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隱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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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瑟吃飽了,感覺莫名有些撐得慌,抬頭看到吳山嵐若有所思的表情,索性放下了勺子,頗為神棍地豎起一根手指:“我能猜到你在想什么。” 吳山嵐回過神來,坐在椅子上看著海瑟,他的襯衫扣子解開了一枚,領(lǐng)帶也被扯了下來,脖子上的吻痕額外顯眼。男人原本就脖頸修長,被吻痕襯得更多了點紈绔頹廢的氣質(zhì)。 他笑了一下:“那海工猜猜我在想什么。” 海瑟也直起身,手指在半空打了個轉(zhuǎn),難得嚴(yán)肅一回:“蟲洞,時間扭曲。他們?nèi)绻穼げ坏讲凰赖撵`魂,那就索性跳進(jìn)時空盡頭來一個穿越?!?/br> 吳山嵐把玩著手里的鑰匙,伸長了腿,望著海瑟嘆出一口氣:“瑟瑟,你為什么能夠這么聰明?” 他的確在思考這個問題。剛剛十五分鐘的路程變成了一小時十五分鐘,排除掉吳山嵐自己腦子不好,只能意味著研究所里也有人在研究時間膨脹的問題,而今天Achilles博士的假設(shè)讓這種不安更嚴(yán)重——有些人無法從自身下手改變命運,就想從時間下手拉長年歲。 海瑟伸出腳踹了他一腳:“不許叫那個名字,你叫得好惡心?!?/br> 吳山嵐輕輕拍了拍灰塵,伸手整理好褲腳:“那換個話題,今天出來還習(xí)慣嗎?” “不習(xí)慣,”海瑟想都沒想就給出了答案,又頓了頓,繼續(xù)補(bǔ)充,“但是知道你還算好用,可以抵消一部分不習(xí)慣?!?/br> 男人湊近了點,抓住她孔雀綠的發(fā)絲,放在指尖:“好用了會讓你開心嗎?” 海瑟皺眉看著他玩弄自己頭發(fā)的修長手指,那手指骨節(jié)分明、顏色白皙、極為干凈,倒也蠻好看,但是這個問題……工程師一歪頭:“怎么才算開心?” 吳山嵐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歪頭,指了指海瑟的胸前:“這里愿意接納我嗎?” 工程師仔細(xì)感受了一下心跳,露出個遺憾的表情:“它似乎沒有反應(yīng)?!?/br> 男人的目光順勢往下,看著她被束縛起來的平坦的胸前:“你確定不是布料阻礙了你?” 海瑟也往下看,長長哦了一聲:“我說為什么今天喘不過來氣?!?/br> “要感受一下我的這里做參考嗎?”吳山嵐挺直了腰,準(zhǔn)備露出機(jī)械心臟來,突然接到了來自紅綾的消息。 …… 晚上八點,明華大學(xué)A教學(xué)區(qū)26樓教室,現(xiàn)在進(jìn)行的是基礎(chǔ)物理社會公開課課程,教室里叁叁兩兩的人湊到一起,并不算太多,還有不少來旁聽的初高中生,他們對于講臺上主講人提出的每一個名字都很感興趣。 盡管可以進(jìn)行網(wǎng)絡(luò)課程,但不少人還是會到校園親自來體驗一下學(xué)院氛圍——這種氛圍從雅典學(xué)院起,就一直沒有停過。 黑衣黑褲劉海遮住眼睛的主講人正是之前在研究所里見過的加利亞,而講臺下第一排則是紅色長裙的金發(fā)美人,“她”與其說是來聽課的,不如說是來看人的。 “第十叁講,蟲洞、時間扭曲與戈萊希沙訶定律?!奔永麃嗛_了口,目光掃過紅綾時有些詫異,似乎是沒有想到他的確會過來。 紅綾坐在第一排,十分惹眼,認(rèn)真看著電子讀本,只是看了幾眼鼻子就皺起來,好像并不是那么好懂。 他索性合上了書,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講臺上的加利亞。 加利亞身型偏瘦,腿長而直,大外套像是把自己裹起來一樣,開口時的聲音也極為低沉,莫名有一股禁欲的氣質(zhì)。 “在愛因斯坦之后的一千年里,戈萊希沙訶提出了時空作為可以被扭曲對象的定律,也就是說,通過找尋已有黑洞動蕩的奇點混沌區(qū)域,建立一種可折迭的時空通道。” 紅綾瞥了幾眼教材,覺得還是看人比較合適?;蛟S是其他人也是這么想的,不少目光都落在了這位研究員的身上。 一節(jié)兩小時的課程結(jié)束,加利亞收拾好了設(shè)備,匆匆離開教學(xué)區(qū)。 說不上是出于關(guān)心還是好奇,紅綾也跟了上去。 停車場空空蕩蕩,而研究員卻越走越快,步履慌張,空蕩的停車場回蕩著一個人的腳步聲。 加利亞抓緊了手里的設(shè)備,骨節(jié)攥得發(fā)白。而紅綾為了避免跟得太緊,還是保持了一段距離,他在停車場里走了不遠(yuǎn),就挑起了眉:有人在跟蹤加利亞。 加利亞在看到自己的車時似乎松了一口氣,緊攥著的手也松了些,馬上要上車的時候身旁突然掠過了一個男人,將瘦削的研究員狠狠撞翻在地。 相比之下加利亞實在有些瘦弱,對方像是被高蛋白喂出的雄雞,兇狠好斗,綠色的雞冠頭高高聳起,短袖緊貼在了身上,胸肌鼓起、肱二頭肌結(jié)實有力。 他蹲下掰開加利亞的手心,搶走抓在手上的設(shè)備就要往前面走去,抬腳沒有抬動,發(fā)現(xiàn)是被對方扳住了腳踝緊抓著不放手。 高個子男人似乎是罵了句什么,抬起一只腳重重踩向躺在地上的人的手腕,又朝小腹踢了一腳。這一腳滿是惡意,踩得加利亞蜷縮在地,滿臉痛苦。 他見擺脫了纏人鬼,馬不停蹄往前走去,眼前一晃出現(xiàn)了個紅色的身影,再一回神鼻梁上已經(jīng)挨了重重一拳,鼻血順著人中流了出來。 這一拳極重,打得男人沒有招架之力,他還沒來得及反抗,就又被自下而上擊中下頜的直拳打得吐血。 紅綾叁兩下收拾了壯碩如山的男人,蹲下拾起通訊設(shè)備,突然一側(cè)身,避過身后揮來的拳頭,抬腳后踢,準(zhǔn)確地踩在了襲擊者的臉上,高跟鞋像一把鋒利的小刀,把對方的臉扎出血淋淋的一個洞來。 他拍了拍手,輕輕松松提起了兩個男人的脖領(lǐng)子丟到一起,然后回頭去看蜷縮在地的加利亞。 紅綾雖然比不上吳山嵐那個在自己身體里植特殊金屬的變態(tài),但他先天的骨骼硬度和肌rou帶來的爆發(fā)力也不容小覷。吳山嵐采用的那種特殊合金硬度以10為值,紅綾先天的骨骼硬度也有6,這種特殊他也不大明白來自哪里,但很有用就是了。 紅綾輕輕松松把受傷的加利亞抱起來,過長的劉海隨著動作滑下去,露出一張清秀的臉龐來。 紅綾盯著這張臉看得出神,感覺心在砰砰亂跳——原來是個英氣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