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挽回,都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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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恒嘴角是一抹苦澀:“她是我見過最美好、最善良,最了解我的姑娘,可是可恨,當(dāng)年我沒能保住她,后來,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鐘離安安慰道:“會找到的?!?/br> 前世她至死都沒有見過母親一面,也從來沒有找到過她。 鐘離安猜想,母親或許在其他的國家也不定,這一世她一定會幫父親和自己完成夙愿,找到母親。 聽著鐘離安的話,鐘離恒只以為是鐘離安孩子氣隨口說的,因此也沒有當(dāng)真,輕笑一聲讓人打開了第二個箱子。 箱子打開,里面是一抹古樸沉重的令牌。 “事到如今,為父也沒有什么好交給你的了?!?/br> 鐘離恒目光復(fù)雜:“這是代表家主地位的令牌,鐘離燦父女縱然再有權(quán)利,可要是他們沒有這一枚令牌,他們就永遠(yuǎn)名不正言不順,當(dāng)不了家主!” “父親,你這是什么意思?” 鐘離安看著面色滄桑的鐘離恒,心里竟然感覺有些酸澀。 總感覺這樣的鐘離恒,像是在交代未完成的心愿和后事一樣。 他現(xiàn)在,心情一定是難受的吧? 鐘離恒目光復(fù)雜:“鐘離家族幾百年的基業(yè),看來是要毀在我手上了。” “小安,若是鐘離家族還在,你只要手里面還有這一枚令牌,你就是鐘離家族真正的主人!” 說罷,他目光看向了自己精心培養(yǎng)的一眾侍衛(wèi):“他們,會拼命保護(hù)你的!” 眾侍衛(wèi)目光復(fù)雜:“謹(jǐn)遵家主命令!” 有了這句話,也就代表,從此以后,鐘離安就是他們拼命也要保護(hù)的人了! 鐘離安手里握著這一枚令牌,只覺得這枚令牌沉重不已。 她將令牌塞回鐘離恒手里:“這家主令牌,和您精心培養(yǎng)的人,還是要父親親自保管才是!” 鐘離恒滿眼的絕望和悵然;“可是以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沒有撐多久。” “只有你們能夠保護(hù)自己了,為父才能放心。” 這段時間,他很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一身修為再也用不了了! 這種感覺折磨得他痛苦至極,甚至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他一身追求的實力,在一夕之間化為烏有,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子女被欺負(fù)卻無能為力,這些負(fù)面情緒壓得他快要垮掉了! 他直覺,自己再護(hù)不了鐘離安了,以后的路,只能她自己走出去。 他現(xiàn)在能夠做的,就是將最好的,都給她! 看著這樣的鐘離恒,鐘離安眸子里隱隱有了一絲酸澀。 她輕笑開:“父親,你想多了?!?/br> “你的病,一定可以好的,實力也是可以恢復(fù)的!” 鐘離恒笑著,笑意卻是不達(dá)眼底,滿眼的悲涼。 鐘離安將自己新煉制的丹藥拿出,遞給鐘離恒:“父親將這藥吃了,一切都會變好的?!?/br> 到現(xiàn)在,鐘離安竟然有些慶幸。 她慶幸自己還能重活一世拯救前世的悲劇,前世的父親應(yīng)該就是在這樣郁郁寡歡和絕望中緩緩流失生機(jī),眼看著一點點衰敗卻是根本無能為力,那是對他最大的折磨! 而這一切,是鐘離燦父女所造成的! 鐘離恒卻是沒有怎么在意鐘離安的話,將之接過來:“小安有心了?!?/br> 鐘離安卻是很固執(zhí):“我要親眼看著父親把丹藥服下。” 萬一到時候鐘離恒沒有將之當(dāng)一回事,隨意丟棄了,可就是很不好了。 “好?!?/br> 鐘離恒滿臉的寵溺。 一旁的侍衛(wèi)見此有些想要阻止,卻又是想起,經(jīng)過了這段時間的培養(yǎng),三小姐的藥對家主的身體確實有些好處,也就先按捺了下來。 鐘離恒一將丹藥取出,就立刻感覺到一股極其濃郁的靈氣從丹藥里散發(fā)出來,沁人心脾,讓人聞了都要精神不少。 他雖然不認(rèn)識這樣高級丹藥的品階,卻也是能夠感覺得出來,這丹藥的品質(zhì)絕對不凡! 他手都有些微微的顫抖:“這丹藥,你哪里來的?” 眾侍衛(wèi)也是一臉的異常。 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有如此濃郁靈氣的丹藥,從來沒有! 可是怎么三小姐隨便一拿,就拿出來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鐘離安為了煉制出了這顆丹藥花費了多少力氣,做了多少準(zhǔn)備,還需要很多必不可少的運氣和實力,缺一不可! “這些我日后再告訴父親,父親先將丹藥服下吧。” 樹大招風(fēng),她現(xiàn)在可不想讓這顆丹藥的品級展露于人前。 鐘離恒雖然心里好奇這顆丹藥的品階和來歷,但是因著鐘離安的強(qiáng)烈要求,還是將之服下了。 確認(rèn)無誤后,鐘離安這才放心離開。 然而鐘離恒卻是根本就不知道,看似鐘離安隨意拿出來的一顆品級不明的丹藥,卻是再給了他一次生機(jī),讓他枯木逢春再上一層樓!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 鐘離安先回了院子,親自到了扶沫的房間,查看她的傷勢。 她到的時候,扶沫正躺在床上,皺眉沉睡著。 鐘離安上前,輕輕拉住扶沫的手,替她把脈。 扶沫現(xiàn)在用了她的藥,傷勢恢復(fù)了個大概,不過之前的失血過多還是讓她的身體有些虛弱,現(xiàn)在她睡得昏昏沉沉的,整個人看起來臉色也不怎么好。 扶沫睡得半夢半醒,察覺到有人觸摸到她的手腕,她當(dāng)即睜開眼睛想要呵斥一番。 話到了嘴邊,卻是被她給噎了下去:“小……小姐?!” “您可是鐘離家族的嫡小姐啊,怎么能來下人房??!小姐你這樣折煞奴婢了……咳咳!” 或許是扶沫太過于激動,竟然把自己給嗆著了! 鐘離安有些好笑:“恐怕是整個鐘離府的丫鬟小人,只有你還顧及這些。” “再說了,我有什么來不得的?!?/br> 莫要說是下人房了,前世就算是又臟又臭的貧民窟,她都去擠過。 扶沫還是滿臉糾結(jié):“可小姐你是千金之軀……” 鐘離安打斷了她:“行了,別廢話了!” “你感覺身體怎么樣?” 提到藥效,扶沫有些興奮:“小姐的藥真是奇藥,扶沫感覺傷勢好得極快,連疤痕都沒有留下!小姐你看!” 說到這里,扶沫忽然想起來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忙道:“不過小姐,你要多留意流思!” “哦?” 鐘離安似笑非笑看她。 扶沫快速道:“上次打我的那個嬤嬤,她死了!府上都謠傳說那個嬤嬤是小姐你打死的,可是我們都知道,小姐你根本就沒有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