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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快穿之紅塵道在線閱讀 - 第393章 392武林傳說(32)

第393章 392武林傳說(32)

    辰廉趕到蒲陽村的時候,不怎么湊巧,因?yàn)槔铌滓恍腥硕家呀?jīng)進(jìn)山了。

    留了一個沒有武力的六六在村里。

    “主人,我們要進(jìn)山嗎?”

    “不用?!背搅肴齻€主角應(yīng)該沒有問題。

    然而還真有問題。

    出事了。

    逃回來的就一個居烽和李殷殷。

    不過這也不代表其余人被抓了。

    “我們的是分散逃的,拜月教的這個分舵有先天高手。”

    李殷殷面色不好,“段醫(yī)師,你快想辦法去救救雪千吧,那先天高手原本是追我和居烽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后面改追雪千了。”

    辰廉并沒有立刻說話,而是道:“你們先將你們這一次的行動跟我說說,我好看看怎么救人?!?/br>
    于是辰廉就坐下來,聽著李殷殷將這一次的行動好好說了一遍。

    總之,就是他們一行人進(jìn)山的時候,最開始也并沒有遇到什么危險(xiǎn),甚至還可以說一帆風(fēng)順,并且很輕易就找到了這一次拜月教在山里面的分舵。

    拜月教這一次也不例外,依舊是將山挖空,并且往地底挖。

    所以十分的隱蔽,在那他們甚至很輕松的潛進(jìn)了分舵。

    卻沒想到這是一個陰謀,或者說本身他們懷疑這是陰謀,但是又因?yàn)橹暗捻樌潘闪司?,就算有所懷疑。最后也還是按照拜月教的人的想法往里面跳,最終他們被發(fā)現(xiàn),并且還出口被封,最后還是李曜就用劍劈出了一條路,他們才能夠活著回來。

    “我覺得奇怪的是,似乎此時拜月教的人已經(jīng)到了什么關(guān)鍵時候,所以那些人,除了少數(shù)人,以及那個先天高手追出來之外,其余人也只是象征性的追了追,并沒有離開那里。”

    辰廉垂眸,思索著事情。

    “我覺得還是要做好最壞的打算,那就是先天高手不止一個,如果有兩個的話,那么我們就得從長計(jì)議,不過若是我猜的沒錯,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一個最好的時機(jī)?!?/br>
    “我懷疑,那些人可能也不是設(shè)了陷阱,等著我們鉆進(jìn)去,而是他們自顧不暇,在將人手調(diào)去了其他地方。沒有那么注重防守,以至于讓我們進(jìn)去?!?/br>
    “若是能夠?qū)⑾忍旄呤纸o除去,說不定我們還能發(fā)現(xiàn)拜月教的一個大秘密,拜月教比起魔教來說,絕對可以說得上是邪教。畢竟他們不僅對武林人士出手,還更多的就是對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出手。還有我們之前在山莊見到的血池,以及在之前那個鎮(zhèn)子上見過的拜月教抓走得那些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但是我總有一種感覺,拜月教正在籌謀什么大事,這事情需要無數(shù)的鮮血?!?/br>
    李殷殷說了自己的猜想之后,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李云機(jī)身上。

    “段醫(yī)師,請問這一位是?”

    李云機(jī)笑笑道:“貧道李云機(jī),是上清洞人?!?/br>
    聽到上清洞,李云機(jī)面色一變,包括居烽也是如此。

    上清洞在武林之中十分的神秘,甚至可以說是一股超脫的勢力。

    傳聞上一代上清洞少主就曾經(jīng)在年少時到武林,單挑武林豪杰,與現(xiàn)在那一位出世的少年很是相像。

    甚至可以說,那一位少主鎮(zhèn)壓了一代武林豪杰。

    沒想到到他們今日就能見到上清洞人。

    李殷殷和居烽的目光又落在了辰廉身上,似乎在問為什么會和上清洞的人走在一起。

    辰廉沒有解釋,反而道:“既然你們說這時候是最好的時機(jī),那么我們就進(jìn)山吧。”

    辰廉覺得李殷殷說的對,這一次的確好像是最好的時機(jī)。

    更何況,辰廉還有事情要去驗(yàn)證一下。

    有李殷殷和居烽戴軍,他們很快就找到了這個拜月教分舵的入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橹袄铌椎热说娜肭?,總之這一次這些人很明顯有了防范。

    等到辰廉他們一出現(xiàn),那些人就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

    當(dāng)先一人正好是先天高手,不用辰廉,影駒就已經(jīng)出手,和那先天高手戰(zhàn)在了一起。

    至于其他人,也并不是上清洞人李云機(jī)的對手。

    沒錯,這一次,李云機(jī)主動出手幫忙,美其名曰自己也是江湖人,有責(zé)任消除魔道。

    他們出手了,就不用辰廉動手。

    辰廉等人進(jìn)去之后,就很快就找到了被抓的幾人。

    不過他也沒有動手,直接讓其他人去。

    他到了了這個分舵最重要的中,再一次見到了鬼莊地底下那令人心驚的血池。

    不僅是血池,這里居然還有好多童男童女的尸體。

    這一次他徹底明白,這血池絕對有別的作用。

    并且那個沒有面容的雕像,也是真的是有問題的。

    上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槟抢锏孽r血不夠,所以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這一次既然有所懷疑,那么他就要重點(diǎn)注意了。

    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那鮮血流向的那座雕像,雖說沒有面目,但是給他的感覺卻很強(qiáng)。

    他直接用精神力追逐,最后看到了一個背對著他正在飲茶的人。

    “沒想到還有人能夠找到這里。”聽到這聲音,辰廉眸光一閃。

    那人猛地回過頭,不等辰廉看清他的面貌,那人就已經(jīng)出手,將他這一絲精神力給斬?cái)嗔恕?/br>
    能夠斬?cái)嗨木窳?,就說明他本身也具有較強(qiáng)的精神力。

    辰廉吐了一口鮮血,卻并非并沒有傷的多重。

    上一次超額使用精神之后,他的精神雖說萎靡了幾天,但是精神力卻再次上漲,似乎也和原身有關(guān),原身之前的魂魄之力并沒有完全給他,但是隨著他在這個世界呆的越久,那些魂力就對他更加的親切了,

    漸漸的,魂力也能夠被辰廉吸收。

    這一次辰廉雖說吐血,但是并沒有傷到元?dú)?,只是這身體的限制太大,否則也不至于吐血。

    他猛地看向已經(jīng)被救出來的李曜,李曜察覺到他的目光,猛地回頭,待殺了面前的人后,就走過來問:“段醫(yī)師,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

    辰廉道:“你還記得你師父嗎?”

    李曜面色發(fā)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故作淡定的道:“段醫(yī)師為什么問這個問題?”

    “我覺得這個雕像就是你的師父?!?/br>
    李曜覺得不可思議,瞪大眼睛看著那雕像。

    “據(jù)我所知,這些血液里面有部分力量,正通過這雕像傳到某個地方,那個地方應(yīng)該就是你師父身上?!?/br>
    李曜想要反駁,但是奇異的,他又覺得并沒有那么難以接受。

    或許他早就有所心理準(zhǔn)備,從六六跟他說擄走他們的人使用了和他一樣的劍法時,他就有所感覺。

    因?yàn)槟莿ΨāJ撬麕煾赣H耳親口說過,只有他的徒弟才能學(xué)的。

    雖說這些年,他覺得師父除了自己,并沒有其他的徒弟。

    但是,哪怕相伴那么久的他還是真的一點(diǎn)都不了解他的師父。

    辰廉心里更是不會有什么驚訝,當(dāng)初他和那賈銘也算是正面交鋒過,甚至自己還擺了那人一反而。

    若是這拜月教背后的主人是他,那究竟是為什么呢?

    若是他的話,又為何要讓李曜將這拜月教給屠了?

    說來說去,豈不是矛盾了?

    辰廉心中想法眾多,他對李曜道:“這件事情,你先別給別人說,既然我們已經(jīng)毀了他們的分舵,那么只要?dú)У脡蚨?,那么關(guān)鍵時候他們肯定會出來。”

    李曜特別感激辰廉,最后他輕聲地嘀咕了一句,“哥哥。”

    辰廉嘆了一口氣,像小的時候一樣,摸了摸他的頭。

    那個時候,他還叫虎子。

    辰廉也不是段青書。

    如今李曜的身份多樣,辰廉也是如此。

    兩人都不簡單了,也都沒有那么輕松了。

    李曜想,若是這拜月教真的和他師父有關(guān),這又讓他情何以堪?

    他一路走來,滅了多個拜月教的分舵總舵,比任何人都了解拜月教有多可惡。

    他們連魔教都不如。

    與武林為敵還可以說立場不和,

    那么殺害無辜的普通人呢?

    哪怕是魔教的那些邪教,恐怕也沒有他們這么沒有底線。

    拜月教絕對是徹徹底底的邪教,而這樣的邪教居然和自己的師父有關(guān)。

    李曜有一種腦袋發(fā)昏的感覺,那種感覺和信仰崩塌一樣。

    他直接動手,將那雕像別喝毀去,這才深吸一口氣。

    他一定要當(dāng)面問問自己的師父,究竟為什么做這樣做。

    這個分舵只一個先天高手,事情沒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然而就在這時,有拜月教的人突然求饒道:“這里兩個先天高手,有一個已經(jīng)逃了。”

    這話一出,眾人面色一變。

    有一個人已經(jīng)逃了,那么就代表他們這些人已經(jīng)徹底暴露,

    那而他們要去的方向,又是武林大會所舉辦的綏廣城,那么就代表這一路上,恐怕不會太太平了。

    好在都是心智堅(jiān)定之本,聽到這話就也沒有多說。

    辰廉晚上去了李云機(jī)的房間,李云機(jī)似乎也想到了他會來找自己,所以一直沒有睡下。

    反而溫了一壺酒,等到辰廉到的時候,溫度剛剛好。

    他給辰廉倒了一杯,辰廉反而:“我不怎么飲酒?!彪m說是這么說,但是他還是端起酒杯,飲了一口。

    飲下之后,他又驚嘆道,“這是什么酒?!边@酒好似和他喝過的否有些不一樣。

    “這酒是我用佛廟里面的菩提葉特意為飲,埋在佛門大門前的院子里。怎么樣?是不是味道很不錯?”

    辰廉點(diǎn)頭,與其說味道很不錯,還不如說上佳。

    不僅如此,回味起來,似乎還有別的感覺的,辰廉甚至覺得自己的魂力都有波動。

    “你覺得這世間最像最容易超脫的人是哪種呢?”所謂超脫,也就是破碎虛空。

    辰廉道:“自然是武藝高的人?!?/br>
    “是嗎?我倒不覺得是這樣,我覺得不管是修煉什么,武功高的是一方面,心智也要算在里面。若是心智都不行,那么注定沒辦法往上走??赡苤型揪拓舱哿?,而這最接近破碎虛空的,或許就是眾人信仰的佛陀?!?/br>
    “佛陀超脫于世間,擁有世人信仰,而那些和尚們又有足夠的自制力。并且佛門功法也精神。傳聞中,這世間有幾人超脫,其中一個就是佛教的,菩提樹下得道的釋迦牟尼。”

    “另外幾個也是和尚,當(dāng)然,每年都會有那么幾個嗯,高手突然失蹤,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是超脫了,破碎虛空離開了這個世界。”

    “但我覺得可能那些人。不過是英雄末路,為了死的體面,找了一個地方坐化了。于是我就想著這佛教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呀?!?/br>
    “可是你入了道教?!?/br>
    辰廉看著這個人道,一個道士在這里說的只有佛教之人才能夠超脫,怎么看怎么奇怪。

    “是呀,我是入了道教,但是我最初的時候也是一個和尚?!?/br>
    辰廉頓時無語了。

    他倒是沒有想到這李云機(jī)曾經(jīng)還是一個和尚。

    “我俗名李長掣,是當(dāng)緊皇族宗室之人,當(dāng)年在小的時候,或許是為了保我平安,于是我的父親母親將我送進(jìn)了佛廟。但是很明顯,我六根不凈,后面愛上了一個女子,為她還了俗。”

    李云機(jī)喝了一口,咧嘴繼續(xù)道:“然而那女子似乎只是短暫的愛了我一下,等到我們倆分開之后,我自覺愧對佛祖,就轉(zhuǎn)而修了道。”

    辰廉嘴角又抽了抽,他并不知道李云機(jī)為什么突然跟他推心置腹的說這些。

    要知道這已經(jīng)算是隱秘了。

    然而她還是想吐槽,對不起佛祖之后,又轉(zhuǎn)而修道,難道這樣不是更對不起佛祖嗎?

    辰廉不知道這人的邏輯,或許每個人的邏輯都不同吧。

    總之,佛教和道教在明面上是對立的,并且所信奉的宗旨也有所不同。

    “所以呀,我這個英雄最難過的就是美人關(guān),而一旦過了美人關(guān),你覺得一個男人追求的還是什么?”

    辰廉沒有回答,在當(dāng)今武林,自然追求的是成為強(qiáng)者,以至于破碎虛空。

    “我如今想破碎虛空?!?/br>
    “別人肯定也是這么想的?!?/br>
    “所以我覺得,這拜月教幕后的人,多半也是如此。以這種方法來建立一個教派,那么有沒有可能他們最后追求的,只不過是破碎虛空?!?/br>
    聽到這里,辰廉才明白,李云機(jī)和他談這一番,是有一點(diǎn)提示他的意思。

    提示他這幕后之人,想用這邪惡的爆發(fā)破碎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