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姜刑(Daddy,異物入體,捆綁,放置,潮
作者的話: 這次寫在前面(嚴(yán)肅臉) 這粗長的一章,用的是評論區(qū)的叁個梗融合,daddy 道具 項(xiàng)圈(寶石) 項(xiàng)圈實(shí)在是難以fit所以采用了手串(并沒有好多少) 寫在前面是因?yàn)槲冶仨氁獜?qiáng)調(diào)——本文純屬胡編,請不要嘗試! 千萬不要!這是虛構(gòu)的!叁次元人不能這樣! 人不能!至少不應(yīng)該! 玩法獵奇、小眾,請酌情閱讀! ———————————————————————————————————— 連著下了幾日的雨,楚門羽又惦記著想去撿些菌子。臨行前他可是對都玉錦拍過胸脯子,說這次一定會帶幾壇子見手青回玉樹宮。之前在黃連山中采來的菌子在蟲谷里就吃了一多半,他若是空著手回到玉樹宮,只怕都玉錦沒好臉給他。 于是這天一大早,楚門羽就拉著將軍府的管家問附近哪里好采些菌子,尤其是要見手青。管家是當(dāng)?shù)厝?,將軍府如今無主,吃用上難免拮據(jù),府中下人平日里也會去撿些山貨,楚門羽他們有現(xiàn)成的車馬,老管家干脆帶上了幾個手腳麻利的粗使下人,準(zhǔn)備親自帶著他們一行入山去采菌子。 在將軍府養(yǎng)了七、八日,封門仙自覺身子已經(jīng)好全了,一聽說楚門羽他們要進(jìn)山里去撿菌子,立刻蠢蠢欲動手癢腳癢再坐不住。她知道鷓鴣哨肯定攔著她不讓去,于是便來了個先斬后奏,避著鷓鴣哨,提前藏到了楚門羽他們的馬車?yán)铩?/br> 封門仙自小闖禍惹事,只有她想不到的,沒有她不敢做的,這么多年下來,早就已經(jīng)總結(jié)出了自己的“封氏兵法”,等會兒無論是誰駕車誰坐車,這一群人里連帶陳玉樓,誰敢不給她面子?等馬車走遠(yuǎn)了,到時候等鷓鴣哨發(fā)現(xiàn)她不在府里,想要追也晚了。等眾人滿載而歸,熱熱鬧鬧的,難不成他還能鬧起來?那樣豈不折了自己的威名? 封門仙這算盤打得有頭有尾,她在車上百無聊賴地等了足足兩炷香的功夫,差點(diǎn)就要睡著了,終于聽到車馬外有腳步聲響起。她靈機(jī)一動身子一滾,整個人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藏在了車座下,看樣子是耍了鷓鴣哨還不夠,還盼著一會兒能把上車的人嚇一跳。 楚門羽叼著半個白薯,一邊啃一邊檢查車馬,細(xì)細(xì)查了兩遍才吆喝楚門烈去請眾人登車,封門仙蜷在車座子下面豎著耳朵聽,剛聽楚門羽說出發(fā),還沒來及體會妙計(jì)無雙的得意勁兒,就聽見車外一陣熟悉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楚兄且慢?!?/br> 怎么是他!他怎么來了? 這些日子鷓鴣哨從不和楚門羽他們一道,段水歧讓他好好“伺候”封門仙,他便寸步不離衣帶不剩地伺候,今兒他居然舍得撂下封門仙了? “姑爺?怎么?莫不是被小師妹折騰怕了,想跟我們哥幾個出去透透氣?成啊,上車,小師妹能著呢,一個人凍不著餓不死的,你放心?!?/br> 鷓鴣哨沒搭話,只是略瞟了瞟楚門羽靠著的那駕馬車,意有所指地說道:“楚兄誤會了,只是晨起我屋里少了點(diǎn)什么,怕是無意中被楚兄裝上車了?!?/br> “什么?你懷疑我拿了你的東西?”楚門羽大惑不解,雖說他和鷓鴣哨都是江湖中人,但青囊派比搬山富裕太多了,他兄弟倆跟鷓鴣哨一比簡直稱得上是紈绔,鷓鴣哨丟了東西居然懷疑他?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陳玉樓搭眼一看,只一瞥就看出了楚門羽的車不是空的——卸嶺的兄弟說好聽點(diǎn)叫“力士”,其實(shí)就是一大伙土匪,打家劫舍稀松平常,他一眼就能憑車轍入土的深度,看出馬車的輜重,楚門羽的車上,看來是藏了個一百多斤的物件。 眼看鷓鴣哨不卑不亢,卻也不肯退讓,陳玉樓暗地里扯了扯楚門羽的袖子,給他使了個顏色,楚門羽雖不解,但也隨著他走遠(yuǎn)了些,幾人都背對著鷓鴣哨抬頭望天,臉上各有顏色。封門仙雖是名門高徒,可畢竟年幼性情爛漫,在將軍府里憋了這么些天,肯定是盼著能出去撒撒風(fēng)。老話說一個被窩里睡不出兩種人,封門仙知道要躲著鷓鴣哨,鷓鴣哨也知道要來攔她,這閨閣情志倒真真有趣。 封門仙知道大事不好,連忙調(diào)息將她那半吊子的龜息功使了出來,殊不知鷓鴣哨人還沒上車,只拉開車簾,便已經(jīng)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氣。 鷓鴣哨上車的瞬間,整個馬車都晃了一下,封門仙咬緊牙關(guān)掩飾吐息,心里那份不服輸?shù)臍鈨簾o論如何都不肯熄滅。鷓鴣哨坐在一邊,越想越生氣,這丫頭非但膽大包天,還寧折不彎負(fù)隅頑抗,再不教訓(xùn)教訓(xùn)她,只怕她來日闖下天禍也照樣梗著脖子不肯認(rèn)錯。 鷓鴣哨安安靜靜地坐著,不說話也不戳破封門仙,倒是封門仙,那一口氣實(shí)在憋不住,終于破了功,好險差點(diǎn)咳出來,可即便這樣,她也依舊不肯出來。 終于,鷓鴣哨撩開了座椅下面的簾子,他臉色鐵青,語氣也很冰冷。 “還不出來?” 察覺到鷓鴣哨的怒火,封門仙這才不情不愿地爬了出來,她仰起頭看他,本想說些身子好全了,又有師兄弟照應(yīng)的話來搪塞,可鷓鴣哨根本沒看她,自顧自地便出了馬車,她不敢吵鬧,怕在旁人面前跌了份,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他一路返回。 楚門羽等人已經(jīng)走了半晌,整個將軍府空空蕩蕩的,內(nèi)苑里也安安靜靜。寢室里一邊窗明幾亮,另一邊則窗戶緊閉,床幔、珠簾和帷幔都被放了下來,將半個屋子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鷓鴣哨在書桌前專注地寫字,他一向有這個習(xí)慣,從古墓里出來會將一切都詳細(xì)地記錄下來,此入蟲谷兇險萬分,前些日子他又一心撲在了封門仙身上,因此才拖延了些日子。他記得仔細(xì),遇上復(fù)雜的地形還要畫簡圖,屋子正中案上的漏壺滴滴答答,響了四刻鐘有余,他才終于放下筆。 順著屋子里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嗚咽聲,鷓鴣哨撥簾而入,架子床前面的兩缸冰塊已經(jīng)化的差不多了,天氣炎熱,整個房間又被他遮蔽得一絲風(fēng)都沒有,不免有些悶熱,蒸騰中,女子的體香布滿了整個房間,讓人聞之欲醉。他看了看床邊那一堆破布,伸出手將一邊的床幔掛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 封門仙的狀況比鷓鴣哨想的更慘烈一些,畢竟她從未受過這等“刑罰”,只見她渾身赤裸,四肢被白綢緊緊裹著,連嘴都被塞住了,只有那一雙眼睛不知疲倦地還在流眼淚,一見了鷓鴣哨便死死瞪著他,滿眼都是委屈和不甘。方才一進(jìn)門,她就被這廝制住了——鷓鴣哨先堵上她的嘴,再把她拉入室內(nèi),二話不說就扒了個精光,隨即便將她五花大綁,丟到了榻上。 搬山畢竟是盜墓四大門派之一,打繩結(jié)不過是基本功,而且鷓鴣哨下手并不狠,封門仙雖然動彈不得,但手腳卻沒有被勒死。他把她丟在榻上,將室內(nèi)緊閉,然后就留她一人渾身赤裸地躺在那里,自己揚(yáng)長而去。那時候她還天真地以為,這就算罰了,沒想到這廝很快便折返回來,來時手里還拿著一樣奇怪的,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閨房里的東西。 姜,鷓鴣哨手里拿著的,是一根被削得很圓潤的,狀如男根的老姜。 封門仙自小遍識百草,可她卻從不知道,姜居然有這樣的用途,鷓鴣哨把手伸向她身下的時候她就意識到了不對,等那一指長兩指粗的東西被塞入xue中,她瞬間渾身汗毛直豎,連發(fā)根都立了起來。 女人玉虛谷里的花溪洞,向來是男人們打破頭才能一親芳澤的寶貝地方,哪里受過如此大的折磨?姜乃辛物,入xue后首當(dāng)其沖地就是辣,封門仙撲騰著身子想要掙扎,無奈卻被綁的動彈不得,只能踏著竹席蠕動,反倒叫那東西入得更深。 姜還是發(fā)物,因此等封門仙剛剛適應(yīng)了如針扎刀刮一般的疼法,接下來就是讓她渾身guntang的灼熱,女子腿心是何等柔嫩的地方,刮了皮的姜表面上有一層姜汁,入了xue之后如燒熱了的鐵棍一般,燙得人腹中如同沸騰,很快她就渾身發(fā)熱,身披薄汗,就連頭皮都在一股一股地出汗。鷓鴣哨走前拉上了床幔,架子床變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天氣本就熱,她在床上熱得幾乎躺不住,身子不斷翻滾,臉蛋緊緊得貼著竹席,想要求救卻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嗚嗚聲來。 再后來就是最可怕的折磨,適應(yīng)了熱辣后,一股深入骨髓的麻癢,從rouxue里開始蔓延,蹭到姜液的花蒂挺立著,在封門仙翻身的時候被壓在竹席上,瞬間讓她軟了身子,原本還在努力想把姜擠出去的xuerou,突然死死咬住那東西又嗦又裹。起初她還試圖抵抗,可很快腹中的麻癢就逼得她yin性大發(fā),她微微抬臀,把姜的另一端頂在席上,自己taonong了起來,沒幾下便xiele身,可yuhuo卻絲毫不見平息。 封門仙這樣傾國傾城的美人,今日竟叫一節(jié)老姜偷享艷福,實(shí)在是荒誕又香艷??筛屗^望的是,就在她快要力竭的時候,鷓鴣哨突然回來了。他掀開簾子,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問她:“仙兒,你知錯了嗎?” 封門仙性烈如火,鷓鴣哨如此折磨她,她哪里能服?她雖口不能言,但雙眼卻恨得快要冒火,哭紅了的眼吊著眼角,死死瞪著鷓鴣哨不放。 鷓鴣哨知道她不服,若非是下定了千百分的決心,他也舍不得讓她吃這樣的苦,可她重傷未愈還想瞞著他私逃,他想起來實(shí)在是后怕,若不鐵了心罰她這一次,讓她記住教訓(xùn),只怕自己以后要寢食不安。 “仙兒,其實(shí)如果剛才在車?yán)铮阕约撼鰜?,我也不會如此生氣?!?/br> 鷓鴣哨說著便將手探向了封門仙的腿間,她死死地夾著腿不想讓他摸,可她兩腿間早已經(jīng)濕透了,男人的手很輕易地就塞了進(jìn)去。剛摸到封門仙的門戶,鷓鴣哨就知道這姜刑的確奏效,她xue口濕的一塌糊涂,看樣子已經(jīng)泄身好多回了。在封門仙羞憤欲死的眼神中,他將那根老姜取了出來——老姜原本是金燦燦的黃色,因?yàn)榻慌畑ue吸走,又泡在陰水里久了,因此變得有些發(fā)白,表面上糊著一層潤澤的汁子。 鷓鴣哨一甩手,把它丟到了一邊,封門仙見此心中稍安,扭過頭去不肯看鷓鴣哨,因此錯過了駭人的一幕——鷓鴣哨不知從哪取來了一根更大的姜,一樣削圓潤了,一樣冒著辛辣的汁水,然后掰開女人的腿根,將它又送入了那飽受折磨的女xue里。 封門仙的身子瞬間就彈了起來,她原以為鷓鴣哨是要放過她,沒想到他居然換了一根新的,且這根更大,一下子就頂?shù)搅藢m口。豆大的汗珠從發(fā)間留下,她渾身發(fā)抖,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看著鷓鴣哨,兩眼一眨,眼淚奪眶而出。可鷓鴣哨卻把簾子重新拉好,然后就走了。 帳外有些腳步聲,封門仙已經(jīng)不能分辨是誰,悶熱的感覺稍微好了一些,似乎是有人搬來了冰??嵝叹硗林貋恚?、熱、癢、每個環(huán)節(jié)都變得更長,她麻木地承受著,在熱汗中不斷高潮泄身。那一向只知道吃rou腸飲白漿的地方,被一根沒氣兒的東西磨得痛不欲生又欲仙欲死,始作俑者卻在不遠(yuǎn)處研磨寫字。 其實(shí)鷓鴣哨并沒有看上去那么氣定神閑,他心中忐忑難安,不斷地質(zhì)問自己是不是小題大做了——在封門仙看來,她雖然還沒好全,但她有師兄弟在身邊,普普通通入山而已,哪有什么風(fēng)險,便是真得遇險,楚家兄弟也定然會保護(hù)她。 說到底,這就是其他江湖門派和盜墓一派的不同,盜墓也有門派,但是像鷓鴣哨和師弟妹這樣肝膽相照的,可以說幾乎沒有。且不提當(dāng)年在瓶山,拿陳玉樓的人當(dāng)rou盾使的羅老歪,盜墓行當(dāng)有一種規(guī)矩,凡是老子和兒子一起干活的,下墓的時候要兒子下去,當(dāng)?shù)囊卦诒I洞外面。究其原因,就是因?yàn)楸I洞狹窄,下墓的人要先把明器運(yùn)上來,然后再自己出來。當(dāng)?shù)氖卦诙赐?,必定會等到兒子安全出來,可如果讓老子下墓,兒子守在洞外,兒子就有可能在拿到明器后,坐視自己的親爹悶死在盜洞里。 鷓鴣哨是盜墓的魁首,凡事先思危是他的本能,封門仙傷在腿上,行動不便,他便是再相信楚家兄弟,也少不了害怕到了危急關(guān)頭,人人各憑本事的時候,她被當(dāng)做累贅拋下,即便這是萬中無一的幾率,他也不敢冒險??煞忾T仙不一樣,她被師門養(yǎng)得不知兇險為何物,甚至連趨利避害都不顧,若不再教會她什么是叁思而后行,只怕禍?zhǔn)戮驮谘矍啊?/br> 第一根姜磨了封門仙兩刻,鷓鴣哨算著時間,又等了兩刻,便起身給寢室里添上了新的冰,然后取來黃瓜、天火草、薄荷,放在藥臼中,杵出汁液來。他這次拉開床幔的時候,封門仙正撅著屁股用xue套那根老姜,見他來了,她本心生羞澀,有意遮掩,可轉(zhuǎn)念一想,心中又憤懣不平,這廝端的是賊頭子,也不知道哪里尋來的這些手段,如此折辱她,那么好!他做初一,她做十五!讓這廝睜大了眼睛看著,以后這就是他的兄弟了! 鷓鴣哨面不改色,他將床幔掛起來,看了看被封門仙弄濕了大半的席子,一邊抓了兩塊冰放在臼繼續(xù)杵,一邊說道:“這叫姜刑,是江湖上的強(qiáng)盜賊人,用來對付武功高強(qiáng)的女俠客的yin刑。你是青囊弟子自然知道,這世上只有給男人用的yin藥,一劑下去讓人渾身血脈噴張,甚至人畜不分。可要對女人用藥卻難于登天,姜刑會讓女體奇癢難忍,如此任憑你有通天的本事,也只能讓人為所欲為?!?/br> 封門仙在高熱和震顫中瞪了鷓鴣哨一眼,他說話的這一小會兒,她又xiele一次身,只是顧著面子,臉上強(qiáng)做鎮(zhèn)定罷了。這廝盡說胡話,她的確沒想到姜居然還能這么用,可男女有別,女人的性器身負(fù)孕育之責(zé),怎么說也更皮實(shí)些,對疼沒有那么敏感,她現(xiàn)在xue里都是姜汁,別說強(qiáng)盜土匪,就是天皇老子,rou根塞進(jìn)來也只會活活疼死,還談什么為所欲為? 鷓鴣哨像是看穿了封門仙的心思,輕笑了一聲:“不信?” 下一刻,封門仙xue里的姜就被取了出來,鷓鴣哨將藥臼中的汁液沾了些在兩指上,探向高熱痙攣中的女xue。黃瓜、天火草和薄荷都是下火解暑的東西,指尖帶著冰涼的汁液輕輕拂過腫脹的花蒂,在大開的xue口轉(zhuǎn)了一圈,如蜻蜓點(diǎn)水一般,可封門仙卻繃直了身子,連腳趾都縮了起來。 鷓鴣哨并沒有說謊,被姜刑折磨得麻癢紅腫的女xue一接觸到清涼解毒的汁液,幾乎瞬間就讓封門仙登上了極樂,又熱又辣的女xue緊縮著流出大股大股的汁水,恨不得被那汁子灌滿才肯罷休。她向來不懂得遮掩自己在男歡女愛之事上的興致,也從不避諱自己的情欲,可她從未有過如此洶涌的情潮,若不是她的嘴還被堵著,只怕她什么話都能說出口。 鷓鴣哨并非要折辱自己的妻子,他只是要她知道,行走江湖,一定要學(xué)會怕人避人,因?yàn)槿说氖侄芜h(yuǎn)比毒蟲猛獸更加可怕。眼看封門仙yuhuo中燒,他也沒有再行逼迫,只是快速地脫盡了身上的衣衫,將那解毒的汁水涂在高昂的男根上,撈起封門仙的腰身,從后面cao了進(jìn)去。 說是久旱逢霖亦不為過,高熱腫脹的女xue被涂滿清熱汁液的硬挺男根塞滿的瞬間,封門仙甚至覺得七竅具通,近在咫尺的冰塊逐漸緩解了她身上蒸騰的熱氣,她隨即渾身脫力,鷓鴣哨掐著她的腰,可她卻使不上勁,整個人不斷地往下沉,加上xue里又滑膩無比,很快男根就滑了出去。 雖然封門仙還被堵著嘴,可那陣嗚咽鷓鴣哨卻聽了個明明白白,他往陽物上又涂了些藥汁,隨后兩手一扯,便扯開了封門仙腿上的白綢,將她掉了個個,壓住膝窩,沉下腰又cao了進(jìn)去。 鷓鴣哨大概是怕她亂蹬或者拔腿就跑,封門仙云山霧罩地想,但其實(shí)她已經(jīng)力竭了,更何況她也不想跑。她順著男人的挺動擺起腰來,方才還滿是倔強(qiáng)和不服的雙眼幾乎睜不開了,塞在嘴里的巾子不斷吸走她滿溢的津液,變得越來越沉。她的雙手被捆在胸前,她掙脫不開,只能用指甲不斷撕扯里層的白綢,隨著鷓鴣哨的一陣猛攻,她反弓起腰身,抻長了脖子,rouxue猛然緊絞,原本腫脹不堪的尿孔終于消腫,猝然噴出一股透明的汁液來,正撲在鷓鴣哨緊繃的小腹上,偏偏他cao得深撞得狠,汁液被他撞得四濺,沾在二人身上。 姜刑這東西,鷓鴣哨也只是有所耳聞,待入了封門仙的身,他才驚覺自己多少有些情敵了,他雖然往陽物上涂了不少清涼解毒的汁液,可老姜的姜汁實(shí)在是毒辣,沒一會兒便像是將他的男根架在火上烤一樣,可偏偏這種刺痛卻讓他陽興更勝,那東西硬的幾乎要脹裂一般。他一邊不斷往二人結(jié)合處涂抹解毒的汁子,一邊難捱不住地深耕重杵,在冰涼和炙熱間與封門仙不斷地你來我往。這一番歡愛非比尋常,封門仙一泄如注,他男根沒一頂,那里便吐一股子水,而他那根硬鐵一般的rou杵,卻因?yàn)殁徔谡戳私[脹封閉,故精排不出,只是越cao越漲,青筋盤根暴起。 眼看封門仙已經(jīng)沒了那股子倔勁,鷓鴣哨大手一揮,將她身上和白綢全部撕開了。鷓鴣哨多的是綁粽子的手段,因此封門仙雖然被綁了許久,可手腳卻未曾麻痹,只是口中干渴,嗓子幾乎要冒煙了。好在鷓鴣哨早有準(zhǔn)備,在塌邊放了一壺溫?zé)岬牟?,見她干渴,他把住她的背,一個翻身調(diào)轉(zhuǎn)了兩人的位置,讓她騎在他身上。 封門仙提起茶壺仰頭就灌,鷓鴣哨放慢動作,緩緩地頂著她,卻不曾停下,待她喝飽了水,鷓鴣哨便兩掌壓在她腿根,由下至上再度猛撞。灌滿了水的胃嘩啦啦地響了起來,封門仙覺得自己如同一個水袋子一般,她雙臂后撐,腦袋后仰,一頭半濕的青絲掛在背上,隨著男人的動作起伏著身子,學(xué)著他的樣子往他的男根上涂清涼的汁液,不斷送入自己燒紅了、渴急了的xue里。 鷓鴣哨知道封門仙素日的性子,原想著她可能咽不下這口氣,少不了要打他兩拳,咬他兩口,可沒想到封門仙再登極樂后,卻俯下身子,紅透了的小臉湊在他頸邊,嘴里低低地說道:“達(dá)達(dá),再快些,再來些……” 兩人纏了大半日,火熱的身子貼在一起,本就難分難舍,封門仙這一叫更是火上澆油,鷓鴣哨閉精不出,憋得渾身沒勁使,看她如此沉淪情欲,竟露出些難得的癡像,于是便更加勉力,把渾身脫力的封門仙顛過來倒過去,叼乳嘖舌猶嫌不足,恨不得把那前朝的架子床搖散了。 往日情愛,從未如此熱辣纏綿,封門仙在欲海中顛簸往返,樂不思蜀,一張小嘴達(dá)達(dá)哥哥夫君叫個不停,惹得鷓鴣哨雄風(fēng)大振,直到用盡了那一臼的解藥,才終于射出陽精,偃旗息鼓。 封門仙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那一場情事耗盡了她的體力,連鷓鴣哨如何為她擦身換衣,如何換得床褥她都不記得。鷓鴣哨坐在塌邊看書,見她醒了便連忙叫人取飯菜來給她吃——楚門羽他們滿載而歸,那小子還揶揄他,說封門仙廚藝精湛,他們還惦記著讓她今晚露一手,沒想到搬山魁首好大的脾氣,把他們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師妹,教訓(xùn)地連床都起不來了。不過揶揄歸揶揄,菌子都采回來了,不至于沒有封門仙下廚就沒飯吃,府里的下人早就做好了飯菜,只是剛才封門仙睡得沉,鷓鴣哨沒打擾她清夢。 夫妻間鬧了這么一場,雖說鷓鴣哨遞了臺階,封門仙卻依舊有些不滿,她從小到大哪吃過這么大的虧?鷓鴣哨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伸手把住她生硬的肩,低頭問她:“仙兒,你想出去散心,為什么不跟我說,反而要從我身邊溜走呢?” 鷓鴣哨這問題問得刁鉆且切題,封門仙愛玩愛鬧不是一天兩天了,從前是父親母親管著她,她就學(xué)會了偷jian耍滑,避著他們的耳目跑出去撒歡兒,如今雖說是成親了,可她畢竟年幼,對夫妻之道所知不多,只知道鷓鴣哨若是要管著她,她便也照樣溜走,全然沒有把鷓鴣哨當(dāng)作夫君。更有甚者,她肯下功夫讓楚門羽他們帶著她出去玩,卻不肯與鷓鴣哨說,倒像是單單把他排除在外了。 封門仙抬眼看了看鷓鴣哨,見他面上鄭重且謹(jǐn)慎,心里又泛起苦澀來,她是在玉樹宮里胡鬧慣了,舊習(xí)難改,今日之事實(shí)在微末,她若真的跟鷓鴣哨說她想去林子里,他肯定會跟著一起去,她聰明反被聰明誤,實(shí)在是有些辜負(fù)他的赤忱。 “好夫君,我改了,再不犯了……” 這一聲低低啞啞的服軟,讓鷓鴣哨感覺心好像被人揉了一把一樣,正逢府中下人送來飯菜,他攙著封門仙就要起身,沒想到她剛邁出半步,整個人就跌回了榻上。 “嘶……疼……” 鷓鴣哨不禁紅了面皮,他給封門仙換衣服的時候就看見了,她的女xue腫的厲害,他給她上了些和鳴露,但那小口開著一指,閉不攏,一會兒就都流出來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半天,鷓鴣哨突然靈光一閃,前幾天沉氏當(dāng)鋪的人往將軍府里送了一副金絲楠的十八子手串,說是年前有個本地的富戶人家娶親,娘家和婆家備重了禮,新娘子便拿出來,從沉氏那里換了一對金鐲子。祿豐的沉氏大概沒少承段水歧的情,因此便翻出這一副手串來,說是送給青囊的女弟子作為薄禮,只是那時候封門仙臥床不起,于是便先交給了鷓鴣哨。 金絲楠的手串在燭光下閃耀如黃金,只是鷓鴣哨沒那個閑情逸致去欣賞,他將那手串洗凈了,掏出和鳴露來涂在上面,隨后猶豫再叁,紅著臉把它交給了封門仙。 “這……沒有個趁手的物件,你……要上藥,還是權(quán)且用一用……” 封門仙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可是她實(shí)在是疼,只能從那冤家手里接過涂了藥的手串,硬著頭皮往里塞,但凡她能站能走了,她就立刻去制幾丸藥來,再不干這沒臉的事了。 “話說回來,夫君不擺幾盞酒嗎?” 鷓鴣哨不敢回頭,只側(cè)了側(cè)身子:“要酒嗎?好,我去取。” “哎,不是給我的,是給你和你的兄弟啊。” “?。俊?/br> “那兩塊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