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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呂不韋在線閱讀 - 第五十四章 義結(jié)廉頗

第五十四章 義結(jié)廉頗

    廳內(nèi)的四個人一聽見廉頗這個名字,都驚得人仰馬翻。哎呀嘛!只聽說過廉頗負(fù)荊請罪,還沒聽說過他老人家上門討酒喝呢!

    只見廉頗五十歲上下的年紀(jì),一身農(nóng)夫打扮,長得甚是魁梧,走起路來虎虎生風(fēng)。

    陳政連忙站了起來,顫抖的聲音詢問道:“你,你,你真的是廉頗將軍?”

    那廉頗也不氣,徑直找了個座位坐下,揮舞了一下手臂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在這邯鄲城里還沒人敢冒充老夫吶!誒?你們幾個小娃娃喝得倒是高興,還不快給我上酒上rou?”

    李牧走了過去,朝廉頗拱手施了一禮:“在下李牧,敢問這位老丈,你說自己是廉頗將軍,有何為證?”

    廉頗一抬眼:“好小子,你就是虞卿門下的那個李牧,倒是有幾分模樣兒。好!將來跟著我上戰(zhàn)場、殺鬼子!”

    陳政一愣:“啥?殺鬼子?”

    “哈哈哈哈!小鬼,連殺鬼子也不知道,就是殺那些腰里掛著人頭打仗的秦國鬼子。那些個秦國鬼子一點兒人性也沒有,一上戰(zhàn)場就知道搶人頭,好拿回去換爵位。都怪他奶奶的商鞅那小子,想當(dāng)年在秦國搞了個軍功爵,從公士到徹侯,一路上去有二十級,把好好的秦國百姓都給弄成了殺人不眨眼的魔鬼?!绷H說到此處,又盯著李牧:“小子,你家虞大人怎么還沒回來?這個老家伙跑到外面又是送金子,又是送地盤兒,再不回來的話,沒準(zhǔn)兒把趙國就送完啦!”

    李牧臉上現(xiàn)出一絲不悅道:“這位老丈,我家虞大人乃是奉了趙王之命才出使各國,難道是趙王錯了?況且,送點兒東西出去也是為了解救趙國的危急,不然秦國再圍住了邯鄲城,人家憑什么出手相助呢?”

    廉頗倒是沒有在意李牧的態(tài)度,輕輕嘆了口氣:“唉!若不是在長平打了敗仗,何至于讓趙國在齊國、楚國面前丟人現(xiàn)眼、點頭哈腰。”

    “老丈,說了半天,你還沒拿出自己是廉頗將軍的憑證呢!”

    “憑證?哈哈,老夫還是頭一次讓人家這么問我。好吧!你小子睜開大眼看這里?!?/br>
    說話間,廉頗起身將自己的上衣脫了,現(xiàn)場擺了幾個健美動作,眾人一看傻了眼,我去!肌rou好棒呀!上面橫七豎八的傷痕很是惹眼。陳政看得眼都直了,施瓦辛格嘛這不是!

    “不要只看肌rou,看重點!”廉頗前后展示著自己身上的累累傷痕:“這可都是老夫數(shù)十年征戰(zhàn)的紀(jì)念。你們看,這一道兒,是當(dāng)年打魏國留下的,這兒,是打齊國留下的,再看這兒,打秦國留下的,還有這兒,白起那廝留下的?!?/br>
    只見廉頗指著脖子上的一道抓痕,明顯是不久前的新傷。

    “?。磕虾桶灼疬€一對一的搏擊過吶?你們倆在長平?jīng)]碰面呀!啥情況?”在陳政的記憶里,白起和廉頗沒有單獨pk過,就算有,人家戰(zhàn)神白起也不可能用爪子撓吧?!

    廉頗突然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陳政:“哈哈!差點兒忘了,我回到邯鄲后,你小子也在長平露過面,還是跟白起他們在一個戰(zhàn)壕里。說起這道傷疤,乃是我在夢中跟白起撕打,剛掐住那廝的脖子,我的脖子上就多了這么一道子,醒了一看,掐的是我那婆娘,所以這道傷也得算在他白起頭上?!?/br>
    李牧含笑看著廉頗:“看來你真的是廉頗將軍,不然怎會有這么多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紀(jì)念,又怎會這么恨那白起?!?/br>
    廉頗咬牙切齒瞪著李牧:“小子,白起這個名字我可以說,你們可不要當(dāng)著我的面提起這個人,呸呸呸,他就不是個人,就是個魔頭。四十萬人吶!趙國的四十萬條人命,就葬送在他的手里。我現(xiàn)在還時常從夢中驚醒,那四十萬個冤魂在找我廉頗,他們在等著我給他們報仇?。∥以陂L平與秦軍對峙了三年,眼看秦軍就支撐不了幾天了,哪想到嬴稷那個老東西偷偷換了將,趙王還把我從前線調(diào)回來,派去個乳臭未干的趙括,不然,哪里會死那么多人??!”

    陳政見廉頗一直還光著上身,連忙走過去幫著穿好衣服?!斑??老將軍的背上好像有字呢?難道是廉母刺字?”

    廉頗驕傲地笑了笑:“你小子夠聰明,那你看看,我背上刺的是什么字?”

    陳政一邊伸手指著,一邊努力辨認(rèn)著:“難道是六~國~脊~梁?”

    “哈哈哈哈!哪是什么六國脊梁,我廉頗生是趙國的人,死是趙國的鬼,哪管他齊國、燕國、魏國、楚國、韓國是死是活。”

    陳政又仔細(xì)看了看:“是六國?。 ?/br>
    韓非、李牧和嬴異人也湊了過來:“對呀,是六國?!?/br>
    廉頗也是無奈了:“當(dāng)年家母給我刺字分明是‘一國脊梁’,咋就變成六國了?”

    那老仆人和錘子惦著腳尖往里看著,還是錘子眼尖:“咦?‘六’字上的三個點好像是箭矢所傷?!?/br>
    他這一說,眾人才明白過來,原來“一”字的上下曾經(jīng)被弓弩射傷過,怪不得看著是六國呢。

    陳政打趣道:“六國豈不是更好!對付強秦,只有六國聯(lián)手、同仇敵愾,才能讓秦國不敢再出函谷關(guān),僅靠一國則勢單力薄啊!廉老將軍武功蓋世,乃是戰(zhàn)國四大名將之一,這六國脊梁也是實至名歸呀!”

    在場眾人都呆住了:“啥?戰(zhàn)國四大名將?戰(zhàn)國是哪個國家?名將是哪四個?”

    哎呦我勒個滿嘴漏風(fēng)!咋把戰(zhàn)國四大名將給說出來了。想當(dāng)年,戰(zhàn)國四大名將中,秦國和趙國各占兩個名額,秦國乃是戰(zhàn)神白起和滅了燕國、趙國的王翦,趙國就是此刻站在眼前的廉頗和李牧??涩F(xiàn)在當(dāng)著廉頗的面,也不能說白起跟他并列四大天王呀!這可咋整?

    陳政的腦子又是一陣飛速旋轉(zhuǎn),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我在西域時,西域便有個四大天王,分別是華仔、友仔、明仔和城仔,那人氣老高了!咱們趙國現(xiàn)在是多戰(zhàn)之國,所以也得評選幾個名將,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lǐng)風(fēng)sao數(shù)百年嘛!所以,廉老將軍當(dāng)之無愧,絕對是四大名將之首?!?/br>
    異人摸著腦袋喃喃自語著:“我從小在秦國,咋沒聽說西域那邊有四大天王呢?”

    廉頗倒是急了:“管他西域誰宰誰的,你快說,能跟我齊名的那三個是誰?”

    陳政上前給廉頗披上衣服,把他摁到座位上坐下道:“老將軍,誰能跟你相提并論呢?那三個恐怕還沒出生吶!來來來,給老將軍上酒上rou,也讓我們年輕人看看,老將軍尚能酒否?”

    廉頗臉上浮起了笑容:“你小子就是會說話,怪不得能忽悠了范睢,趙王和平原君也喜歡你呢!你們拿這酒樽我可不奉陪,拿大碗來,老夫今日不請自來,跟你呂不韋喝它幾大壇!”

    “好好好,就聽廉老將軍的,全部換成大碗,咱們幾個一醉方休!”

    老仆人和錘子一陣忙活,桌子上的酒樽換成了陶制的戰(zhàn)國大碗。廉頗面前的桌案也擺上了大盤的熟rou,外加一把割rou的刀子。

    眾人連干了幾大碗后,只有陳政和廉頗尚還清醒,其他三個人都有點兒暈乎了。

    廉頗一看:“行啊小子,有酒量,我喜歡!知道老夫今日為何摸到了你這兒嗎?”

    陳政一聽:“我還正想問呢!”

    “哈哈哈哈!老夫昨夜在家一個人喝悶酒,沒想到今日清晨被窗外幾只喜鵲吵醒,原以為不會有啥好事兒找我,結(jié)果怎么著?”

    眾人都伸長脖子等著聽呢,怎么著了?

    “嘿嘿!真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趙王和平原君竟然帶著禮物到了我府上,閑聊了半天,還在我府上喝了場酒,這可是開天辟地頭一遭?。∽源蜷L平之戰(zhàn)后,老夫就稱病在家,趙王和平原君也是羞于見我。我還以為是先王給他們叔侄倆托夢了呢,原來是你小子搞的鬼。行!老夫原以為你呂不韋就是個無利不起早的jian商,摻和在秦趙之間無非是為了兩面討好、多獲些利罷了。老夫還真是低估了你小子。要不是你鼓動趙勝捅破這層窗戶紙,就算秦國再打過來,老夫還是稱病不起,還讓他們派娃娃兵領(lǐng)兵去吧!”

    陳政笑了笑:“老將軍高看我了!這治國興邦、領(lǐng)兵打仗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咱都不能賭氣不是。方才老將軍嘴上那么說,真要是秦國打過來了,白起再來個兵臨城下,我就不信了,老將軍在家還能坐得住?咱不得披掛上陣,報白起那一爪之仇嘛!”

    “哈哈哈哈!老夫就喜歡你說話,來,喝!”

    “咦?老將軍如何知道我在這里呢?”

    廉頗放下剛剛喝干的酒碗,神秘的看著陳政:“嘿嘿!你以為老夫稱病在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老夫在這邯鄲城里也是布滿線人,趙王給我的糧食俸祿有一半都給了這些小家伙們。你先別說,讓我猜猜這兩位是誰??!”

    只見廉頗在韓非和嬴異人身上分別注視了一會兒,拿手一指韓非:“這位就是韓然的公子韓非吧?另一位便是嬴稷那個老不死的孫子嬴異人。對不對?”

    韓非站起來躬身施禮道:“晚,晚輩韓,韓非,見,見過廉,廉頗將,將軍,久仰大,大名,幸,幸會?!?/br>
    嬴異人卻還在那里呆坐著,陳政向他使了個眼神,異人才站起來模仿韓非的臺詞說了一遍。異人在起身和坐下時,腰間掛著的玉環(huán)發(fā)出一陣碰撞聲,渾身上下透露出生澀和拘謹(jǐn)。

    廉頗看著嬴異人倒是沒有顯示出什么異常來,和顏悅色的像一個鄰家老伯。

    只見廉頗朝異人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你爺爺和你那個不爭氣的爹把你扔到趙國不管不問,也真是可憐了你小子。我雖然跟嬴稷和白起有血海深仇,可是在你這兒也犯不著把你怎樣。我在長平時,趙勝那小子曾說要把你的人頭掛到我的帥旗上,說是能鎮(zhèn)唬秦軍兩下子,當(dāng)時我就說了,這他奶奶的不是大丈夫干的事兒,無非給秦國增加了一個攻打趙國的借口,秦軍還不拼著命來搶你的人頭回去邀功領(lǐng)賞??!聽趙勝說,呂不韋這小子把你領(lǐng)出來,打算去秦國給你爭取個名份,可有此事?”

    此時的嬴異人已經(jīng)被廉頗剛才的一番話嚇傻了,低著頭在那里微微抖動起來。

    陳政連忙把話接過來:“確有此事,這件事如果辦成了,對趙國和異人兄弟都是好事?。 ?/br>
    廉頗疑惑地看著陳政:“你說的這兩點人人都清楚,可這件事對你又有什么好處呢?”

    這個問題把陳政一下子給問住了。是啊,我是為了啥呢?不就是為了天下一統(tǒng)嘛!可我也不能穿幫呀!

    有了!陳政輕咳了一聲道:“呵呵,這個嘛,自然有我的理由。我們這些經(jīng)商之人,心里最期盼的就是天下太平、國泰民安,販賣兵器發(fā)國難財可不是該干的事。如今秦強趙弱,趙國的處境與異人兄弟的處境頗有相似之處,都是在擔(dān)驚受怕、惶惶不安之中。諸位想想,連趙國這么一個強國都要擔(dān)驚受怕,連堂堂秦國的王孫都要惶惶不安,那我們這些小百姓又豈能安居樂業(yè)?所謂覆巢之下無完卵。天下安則國家安,國家安則百姓安,百姓安則天下安。如果我只是個唯利是圖之人,只會趁著天下大亂而大發(fā)橫財,這種財只會給自己帶來禍端,并非經(jīng)商者之福?。√煜抡?,天下人之天下。財富者,天下人之財富。人人都為天下出一份力、盡一份責(zé)任,那也就是在為自己出力,何樂而不為呢?!廉老將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之人,我想問一句,打仗真的是目的嗎?”

    廉頗已經(jīng)被陳政說暈了:“啥?”

    “我是問,打仗、打勝仗、殺敵無數(shù),這是我們的目的嗎?我們打仗究竟是為了什么呢?當(dāng)今天下大亂,老百姓都盼望著回到和諧一統(tǒng)的時代里去,打仗的目的就是為了將來能永遠不打仗,殺人的目的也是為了將來能永遠不殺人。天下安定,人人互敬互助,豈不是圣人們的宏愿!我?guī)椭惾诵值苁窍M刳w兩國能止兵休戰(zhàn),將來異人兄弟若是真的當(dāng)了秦王,也對趙國多一份感恩之心。既然天下一統(tǒng)在如今難以實現(xiàn),那就交給未來的人去實現(xiàn),我們何不盡興喝酒呢?”

    廉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嚇了陳政一跳。

    “好小子!我廉頗還沒有真心服過誰,那個在上班兒路上給我讓路、讓我背著荊條上門請罪的藺相如算一個,你小子算是第二個。就沖你能有這份胸懷天下蒼生的格局,老夫愿意跟你小子結(jié)拜為異姓兄弟,你看如何?”

    我去!廉頗要跟我拜把子,真的假的?陳政腦子一陣眩暈。

    廉頗來之前跟趙丹、趙勝就已經(jīng)喝了三四成了,來到這兒又喝下一壇子。只見他搖晃著走到陳政跟前,一把將陳政拽了起來。

    陳政在廉頗的手勁兒下毫無抵抗之力,連忙拿眼神向李牧求助。

    哪知李牧的臉上笑得跟朵花兒一樣,伸出手來就要報名:“呂大哥,拜把子算我一個!”

    韓非也興奮的湊過來:“呂,呂大哥就,就答,答應(yīng)了吧!若,若不是我,我向大,大哥拜過師,師生之禮,我,我也想,想拜?!?/br>
    “能算我一個不?”異人在陳政身后冒了出來,怯生生的問了一句。

    廉頗氣憤的看著李牧和異人道:“我和呂兄弟結(jié)拜,你們倆湊什么熱鬧?想結(jié)拜到后面排隊去,一個一個來?!?/br>
    陳政還沒醒過神來,就被廉頗生拉硬拽、身不由己的結(jié)了拜,接著,又在如夢似幻、恍恍惚惚中,先后跟李牧、異人成了異姓兄弟。那誓詞明顯比“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高出n個層次。

    人家戰(zhàn)國的誓詞是:嘿,兄弟!我們好久不見你在哪里?嘿,朋友,如果真的是你,請打招呼!嘿,兄弟!我們同甘共苦生死與共!嘿,朋友,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

    sorry!放錯光盤了!戰(zhàn)國結(jié)拜誓詞翻譯成白話文是:曾經(jīng),你只是你,我只是我。今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們在戰(zhàn)國的人海相遇,從此,我們貧賤不移,永不分離,we will always be good broth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