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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權(quán)門冷少蜜寵梟妻在線閱讀 - 第227節(jié)

第227節(jié)

    “小姨夫,這,這是”恩夕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見離他們越來越近的男人,舌根都變得發(fā)直。

    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不但舌根開始發(fā)直,就連舌頭都開始打結(jié)了。

    “你可以喊他大伯!”白琰比慕容辰要大將近一歲,雖然年齡相當(dāng),但恩夕這樣喊并沒有任何錯。

    “大,大,大”恩夕舌頭打結(jié)的已經(jīng)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之前他大約會知道慕容家跟白家的一些淵源,也大概清楚血緣關(guān)系的奇妙,可今天這樣一見,還真的是妙不可言。

    “諾少,對待小孩子何必這樣苛刻!”穿白襯衫走過來的男人就是白琰,來到赫連諾跟恩夕餐桌前,很自然的拉開一張椅子在兩個人對面坐了下來。

    因?yàn)槎飨Υ髦R,他并沒有看清楚恩夕那張臉。

    他對于自己的身份再清楚不過,誰是他的親生父親,跟慕容辰又是怎樣的關(guān)系,關(guān)于他們的一切他都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了如指掌。

    可他只知道一個叫n的女人給慕容辰生過一個孩子,但這個孩子具體是誰,他并不知道。

    只能說恩夕被權(quán)家及黑手黨保護(hù)的很少,即便是后來加入了獄門,他也是被隱藏的很嚴(yán)實(shí)。

    “我再怎樣苛刻也總比白先生當(dāng)縮頭烏龜強(qiáng)!”赫連諾直接把白琰剛剛的躲在一旁的行為定義。

    在他看來做事如此不光明正大的行為,只有白琰能做的出來。

    “即便是縮頭烏龜,我也是最強(qiáng)的那只!”白琰對赫連諾剛才說的話絲毫不在意。

    對于赫連諾這個人他還是了解過的,之前可是聽說每次這人跟別人合作的時候,開口講兩個字都是吝嗇,今天竟然能個自己講了這么多,那他更愿意刺激刺激他。

    “呵呵!”赫連諾沉笑了兩聲,曲著手指在桌子上輕扣了兩下,神色自若,語氣淡然的繼續(xù)說道:“不知道白先生對烏龜?shù)牡诙N稱呼是否了解?”

    赫連諾直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毒舌的潛質(zhì)。

    坐在旁邊的恩夕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尤其是赫連諾的話,還是非常不給面子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白琰坐在對面并沒有理會恩夕的笑聲,他在怎么樣都不會跟一個孩子去計(jì)較,更何況還是一個私生子。

    剛剛他坐在那里的時候,雖然距離不近,但那幾個女人講話的聲音真的很大,他想不聽到都難。

    只是他沒有想到赫連諾竟然會帶一個私生子來跟自己談合作,讓他更驚訝的是弒羽殿那個女人竟然能容忍這一點(diǎn)。

    心還真是大!

    如果白琰現(xiàn)在心里想的讓任何一個人知道,都會忍不住罵他,真是一個家住海邊的人,管的太寬。

    倘若不是家庭的變化,照白琰這個隨意拼湊幻想的心思,絕對是逗比一枚。

    不管是讓他沒想到還是讓他驚訝,現(xiàn)在他好奇的是究竟是什么樣的的女人給赫連諾生的孩子。

    白琰干笑兩聲,身子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一只胳膊也搭在上面,今天他穿了一件休閑亞麻的白色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是敞開的,比女人還白的皮膚讓人忍不住咽口水。

    恩夕坐在對面這樣盯著白琰,心里想著什么,真的就咽了兩下口水。

    而此時旋轉(zhuǎn)餐廳里面的音樂不知怎么就變成了那種只有婚禮上才會出現(xiàn)的浪漫調(diào)調(diào)。

    而白琰從剛才坐下之后,唇角一直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雖然看上去像刻意的偽裝,但此刻怎么看怎么適合他,直接讓人聯(lián)想到了花花公子。

    恩夕幽幽的轉(zhuǎn)頭看了看旁邊坐著黑臉的赫連諾,直接跟對面的白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又沒忍住的吞咽了兩下口水。

    “我看諾少的情緒似乎不太穩(wěn)定?”白琰見對面坐著的恩夕一直在咽口水,直接沖赫連諾笑出了聲:“諾少,你兒子一直在咽口水,是餓了嗎?”

    聽到白琰的話別說是赫連諾的臉黑,就連恩夕的臉都直接黑了下去,放在桌上的兩只小手緊緊的攥著拳頭:

    “你才是他兒子!”

    生氣,真的是太生氣了。

    恩夕覺得今天他跟過來就是個錯誤,是他人生中的污點(diǎn)。

    從進(jìn)餐廳開始,不是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完全離不開這個話題了。

    簡直氣得他現(xiàn)在變成了震動模式,渾身顫抖!

    “如果我沒記錯他年紀(jì)跟我一樣!”白琰抬起手指了指赫連諾,意思就是在告訴恩夕,完全不可能有他這么大的兒子。

    要是真的有個跟自己同齡的兒子,那真是超神了,完全可以去申請吉尼斯世界記錄。

    再說了如果不是因?yàn)楸仨氁暮献?,他真的是一點(diǎn)都不想跟對面坐著的這個男人扯上關(guān)系。

    “你怎么不說我是你兒子!”恩夕一把扯掉墨鏡,恩夕真的是被氣的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

    他覺得沒有任何辦法跟這個男人繼續(xù)交流下去,用事實(shí)說話最直接。

    白琰坐在那里再看清楚恩夕墨鏡下一直隱藏著精致的小臉,唇角那玩世不恭的笑意直接僵住,眼神復(fù)雜,語氣幾乎肯定的說道:

    “你是慕容辰的兒子?”

    當(dāng)然,如果說是他自己的兒子也會有人相信的,因?yàn)檠壍钠婷?,基因的?qiáng)大,真的很像。

    曾經(jīng)他深惡痛絕的這雙眼睛,跟慕容滇,慕容辰一抹一樣的眼睛。

    但看現(xiàn)在它長在對面這張精致可愛的娃娃臉上,卻怎么也討厭不起來。

    甚至有些喜歡。

    這種感覺讓白琰覺得很不好,總覺得今天慕容辰帶這個小孩子過來的目的并不單純。

    “你兒子!”恩夕叉著腰,就差沒從椅子上跳起來了,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全是控訴,講話舌頭雖然不打結(jié)了,可卻變得口無遮攔了。

    白琰完全沒有想到恩夕會順著自己的話接下去,見此也就依著他:

    “那你喊聲爹地聽聽!”

    倏然,一種很難用言語來解釋的感覺充斥著他的內(nèi)心,心莫名被填滿的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

    但爹地這個詞語對他而言真的是陌生的。

    “美得你全身冒彩色泡泡!”恩夕噘著嘴打著哼哼,小小的耳尖竟然不自覺的紅了紅。

    坐在旁邊的赫連諾實(shí)在看不過眼,冷聲的制止:

    “恩夕!”

    聽到赫連諾的話,恩夕跟著冷哼了一聲后,就繼續(xù)乖巧的坐在了那邊,當(dāng)然看白琰的眼神卻充滿了嫌棄。

    他有個外表酷炫白目的爹地也就算了,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大伯,雖然外表同樣酷炫,但至于是不是白目有待考究。

    赫連諾見恩夕乖乖安靜下來,直接奔入今天到這里跟白琰見面的主題:

    “白琰,談合作吧!”

    實(shí)話講今天帶恩夕來跟白琰見面,赫連諾就是想從血緣關(guān)系上來激一下他,雖然這個方法很俗,而且俗不可耐。

    如果不是知道白琰跟慕容滇有血緣關(guān)系,他不會用這么俗的方式。

    正因?yàn)樗麄冎g的血緣關(guān)系,拋開慕容滇的話,那慕容辰跟白琰兩個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白琰更是恩夕的大伯。

    他不想因?yàn)楫?dāng)年上一代的恩怨而波及到下一代。

    尤其是在曲夢嵐出事那段時間慕容辰的表現(xiàn),以及近期曲夢嵐在牧場別墅調(diào)養(yǎng)期間,赫連諾就更加堅(jiān)定了今天帶恩夕來這里見白琰的心。

    雖然剛才一股不知名的情緒涌上心頭,但白琰迅速的恢復(fù)如常:

    “諾少,你帶他來不只是為了談合作吧!”

    “我說想跟你談親情你信嗎?”赫連諾沉聲,說的亦假亦真,讓旁人捉摸不透,就連坐在他身邊的恩夕都開始懷疑剛剛自己做的判斷出現(xiàn)了誤差。

    在看到白琰跟自己近乎相同的臉,尤其是眼睛的時候,他覺得赫連諾帶他一起來是想要跟白琰打親情牌。

    可是一想到赫連諾的處事風(fēng)格,他又將自己心里的這個假設(shè)給推翻。

    這么俗的想法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赫連諾的腦海里。

    可就在剛剛聽完他對白琰說那句話的時候,恩夕又迷茫了。

    “已經(jīng)帶了過來,信與不信很重要嗎?”白琰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不管今天他帶著這個孩子一起過來的目的是什么,他的目的卻只有一個,就是拿到他想要的東西。

    至于會不會把赫連諾想要的東西給他,一切就看自己的心情了。

    他心情的好與壞也完全取決于赫連諾。

    如此循環(huán),倒有趣的很。

    “我倒是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改變交易時間!”獄門跟白先生的合作,交易時間已經(jīng)被動的改了三次,先不說這次交易是否成功,他只想知道原因。

    如果說白琰只是想通過這次交易來牽制著獄門,那這個理由真正說起來就顯得太過于牽強(qiáng)。

    因?yàn)樵诖舜谓灰字?,獄門有過兩次跟白銀之手的合作,也是非常愉快的兩次合作。

    只不過當(dāng)時并不知道白銀之手真正的幕后主人竟然是白琰。

    所以,這次赫連諾之所以會答應(yīng)主動出面進(jìn)行交易的談判,原因就是想要知道白琰此次真正的目的。

    因?yàn)槭且慌皟纱我粯拥你@石交易,只不過這次交易的這批貨比較特殊罷了,他們獄門給出的交易條件也是非??捎^的。

    倘若換作別人早就樂不得的完成交易了,絕對不會一拖再拖。

    當(dāng)然,如果別人手里有這批貨的話,他們獄門也不會選擇跟白銀之手再次合作。

    因?yàn)橥耆珱]有繼續(xù)合作下去的必要。

    白琰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對赫連諾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

    “我要你手里在非洲的那座礦山!”

    赫連諾手里那座礦山是一塊大肥rou,當(dāng)然他也是在第二次改變交易時間的時候才知道,當(dāng)初被他盯上的礦上,已經(jīng)輾轉(zhuǎn)幾手到了獄門n的名下。

    那座礦上沒有經(jīng)過任何開采,礦石資源異常的肥厚,當(dāng)然這并不是全部的重點(diǎn),重點(diǎn)在那座礦山的下面有著豐富的石油資源,包括周圍連著的小山更是有利可圖。

    絕對會讓你的投入翻十倍都不止。

    不過,有一點(diǎn)白琰一直沒有想明白,為什么赫連諾會放著那么好的資源不去開采,畢竟這座礦山在他手里也已經(jīng)有幾年的時間了。

    “礦山?”赫連諾挑了下眉,好像已經(jīng)知道為什么這個人一直在改交易的時間,想到什么又開口:“如果你想把交易的籌碼改成礦山,那我想你找是錯人了!”

    非洲那座礦山在沒到他手里之前就被很多人惦記著,到他手里之后惦記它的人更是有增無減,只不過極少數(shù)的有人知道那座礦山在自己手里。

    白琰是怎么知道的?

    “找錯人?”白琰劍眉聚攏,對自己調(diào)查到的信息正確性還是非常有信心的,想到可能是赫連諾的反激將,唇角掛著一絲不屑:“諾少好興致,還有心思開玩笑!”

    在白琰看來此刻赫連諾就是吊著自己的胃口,可是不管赫連諾會做出怎樣的反應(yīng)跟決定,關(guān)于非洲的那座礦山,今天他是勢在必得的。

    白琰想自己這次好不容易出趟遠(yuǎn)門,羊入虎口一樣的上門談一次合作,怎么樣也要帶點(diǎn)意外之喜回去才算這一趟來的值得。

    一直乖巧坐在一邊的恩夕,在聽到白琰提到在非洲那座礦山的時候,心底冷冷的譏諷著自己這個不知好歹的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