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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淼淼越想越傷心,她現(xiàn)在這副身子也就七八歲,等成年還要十年!十年就是三千六百五十天!天道難道不知道一寸光陰一寸金的道理嗎? 然后,生活永遠不會只給你一個打擊。 在張淼淼哭得肝腸寸斷的時候,聞訊趕來的覺羅氏把屋子里伺候的人全部都趕走了。 她一把攬住哭得稀里嘩啦的張淼淼,在她耳邊柔聲細(xì)語地說道:“大妞,額娘的好妞妞,快別哭了。你阿瑪給你帶回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圣天子露了口風(fēng),說是要把你賜婚給四阿哥胤禛。” 四、阿、哥、胤、禛—— 晴天霹靂! 張淼淼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抬起自己的小臉,那上面還掛著幾滴淚珠:“額娘說什么四阿哥?” “你這是睡糊涂了嗎?還能是哪個四阿哥?養(yǎng)在皇貴妃膝下,德妃生的那個四阿哥啊。”覺羅氏輕飄飄的一句話給了張淼淼一記重?fù)簟?/br> 她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昏過去之后,她在內(nèi)心瘋狂地咒罵著狗天道! 她穿成了孝敬憲皇后,她穿成了烏喇那拉氏,她身負(fù)鳳命,和大清龍脈捆在了一起!她預(yù)備出家做道士的計劃徹底失敗了!她這輩子要是想再次修煉,必須要老老實實走完鳳命的一生! 張淼淼對成為烏喇那拉氏一點興趣都沒有,她只想找?guī)讉€男人,快快樂樂去修仙。 第2章 像是一塊瓦蓋在了額頭上的…… 嚶嚶嚶。 張淼淼在內(nèi)心痛哭。 她已經(jīng)從一時的驚厥中蘇醒了過來,她這輩子的親娘正拿著一個純銀鑲嵌著紅寶石的鼻煙壺在她鼻子下面晃悠。她額娘見她醒過來,心肝寶貝地喊:“我的乖乖兒,你可是歡喜壞了?” 歡喜、壞了?呵呵呵。張淼淼沒有歡喜壞,她明明是痛苦絕望悲傷!找?guī)讉€男人修真不香嗎?誰要穿到古代成為一個在歷史上記載了了的倒霉封建社會皇后??! “額娘……”張淼淼裝出羞澀的樣子,撲進覺羅氏的懷里,把自己的臉埋在了他的胸膛上,“額娘說什么呢,羞澀個人了?!?/br> “大妞這是長大了,知道羞了?!庇X羅氏摟住自己的獨女,心肝寶貝地揉著她,“這沒什么好羞的。我的大妞這樣的品貌,當(dāng)?shù)闷鹨粋€鐵帽子王福晉的分位?!?/br> “額娘你不要說了……”張淼淼從覺羅氏的懷里鉆出來,拿起自己的帕子,遮在了自己的臉上,“什么鐵帽子王,什么四阿哥,圣旨沒下之前,和女兒有什么關(guān)系?!?/br> 覺羅氏寶貝自己的獨女,見她耳根都紅了,抿著嘴偷笑了一會兒,才一把扯下她臉上的帕子,安撫道: “好好好,額娘不說了。大妞八歲了,是大姑娘了,額娘不該打趣你?!?/br> 張淼淼哪里聽不出她話里的調(diào)侃,心里欲哭無淚,面前卻一副少女含羞帶怯的模樣:“額娘~” “哈哈哈——”覺羅氏愛死她這副樣子了,一把將她揉進懷里,“我的兒,你要記得你阿瑪?shù)暮?。若不是你阿瑪盡忠職守,如何能有這樣的天恩?” “好額娘,女兒知道?!睆堩淀倒怨钥s在覺羅氏的懷里,垂下眼睛,輕聲附和她,“阿瑪額娘對女兒的好,女兒一生一世不會忘?!?/br> “好孩子?!庇X羅氏滿意了。她每日里管家,事情也不少,和女兒說了一番體己話之后也不多留,只囑咐道: “過幾日你阿瑪就會去佟家求兩個皇貴妃未出閣時伺候的嬤嬤來,大妞,你要好好和她們學(xué)規(guī)矩?!?/br> “是額娘?!睆堩淀祻拇采掀饋恚晾┲庸陀X羅氏離開。 覺羅氏的眼睛往她的腳上掃了掃,沒明著說什么,只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張淼淼發(fā)現(xiàn)了,并不是很在意。 她穿越是天道的惡意,可這不代表她真的要把自己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古人。人活著,就是活一個舒服自在。張淼淼身負(fù)鳳命,和滿清龍脈強制綁定,她沒有辦法逃避,因此,大面上,她的規(guī)矩是不會錯的,只是私底下要是還想讓她板板正正的活,那是萬萬不能的。 張淼淼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做足了孝女的樣子,才懶洋洋看向身邊的乳母烏蘭嬤嬤:“嬤嬤,把云淡和雨濃叫進來吧?!?/br> 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張淼淼對一切都不陌生,很自然地開口吩咐大丫頭進來伺候她梳洗。 烏蘭嬤嬤沒有動,眼睛也往她腳上瞟。 張淼淼輕輕咳嗽了一聲,趿拉著鞋子走到鏡子前頭,慢慢坐定:“嬤嬤還愣著做什么?” 烏蘭嬤嬤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小主子,儀態(tài)?!?/br> “什么儀態(tài)?”張淼淼似笑非笑得看著烏蘭嬤嬤,“我不明白嬤嬤的話。” 烏蘭嬤嬤臉色越發(fā)難看,她苦著臉退了出去,沒一會兒云淡和雨濃就捧著梳洗的東西走了進來。 “小主子,烏蘭嬤嬤是不舒服了嗎?怎么臉色那么難看?”云淡一邊伺候張淼淼熟悉,一邊找話題和張淼淼說話。 張淼淼接過云淡手里的帕子,細(xì)細(xì)擦了擦自己的臉,才抬頭去看鏡子里的自己。歷史不會記載孝圣憲皇后的外表,但從覺羅氏的外表這才看看清楚自己這輩子的樣子,她劇烈得咳嗽了起來,用食指指著鏡子里的自己,好半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是什么鬼! 鏡子里那個只有腦門上有頭發(fā)的奇葩小光頭是誰!