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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霽掃了她一眼:“去?!?/br> 調(diào)侃完大佬,林悠老實的稟報今日發(fā)生的事情: “我早上去看宓家嫂子了?!?/br> 韓霽放下書,轉(zhuǎn)過身來問:“情況如何?” 林悠搖頭:“不太好。坐月子呢,瘦的只有我一半的樣子?!?/br> 韓霽蹙眉:“嘖,你如今不胖?!?/br> 林悠吐舌,繼續(xù)說:“反正就是很瘦很瘦,奶水也不多,人也懨懨的?!鳖D了頓,林悠稍微猶豫片刻說: “還有件事……我今兒去的時候,遇到個賊眉鼠眼的,昨天我給你送傘的時候,跟他打過一個照面,是你們同窗。你猜怎么著,他今日趁著宓相公離家后,竟然偷偷潛入宓家,想對宓家嫂子行不軌之事,不過幸好被我給打跑了?!?/br> 韓霽聽到這里,忽然起身,來到林悠面前,隔著窗臺將林悠上下打量一遍,問: “你跟人動手了?可有受傷?” 林悠見他突然緊張的湊過來,自己也忽然緊張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沒!我拿鐵鍬單方面毆打他!他腿都嚇軟了。你別這么看著我,回去坐下,我還沒說完呢。” 韓霽欲言又止,不過最后也沒說什么,但也不回去坐著,干脆倚靠著窗框,雙手抱胸: “說?!?/br> 林悠下意識往后站站,習(xí)慣性保持距離: “還有就是,宓家嫂子并不是出身青樓,她與宓相公乃是兩小無猜,后來父母雙亡,被惡叔父賣去青樓還賭債,只在里面待了半天,宓相公就把她贖出來了,但大概因為這事兒不太光彩,宓相公家始終不肯接受她,兩人就只好私定終身?!?/br> “雖說現(xiàn)在的日子苦了些,但宓相公是個千載難逢的好男人,以后指定會對宓家嫂子好的。” 林悠喋喋不休的說著,韓霽在一旁默默的聽,聽到‘宓相公是千載難逢好男人’的時候,才不動聲色瞥了她一眼。 “你帶什么去看她了?”韓霽忽然問。 林悠沒在意大佬話題轉(zhuǎn)換這么快,是她剛才說的那個對愛情堅貞不二的故事不精彩嗎? 回道:“我買了幾斤羊rou,帶了些紅棗桂圓什么的,然后還給孩子打了一套銀器,長命鎖、銀環(huán)之類。這么多應(yīng)該差不多吧,你說別做的太明顯的。” 韓霽聽完不置可否,倒是轉(zhuǎn)身去到他的書架上,將書架上的一只放文房四寶的竹盒拿過來,直接遞給林悠。 林悠看著盒子,不解的說: “我,我有自己的筆墨,你留著用吧?!?/br> 韓霽將盒子打開,盒子里的文房四寶已經(jīng)拿出來,現(xiàn)在盒子里放的是銀票。 是被身邊惡仆偷走后追回來的贓款,韓大佬心也太大了,把這么多錢就堂而皇之放在書架上! “放你那兒吧。以后要用就從這里取。”韓霽說著,盒上盒子,推送到林悠懷里。 林悠被動把盒子抱了個滿懷,正要拒絕,就聽韓霽說: “我如今只有這些,但以后會賺更多的?!?/br> “不,我不是這意思,我……”林悠被這突如其來的信任砸暈了,舌頭有點結(jié)巴。 韓霽卻將她推離窗臺,從里面把窗戶關(guān)上: “晚上就吃羊rou湯,去做吧。” 林悠看著被關(guān)起來的書房窗戶,又低頭看看手里重于千金的竹盒,心情如坐過山車般刺激。 作者有話要說: 財政大權(quán)get√。 第23章 韓霽第二天來到書院,見宓敬心事重重,眉頭緊鎖。 看見他進來,宓敬起身對韓霽深深一揖,韓霽上前將他扶起,兩人坐下,宓敬道: “多謝賢弟關(guān)照,昨日之事想必弟妹已與你說過。多謝弟妹救我妻兒,此番恩德,沒齒難忘。” 韓霽知道宓敬指的是周玉才企圖對月氏無禮之事,沒有否認(rèn):“理當(dāng)如此,無須掛懷?!?/br> “那個畜生!定叫他死在我手里!”宓敬咬牙切齒說。 韓霽勸導(dǎo): “不急于一時,可從長計議?!?/br> 宓敬一夜都沒睡,看著孱弱的妻子,新生的兒子,他確實狠不下心拿起菜刀找周玉才那個混球拼命,不是怕死,而是怕自己死了,妻子和孩子也都活不下去。 他一介白身,周家富庶幾代,是人人懼怕的地頭蛇,豈是他能輕易撼動的。 承了韓霽的情,宓敬冷靜下來。 “為今之計,還是先考慮換個地方住吧。別住得那樣偏僻,往人多的地方走,那廝今后便不敢明目張膽胡來。”韓霽建議說。 宓敬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他因囊中羞澀,租的房屋很偏僻,周圍雖有鄰居卻是不多,這才給了那狂徒可乘之機。 “好,我這幾天就重新找住處。”宓敬說。 韓霽誠心道:“需要幫忙,你說一聲?!?/br> 宓敬慚愧一笑:“你們夫妻二人已幫我們良多,怎敢再勞煩?!币宦晣@息,宓敬想從這個話題跳出,想了想后說: “我之前只道賢弟文采斐然,不想弟妹也是才學(xué)頗豐?!?/br> “何以見得?” 九娘在畫技上確實一日千里,但才學(xué)方面韓霽倒還沒怎么見識到。 宓敬說:“不瞞你說,我家娘子自生產(chǎn)后,心情一直郁郁寡歡,少有笑臉,她雖不說,我卻也能看得出,我想讓她高興一些,卻又無從勸說,昨日她與弟妹一番暢談,弟妹一句話便點醒了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