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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之我?guī)湍信淠嫣旄拿?v1)在線閱讀 - 第32.【世界一:一箭穿心的師兄】結(jié)局(H)

第32.【世界一:一箭穿心的師兄】結(jié)局(H)

    第32.【世界一:一箭穿心的師兄】結(jié)局(H)

    莫琉不斷試圖召喚齊光,卻都石沉大海。

    她恍然記起,齊光自白祉醒來那一日后就沒再出現(xiàn)過,只是告知她,寒瀛很快就能開啟。

    白祉已經(jīng)處在入魔邊緣,但齊光卻還沒消息。

    嗤——

    華美莊重的裙子被從下往上,像撕糖衣一樣,從中間撕開,露出紅色糖衣下包裹著的白色奶糖。

    他的手順著滑膩的大腿往下,觸到疤痕遍布的小腿時忽的一怔,混亂的腦海閃回一些細(xì)碎的片段,似乎恢復(fù)了幾分清醒。

    莫琉趁機(jī)拽住往兩邊落的衣裙:“白祉,你冷靜點(diǎn)?!?/br>
    白祉居高臨下看著她,微喘著,黑暗中的紫眸眼神陌生,卻也聽話地停下了動作,手腳卻還壓著她,不讓她動彈。

    入魔邊緣的人,神智也處于混亂失控邊緣。但他似乎下意識怕她離去。

    莫琉試探著道:“你先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就走了。”莫琉順勢撫了撫他的背,身上的人猛地一顫,放開了她。

    莫琉擁著破碎的衣裙起身,長發(fā)披散肩頭,束發(fā)的帶子不知何時被解開了。

    床角的寒冰燈被點(diǎn)亮,清涼的冰藍(lán)光一點(diǎn)點(diǎn)充盈了床帳,驅(qū)散了一室曖昧。

    一團(tuán)紫煙忽然冒出來:“你們又交合了?為什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瀕臨入魔了?”在莫琉的抗議下,齊光沒再把那兩個字掛在嘴邊,換了人間通俗的說法。

    莫琉十分無力:“沒有......道侶大典上還沒有這么嚴(yán)重,不知道怎么就成這樣了?!?/br>
    莫琉說著,忽然想到原劇情里白祉的入魔除了紫虛真人推波助瀾,最大的原因是愛而不得的不甘與嫉妒,而不是直接吞噬欲望。

    白祉的心魔異常,難道是因?yàn)檫@個?

    齊光催促道:“不管了,快動手吧,這個入口維持不了多久。”

    “你們先交合,等待入魔那一刻,是婪魘防備最低的時候,到時你再通過寒瀛樽開啟寒瀛?!?/br>
    “到時我會提醒你,放心我是不會看的?!?/br>
    說著齊光又開啟吐槽模式:“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兩個人光著打架嗎?!?/br>
    莫琉滿頭黑線,她才剛推開白祉,又要主動撲倒?要是齊光早點(diǎn)出來,也不用費(fèi)剛才的勁了。

    莫琉做好了心里建設(shè),轉(zhuǎn)過身卻見白祉靠著墻,雙目緊閉,額頭冷汗涔涔,渾身都在發(fā)顫,似乎正在烈火中煎熬。

    莫琉伸出的手被猛地攥住。

    莫琉忍著手臂上的劇痛:“白祉,是我?!?/br>
    那雙冰冷的紫眸攫住她,寒涼得令人心驚。

    “我是莫琉。”

    甫聽到這個名字,他愣了愣,陰郁的眸子里清明幾分,旋即暗下去。

    跪坐在他面前的人仿佛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誘人。

    她湊得太近了,右手腕子也被他攥著,傾身向他,長發(fā)有些凌亂,半遮半掩的領(lǐng)口也鉆進(jìn)了一縷發(fā)絲,柔軟的發(fā)服帖地順著曲線起伏,隱入幽深暗處。裙擺是方才失去理智的他親手撕開的,幾乎到了腿根,飽滿緊實(shí)的雙腿露在外。一切一切,在明亮的燈光下都清晰闖入眼中。

    他像是觸電一樣放開她的手,狼狽地轉(zhuǎn)開頭:“離我遠(yuǎn)些,會傷害到你。”

    莫琉又湊近一點(diǎn),白祉就退一步,幾乎被她逼到了床角,后者一臉強(qiáng)忍,莫琉覺得自己像個強(qiáng)占民女的惡霸。

    雙方僵持著,莫琉默默起身,把寒冰燈放到床下,隨著床帳落下,冰藍(lán)的冷色光被青色的紗帳濾掉大半,帳子里變得清幽朦朧。

    她暗吐一口氣,手搭上腰帶。

    紅色的外衫撲簌落下,隨即是茜色的中衣。

    “別…”

    柔軟的指并未因他無奈的語氣有一絲停頓,抽開系帶,左右一分,最后一件絲質(zhì)輕薄的藕色褻衣,無聲飄落在堆迭的衣衫上。

    白祉目光所及,就是不斷落下的衣裳。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裸呈相對,卻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勾引一般把自己剝光。

    羞恥感寸寸攀升。

    莫琉又要去解白祉的衣裳,卻被他躲開了。

    莫琉又羞又急又氣,她又無法跟白祉解釋自己的計(jì)劃,免得婪魘警覺。只能用術(shù)法制住他的手腳,打算‘霸王硬上弓’。

    為了壓制心魔,白祉幾乎用盡了靈力,輕易就被她得逞了。

    莫琉大喜過望,簡單粗暴地扒開白祉的上衣,卻卡在了下一步。

    他們的第一次是白祉主導(dǎo),輪到她就茫然起來。

    白祉額頭青筋隱隱,唇邊滲出血絲。

    “別咬。”這個場景莫名熟悉,莫琉心疼地解救了他可憐的下唇,把血絲卷進(jìn)口中,卻怎么也撬不開緊咬的齒關(guān)。

    直到現(xiàn)在他還在忍著。

    她只得放棄,一邊回憶著僅有的經(jīng)歷,依葫蘆畫瓢,小雞啄米一般,親了親他的唇角,一路往下,又在修長的脖子和鎖骨處留下幾處紅痕。不知輕重的舔咬落在胸膛某處突起上,換來愈發(fā)粗重的呼吸。她的身體也開始發(fā)熱,忍不住貼近他,guntang的肌膚毫無阻隔地相貼,熾熱到仿佛要融化彼此,無法分離。

    “莫琉,放開我?!卑嘴砻碱^緊鎖,幾近祈求。

    莫琉充耳不聞,學(xué)著他的樣子輪流將那兩顆小豆子照顧個遍,懷著一絲報(bào)復(fù),在結(jié)實(shí)白皙的胸膛上留下更多牙印。

    終于來到最后一步。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莫琉定了定神,扶著他肩頭的手摸索著向下,往那處guntang的熱源去。白祉的腰帶似乎和她有仇,上次一個不小心就扯爛了,這一次卻怎么也解不開。頂著白祉的目光,莫琉臉上燙得要冒煙,干脆用術(shù)法斷開,扔到一邊。

    身上蔽體的最后幾樣布料也被摧殘殆盡。

    莫琉看著近在咫尺的陌生物事,難以想象它是怎么被送進(jìn)她的體內(nèi),又在自己身體深處肆虐的,那些因它而生的疼痛和快慰的記憶,一股腦涌上腦海。

    柔嫩的手心觸到堅(jiān)硬的guntang的物事,像好奇走出洞的土撥鼠,被外頭盤旋的鷹嚇了一跳,又縮回了回去。

    莫琉驚慌又為難地抬頭:“......然后怎么辦?”

    白祉被她無心的折磨弄得快瘋了,每一次親吻和觸碰都是帶著毒藥的糖果,甜蜜和痛苦一起滲入血液,侵蝕五臟六腑。

    空氣中動情的甜香,讓心中蠢蠢欲動的惡魔快按捺不住,他一再忍耐,卻在她生澀又大膽地分開自己的雙腿,坐上他胯間時,土崩瓦解。

    正苦惱于如何進(jìn)行下去的莫琉慢了半拍,才察覺到白祉的變化。她的反應(yīng)太遲,他已經(jīng)掙脫禁制。

    青色床帳搖搖晃晃,晃碎了帳子里溫和清淺的光暈。一塊石頭投進(jìn)水里,月亮和水面都兵荒馬亂。

    愉悅的吟哦里摻雜著泣音,間或加入粗重的喘息,都掩蓋不住羞恥的水聲,就連窗外的白色花朵都合起了花瓣,不敢去看隱隱綽綽的交迭身影。

    最終,莫琉還是‘強(qiáng)迫’不成反被制。

    她眼尾含淚,才知道第一次時白祉有多克制。

    眼中的淚除了因?yàn)檫^分強(qiáng)烈的快感,還有這羞恥而毫無安全感的姿勢。

    像一個技不如人的手下敗將,上身貼在墻上,兩手被反扣在背后,下身卻被掐著抬起,被迫迎接身后勝者的侵犯,任由入侵者在自己身上里開疆拓土,深入腹地搜刮劫掠。一開始被逼到墻邊時,莫琉的臉又紅又白,但她的反抗在魔化的白祉面前也只有被壓的份,最后連雙手的自由都被剝奪,成了現(xiàn)在這樣。

    一想到白祉是因她才入的魔,莫琉就生不起氣來,只能迎合他沖刺的角度,好緩和過于猛烈的沖撞。

    胸口的嬌嫩處也隨著下身的律動,不住在紗帳上磨弄,有些微微的刺痛和癢。

    她渾身一僵,高潮來的又兇又急,眼尾含著的淚終于順著腮落了下來。

    淚水還沒落地,忽而被笨拙地吻去,手也被松開了。

    莫琉看不到身后人的表情,但猜得到這是他難得的清醒。

    短暫的清醒后,又是兇猛的掠奪。

    月落星沉,天際泛白。床榻已是一片狼藉,幾乎沒有一處干爽。

    金丹修士不是rou體凡胎,莫琉是想暈也暈不過去,想掙脫也掙脫不開,只能陪著白祉磋磨,清醒著一次次被送上頂峰,渾身發(fā)軟,頭腦發(fā)昏。她徹底沒了脾氣,胡亂喊他,希望喚醒他一絲神智,讓她歇一會兒喘口氣。什么夫君、阿祉,甚至師兄都喊了一遍,然而除了勾得他更瘋狂,沒有一點(diǎn)效果。

    最后莫琉強(qiáng)撐著啟動的寒瀛,把白祉交給齊光盯著,自己休養(yǎng)了幾天。

    最終,婪魘和齊光永遠(yuǎn)留在了寒瀛。

    白祉沉睡了幾個月,醒來后還是因?yàn)樾哪О纬湎铝藫p傷。

    他的修為永遠(yuǎn)止步金丹,最后也沒有如每個修士渴望的那樣升仙,只和莫琉留下一段恩愛的佳話。

    莫琉漸漸忘了什么逆天改命的任務(wù),直到壽數(shù)將近,看到許久未見的熟悉面孔,才恍然想起。

    大抵,她是成功的。

    叁兩:弄完了,也點(diǎn)題了,下一個世界先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