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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熱氣落在臉頰,弄得秋月白心底一片酥酥麻麻的癢意。她半夢半醒地睜開眼,屋里很黑,她看不清對方的模樣,卻聞見對方身上淡淡的香煙的味道,雖然與連笙往日的氣息有些不同,但她口中卻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句清清楚楚的“連笙”。 連御渾身一僵,一股委屈和慍怒同時出現(xiàn),她狠狠地吻住了那張讓她惦念了無數(shù)個日夜的紅唇。 女人下意識反抗,只是她越是反抗,卻越是被連御摟得更緊,直到最后終于無處可逃,雙手雙腳都被連御狠狠擒住。眼看著反抗不過,女人終于低低地哭起來求饒,“你不能這樣……” 她的話語被連御游走的動作打斷,白嬌嬌一向敏感,連御不過才碰了兩下,她的身體便軟得不成樣子,當(dāng)場繳械投降。 連御不曾發(fā)出一絲聲音,她察覺白嬌嬌從最初的抗拒到后來的心灰意冷,任她宰割,不過才過去短短的幾分鐘。連御心中不禁一陣酸澀,她果然還沒有忘掉meimei。 若不是那晚發(fā)生了意外,想必今日meimei后悔求她原諒時,她早就歡天喜地地答應(yīng)她了。 今天的連御尤其地兇猛,一陣又一陣,幾乎要了秋月白半條老命。她死死地抓著連御的衣服,不由自主地在她后背撓出好幾條紅印,可連御依舊沒有任何聲響,秋月白眼珠一轉(zhuǎn),假裝不受控制地再次呼出連笙的名字。 連御動作一頓,nongnong的嫉妒幾乎要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她開始發(fā)著狠地懲罰女人,直到她嗓音沙啞,徹底息聲。 看著被她欺負(fù)得再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響的女人,多日來的煩悶終于得到緩解。 久別勝新婚,今晚連御徹底滿足,就在她準(zhǔn)備躺下時,卻聽見女人口中又低低地喚出了一句“連笙”。連御渾身僵住,抿緊了紅唇,她將女人撥弄過來,心中像打翻了醋壇子,再次不知疲憊地傾身壓了過去。 既然她這般想meimei,她就滿足她。 第二天連御早早離開,秋月白扶著腰,終于理解到了什么叫三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系統(tǒng)殷勤地給她捶著腿,“宿主你也真是的,就算是完成任務(wù)也要多愛惜愛惜自己的身體?!?/br> 可別任務(wù)還沒完成,反倒先死在床上了。 秋月白施施垂眼,被滋潤過后的女人氣色尤為瑩亮,她紅唇勾起笑,“你懂什么,我就喜歡這樣?!?/br> 系統(tǒng):“……” “所以昨天晚上你是故意喊的連笙的名字?” “那不然呢?!鼻镌掳状寡郏澳阋詾槲耶?dāng)真不知道那是連御?” “她的氣息她的唇,她的每一根手指,肌膚的每一寸溫度我都了如指掌,我怎么可能認(rèn)錯?”她瀲瀲笑著,“我只是想要更多而已?!?/br> 系統(tǒng)深吸一口氣,終于再次發(fā)出了小草的聲音,“sao死你得了?!?/br> 秋月白笑著揪住系統(tǒng)的大臉盤子,“多謝夸獎?!?/br> 系統(tǒng)頓時覺得更淦了。 當(dāng)天秋月白并沒有請假,她堅強(qiáng)地來到公司,只可惜連御一個正眼都不曾看過她。不過好在她已經(jīng)滿足,并不介意連御冷淡的態(tài)度,她心情很好地拉著孟貞聊天,只是她這般明媚嬌艷的模樣落在連御眼中,卻成了另外一幅滋味。 連御幾乎要折斷了手中的鋼筆,跟meimei親密就讓她這般樂不思蜀嗎。 孟貞一眼看見秋月白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她探究的目光朝連御看去,卻發(fā)覺今天的連御尤其恐怖,氣勢比從前任何一天都要懾人冰冷。她不禁又朝秋月白望過去,這人到底做了什么,竟然把連御氣成這副模樣。 她眉心緊擰,可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么名堂。 連御就這樣與秋月白冷戰(zhàn)僵持了好幾天,直到一個星期天的上午,秋月白慵懶地伸著懶腰起床,一眼看見了被端正放在茶幾中央的報紙。 她緩緩走過去,一雙素凈的手輕輕將報紙拿起來,上面顯眼的標(biāo)題赫然寫著:“豪門果然沒有親情!連家二小姐空降連氏集團(tuán),最終與親jiejie反目成仇,公開爭奪家產(chǎn)……” ※※※※※※※※※※※※※※※※※※※※ 月底了,你們的營養(yǎng)液要過期了(瘋狂暗示.jpg 第68章 嫁給前任她親姐(十四) 連笙來勢洶洶, 短短半個星期便將公司里一些重要職位替換成了自己的心腹,把公司的部分重要權(quán)力牢牢抓在了手中。她咄咄逼人,致使連氏集團(tuán)股價飛快暴跌, 卻又在半個星期后猝然暴漲, 一段cao作讓人眼花繚亂,嘆為觀止。 倆姐妹在公司低頭不見抬頭見, 卻是誰也不肯示弱,就這般僵持著, 誰說話都不好使。連氏內(nèi)部人心惶惶不可終日,可兩人卻跟沒事人一般, 依舊該干什么干什么。兩人不曾爆發(fā)過爭吵, 在人前時, 連御和連笙依舊是血濃于水的親姐妹, 面上一派情深的模樣,可私底下兩人究竟已經(jīng)生分到何種地步,旁人就不得而知了。 秋月白抖了抖報紙,抬手慢條斯理地摘下鼻梁上的眼鏡,“真精彩啊。” 這兩天連御和連笙忙著內(nèi)斗沒心思管她,所以她在秘書辦公室過得還算逍遙,可如今連笙和連御手頭上的事情都已經(jīng)告一段落, 兩人暫時偃旗息鼓, 不準(zhǔn)備再戰(zhàn), 那矛頭和無處發(fā)泄的怒火恐怕就要對準(zhǔn)她來了。 她不禁支著下巴,一臉愁眉不展, “她們好兇, 我好怕?!?/br> 系統(tǒng)投以嫌棄的目光, 你怕?你若是怕, 天底下就沒有膽子大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