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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 猝不及防的許佑輕吟出聲,音色微啞,“阿卿,不要了……” 話一出口,許佑自己頭皮先炸開了。 換成他是余卿,聽到這話,不咬也得咬了。 但余卿靠覺醒后強大的精神力忍下來了,他一貫熟悉許佑的底限在哪兒,繼續(xù)咬下去,許佑一定會毫不猶豫選擇暴力解決問題。 許佑如今只是外表和氣質(zhì)看起來軟萌了許多,身體素質(zhì)連帶戰(zhàn)斗力卻是指數(shù)提升。 余卿知道自己的短板,他精神力強,但在近身戰(zhàn)方面,非是有底子的許佑的對手。 余卿用自己的衣服裹著許佑,兩只手將許佑寶貝地鎖在懷里,他神情委屈地蹭蹭許佑。 “我不咬了,再抱抱好不好?” 許佑仔細(xì)打量了一眼余卿,然后將頭擱在了余卿的肩上,“抱吧?!?/br> 可不就是一直抱著的嘛。 余卿抱了一會兒,又在許佑耳邊尤不滿足地問道。 “阿佑,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皇后?” 這個請求被許佑無視過好幾次了。 他目前所能給許佑最好的,就只有這個唯一皇后的位置。 如果沒有許佑,他日黑龍塔律碑上,被抹去的就不是“二妃”制,而是完整的“一后二妃”制。 “沒有不愿意……是我的家人沒有準(zhǔn)備好,我也沒有準(zhǔn)備好。” 許佑伸手撫上余卿的臉,再帶著余卿和他對視。 “我得保證自己有能力守住皇后這個位置,才會答應(yīng)你?!庇胸敚忻?,或者有戰(zhàn)績。 那個時候,他就是余卿身邊無可爭議的皇后。 而余卿要做的,就是在許佑達(dá)成自我的要求前,不要讓許佑之外的任何人染指這個位置。 否則他和許佑只有分道揚鑣一條路可以選。 許佑沒提這個,他相信余卿可以做到。 畢竟是還沒真正當(dāng)上皇帝,就對律碑下手,還成功了的男人。 “阿卿,我會保護你的?!?/br> 許佑無比認(rèn)真地告訴余卿,輕輕一笑,他往余卿唇上,蓋了個吻章。 這句話就好比許佑曾經(jīng)告訴余卿“我不會讓你死”時一樣,絕對肯定和充滿自信,以及他無自覺的深情和寵溺。 余卿的唇被燙了一下,然后一直燙到了心窩里去。 “我也會保護阿佑?!?/br> 他為什么要提前覺醒,首要原因自然是要解決許佑的發(fā)情期初潮,然后,就是想要保護許佑,愛護許佑,給他所能給許佑最好的一切。 這種暖暖的氛圍下,許佑就是有一堆的事情要做,一堆事情要思慮整理,也都擱置到了一邊。 許佑又一次提醒自己得分得清主次,他所謀算的最終目的是為了余卿,不能在忙于謀算的路上,把余卿的心給丟了。 所以每天這樣的談話和必要的“咬一咬”還是需要的。 這么想著,許佑又重新吻上了余卿,一貫的溫柔里,多了些堅決和熱切的味道,然后他在接吻即將結(jié)束時,故意咬疼了一下余卿。 咬人后的許佑,笑瞇瞇地輕語道。 “阿卿不用有顧慮,你是什么樣,我就喜歡什么樣?!?/br> 余卿要真的是個小白花,許佑也有打算慢慢往黑心花引導(dǎo)。 現(xiàn)在嘛,余卿不要把他帶壞就不錯了。 余卿感受了一下唇內(nèi)側(cè)的疼,他把許佑抱起,大步往主屋走去。 許佑依舊靠著余卿的肩頭,他看著余卿笑意盈盈的臉,忽然就看癡了。 他的話似乎打開余卿心頭某個枷鎖,然后,余卿真正從心底里愿意笑了,為他而笑。 咚咚……許佑的心跳雀躍了起來。 “今夜隨你?!?/br> 許佑心甘情愿地給出這話。 余卿低眸掃來的目光,已然灼熱而危險,許佑揚著笑臉,并無悔意。 然后,第二天,又雙雙起遲了。 余卿和許佑前往玉京的時間,定在一周后。 苦牙在玉京安排需要時間外,還因為許佑有許多事要收尾和安排。 首先就是他得把給寧奕準(zhǔn)備的藥,一次性調(diào)夠兩個療程,再就是約來許商佐,詳談關(guān)于把藥莊的管理以及改良后的抑制劑的宣發(fā)經(jīng)營事項,最后就是他關(guān)于腺體的阻斷研究。 最后一項是需要以月計才能出成果的研究,第五天略略整理了思路的許佑,就全面結(jié)束了他在淇縣藥莊的事情。 他從地底上來,許岸這一日給余卿的講課也進(jìn)到了尾聲。 老爺子帶了茶過來,慢悠悠地煮著,和余卿說起了玉京皇宮的形勢。 德武帝茍存一口氣,還沒死絕,后宮的一后兩妃都是久居玉京的豪族權(quán)貴出身,兩個妃子年紀(jì)就比許商佐大了一點,而且還都是在許岸從內(nèi)閣退下來后,被封入后宮的。 許岸對他們的秉性不了解,加上余卿強勢抹去了“二妃”制度,他們在宮里的地位必然受到影響,不成阻礙,他和余卿提了提德武帝的在任皇后,陳立華,Omega,男性。 “……陳皇后素有賢名,一子兩女,都是Omega,也都外嫁,少帝稍以禮待,他不會為難您的。” “是,”余卿回許岸以學(xué)生禮,面色淡淡,心情平靜。 眸光掃向電梯口處,余卿的紅眸里有了異樣的神采,輕輕地笑了。 “爺爺,”許佑朝許岸問好后,坐到了余卿身側(cè),再主動握住了余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