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二章 我毫無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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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耿植和李琪在頂樓的公寓商量著怎么裝修時,“他前任”的話題又有了新素材。 展樂參加了南越一家電臺節(jié)目。在接受主持人提問時,談到了她和耿植的關系。 “后悔說不上,只是有些遺憾。那個時候,他確實對我有過交往的表示,其實我也不是毫無感覺。但我們那個時候都還年輕,我想著以事業(yè)為主,就婉拒了……” “后來我去了京城發(fā)展,和虞城的朋友的聯(lián)系就少了。不過彼此都是朋友,我其實也經(jīng)常關注他的消息……” “沒有聯(lián)系過。他可能是因為失憶了,所以覺得比較陌生了,不過看到他發(fā)展得這么好,我也很為他高興……” “其實我們是一起演群演認識。那個時候我剛去虞城沒多久,而他也是從外地來尋夢的人。大家也算是志趣相投,一來二往就相熟了。不過后來我簽了經(jīng)紀約,而他也暫時放棄了演戲,找了個藝人助理的工作。再后來我為了夢想去了京城……” “哈哈,是為了誰成為藝人助理這個問題,現(xiàn)在再討論也沒什么意義了……” “印象中他是怎么樣男生?熱心助人、陽光開朗……總之,是個相當不錯的男生……” “后悔這樣的話說了也沒意義。不管是什么事,我們都只能向前看。我祝福他……” 展樂在電臺里說的那些話其實挺正常的。但可以用非正常的方式去解讀。 沒能在一起,展樂表示非常遺憾。 分開依然是朋友,展樂:我還關注他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展樂隔空喊話耿植: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 …… 耿植確實沒主動留意展樂說了什么。但記者卻找上了他,追著他問關于展樂那些話有什么回應的。 他注意到有人故意在輿論的焦點引向他、李琪跟展樂身上。這是他絕不允許的。 他在娛樂圈也算是一個新聞人物。但他低調(diào)得極少新聞供娛媒報道?,F(xiàn)在他身上扯上了這么個新聞,又在有心人的引導下。記者還不像是螞蟥一樣追著他? 他考慮過。 現(xiàn)在輿論最盛的,依然是華濤傳媒。但他那點新聞大概是無法將社會輿論焦點從華濤傳媒身上搶過來的。所以那應該不是華濤傳媒在搞鬼。 不過,他這個新聞熱點可以將娛樂圈的新聞焦點搶到手。他不知道是有人想要炒作還有人想借他這個新聞躲避風頭。 這個事讓他有些心煩了。 而且展樂一而再再而三地借他炒作,也讓他惱火。更何況,展樂的做法,讓李琪心里不痛快了。李琪不痛快了,他的性福就要打個折扣。 為了一勞永逸解決這個問題,他在個人社交賬號選擇了幾個記者通過站內(nèi)私信進行采訪。 記者:“耿植,感謝你接受我采訪。如果不小心問了敏感問題,還請你指出,我下面會更注意?!?/br> 彼此之間合作次數(shù)也不少,這些記者知道耿植接受采訪的規(guī)矩。 耿植:“沒事,你問吧。我不想回答的問題,不回答你就是了?!?/br> 記者:“那我開始問了。有報道提到了《瘋狂帆船》和《瘋狂的賽車》之間的關系。對此你有什么想對讀者說的嗎?” 耿植:“導演不同,編劇不同,演員完全不同,兩部電影之間完全沒關系。唯一可以牽強說相同的地方,大概就是影片名中都有‘瘋狂’兩個字。《瘋狂的賽車》確實會有系列片。就是耿氏正在拍攝的《瘋狂的石頭》,劇組中導演、主要演員和工作團隊都是《賽車》的原班人馬。那才是官方版本的系列電影。電影計劃暑假檔上映,我相信那肯定也非常精彩,敬請影迷們期待?!?/br> 記者:“那網(wǎng)上流出的那張照片上顯示,你出現(xiàn)在《瘋狂帆船》的拍攝現(xiàn)場,能說說具體是怎么回事嗎?” 耿植:“其實我是去南越考察……飛機還有一段時間才起飛,聽說那里的沙灘很漂亮就去看看。那是是想著如果那里確實漂亮的話,以后度假也多一個備選地點。我去到那里才發(fā)現(xiàn)有人在拍戲?!?/br> 記者追問:“那說,你出現(xiàn)自《瘋狂帆船》拍攝現(xiàn)場完全是意外?” 耿植:“微笑” 記者:“你對展樂昨天在電臺說的那些話,有什么要說的?” 耿植:“我不太了解她具體說了什么。事實上,現(xiàn)在的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之前有朋友偶爾提起這個人。但的我也已經(jīng)忘了。最近還是現(xiàn)在因為你們追著問關于她的問題我才又想起了這個名字。但我是真的不知道她長什么樣?!?/br> 記者:“哈哈。你這話太刮人臉皮了吧!” 耿植:“良言逆耳。真話確實不太好聽?!?/br> 記者:“那么說你對她真的是非常陌生。” 耿植:“確實很陌生?!?/br> 耿植補充說:“完全沒印象!” 記者:“苦笑你這么說,我很繼續(xù)難問下去啊??嘈Α?/br> 耿植:“微笑,那就別問了?!?/br> 記者:“別。我問個略敏感的問題吧。你覺得展樂說那些話是在想表達什么?” 耿植:“滴血的刀子,你這個問題不是敏感那么簡單了吧。這是想讓我沒了男人的風度,你好找個新話題做頭條?用心險惡?。 ?/br> 不等記者反應他又發(fā)了一句:“說白了就是炒作?!?/br> 記者:“你對她這種炒作想說些什么?” 耿植答非所問:“如果真在意什么友情,就不會在電臺里說。況且,我并不覺得我跟展小姐有什么友情。現(xiàn)在的我和二十一歲的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二十一歲之后的我失憶了,之前的記憶都是通過家人朋友一點一點建立起來的。至于展小姐,在我現(xiàn)在腦子里只是一個一劃而過的名字。連臉譜都沒有。我從朋友的口中得知,之前那個耿植確實有一段時間暗戀過展小姐。但我的朋友也說,那時的我在展小姐心里,只是一個觀音兵和備胎?!?/br> 一段話太長,耿植發(fā)出去后另起一段:“如果說,現(xiàn)在的我是因為意外而丟失了和展小姐的友情的話。那展小姐卻是從未將曾經(jīng)的我當做朋友。從前的我,在她心里只是個傻瓜或者癩蛤蟆。既然如何,彼此談何友情?” 記者:“憨笑,謝謝頭條!再問一個問題。那你對展小姐現(xiàn)在的作為是什么感覺?” 耿植:“沒~感~覺!自我失憶后,我唯一喜歡的女人,只有李琪。她在我心里已經(jīng)根深蒂固。就算我現(xiàn)在恢復了之前的記憶,她也是我心里的唯一。我的心眼就那么小,只能容得下一個女人。所以無論展小姐做什么、想什么、說什么。我都沒辦法有感覺?!?/br> 記者:“這是要向李總表白???壞笑,給紅包就將你剛才的話一字不漏報道出去?!?/br> 耿植:“中指中指,用不著你,我會親口對她說?!?/br> 記者:“哈哈,再次感謝你接受我采訪。通稿半個小時后發(fā)你郵箱。審閱后請盡快回復。” 耿植:“k,記得將我寫得大義凜然一些!” 很快耿植手機發(fā)出提示音,他的電子郵箱收到一個新郵件。 是剛才采訪他的記者發(fā)來通稿初稿。這個通訊稿的標題是:展樂:為了我們的友誼。耿植:我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