恍如閑庭信步。 武平城外,南海王織集結(jié)了五萬精銳之師,排兵布陣,黑壓壓一片。 望著真的只孤身一人前來的秦墨,南海王面色陰沉似水,冷冷說道:“南海伯,你來此,到底要做什么?” “對南海國宣戰(zhàn)啊?!鼻啬f。 “就你一人?” “對付你們,我一人足矣?!鼻啬f。 “狂妄!” 南海王大怒,再不客氣,右手一揮,下達(dá)進(jìn)攻命令。 六千余名弓弩手全數(shù)就位,張弓拉弦,齊齊瞄準(zhǔn)秦墨;黑虎、蒼羽等將領(lǐng)也都蓄勢待發(fā),準(zhǔn)備阻擊秦墨,為弓弩手爭取時間。 “放!” 隨著指揮官一聲令下,箭雨如織,傾瀉而下。 奇怪的是,至始至終,秦墨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見所有箭矢升空,右手憑空一抹,宛如時間靜止。 所有箭矢,全數(shù)滯空。 跟著,秦墨再一握拳,那些箭矢仿佛被一雙雙無形之手歸攏,啪嗒一下,堆成一排,落到軍陣之前。 整整齊齊。 現(xiàn)場頓時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的說不出話來。 “你是修士?”南海王目光一凝。 蠻人煉體,不修元神,哪里能有這般強大的神識。 秦墨淡淡說:“想比拳腳的話,也可以,要不,你們一起上吧?!彼@次來的目的是征服,而不是殺人。 “小子,別太張狂!” 黑虎本就是個暴脾氣,哪里還忍得住,甚至都不請示南海王,直接激活了身上的四道戰(zhàn)紋,身體快如閃電,激射而來。 雖然沒有變身巨人,卻是氣血暴漲,宛如一頭上古兇獸。 手中大刀猛砍而下。 秦墨身子一閃,瞬間出現(xiàn)在黑虎跟前,左手探出,快如閃電,一把擒住黑虎手腕,猛地一用力。 咔嚓, 黑虎右手腕直接就斷了,大刀脫身,面色煞白。 眼中滿是驚駭。 黑虎能感覺到,那擒住他的手掌,宛如鐵鉗一般,怕不是有萬鈞之力。 還不等黑虎放出什么狠話,秦墨右手化拳,如疾風(fēng)一般,猛地?fù)]出,帶起陣陣拳風(fēng),狠狠擊中黑虎腹部。 “哇~~~” 黑虎被打的連苦膽都吐出來了,五臟六腑瞬間移位。 這還不止。 整個人就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急速飛馳而去,高高越過軍陣,轟的一下,在城墻上砸出一個人形洞口。 去勢不減,繼續(xù)飛入城中。 也不知道砸壞了幾棟房屋,更不知道死了沒。 戰(zhàn)場再次寂靜…… 秦墨直起身子,活動了一下手腕,就跟個沒事人一樣,對著遠(yuǎn)處的南海王道:“再不出手,我可就不客氣了?!?/br> 明明很謙遜的話,所有人卻都覺得無比囂張。 “布陣!” 作為五星戰(zhàn)將,南海王的眼力絕對是第一流的,方才秦墨雖然只簡簡單單一擊,暴露出來的實力卻讓人窒息。 絕對是六星戰(zhàn)將的水準(zhǔn)。 因為就是他,也沒有把握,在黑虎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的情況下,擒住黑虎,然后輕松一拳擊飛。 那一拳,蘊藏著何等非人的力量。 隨著南海王一聲令下,軍陣之中,所有三星及以上的戰(zhàn)士越眾而出,足足有五百余人,至少都是各個部落的狩獵隊長。 要不干脆就是族長一級。 每個人身上的戰(zhàn)紋都漸次亮起,或藍(lán)光,或紅光,或紫光。 煞是好看。 所有人以秦墨為中心,布下蠻族最著名的大陣——五虎八山陣,一般都是用來擊殺實力非凡的上古兇獸。 秦墨站在原地,并不急著出手。 饒有興趣看著...... 只見,包括南海王在內(nèi),五百余人的戰(zhàn)紋越來越亮,身后升起一個個戰(zhàn)魂虛影,或是蒼狼,或是猛虎,或是蛟龍。 形態(tài)不一,皆張牙舞爪。 更神奇的是,這些戰(zhàn)紋光芒竟然開始連接在一起,憑空繪制出一座超級大陣,內(nèi)里光芒閃爍,氣血翻涌,殺氣騰騰。 大陣一成, 則所有布陣之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要么全活,要么全死。 攻擊之時,所有人的力道都匯聚在一起; 防御之時,所有人共同承擔(dān)傷害。 通過這神秘的戰(zhàn)紋,五百余名高級戰(zhàn)士宛如一人,以五星戰(zhàn)將南海王為核心,匯聚成一股澎湃到讓人窒息的力量。 就算面對秦墨這等“六星戰(zhàn)將”,也是絲毫不露怯。 這, 便是陣法的力量。 秦墨收起玩笑之心,取出天魔槍,嚴(yán)陣以待。 “殺!” 但見陣中傳來一聲大喝,一人越眾而出,周身光芒湛湛,戰(zhàn)紋連接的陣法之光竟不因此而斷,反而緊緊相連。 那人速度極快,快到秦墨還沒看清人臉,刀光已經(jīng)劈砍而至。 刀芒如烈日一般灼人。 當(dāng)! 大刀被天魔槍攔下,力量之充沛,讓秦墨都不由小腿了半步。 不由駭然。 要知道,攻擊他的可只是一三星戰(zhàn)士啊。 由此可見大陣之威,是真的集所有人的力量與一體,不管是何人發(fā)起攻擊,力量都是排山倒海,連綿不絕。 “好陣法!”秦墨大贊。 不待他喘口氣,后續(xù)攻擊已是連綿而至。 每一次,都是隨機從陣中躍起一人,化光而至,于不可思議之處向秦墨襲殺而來。 簡直防不勝防。 一開始秦墨還能從容應(yīng)對,畢竟元神強大,感知敏銳。 可越往后,襲擊的頻次就越高,而且不再是一人出擊,而是兩人、三人,甚至是五六人同時從不同的方向襲擊。 一個個都化身五品高手。 秦墨應(yīng)對起來越發(fā)吃力,天魔槍化作漫天槍影,高接抵擋。 關(guān)鍵這還是持久戰(zhàn)。 對方人多勢眾,可以一邊攻擊,一邊輪休,秦墨卻是得不到片刻的休整,就像應(yīng)對車輪戰(zhàn)一般。 就算他體能再充沛,那也有力竭的一刻。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 秦墨當(dāng)即決定改變撤離,不再被動防守,而是持槍,主動殺入陣中,準(zhǔn)備破壞對方的陣法。 可陣法一旦結(jié)成,又豈是那般好破的? 秦墨剛一走動,五虎八山陣就跟流水一般,隨之而變,不管他走到哪,永遠(yuǎn)都處在陣法之核心。 是受攻擊的那一個。 那一個個戰(zhàn)士就跟泥鰍一樣,滑不溜丟的。 就算秦墨通過突然變向,或者突然加速,僥幸快過五虎八山陣,擊中其中一人,那人卻將傷害分散到陣中。 勢大力沉的一擊,結(jié)果卻消弭于無形。 秦墨很有一種,一掌打到空氣上的感覺,很是郁悶。 而在陣中,南海王、蒼羽等人卻是面帶冷笑,他們沒想到,秦墨竟如此狂妄,主動闖入陣中。 這一回, 真要應(yīng)了蒼羽之前說的話,要讓秦墨有來無回。 只黑虎還在廢墟中呻吟...... 秦墨又豈是任人擺布之人? 果斷施展法天象他神通,化作一十米高的巨人,想要通過體型優(yōu)勢,破去這五虎八山陣。 他卻忘了,這些蠻人一個個也都是奧特曼。 “化身!” 秦墨剛一變身,南海王一聲大喝,瞬間也變做十米高的巨人。 其余戰(zhàn)士紛紛跟著變身,根據(jù)實力高低,或是七八米,或是五六米,矮是矮了點,但也湊活能用。 而且比秦墨更靈活。 秦墨嘴角冷笑,這些蠻人想要跟他耍心眼,還嫩了點。 搖身一變。 將法天象地神通發(fā)揮到極致,瞬間化作一三十五丈高的擎天巨人。 睥睨眾生。 其他人瞬間傻了眼。 這還怎么玩? 他們這些七八米高的小巨人,在秦墨這個大巨人面前,那就跟小孩沒什么兩樣,看秦墨都需要仰視。 “不要慌,他體型大,更好攻擊?!蹦虾M踹m時發(fā)聲。 眾人一想也是。 當(dāng)即穩(wěn)住陣腳,又重復(fù)之前的戰(zhàn)術(shù),一個個從陣中高高躍起,化作道道流光,直取秦墨而來。 因著秦墨體型巨大,簡直處處都是破綻。 很快秦墨就發(fā)現(xiàn),他有些失策了,天魔槍雖好,卻也只能防住上半身,下半身連連失守。 缺乏鎧甲仿佛的小腿,不斷被敵人的刀劍砍中,鮮血潺潺流出...... 他受傷了! 好在秦墨煉體有成,皮膜堅韌不說,rou身恢復(fù)能力也極強,看上去有些狼狽,實際并未傷筋動骨。 “但是.....怎么扭轉(zhuǎn)戰(zhàn)局呢?” 秦墨目光一動,干脆收起天魔槍,赤手空拳,準(zhǔn)備跟這些“小人”好好玩一玩。 正想著,就有一人化光而來,目標(biāo)竟然是秦墨心臟。 “找死!” 秦墨嘴角冷笑,巨手一掃,于瞬息之間,就將那人抓到了手心,想也沒想,用力,咔嚓一下,直接就將那人捏散架了。 身體就跟沒了骨頭一般,軟軟的,然后被秦墨跟丟垃圾一樣,丟到陣外。 “哇~~~” 剩下之人竟是齊齊吐血。 “有意思?!?/br> 秦墨大喜,無意之中竟然被他找到了破陣之法。 雙手連連出擊,將一個又一個的小人捏扁,丟出陣外;每丟出一人,幸存者就都吐一口血。 場面非常之壯觀。 秦墨還不過癮,抬起跟柱子一樣的大腿,如小山峰一般砸下,那些來不及逃竄的戰(zhàn)士,直接就被他踩進(jìn)泥土里。 昏迷不醒。 一腳大力抽射,又將一人直接踢飛,遠(yuǎn)遠(yuǎn)嵌入城墻之中。 簡直不要太爽。 秦墨很有一種“拳打北海幼兒園,腳踢南海養(yǎng)老院”的愜意,法天象地神通之下,雙方根本就不再一個量級上。 還怎么打? 別說是一般的戰(zhàn)士,就是蒼羽那樣的四星戰(zhàn)將,面對秦墨的大力抽射,那也是被踢的鼻青臉腫。 狼狽不堪。 秦墨仰天大笑,雙手叉腰,居高臨下看著南海王,囂張說道:“怎么樣,還服不服?不服,我就繼續(xù)揍了?!?/br> 因為體型巨大,聲如洪鐘,嘴里吐出的氣都能聚成一股風(fēng)。 那味道...... 就算秦墨貴為化神期修士,只要還吃五谷雜糧,那就逃不離口臭。 “……” 南海王很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世間怎么會有這樣的變態(tài)??? “你要我怎么服?”南海王倔強道。 “很簡單,南海國解體,改為汀州郡,納入伯爵府治下。看你實力還行,也可在我麾下為將,怎么樣?”秦墨開出價碼。 “那我服了.....” 南海王的倔強,前后也就維持了不到三秒。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矜持、臉面、倔強,那都是浮云。 他原本就是閩越國的南武侯,失去王位,倒也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憂傷,仿佛一切又都回到了原點。 只不過是換了一位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