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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這話從她的母親嘴里說出來,薇薇不由的就緊張了起來。 “真的是鍍金嗎?”薇薇mama問道。 諾薇薇沉默了,羅溫是未來北峰公國的繼承人,讓她鍍金的方式有千萬種,但一定不是出征這種危險的方式,她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一個,就像一開始世人猜測的,羅溫的婚配對象,這半年一直跟著奧汀身邊,那還能是誰呢? “可……奧汀不是有蘇墨了嗎?”薇薇說道,她自己心里其實也沒有底,但作為蘇墨的閨蜜,她的內(nèi)心也想爭取一個不可能的答案。 “其實你知道結(jié)果的?!鞭鞭眒ama拉著女兒的手說道:“蘇墨的存在對帝國和北峰的未來不會帶來任何的利益。” “可她們很相愛?!鞭鞭闭J真的回答道,這是事實。 “所以呢?相愛就能無顧家國的利益嗎?” 道理薇薇都明白,如果她有機會坐到她母親的位置她或許也會這樣想,但她是5A生,她應(yīng)該心抱希望。 “那為什么國家不能守護人民的愛情呢?” 女兒的想法讓自己有些害怕,薇薇mama馬上糾正道:“可她們都不是人民,唯一需要保護的人民是蘇墨?!?/br> 外交官果然隨時都有說辭,薇薇閉著嘴,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我想幫助我的朋友。” 無論自己的母親持什么樣的意見,薇薇都一如既往的信任著她和自己的家人,諾家的家風(fēng)既是如此,信任讓所有人團結(jié)。 “你能做的只有在她最難過的時候,陪在她的身邊,鼓勵她,開導(dǎo)她。”薇薇的爸爸坦誠說道。 “沒有其它的方法了嗎?” “實誠將這一切告訴她。”薇薇母親說道,雖然這樣的直接會讓人難過:“其實也沒有想象的那么糟,如果奧汀真正的愛她,應(yīng)該和羅溫只是一場形式婚姻,她們可以私下在一起?!?/br> “我覺得媽說的對,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諾可可說道:“貴族們的婚姻從來都不會因為愛,但愛總要有存在的地方吧?” 薇薇環(huán)顧著自己的家人,似乎他們說的沒錯,自己自小耳濡目染的也是如此,只是她要如何向蘇墨開口…… 薇薇睡下后,一通電話從諾家撥打了出去,陳桐接起了電話。 “諾夫人。” “陳科長?!?/br> “諾夫人,您女兒已經(jīng)知道了嗎?” “是的,我已經(jīng)全部告訴她了,包括她需要怎么做。”薇薇mama說道,聲音平靜,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真是太感謝了!”這是陳桐也是發(fā)至內(nèi)心的謝意,有些事情她與肖利都不好出面,唯有薇薇以朋友身份介入,或許才能減緩一些傷害。 “這是應(yīng)該的?!鞭鞭眒ama回答道,她也會擔(dān)心蘇墨的狀態(tài),這是女兒少有的朋友,相信也是一個善良的孩子,薇薇mama接著問道:“蘇墨應(yīng)該會很難過吧,畢竟年少時的感情最是珍貴,但這段感情的未來就這樣拱手讓人,哎…” 陳桐也跟著嘆了口氣:“這是國家的意志,車輪滾滾向前,逆車而行對她也很危險。” “只需要她可以接受這個結(jié)果?!?/br> “但愿吧?!?/br> 掛掉電話,陳桐并沒有覺得放下了一件事,如果按計劃,算上薇薇的性子,或許蘇墨在與奧汀通話前就會知道這件事,一場無聲的風(fēng)暴快到了。 ** 半個月后 艦橋里指揮官們都異常放松,今天是少有的休息日,艦橋里煮咖啡的味道和茶香四溢,休息日并不放假,只是不用過于投入工作,大家聊聊天,吃吃甜點,準時甚至提前下班,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每個人都有十分鐘的通話時間,由通訊部的人分批次去通話。 奧汀坐在艦橋正中,那是屬于她最高指揮官的位置,她看著下屬們依次走出指揮室,而已經(jīng)通完話的也都談笑而入,臉上無不洋溢歡喜的表情。 “提督,還不去給你的小情人打電話?!币晃恍9購膴W汀的位置旁路過,今天所有人心情都很好,上下級之間也沒有那么多忌諱。 奧汀尷尬的提起嘴角:“不急,你們先?!?/br> 待人走后,奧汀的臉又微微沉下,她盡可能不讓下屬看到自己的消極,但她的心里百感交集著,她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面對蘇墨,她現(xiàn)在也無法告訴蘇墨實情。 此時,奧汀指揮臺上的電話響了,這是一個內(nèi)部電話,奧汀接了起來,是羅溫打來的,公主已經(jīng)十七歲了,聲音也像百靈鳥一樣清脆。 “提督閣下。” “嗯。”奧汀應(yīng)聲,平淡的聽不出感情。 “剛才我給父親打了電話了?!绷_溫向奧汀匯報著,宛若奧汀已然成了自己的監(jiān)護人。 “哦。大公殿下有什么吩咐嗎?” 奧汀每日與羅溫見面并不多,有時候甚至避免有見面的機會,現(xiàn)在也是如此,她保持著一個提督應(yīng)有的禮節(jié),不展示出一絲的殷勤。 “父親說,讓我好好跟著你學(xué)習(xí),多呆在你身邊接受你的指導(dǎo),我也覺得應(yīng)該這樣,畢竟提督是一個成功的女性?!绷_溫好不吝惜自己的贊美,這也是她的肺腑之言,這樣的天生貴胄所生活的世界里,也不會覺得這種話說出來會是多么的rou麻。 “感謝殿下的認可?!?/br> “可是……”羅溫在電話那邊聲音低了半分,清脆的聲音顯得柔弱了起來:“可是提督閣下一直很忙,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與你親近,好像這樣也失去了隨你而來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