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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悠看著兩人緊張的樣子,看來老楊當(dāng)年在宮里惹出的禍?zhǔn)虏恍?,以至于他的名字在這宮里都嚴(yán)禁提及似的。 她現(xiàn)在腦子也有點(diǎn)亂,馮如和孫良又不肯告訴她更多,只讓她別多問前事,小心引火燒身云云。 林悠沒辦法,只能回家去找韓霽。 夜里,韓霽回來之后,兩人在房里吃飯,林悠將房門關(guān)上,鬼鬼祟祟的拉著韓霽到里間去,韓霽難得見她這般猴急,便也配合著一邊走一邊解腰帶,等走到內(nèi)間,林悠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外衫給脫了。 林悠看著韓霽解開的外衫,問道: “你干什么?” 韓霽指了指床:“你拉我進(jìn)來不是想……” 林悠:…… “想你個頭!”林悠呸了他一口,手忙腳亂的又替韓霽把衣服穿好了,拉著他到床沿坐下,神情嚴(yán)肅的說道: “我今天知道一件十分了不得的大事!” 韓霽還在為自己誤會娘子而懊惱,聽得意興闌珊:“哦,什么?” 林悠湊到他耳邊說:“老楊是馮緣?!?/br> 韓霽只覺得耳朵癢癢的,熱熱的,娘子香香的……直到腋窩下的癢癢rou被林悠重重掐了一記,他才驚呼出聲。 林悠問他:“你聽到了沒有啊?” 韓霽連連點(diǎn)頭:“聽到了聽到了,放手放手?!?/br> 揉著自己的癢癢rou,韓霽回想林悠先前的話,忽然整個人就愣住了,然后驚愕的看向林悠,問: “你剛才說什么?” 林悠一副‘我就知道你沒聽’的模樣,認(rèn)命重復(fù)一句: “我說你知不知道,老楊、是馮緣!” “馮緣?”韓霽眉心一蹙:“前朝大總管?” 林悠連連點(diǎn)頭:“是??!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然而韓霽臉上卻沒有絲毫驚喜,只見他無意識的揉著自己的胳膊,像是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中。 林悠見他這樣,問道:“終于有一件你也想不到的事情了吧?嘿嘿?!?/br> 韓霽卻臉色大變:“別嘿了,若此事是真的,只怕咱們就要惹上大麻煩了?!?/br> 林悠不解:“什么意思?” 韓霽問:“你知不知道當(dāng)年馮緣做了什么?” 林悠搖頭。 韓霽一聲嘆息后說:“當(dāng)年新帝入京,先帝自戕,元妃娘娘將年僅四歲的燕王小殿下交給了馮緣趁亂帶出宮去,據(jù)說還帶走了先帝交給元妃保管的一份足以顛覆江山的藏寶地圖,今上派出去很多人尋找馮緣和燕王小殿下,但都無功而返,馮緣帶著燕王小殿下就像忽然憑空消失了一般?!?/br> 直到這時,韓霽才發(fā)現(xiàn)這個故事跟老楊臨死前與他們說的故事十分契合,只不過老楊那時候沒有把他故事的人物說清楚,再加上林悠進(jìn)入畫院以后,問過不少人認(rèn)不認(rèn)識‘楊?!?,但沒有一個認(rèn)識,宮里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的痕跡存在,以至于韓霽和林悠都覺得他說的是糊話。 “老楊死之前說他那個小主子怎么樣了?”林悠問。 韓霽說:“死了?!?/br> “那個小主子,難道就是元妃和先帝生的燕王小殿下?” “八|九不離十?!?/br> 這項(xiàng)認(rèn)知讓林悠和韓霽都不約而同閉了嘴。 正如韓霽說的,馮緣如果真的是老楊的話,他們可能確實(shí)惹上大麻煩了。 林悠說:“對了,老楊死之前不是交給我們一個匣子,里面有沒有什么足以顛覆江山的藏寶地圖???” 韓霽想了想,那匣子他一直放的很好,從柜子里取出匣子,打開后,將里面那塊尋常弩直的腰牌拿出來說: “匣子里除了給你那兩本書,就剩下這些東西。一個腰牌,一只長命鎖。” 林悠將這兩樣?xùn)|西接過來左右看看,腰牌就是普通腰牌,長命鎖也是普通長命鎖。 “這長命鎖可真寒酸?!绷钟普f。 長命鎖是孩童的款式,定然是小殿下身上的,可這長命鎖質(zhì)地十分普通,就跟在街上小地?cái)偵想S便買的似的,哪里像是給皇子戴的?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老楊帶著小殿下四處躲避,當(dāng)然不能讓小殿下身上帶宮里的東西啊,這么一想,這長命鎖似乎又沒那么普通了。 等了好一會兒沒等到韓霽的回應(yīng),林悠抬頭看他,只見韓霽正低著頭,眉頭緊鎖看著手里的腰牌。 “韓霽,你想什么呢?”林悠喊了他一聲。 然而韓霽不知是被這腰牌的哪里吸引了全部心神,竟然連林悠喊他都沒有聽到。 “韓霽?!?/br> 林悠又喊了他一聲,順便伸手輕輕推了他兩下,韓霽回過神來: “嗯?怎么?” 林悠疑惑的將他手中的腰牌拿到手邊觀看,不解問: “你看什么呢?這東西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嗎?” 韓霽眸光一閃,從林悠手中拿回腰牌,說道: “沒什么稀奇的。別看了?!?/br> 林悠對韓霽的話不疑有他,韓霽忽然問林悠: “知道你師父老楊和馮緣是一個人的有幾個?” 林悠說:“就馮院正和孫院正?!?/br> 說完,見韓霽眉心緊鎖,林悠又說: “你放心吧,他們肯定不會說的。他倆都是老楊的干孫子,看了我畫的老楊的畫像后,當(dāng)場就把畫像燒了,還沖著灰燼磕了頭,叮囑我這件事不能和任何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