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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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宿舍里,黃小帥自從上次被方煕雯摔了二十多次后,心里就一直怪怪的,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弄得他無比的難受,心里癢癢的,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但又不知道該做什么? 終于,在校慶開始的前一天,黃小帥莫名其妙,連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就像是天性使然的,不由自己掌控的,在腦子里一片空白的情況下,鬼使神差的撥通了方煕雯的電話。 方煕雯:“喂?” 黃小帥:“煕雯學姐。明早……額……明早有空嗎?我有事……有事找你,很重要的事?!?/br> 方煕雯:“幾點?在哪?” 黃小帥:“六點,藍……籃球場!” 方煕雯:“好,明天見!” 嘟嘟嘟嘟…… 校慶終于開始了,在一個晴朗的清晨。 校園里早已在前一天就被劃分好了地盤,各個系,各個社團都在屬于自己的區(qū)域里忙碌著。 吉他演奏,古箏獻曲,舞蹈比賽,武術(shù)對擂,人工合成物質(zhì)展示,科技電子產(chǎn)品研討,土木水利系的沙盤模型等等,各色各樣,種類齊全。 黃小帥大清早六點鐘等在籃球場,心神不寧,看起來無比忐忑。 方煕雯悄悄的出現(xiàn),邁著輕輕的腳步慢慢走向籃球場的黃小帥。 方煕雯今天似乎很特別,跟平時完全不一樣,頭發(fā)整整齊齊的蹦的緊緊的束在頭上,還加了兩個十分漂亮的粉色發(fā)夾,沒有一根頭發(fā)散落在外,不僅精神帥氣到了極致,還干凈緊致的讓人心疼。一件黑色印有卡通人物的t恤,配著血紅色的米老鼠短裙,白色的花邊帆布球鞋,看上去粉嫩又性感,清爽又利落。 黃小帥雙手緊緊的抓著背包的背帶,左右前后無頭蒼蠅一樣的來回走著,腳步看起來略顯慌亂。 黃小帥正踱著腳步,一眼看到了走到近前的方煕雯。 第一眼,匆匆瞥了一下就回頭了,沒反應,就好像不認識一樣。第二眼,原地打了個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過身又匆匆瞥了一眼,這時方煕雯走的更近了,黃小帥又瞥了一眼就回頭了。 但是這次黃小帥卻如遭雷擊一般,霍得回頭,驚恐的瞪著方煕雯,一臉不可思議見鬼了的表情。 這是……方熙雯?平時大大咧咧頭發(fā)蓬松扎著馬尾的熙雯學姐,今天怎么這副打扮? 黃小帥張了張嘴,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下邊,看看自己有沒有流鼻血。 黃小帥為了掩飾尷尬,笑道:“哈……煕雯,煕雯學姐,你今天,你今天……” 方煕雯面無表情,冷冷的,問道:“怎么了?” 黃小帥呲著牙傻笑著,說道:“好漂亮?!?/br> 方煕雯面無表情,問道:“找我來有什么事,快說?!?/br> 黃小帥緊張,扭捏,手放在了左胸下的外套上,猶豫道:“嗯……嗯……我找你……” 黃小帥轉(zhuǎn)過身去,解開上衣紐扣,似乎在取什么東西。 隨即,黃小帥快速轉(zhuǎn)過身來,低著頭,走到方煕雯面前,從背后拿出一支玫瑰花,小聲道:“送給你,煕雯學姐!” 方煕雯驚訝的看了黃小帥一眼,瞅著這朵玫瑰花,花邊都皺了,最外邊的兩片花瓣都爛了,方煕雯臉上的表情呲了呲,有些嫌棄的看了看,但又看了看頭都不敢抬的黃小帥,還把花捏的那么緊,手指都捏的有點發(fā)白了,再捏怕是花就要斷了,便勉強從黃小帥手里用力一撥,將花拔在自己手里,就算是勉強接受了。 黃小帥高興的站直了身體,看著方煕雯傻笑,說道:“煕雯學姐,我……我……” 黃小帥使勁努力的說著,但就是每次說出個‘我’就出不來聲了,再次鼓起勇氣,再次就說了一個‘我’字聲音還是發(fā)不出了,再次鼓起勇氣,依舊再次就說出一個‘我’字…… 方煕雯緊緊的盯著黃小帥,滿懷期待著,著急的受不了了,但是又不愿意打斷對方。 短暫的沉默,黃小帥泄氣般緩了緩,急的眼睛里霧氣蒙蒙的。 方熙雯皺眉,著急的那個氣啊! 黃小帥使勁喘了幾口氣,聲音大了起來,喊道:“煕雯學姐,我……”黃小帥說著,為了給自己打氣往前走了兩步,靠的更近了,喊道:“我……” 黃小帥眼睛睜大,看著方煕雯,在醞釀,方煕雯也在迫切的等待著。 黃小帥大聲喊道:“我喜喜……喜……” 方煕雯打斷黃小帥道:“我答應了!” 說完,方熙雯直接湊近黃小帥,輕輕印上黃小帥的唇。 幾秒鐘,像是過了幾個世紀那么久遠,又像是到時間的盡頭,宇宙的永恒,兩個人的世界什么都聽不到了,整個世界停頓在了那一刻。 隨后,分開,黃小帥眼神中突然明亮了起來,充滿了自信,聲音洪亮,充滿野性,很正式的說道:“方煕雯,從今天開始,你這輩子就是我黃小帥的女人。” 說完,黃小帥主動親了上去,兩人抱在了一起。 晚上,校慶活動接近尾聲! 校外湖中心的涼亭里,吳浩和景倩依偎在一起,靜靜的細數(shù)著湖面的微波。 吳浩問道:“這些年,你都去哪了?” 景倩道:“沒去哪?” 吳浩親了一口景倩,說道:“沒事,不想說咱就不提了?!?/br> 景倩翻起身,坐到了石桌旁的石凳上,解釋道:“其實,那年我爸被誣陷做假賬,我們?nèi)叶继恿恕!?/br> 吳浩突然很意外的看向景倩,眼中涌出淚花,竟然有此變故? 景倩繼續(xù)道:“我們逃到了一個沒人認識的偏遠地方,在那里一待就是十多年,爸爸他改行去蹬三輪車,我媽也到附近的編織廠做編織工,我則沒有再上學了,去鎮(zhèn)上的店里當了店員?!?/br> 吳浩驚訝的無以復加,眼中淚水難以抑制的流了下來。 景倩嘆了口氣,說道:“這些年,我賣過衣服,當過酒吧服務(wù)員,最后也開了服裝店,后來又改行開了酒吧!直到前幾個月,當年陷害我爸的人被抓了,我爸才去公安局翻了案,我們家終于沉冤得雪,熬出來了!” 吳浩哭的泣不成聲,將景倩緊緊擁入懷中,說道:“你怎么不早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