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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繁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他心想,這只小狗的壞習慣真是太多了, 必須一點一點的糾正過來。 但他的耐心很少, 最多只能教她兩三次, 如果教訓完了, 她還是冥頑不明的話, 他就不需要這只小狗了。 他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說:【你抱不抱?】 陳蕙抱了抱他。 荀繁這才勉強滿意道:【行了,去吃你的東西去吧?!?/br> 等陳蕙自己吃完, 又喂陳曦吃完了東西后, 她看向了猩緋, 猶豫了一下, 才開口問道:【猩緋吃過了嗎?】 【不用管他。他剛從醫(yī)療艙里出來, 醫(yī)療艙有定時定量為他補充營養(yǎng)劑?!?/br> 【……這樣?!?/br> 【行了,吃完了就躺回去。準備再次進入精神世界?!?/br> 陳蕙有些不安道:【你準備把猩緋加進來……當做什么角色……?】 荀繁嗤笑道:【你又沒有選擇。】 【……好吧?!?/br> …… 陳蕙在一個明亮、潔白的房間中蘇醒了過來。 她茫然了一瞬,想起來了,她是黑鐵蟲族的女王。 她的族群向來流浪在宇宙中, 躲避著各種原因的驅(qū)逐與攻擊,而現(xiàn)在,則被一個星際帝國所圈養(yǎng)了。 此刻,她應該正在被……囚禁? 陳蕙不大確定的朝著旁邊看去,因為察覺到了身邊似乎有著其他的存在—— 然后,她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男人。 那個男人躺在潔白柔軟的被子中,五官俊美,睡顏恬靜。 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披散而下,卻在發(fā)尾處泛著猩紅,散落在雪白的床上,像是被烈焰舔舐著的夜幕。 陳蕙認識他,他就是囚禁著自己的這個國家的皇帝。 他叫猩緋。 猩緋。 這個名字好像有著某種奇異的力量,每次念出來,都會輕輕的撞擊起她的心房。 而就在陳蕙愣愣的看著他的時候,他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悠悠轉(zhuǎn)醒了。 那是一雙十分瑰麗的眼眸。 他對上了她的視線,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后像是不想與她對視一般,撇開了臉,沉默的坐了起來。 陳蕙注意到他們都沒穿衣服。 她理解不了這是什么情況,因而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你該回去了。”這時,猩緋冷淡的開口了?!皩嶒炇夷沁叺乃巹┎粔蛄耍阈枰a(chǎn)更多的卵?!?/br> 聞言,陳蕙驀然一驚,從心底里油然而生一股強烈的抵觸和厭惡之情。 “我不要?!?/br> 猩緋掀開被子,他剛準備下床,就聽見了這么一句話,登時愣了一下。 他轉(zhuǎn)過頭來,那讓陳蕙莫名感覺有些違和的長發(fā)散落在他背后。 “你在說什么?”他說:“這是一開始就定好的吧。我給予你庇護,而你提供黑鐵蟲族?!?/br> 是嗎……? 他這么一說,陳蕙好像又想起更多的事情來了。 沒錯,她厭煩了在宇宙中無休無止的漂流,于是和猩緋達成了交易。 他庇護她不用再四處流浪,而她獻上自己的子嗣,供給皇室實驗院進行研究。 而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愛上了他。 蟲族也會愛人嗎? 陳蕙不清楚。 但她只知道,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渴望得到他的一切,渴望占據(jù)他全部的生命,她渴望無時無刻,都要與他在一起。 “對了,還有,”猩緋卻對這樣的執(zhí)念并無感覺。他站了起來,披上了一襲潔白的長袍。他轉(zhuǎn)過身來,一邊用修長的手指整理著長袍上的皺褶,一邊看著她道:“我要訂婚了?!?/br> 陳蕙頓時有些驚恐的捂住了胸口。 “怎么了?”男人皺起了眉頭。 “好恐怖?!标愞ポp聲說道:“我還以為我的心臟突然碎掉了。” “……” 聞言,猩緋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彎下腰去,撫上了她的臉頰。 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動作輕的仿佛可以稱之為溫柔的,摩挲著她的臉頰,然后自嘲般的輕輕笑了:“你裝的太像了——有些時候,我真的以為你愛我??墒窍x族是不會愛人的,我不會被你欺騙?!?/br> 是這樣嗎……? 陳蕙也搞不清楚了。 …… 然后時間似乎一下子跳過了很多,等陳蕙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產(chǎn)了很多很多卵。這件事情讓她感到厭惡至極,于是她迅速的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此刻,身處一個三面都是潔白墻壁,一面是透明全景玻璃的囚室內(nèi)。 “你欺騙了我?!?/br> 猩緋正站在玻璃外,面沉似水,聲音低沉的看著她。 “你欺騙了我,藏起了一枚蟲卵。” 陳蕙的確做了這件事情。 她有些恍惚的回答道:“……對?!?/br> “你偷偷的用我的血供養(yǎng)著他。” “……對。” “你把他孵化了出來,在你要我來見你的時候,你讓他偷偷的溜了出去。” “——對。” “他是A類雄蟲,異能是精神控制?!?/br> “對?!?/br> “你欺騙了我?!?/br> 陳蕙卻露出了困惑的神色:“是你把我關(guān)在這里的?!?/br> 作為一個囚犯,想方設(shè)法的想要逃跑,究竟有什么不對?為什么這個將她囚禁在此的男人,看起來那么憤怒和痛苦,仿佛遭到了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